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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幕:第二次見麵

  預言書1起源最新章節

  下午四點五十分,南堅果中央大廳。


  “阿楚啊,我真的很高興你能加入組織。你能加入組織來,我也好給你母親一個交代了。”華徐寧遞給楚榆楠一杯咖啡。


  陳韻寒咳嗽了一下,估計表示不要在楚榆楠的麵前,提起他母親。甚至那簡單的三個字都不行。華徐寧意識到陳韻寒的那聲咳嗽,自己瞬間內斂起來。


  楚榆楠坐在他倆的麵前,他兩手放在大腿上,腰彎曲著。和上一次相比,他這一次更加的靦腆了。楚榆楠連句話都不太好意思講出來,足以證明他是個多麽怕陌生人的男孩。


  以後的那段日子,可是要無時無刻的麵對這群人。再怎麽說,得先從磨合關係打好基礎吧。


  “沒事的,反正我也已經不介意了。”楚榆楠咽住口水,他說的話這句話,一絲都不帶猶豫。是真是假,隻有他知道。


  他覺得有些事情,死死地抓著,那還不如直接放下。就像是一盤散沙一樣,永遠都抓不完。


  “不介意就好,不介意就好。”華徐寧捏了一把冷汗,可能是天氣原因,晚上的氣溫逐漸下降了不少。每晚半夜的時候,在三更半夜的寒冷中被驚醒。


  “哦對了,我忘了還有一件東西忘拿了。你倆等我一下,我去去就回。”華徐寧站了起來,喝了一口冷咖啡,對著楚榆楠和陳韻寒講。


  他話音剛落,便轉身就走出中央大廳。現在的中央大廳了,也就隻有他們那幾個人。扳著手指頭算,似乎還少了一個。


  李落一坐在位置上,像被螞蟻啃咬全身一樣,無處不癢。就連大腦無時無刻都提示著你,讓你整個人陷入不安的狀態。


  她隻是覺得楚榆楠加入組織後,組織多了一個人,有點不太習慣。但那家夥加入組織是天意的事情,命中注定的,她也覺得楚榆楠加入組織是一件對的事情。


  隻不過讓她頭皮發麻,讓她感覺不安的事情。是一種心理在作怪,內心有著隱隱約約的預感,感覺那家夥會遇上大麻煩。但隻不過是她的預感而已,俗話說,女人的第六感很強,但有時候萬一不零呢?

  “你眼睛怎麽紅腫了?你剛才有哭過嗎?”陳韻寒注意到了楚榆楠眼角附近,像被抹上紅妝一樣,看上去魅力十足。


  “沒有,沒有。我剛才怎麽會哭呢,隻不過是昨天哭的太嚴重而已,才導致今天一大早眼睛就紅腫了……。”話說得太快,舌頭都跟不上嘴巴,大腦隻是簡單地下指揮,楚榆楠好像發現自己說漏了什麽。


  陳韻寒露出壞笑,湊到楚榆楠的旁邊去,肖雨生一臉奇怪地看著他倆。


  “昨天……?你昨天為什麽哭了?”陳韻寒問她,她臉上內斂不起了的壞笑,依舊掛著。


  楚榆楠冷汗下來,心髒極速跳動,每秒跳動一百下,汗毛直豎起來。他搞不懂自己為什麽會緊張,昨天因為會哭的原因,隻不過是太擔心而已,出於朋友的擔心。


  “我,我……,我昨天晚上看韓劇,看到哭了,不行嗎?我愛看狗血劇情,你管我嘛?”楚榆楠一副理直氣壯地開口,裝腔作勢著那副身體,就如同被打進空氣的氣球,一戳就破。


  “哦……。”陳韻寒很簡單地應了一句,“你愛看韓劇這件事情,我確實管不著。”


  陳韻寒繼續硬著頭皮問,“我還以為,我還以為你是因為我離開,你才哭呢。”


