第202章 不正常的阿楚
楚榆楠坐在地板上,在武道訓練場上,享受著東西南北吹來的風,怪舒適的。訓練剛結束,天空還未落日,晚飯還沒做好,人生還在繼續,心髒還在跳動,神經病又在胡思亂想。
他輕輕地撫摸著青銅大劍的劍身,光滑冰冷,它似乎也在享受著吹風,可它沒辦法言語,冷兵器孤零零地待在世上,隻有奔赴去戰場的時候,才能發揮它所有力量,就像訓練的時候,它的咆哮,它的影子,它金碧輝煌的身影。
可楚榆楠有一事始終沒能弄清楚,為什麽他能召喚出青銅大劍裏的獅子?就像電影裏的某種超能力一樣,動漫裏的某種異能魔法似的,感覺特別拉風。
他隻是一介凡人,隻是有特別奇怪而且無法解釋的預知能力罷了,按理來說,他應該沒有其他設定才對的啊。難道是老天爺看他可憐,賜予他某種超凡能力,預言之子身份技多不壓身,反正都要拯救世界的,何必擔憂生命,你是主角,老天爺會保佑你的。
把你青春裏最驕傲的熱血奉獻出去吧,世界需要一個人去拯救,而你恰好是所有人的替死鬼。英雄裏程碑最終會成為你棺材上的墓碑,上麵僅僅刻著簡單一句話。
“預言之子,楚榆楠,壯烈犧牲。”
聽起來感覺有點偉大,可他還不想那麽快就死掉,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去做呢,什麽事情呢?就比如未收藏的高達要盡快去收藏,未拚裝的積木要盡快去拚裝。未完成的事情,就去完成。未告白的人,就大聲告訴她。
巴黎鐵塔的日落,塞納河畔的風景,埃及金字塔的風塵沙土,富士山的櫻花樹,祖國的大江南北,大好河山,還有好多好多從未見過的風景,都要在短暫的人生裏去欣賞。或許,拯救世界後就把剩下的時間花在環球旅行上,跟最愛的人一起關顧世界的原本一麵。
等等,貌似先解決第一時空的事情才可以吧。第一時空的事情還沒解決完,哪也去不了。所謂的紅蜘蛛啊,阿卡莉集團啊,流浪者啊,一大堆煩惱的事情像座五指山一樣,壓在他身上。
他究竟什麽時候,才能看清這個世界的樣子。也許會嚇他一大跳,也許……會非常恐怖。這個世界,就像老狐狸所說,要等待我們去挖掘,這個世界擁有太多未知的事情了。
他們口中的中央十六局,那位神秘莫測的李耀塵,都是這個世界的另一麵。
預言之子……是什麽樣的身份把預言之子推向浪尖的高潮。是救世主,還是僅僅一介凡人?
“唉……”楚榆楠坐在地板上歎著口氣,抬頭仰望天空,白雲飄來飄去,就想白日夢一樣無法捕捉。
“歎什麽氣呢一天天,做好六天後迎戰的準備吧。”陳韻寒走了過來,拿著一瓶聽裝可口可樂遞給楚榆楠。
楚榆楠接過可樂,更加歎氣了,“唉……六天後,兩個星期的延緩期要截止了。就像是我的B站會員一樣,也馬上過期了,唉……還得充。”
楚榆楠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陳韻寒都看不下去了。坐在他的旁邊,陪他一起喝可樂看風景,看著白雲慢悠悠飄著,思緒感覺要被卷入空中了。
陳韻寒戳了一下楚榆楠的腦袋,跟他說,“以你這副狀態,六天後的戰鬥咋們指定輸。”
“輸?”楚榆楠有點疑惑看著她,“不是還有你們在嘛,再說了,咋們也有幫手啊,怎麽就輸定啊。”
陳韻寒喝著可樂跟他解釋,“因為你擾亂軍心,正所謂一鼓作氣勢如虎,以你這副快死的狀態,我怕其他人也會被你傳染,畢竟你是預言之子,多多少少會帶點氣氛。所以你要堅強點,拿出你訓練時候的狀態。”
“嗦嘎。”楚榆楠似懂非懂,感覺悟到了,“所以……到時候我第一個衝上去?”
“可以啊。”陳韻寒笑了笑,“反正我會跟在你身後,萬一你敗下陣來了呢。”
楚榆楠瞬間無語了,“你剛才還鼓勵我堅強點,這時候還詛咒我敗下陣,你到底站哪邊的?”
