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清風驅動器
又是那個鬼地方，見鬼了一天天。楚榆楠第一次來到黑市這種地方，內心頗有害怕的節奏，感覺自己就像是遊走在洛都的麵前，反正他在兜裏揣著五十元，如果真有人上來關顧他門店生意。他是拒絕呢？還是不拒絕呢？
好歹他也是國防時空調查團和平組織的成員之一，以後可是要當保家衛國的料，怎麽能因為別人關顧他生意，他就乖乖交出兜裏的五十元人民幣呢。拒絕！必須拒絕！得理直氣壯地拒絕！學會拒絕，人生就成功一大半了。
什麽狗屁歪道理，騙騙懵懂少年就行。
雷克薩斯UX打轉方向盤停下四驅靈魂狀態，熄火停車，發熱狀態的引擎停下，坐在駕駛座的華徐寧看著中央後視鏡塞在角落邊緣的楚榆楠，那家夥兩眼巴巴看著詭異的黑市，腦補一切未可能發生的場景。
他猜想著待會有沒有可能遭遇富蘭克林的追殺，他希望自己會是那個麥克，這樣的話就能和富蘭克林一起搶劫銀行了。
“到了，該下車了。下車再慢慢看吧，你應該從來沒來過這吧？”華徐寧問他，楚榆楠搖了搖頭，在南市地圖上聽都沒聽過這個城市，怎麽可能來過這裏。
“沒有，而且我對這個傻逼城市不感興趣。有什麽好看的，讓我住這我還不稀罕呢。”楚榆楠鬆開安全帶，跟隨著華徐寧一起下車。
“Get the fuck out of here mentally retarded fuck!Why don"t you ask him if he kno know.”
華徐寧隨口飆出一句英文，楚榆楠忽然看著華徐寧，因為他非常清楚那幾句英文是什麽意思。那是GTA5裏富蘭克林對麥克說的幾句話，大概意思就是，頭一句是粗話，後幾句就是為什麽不問問那個家夥是否認識屋主，還是隻要租一輛飛機在天上寫，然後說這裏有兩個黑鬼要偷車，這樣就沒人會知道了。
“我懷疑你腦子進水了。”楚榆楠瞥了一眼華徐寧，連自己上司都懟，貌似除了莫菲和司海，其他人都沒這個功夫閑的沒事做。
他並不在意華徐寧的英語有多好，反正一眼就看得出啦，那家夥一身文縐縐的氣息，一看就是讀書人，倒不是很驚訝。令人驚訝的是，那家夥也玩GTA5？該不會上了年紀也要追隨時代的潮流吧。
楚榆楠能想象出華徐寧玩GTA5的場景，一定是豪車配美女，車庫裏必然有一輛古羅帝，和數不勝數的跑車。即使遊戲再美好，他也嚐不到洛都的咖啡。
“真是看不出來，你小子還有狠人的一麵。自從上次罵了我幾句之後，就再也沒看過你發脾氣了。”華徐寧把雷克薩斯完全鎖閉之後，車鑰匙塞進口袋裏，兩手很自然地放進兜裏。修長西褲把他大長腿完美的展現出來，黑色馬甲配著一件白色襯衫。外頭裹著一件黑色大件西裝，就像是翻雲覆雨之中的大衣。
他還好意思提上次事情，楚榆楠上去沒給他一拳脾氣都算輕的了。
“那是當然的啦，我這個人很少發脾氣的。一般情況下，沒有條件的允許，我是不會隨便發脾氣的。因為……不值得。”楚榆楠攤了攤手，就站在華徐寧的身旁。兩人的身高差距一目了然，誰是大人，誰是小孩，一眼就看出來。
更何況楚榆楠還穿著一件印有海綿寶寶圖案的白色T恤，那個黃色方塊衝著鏡頭哈哈大笑，似乎在告訴著你要不要來一份蟹黃堡。
“嗯哼，也對，少發脾氣有益健康。”華徐寧從口袋裏掏出一根老煙，正準備叼在嘴裏，一旁的楚榆楠就看著他。