  她用手指纏繞著自己的長發,瞟了一眼楚榆楠那,幾乎看不到那家夥的任何表情。是緊張,還是靦腆,看上去幾乎都差不多。


  楚榆楠咽住口水,他今天的口水太多了,不得不每次開口都要先咽一下口水,“你……你離開關我什麽事啊,我為什麽要為你哭啊?我……我都說,我是看韓劇哭的。”


  “還有,你昨晚……,為什麽一句話都沒有說,就離開……?”楚榆楠低著頭,兩手緊緊地抓著褲子。


  “喲?現在擔心我啦?”陳韻寒挽著楚榆楠的脖子,肖雨生在一旁看著,全程盯著他倆看。他很好奇,好朋友關係就是這樣子?他想挖掘地下三尺,無論如何都要把那好奇心給挖掘出來。


  “誰,誰擔心你啊?你不要自作多情了。”楚榆楠挪動身子,把陳韻寒的手臂給放了下來。


  “哈啊我有點困了,我先走了。雖然很高興你能加入組織,但是我想告訴你事實,高興是假的。”李落一哈了口氣,表示已經看不下去了。站起身來,拉住林瑾瑜就走。


  現場莫名其妙的就隻剩下三個人,這是強行給他們三留下敘舊空間嗎?

  “阿楚……!”肖雨生突然說道,楚榆楠扭頭看著那冰山臉男孩。他第一次這麽清楚地看見那男孩的臉,五官如此的端在,身材也非常的高挑,簡直就是一塊模特的料。不去當模特真的是可惜了,非要在這裏做傳銷人員。


  “真的很高興你能加入組織。”這個很高興,到底是真是假,楚榆楠完全猜不透這裏的每個人。


  “還有,我得謝謝你。”肖雨生莫名其妙地說了句謝謝,楚榆楠眉頭有些皺,那句謝謝到底是什麽意思?為什麽這裏的人,都如此的奇怪。一句話就非得段成五六截嗎?一句話概括全部不好嗎?

  上句話說完,停頓三秒鍾,然後繼續說,其實也就一句話的時間。那三秒鍾的時間裏,給人無限的思考,到底是什麽意思?其實兩句內容是一塊的。


  “謝謝?為什麽要謝謝我?”楚榆楠皺著眉頭說話。


  肖雨生嘴唇合在一起微微上揚,“上次白樺碼頭的事情,我非常感謝你。要不是因為你的預知能力,我可能就找不到那匣子了。”


  “啥?白樺碼頭?預知能力?哪跟哪?為什麽我一句都聽不懂?”楚榆楠感覺自己的腦袋,裝有著信息量,真的是太多了,一下子接受這麽多未解的東西,根本就消化不完。


  “雨生!你還敢提起白樺碼頭的事情?!”陳韻寒突然發怒,楚榆楠看著她頭發都快要炸起來了。


  肖雨生撓了撓鼻頭,感覺自己麻煩要大了。


  “你知不知道就是因為你那件曝光匣子的事情,才導致後麵被損壞的凱特騎士。你幹什麽不好,非得去惹紅蜘蛛。”陳韻寒兩手插在一起,靠在胸前下。


  “凱特騎士?紅蜘蛛?有點耳熟的名字?”他喃喃自語,楚榆楠隻對後者有著熟悉的印象。


  “我……,這不活下來了嘛。怕什麽,隻要有你在,凱特騎士受損多少次,反正你都能修複。”肖雨生終於發現,陳韻寒開始在意他了。


  “切,不用錢啊?說的那麽輕巧,修複凱特騎士不需要錢嗎?你要是出了什麽三長兩短,那我怎麽辦?你怎麽那麽自私啊肖雨生?”陳韻寒開始指責肖雨生,楚榆楠慢慢發現,他們倆的關係確實不一般,似乎超出他想象範圍。