“嗯……”陳韻寒邏輯崩塌,竟然被那家夥反咬一口,那她就不要臉坦白,“我,我是站著艾歐尼亞陣營的。”
“慚愧,我是德瑪西亞陣營的。不過咋倆都是友善關係,隻要不是諾克薩斯就OK了。”楚榆楠淡淡地說,真不明白像楚榆楠這種不愛玩遊戲的,竟然會知道英雄聯盟陣營之間關係。
“其實,我有個問題一直想問你,卻不知道該怎麽開口。”楚榆楠仰望著天空回想事情。
“可我有男朋友了,你不會不知道吧?你要是這麽說,雨生會揍你的。”陳韻寒把聽裝可樂放在地麵上,她不知道楚榆楠想問什麽問題。還沒開始就答非所問。
“你神經病吧?誰問你這個問題了?”楚榆楠一臉無語看著她。
陳韻寒尷尬地撓了撓頭發,“哦……那你想問什麽?”
楚榆楠忽然低頭,然後看著陳韻寒,“我們以前是不是見過麵?”
陳韻寒有點不太明白楚榆楠說的話。
阿楚繼續說,“我總感覺……我好像在哪見過你,可我……回想不起來小時候有些發生的事情,我隻記得我小時候有黃天他們陪我作伴,還有……一個小姑娘出現在我的模糊腦海裏,我好像……還送過她一個小小的樂高積木。但是從那以後,就很少再見麵,之後……她就消失在我的世界了,就像從未來過。”
陳韻寒沉默不語看著楚榆楠,腦海裏閃過微妙的模糊畫麵,是一個小男孩開懷大笑站在她麵前,送給她一個樂高積木,那天的眼光很溫柔地灑在兩人的身上。話不多,但卻從小慢慢培養感情。
“真是奇了怪了。”楚榆楠咬著手指頭看著天空,努力回想著以前事情,“為什麽我對她的記憶卻如此的模糊不清,難道我真的在做一個漫長已久的夢嗎?”
“可能……”陳韻寒有話說,“真的是你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吧。或者是,你自己忽然編造出一個虛假的童年回憶吧。不得不說,你的想象力很豐富,有機會可以去寫小說,我一定去捧場。”
楚榆楠歎了口氣低著頭,“難道……真是如此嗎?”
“哎喲,不要想那麽多嘛。”陳韻寒摸了摸楚榆楠的頭發,“過去了就讓它過去嘛,反正都已經過去式了,珍惜眼前當下的事情就好啦。”
“不是……”楚榆楠貌似有點不太樂意,他說,“我隻是想,如果還能再遇見她的話,我想跟她說……”
“說什麽?”陳韻寒有點好奇,兩眼看著他。
楚榆嘴唇顫抖,下半句話真的很吸引人,他繼續開口,“我想跟她說……讓她把樂高積木還給我,我已經沒有樂高可以收藏了。”
真不愧是你,這句話也隻有你才能說出來了,真不愧是鋼鐵俠侄子。
陳韻寒真的是被他這句話給氣死了,滿上變臉無語加氣氛了,“滾吧你,晚飯別吃了。”她站起身子轉身就走,頭也不回,楚榆楠一臉懵逼坐在地上。
“她……有點莫名其妙嘞。”
楚榆楠又是獨自一個人坐在地上,成功的把一個人給氣走了,這樣子的功成名就實屬難得。他喝著可樂仰望天空,嘴裏喃喃自語。
“天空啊天空,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你……”
“阿楚,怎麽一個人坐在地上啊?”蔣懿薛走了過來,看著楚榆楠坐在地上自言自語。難道是訓練過度,腦子癱瘓?
蔣懿薛坐在他旁邊,楚榆楠轉眼看著蔣懿薛,問他一個問題。
“懿薛,我們以前是不是見過麵?”
蔣懿薛一臉懵逼看著他,被他這個問題給整懵了,今天咋了這家夥,難道真的是訓練過度腦子癱瘓?但是他轉念一想,可能是阿楚新想出來的一個語言遊戲吧。靠著想象力兩人來交流虛假的共同語言,實則看誰最能編。
蔣懿薛忽然覺得阿楚的想象力很豐富,是個天才!他是天才!
“是的阿楚,咋倆以前確實見過麵,但是因為一些事情卻分開了,說來也慚愧。唉~”蔣懿薛沒頭沒腦地說,為了配合楚榆楠的語言遊戲,他不惜一切腦細胞,想出一大堆有的沒的回憶。
“嗦嘎!”