“你又在抽煙？沒看見這裏還有未成年啊？”楚榆楠一副死魚眼看著他，嘶……這就很有父與子感覺了。頗有家庭感覺，這兩人幹脆成為父子算了。
“就……”華徐寧供了供鼻子，把煙叼在嘴裏繼續說，“就一根，抽完這一根就戒煙。”
說完，他嬉皮笑臉地看著楚榆楠，反而楚榆楠沒有理會華徐寧說的話。一聽就是假的，老煙槍會戒煙？隔壁母豬都會上樹了。就好比楚榆楠這一次買了高達，轉身對黃天說，“這是最後一次了，下次我不會再買高達了。”
讓他跟黃天說這句話試試看，看看黃天理不理他就對了。
“切。”楚榆楠身子抖索了一下，冷風如劍刺進身體裏，防不勝防。他四顧周圍，黑市風格太像洛都街區了，某個珠寶店上演被搶劫的舞台劇，洛都的新一天從搶劫珠寶店開始。紅藍燈光閃爍在福特王冠維多利亞警車頭上，甜甜圈撒落在整條洛都街區。
楚榆楠看著華徐寧說，“老狐狸，咋們來這裏幹嘛？為什麽不在組織裏訓練？跑出來瞎鬧的話，莫菲阿姨會揍你的。”
這家話咋能說出這種話，他是有多迷之自信啊？他倒是心知肚明莫菲不會揍他，確實。自從張微妮去世後，莫菲關心的人不僅僅隻有華徐寧和組織裏的成員，還有阿楚。那女人估計想利用餘生的時間好好照顧阿楚，畢竟這是她答應微妮唯一能做到的一件事。
“為什麽她不揍你？”華徐寧吐出一口煙圈看著楚榆楠。
楚榆楠告訴他，“因為莫菲阿姨從不揍我。”
“要不是因為你老媽不在這，你老媽要是在這的話你看她揍不揍你。”華徐寧的表麵意思想指明張微妮假如還在世的話，可能會和莫菲一起揍阿楚。隻不過這種畫麵貌似不成立，無論進多少次方都不成立。
“可是……這跟不揍你有啥子關係？我倒是覺得，我老媽要是還在世的話，不僅不會揍我，還會帶我出去逛街買高達。多美好，憑啥子揍我？”好一招反客為主，楚榆楠的腦回路有點九轉十八彎，這小子一天比一天聰明不少了。
僅僅幾句話就讓華徐寧有點啞口無言，然後他抽了一口煙，看著楚榆楠那小子一臉嘚瑟樣子，純粹欠打。真不知道楚風和張微妮怎麽會生下這麽一個傻孩子？這孩子是路邊撿來的吧？某條街某個路口某個垃圾桶裏。
“關你屁事啊，多嘴。你老媽不打你，我打你。”華徐寧一把挽著楚榆楠的肩膀，那小孩立馬緊縮身子，遇到緊要關頭把頭縮進去。
“救命！我可是預言之子啊！”
“預言之子我也照打！”
“不帶這麽玩的，我是預言之子我是預言之子我是預言之子……救命啊莫菲阿姨！”
“叫媽來都沒用。”
華徐寧的拳頭懟著楚榆楠的腦殼上，那小孩是有點膨脹，不給他點苦頭吃，他是不明白這個世道的險惡有多嚴重。老狐狸忽然有個想法，他想把楚榆楠丟在黑市上，讓他流浪在這裏。結果第二天就上新聞聯播，這小孩竟然加入流浪者了？
這樣的話玩笑開得就有點大了……
“為什麽帶我來酒館？”兩人站在黑瑕疵酒館門前，楚榆楠一眼看去門牌上的金屬牛頭對著他嘲笑，一座僅僅隻有兩樓高的酒館，頗有西部風格，真沒想到這個號稱小洛都的城市裏，也會存在著西部風格的酒館。
他越看那牛頭就越不順眼，貌似在嘲笑著他，“小屁孩不能喝酒就出去，這裏不歡迎小孩子。”
他真想把那牛頭拆下來掛在組織衛生間裏。每一次便秘就看著他，結果……奮發圖強不順利，徹底爆發不出來，因為牛頭無時無刻都在嘲笑著你。
“喝酒啊。”華徐寧告訴他，一旁的楚榆楠又是一副死魚眼看著他？