“喲西。”
“那是一個月黑風高,風雪交加,雞犬不寧,雙月同天的夜晚……我們為了尋找神秘鑰匙黃金左輪,奔赴遙遠的北方極寒之地……莫塞娜!全副武裝的我們,代號魂鬥羅,組織一邊支援我們,一邊暗中觀察我們,其實一切一切的黑暗發生,都是組織在作怪……特別是組織裏的灰發小魔女,她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還特別自戀,自以為我喜歡她,其實……我是一個放蕩不羈的男人,自由……是我的最終歸宿。”
“有意思嗎?在這忽悠阿楚,還惡意詆毀我?誰自戀了?誰喜歡你?我就算是沒人要,我也不會喜歡你。”李落一站在後麵叉腰聽著一清二楚,脾氣快要爆炸了。
“哇咧,你什麽時候過來的?我我我我在跟阿楚講故事呢,誰說灰發小魔女是你啊?你別自戀了。”蔣懿薛試圖挽回局麵,但是為時已晚。李落一準備就緒一拳揮在他臉上。
“那好,我這裏也有個故事,你要不要聽聽看啊?”李落一雙拳抱住,氣勢洶洶,眼神犀利,簡直來者不善。
“切,你逮到我再說。”蔣懿薛絲毫不屑,還帶有嘲笑語氣,他站起身來,轉頭撒腿就跑,李落一立馬追過去,再一腳踹在他屁股上!
“你別想跑!!”
又是楚榆楠一個人坐在地上,肖雨生悄悄走了過來,還沒開口,楚榆楠就先說話了。
“雨生,我們以前是不是見過麵?”
肖雨生有點懵逼,他說,“沒有,我來通知你一聲,準備吃飯了。還有,少看點言情小說,不適合你。”
……
陳韻寒回到房間,躺在床上像是閉目養神,也有可能是……回想起事情。擺在桌上角落裏的小樂高積木,就一輛普通賽車,上麵坐著積木小人,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現在埋葬在心裏,本以為會永遠塵封在腦海裏某個深淵,卻沒想到被那家夥再一次的挖掘出來。
那家夥,還是跟以前一樣沒變……
陳韻寒躺在床上閉眼微笑,她對小時候的記憶可清楚了,某人某事,從被收養的那天開始,記憶就像從零開始,六歲前發生什麽了,她一概不知,總感覺像是被偷走了一樣。
可她記憶裏,不止出現過小時候的阿楚,好像還出現過其他人。一個樣貌模糊不清的人,是個大哥哥。那個時候年紀相比起來,她那時候還是個小屁孩,啥也不懂,但是那個哥哥,為什麽會出現在她的記憶裏,之後也從未聽見華徐寧提起過。
那個時候的大家……都在幹什麽,除了華徐寧照顧著她這些年,之後出現莫菲阿姨,還有其他零零散散的人物。看來那個時候,發生的事情貌似挺有趣的。
夜晚時分,晚餐時間。
“瑾瑜姐,我們之前是不是見過麵?”楚榆楠吃著肉丸子,問著林瑾瑜無關緊要的問題。
“啊?”林瑾瑜一臉懵逼看著他。
“你不要再問這個問題啊!誰理你啊。”陳韻寒不耐煩地看著楚榆楠,那家夥今天腦子短路了嗎?接錯線是嗎?為什麽就那麽喜歡執著於過去的事情。
“哦。”楚榆楠繼續吃著肉丸子,餐桌上擠滿了人,全部人圍在一起。像是過感恩節似的,在這一天裏,感恩食物,吃著火雞感謝佛祖賜予的火雞。司海他們也在餐桌上吃飯,畢竟都是一家人,同是組織人,何必在乎細節。
“可能……我以前真的見過阿楚吧。”林瑾瑜不在乎阿楚的問題有多智障,隻要有人跟她說話,她都很樂意回答。
“瑾瑜,不要理會那家夥,那家夥今天腦子有問題。”陳韻寒夾起蔬菜給林瑾瑜。
“萬一阿楚說的都是真的呢……”林瑾瑜還是很在意楚榆楠的問題。
“沒有萬一,隻有腦子不正常。”陳韻寒堅持自己的觀點。
“知道了……”林瑾瑜勉強笑起,她忽然注意到蔣懿薛臉上有點傷,那家夥怎麽總是把自己搞成一副狼狽樣子。
“懿薛,你臉怎麽了?”林瑾瑜關心問。
蔣懿薛忽然愣了下,他張著嘴巴有氣無力說,“沒事……剛才摔了一跤。”
“活該。”坐在他旁邊的李落一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誰讓你沒事說別人的壞話。”
蔣懿薛力不從心夾起豬肉,“我怎麽不清楚我說過壞話了……”
“你怎麽不問我小時候有沒有見過我?”華徐寧露著笑容,問楚榆楠。
楚榆楠看了他一眼,滿臉無語,“你小時候我都沒出生,我怎麽見過你?”