楚榆楠剛想轉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華徐寧很快就拉住阿楚的手臂，問他，“幹嘛去？”
他告訴老狐狸，“我身份證落在組織裏了，我回去取身份證再過來。”
這家夥會不會把酒館當做一般夜店場所了？確實吧，有些夜店不讓未成年進，即使成年了，也要帶身份證進去。反正他從來沒去過那些地方，花天酒地的，燈光刺瞎狗眼，所有人圍著五彩斑斕的小行星轉。
“不是，我說錯了，不是來喝酒的。”華徐寧想扳回局麵，但他確實不是來喝酒的，他隻是想逗一逗那家夥而已。
“那是來幹嘛的？到酒館不喝酒？指定有毛病。”這家夥還有點心知肚明，去夜店不跳舞？那你來幹嘛？
華徐寧告訴他，“取東西啊，這不為了你製造武裝還差幾樣材料嗎？我帶你來這裏就是為了取武裝驅動器，順便……喝口小酒，哈哈哈哈哈哈。”
“哦喔！這不還是喝酒嗎？！我回去一定告訴莫菲菲姨！”楚榆楠想惡人先告狀，但是華徐寧不吃這一套。
“我喝酒又不是你喝酒，如果你回去敢告訴她的話，這個月的零花錢你一毛錢都別想得到！”華徐寧這一招特別狠，這對一個未成年孩子的心理造成多大傷害啊。
“你……OK，我一個字都不提……還請華先生能如期發送薪水給我。”楚榆楠一百八十度川劇變臉，態度都變了，果然未成年的孩子對金錢還是很執著。
“你要是配合好的話，我不僅如期發薪水，我還個人加倍給你。”華徐寧一點點套路勾引楚榆楠進入，真不愧是老狐狸。
楚榆楠伸出OK手勢，一臉壞笑，“先生放心，我半字不提。”
“那就好！走吧，進去吧。”華徐寧挽著楚榆楠的肩膀走進黑瑕疵酒館裏。
“哦對了，你先前的一句話是什麽意思？武裝驅動器？你已經幫我找到了武裝驅動器？！”
“對。”
“哦豁豁豁豁豁！華先生我愛你！”
“咦……！走開走開，鼻涕都流我西裝上了，我這件西裝很貴的。”
大門一推開，耀眼的光芒照進酒館裏頭。所有人看著那兩道身影走進來，一高一低，頗有神秘感。楚榆楠走進酒館裏頭就聞到一大堆啤酒的味道，刺鼻，太刺鼻了，對於他這種不愛喝酒的人來說，太難受了。
要是對於愛喝酒的人來說，這裏簡直就是天堂。隻見華徐寧四顧著周圍，他咽下口水，貌似已經迫不及待去品嚐啤酒灌進喉嚨裏刺激胃部的滋味了。原來那家夥不僅愛喝咖啡，愛看報紙，愛抽煙，還愛喝酒。沒一樣有用的，除了愛看報紙，剩下的三個搞不好會教壞現在的小孩，為了祖國的花朵指定被那家夥給摧殘。
不良少年頭目與他不良成員的每一天生活。楚榆楠在想，自己要不要也有一個壞習慣？比如一邊吃飯一邊拚裝高達，應該很有儀式感。
“老狐狸，為什麽這裏的人都看著我們倆？”楚榆楠挽著華徐寧手臂走向前台，他這樣子賊滑稽，像賴在樹上不走的考拉似得。
華徐寧把他糾正問題，“不是看著我們倆，是看著你。這裏可是禁止小孩進入，你能輕輕鬆鬆進來，還得多虧了我。”
“那你還帶我進來這裏？我又不喝酒。”楚榆楠死死挽著華徐寧的手臂不放。
華徐寧把楚榆楠的手臂給扯下來，“帶你出來見見世麵嘛。放鬆，別緊張，有我在，他們不會輕易過來的，除非真的喝懵逼了。”
“可我感覺他們一個個眼神裏帶有著凶神惡煞，好可怕哦~”楚榆楠依舊挽著華徐寧的手臂。路過一個個座位，大門距離吧台的位子並不遠，一路上各種小心眼都有。一個個大漢目光如刀看著楚榆楠，握著杯子一口幹下啤酒進入胃部裏持續狂歡一整夜。
華徐寧走到吧台前，敲了敲桌麵，一位大叔走了過來。看樣子還是上次那個大叔，還給李紅隼桃剃的那個大叔，是你是你還是你。巨大的帽簷遮蔽了半個腦袋，絡腮胡子下的那張臉，是那麽的成熟有魅力，他的酒吸引了無數顧客前來關顧，金幣輝煌程度與紅酒魅力成正比例。
萊茵大叔用手指頂了頂帽簷，露出一雙眼睛出來，他一眼就認出了華徐寧。
“喲，這不是銀狐嗎？什麽風把你吹到這裏來了？喝酒還是買賣啊？”萊茵大叔說。
楚榆楠躲在華徐寧的身後，他一句話都不敢說，他負責看戲就對了。俗話說，大人說話，小孩別插嘴。
華徐寧把身子靠在吧台前，一眼掃過萊茵大叔身後的酒架子，“喝酒……還有買賣。先給我來一杯地獄龍舌蘭，還有一杯龍舌蘭日出給這位小孩。”
“好。”萊茵大叔應了一聲，便在一旁的調酒台裏拿出玻璃杯，一片鮮檸檬，玻璃罐子裏裝有氣泡酒，以及龍舌蘭日出的調料配方，柳橙汁和紅石榴糖漿，還是有鮮檸檬。貌似很多龍舌蘭酒都離不開鮮檸檬和冰塊。
那小孩，指的就是楚榆楠。貌似在華徐寧的眼裏，楚榆楠就是小孩。
“啊？可是我不會喝酒啊！”楚榆楠想不認賬，他倒想知道這裏有沒有珍珠奶茶可以賣。華徐寧沒有回複他的意見，隻是對那小孩挑了挑眉頭，輕輕地笑了下就繼續掃著酒架子上的美酒與佳人。
“這樁買賣，你喝了就給你想要的東西。”華徐寧隻給出這麽一句話讓楚榆楠去理解。
“嗯？”楚榆楠有點不太明白。
不一會萊茵大叔走了過來，拿著兩杯龍舌蘭酒放在桌麵上，一杯地獄龍舌蘭遞給華徐寧，一杯龍舌蘭日出遞給楚榆楠。
“小孩，給。”萊茵大叔並沒有勸住楚榆楠禁止喝下那杯雞尾酒，反而還很開心的樣子。開心什麽？開心所有人都能品嚐到他的調酒技術嗎？
華徐寧看著楚榆楠兩眼巴巴注視眼前的龍舌蘭酒，他什麽也沒說，自己把鹽巴撒在手背虎口上，握著一小杯純龍舌蘭酒，咬了一口檸檬片，再迅速舔一口鹽巴，接著把酒一飲而下，再咬一口檸檬片，整個過程一氣嗬成，一旁的楚榆楠看呆了。
“墨西哥傳統喝法非常特別，沒想到這麽多年過去了，你還記得啊。”萊茵大叔絡腮胡子下露出笑容。
“配著檸檬片的清爽和氣泡酒的效果能讓肺部灼熱，有點難以適應。”華徐寧把杯子放在桌麵上，過了一會臉色緩和了很多。
楚榆楠有點懵，他還以為墨西哥不僅僅有雞肉卷，沒想到還有龍舌蘭酒。真的是長見識了，看來以後得跟華徐寧多出去走走了。
楚榆楠看著眼前的龍舌蘭日出，確實挺像日出的，墨西哥的朝霞。他並不知道龍舌蘭酒裏的日出形成，是因為紅石榴糖漿沿著口杯滑落，慢慢形成一道獨有的風景線，這個風景線叫做“Tequila Sunrise.”也就是龍舌蘭日出的意思。
他硬著頭皮，喝了一小口龍舌蘭酒，結果身子瑟瑟發抖，麵部猙獰，翻白眼翻上天。龍舌蘭從嘴裏滑落喉嚨，刺激整個口腔。太難受了，他感覺自己快要被西班牙公牛給頂上天空裏，不僅僅見到了西班牙的朝霞，還見到了西班牙的地獄。
“哈哈哈哈哈哈哈。”萊茵大叔和華徐寧都笑了笑。
“小夥子不錯，我蠻喜歡的。”萊茵大叔很欣賞楚榆楠，一眼就看出這小孩很有潛質。如果把它培養成一個調酒師，說不定能繼承自己的冠冕位子。
“對了萊茵，武裝驅動器獲取到了嗎？”華徐寧終於進入正式話題，楚榆楠在一旁瑟瑟發抖地聽。