“……”華徐寧有點無話可說,他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語言整理錯誤了。
“噗呲!”所有人都笑了笑,差點沒把飯給噴出來。
“有毛病。”楚榆楠吃菜看著他們在笑。
華徐寧重新再問多一遍,剛才確實沒問對,他再次開口問,“我是說,你為什麽不問我,以前有沒有見過我呢。”
楚榆楠看著他繼續說,“沒必要了吧,我有沒有見過你都無所謂啦。”
“噗呲!”所有人又笑了一聲,華徐寧坐在位子上顯得加倍尷尬。這孩子,真是一年比一年欠打,他還清楚的記得十幾年前的時候,那個時候陽光還很明媚,豬肉也沒有漲價,天空還是白裏透藍,水是那麽的清澈,所有人都是有夢想的孩子。
“吃菜。”莫菲夾起肉丸子給華徐寧。
“老大,我小的時候,是不是還見過其他人,好像是一個大哥哥。”陳韻寒問起這個問題,華徐寧愣了一下。他看了眼身旁的莫菲,莫菲抿著嘴看著華徐寧,兩眼傳達的信息,華徐寧放下筷子,臉色忽然變了。
“嗯……這個……”華徐寧明顯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哦豁!沒想到你小時候就出軌,好家夥,你這樣子對得起雨生嗎?”楚榆楠坐在對麵隔岸觀火,氣氛瞬間被點燃了,華徐寧都懵逼了。
“我出你大爺啊!吃個飯話還那麽多,肉丸子都沒能堵住你的嘴。”陳韻寒簡直火冒三丈,真想一把拉開他的嘴巴,把所有肉丸子都塞進他嘴巴裏。
“嘖嘖嘖,生氣了,說明小時候真的出軌了。雨生,你要堅強點。”楚榆楠夾起綠色蔬菜給肖雨生,肖雨生一臉懵逼看著他,那家夥今天確實有點不太一樣。
“其實,我也有點好奇那個人會是誰。”肖雨生勉強苦笑。
楚榆楠攤在靠背椅上,“不是吧,這點破屁新聞也要挖?”
華徐寧放下筷子,拿起一塊白布擦了擦嘴,他說,“確實有這個人。”
陳韻寒一等人都驚了,曹太陽他們吃飯順便聽點新鮮事。一邊使勁吞飯,一邊豎著耳朵聽。
華徐寧繼續說,“那是我當年在一所中學擔任語文老師的時候,遇見一個能繼承我衣缽的人物。他後來人稱徐學長,是一個在未來至關重要的人物,攜手和我們一起推翻中央十六局。”
“那他現在人在哪?”陳韻寒問。
“現在……”華徐寧話還沒說完,就被別人給搶了話筒。
楚榆楠有點猴急了,“哎哎哎哎,別問了,你好歹考慮一下雨生的感受吧。”
“關你什麽事?”陳韻寒瞪他一眼,“老大都說了,他是一個未來至關重要的人物,可以和我們一起推翻中央十六局,這不很好嗎?你腦子裏都裝些什麽東西啊?我發現你今天特別不正常,總喜歡問東問西,總喜歡拆別人的台,還喜歡執著於過去的事情,那我也執著於過去的事情不可以嗎?”
“你跟我說……如果能再次遇到小時候的那個女孩,你竟然……跟她說讓她把樂高積木還給你……你是不是有病?真不知道你滿腦子都想些什麽。”陳韻寒站起身子對楚榆楠說,她的脾氣貌似有點爆發了,在場所有人都慌了。
“哎哎哎哎……怎麽了?冷靜點冷靜點。”華徐寧發現事情有些不太對勁,瞬間和事佬化身。
“沒事……”陳韻寒緩回脾氣,坐在位子上喝了口水。楚榆楠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一句話不發,他知道,那個女孩生氣了。
餐桌上氣氛忽然顯得很尷尬,一片沉重的氣氛凍結了周邊的空氣。沒有人再次開口,沒有人開口的話僵局的畫麵就會持續下去,這樣子隻會越來越尷尬。為了打破這個僵局的畫麵,蔣懿薛率先發表話題,帶領所有人走向不尷尬的場麵。
“那個所謂的徐學長,他現在人在哪?”蔣懿薛問。
華徐寧告訴所有人,“他現在……估計在第三時空裏,我記得當時我給他一封信,讓他把信封交給神通局局長楚風,信封中寫道,我拜托楚風安排個職位給他,誰知道……楚風竟然讓他加入新一代的午馬小組。那家夥是能繼承我衣缽的人物,是個必成大器的人。”
“那……什麽時候能遇到他?”蔣懿薛繼續問。
華徐寧笑了笑,“在未來,我們就能遇到他,到時候,就是推翻中央十六局的時刻了。十幾年前的他,還是個乳臭未幹的孩子,才十四歲左右,跟你姐差不多同年紀。現在……各有各的道路,未來如何,真是讓人期待啊。”
“嗦嘎,確實讓人期待見一麵。老大,你現在沒見過他嗎?”蔣懿薛為了打破尷尬,真是煞費苦心。
華徐寧歎了口氣搖搖頭,“從那天的日落後,我就再也沒見過他。你這麽一說,我是有點期待他的。想看看,他和十幾年前的那個孩子,有何不同。”
“嗯……”蔣懿薛感覺自己無話可說了,氣氛又尷尬起來了。
他,已經盡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