萊茵大叔兩手撐著吧台說，“你托我辦事，我肯定第一時間就完成好。不過最近販賣金屬材料的賣家肆意妄為，一大批很好的材料都被攔截下來，在地下黑市裏互相黑吃黑。驅動器也不例外，像這種高科技玩意，他們就喜歡騙有錢人。低價收購，高價賣出，不過很多金屬材料價格都不菲，高價賣出很正常。但是能不能買到真貨，很難說的定。不過啦，誰敢販賣我假貨啊，他他們敢販賣我假貨，我就請他們喝假酒。”
“哈哈哈哈。”華徐寧笑了笑。
“你有在黑市裏托人買金屬材料嗎？”萊茵大叔問。
華徐寧很自然地回答道，“有，一家販賣津門鋼鐵的賣家，名叫範海辛。”
“哦喔，那家夥啊。那家夥小心眼很大，我不太清楚他會不會販賣給你假貨。不過以你的名聲，整個地下黑市的人都避忌你。”萊茵大叔很清楚華徐寧的名聲。
“哈哈哈哈，還好啦。”華徐寧這一次很簡單地喝了口純龍舌蘭酒。
“我先去拿驅動器過來。”萊茵大叔話音剛落，轉身便走進地窖裏。華徐寧點了點頭，一旁的楚榆楠都聽懵逼了。這年頭，販賣廢鐵還能搞出黑吃黑？
“龍舌蘭酒好喝嗎？”華徐寧看著一旁的楚榆楠問。
楚榆楠點了點頭，“嗯……還不賴。”說完，他喝了口龍舌蘭酒，這一次他強製性硬撐了下來，忽然發現，好像還挺美味的。
過了一會，萊茵大叔從地窖裏走了出來，他手裏提著鋁合金箱子。把箱子放在桌麵上，楚榆楠看著箱子在腦補這個時候的場景，感覺像是電影裏的黑幫交易。
萊茵大叔向華徐寧介紹箱子裏頭的東西，“清風驅動器，綠茵仙蹤歸來的引擎，六道變速齒輪和三道魔幻軸承，自帶輪回轉動亞能源核心部分，能輕鬆驅動武裝整體性能，但盡管驅動器再完美，沒有反應器的幫助下，光有驅動器是沒用的。”
“這個你就放心好了，我組織裏的人有能耐製造反應器。”華徐寧對這個驅動器很滿意，不知身旁的楚榆楠有什麽想法。
“那就好。”萊茵大叔吐了口氣。
“我組織裏還有點事，回頭我把錢打在你賬戶上。”華徐寧讓楚榆楠拿著手提箱準備離開酒館。
萊茵大叔卻拒絕華徐寧的好意，“不用，一杯酒的事情而已。”
“要的嘛，我總不能白白賺你生意吧？就這樣子了，有空我再過來喝酒。”華徐寧和楚榆楠走到大門，說了句再見，身旁的楚榆楠向萊茵大叔揮了揮手，看來他還蠻喜歡那個大叔的嘛。
“好好好好，有空再過來坐。拜了銀狐，拜了小孩。”萊茵大叔也揮了揮手，然後看著他倆的背影走出大門外，酒館再次熱鬧起來了。
楚榆楠提著箱子，貌似一點也不重，他並不知道箱子裏頭驅動器長啥樣子，反正聽那大叔介紹好像還蠻厲害的樣子。
“嗯哼，驅動器得到了，我們回去吧。”華徐寧伸了下懶腰，感覺骨頭有點散架。
“我有點餓了，我想吃冰激淩，你快去給我買。”楚榆楠抱著箱子肚子咕咕叫。
華徐寧有點懵，“不會吧？我上哪找冰激淩給你吃啊？”
“我不管，我就要吃。你不給我買，我回去告發莫菲阿姨你今天喝酒。”楚榆楠有點小孩子氣，重點他就是小孩子啊。
“好好好好好，我怕了你了。我先去上個廁所先，回來再給你買冰激淩。”華徐寧捂著肚子，不知道往哪個方向跑去了，獨留楚榆楠一個人站在原地。
楚榆楠往著長椅位子坐了下來，餘光外的視線距離，有一輛紅旗L5停在路口邊。他什麽也不知道，他坐在位子上等待著華徐寧回來，卻殊不知還有一個人找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