  肖雨生並沒有說話,隻是簡單露出笑容。他笑,是因為陳韻寒在關心他。他還以為那女孩會把他給忘記了。


  “怎麽一個個都讓人這麽不省心?”陳韻寒拿起楚榆楠麵前的咖啡,那是華徐寧遞給他的,楚榆楠一口的沒有喝。


  這時候,蔣懿薛已進入群聊。


  “楚兄弟啊楚兄弟,你終於來了啊,我等你等的好辛苦啊!”蔣懿薛推開大門,頂著一頭雞窩,兩眼熊貓眼,跑到楚榆楠的麵前去。陳韻寒快被那家夥給嚇到了,從昨天她回來的時候,就沒看見蔣懿薛出過房門,以為那家夥早早就睡了。


  結果這一雞窩頭,像是被手榴彈給炸了一樣,再加上那兩隻熊貓眼,這哪是早早就睡了,分明就是通宵到天亮。


  蔣懿薛抱住楚榆楠的腰,像是找到親人一樣。的確,他倆無論是從性格上,還是舉止上,可以說是一模一樣。但遺憾的是,蔣懿薛的樣貌更勝一籌。


  “這……,這未免也太熱情了吧?”楚榆楠完全愣住了,那家夥完全就甩不掉,如同在身上粘了一塊鐵似得。


  “哥啊,我姐說過讓你以後照顧我,我的下半輩子就交給你了。”蔣懿薛死死地抱住楚榆楠。


  “啥?什麽意思?他姐是誰?”楚榆楠看了一眼陳韻寒,然後再看了一眼肖雨生。陳韻寒聳了聳肩,表示不清楚。肖雨生呆住了,靈魂似乎脫離軀殼了。


  應該是斷掉網絡連接了,等他重新加載的時候,就可以恢複正常聊天係統了。


  “哦……,沒什麽,隻不過是他姐走後,留下了一封信,裏麵有關於你。隻是……,沒說過讓你照顧那家夥。”肖雨生很誠實地告訴楚榆楠。


  “不過也好,你照顧他的話,我們就安心了。”肖雨生對楚榆楠豎起大拇指,並說了句,“加油!”


  “神經病……!誰要照顧他啊,我自己都養不活,我還得養他?那我想請問一下,誰報銷我的夥食費?”楚榆楠試圖地甩開蔣懿薛,但是那家夥就像是粘上五零二一樣,跟愛情一樣,甩都甩不掉。


  肖雨生提高肩膀,然後再放下來,“我們這裏是包吃包住的,一個月有八天周末可以放假,每月的月底還有零花錢拿,估計……是每人兩千到三千吧?有時候任務完成好了,可能會加薪。”


  楚榆楠的眼睛瞬間閃閃發光,貼著金錢的圖案,他被金錢給懵逼了雙眼。但是他怎麽感覺,越聽越像是傳銷組織?


  “不錯嘞,一個月有八天周末可以放假,月底還有零花錢拿,那我想問一下,你們這裏的工資是多少?”楚榆楠可能沒有聽懂肖雨生的意思。


  “工資?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嘛,月底有兩千到三千的零花錢拿啊,所以零花錢就是工資啊。”肖雨生很平淡地吐出那句話,陳韻寒表示無奈地低下頭。


  無論楚榆楠怎麽想,他都感覺自己想是進入了傳銷組織。但是再認真一想,其實還是很不錯的,至少每個月還有八天周末可以休息。也就是說明,這和在學校的時間,差不多一個樣。學校放假,這裏就放假。更何況的是,月底還有零花錢拿。


  楚榆楠想想都激動,有人給他零花錢的話,他就不至於每晚跑去街頭賣藝了。


  “我決定了!”楚榆楠拍下桌麵,肖雨生和陳韻寒被他這舉動嚇了一跳。


  “我以後就是這裏的人了,生是這裏,死也是這裏。不管怎麽樣,我都要誓死捍衛這裏!這裏以後就是我的家,我打算明天就把行李給搬過來,我以後就住在這裏了!”


  “好耶,以後有人陪我玩遊戲了。”蔣懿薛莫名其妙地鼓起掌來,場麵極度尷尬。陳韻寒和肖雨生兩人鬆了口氣,還以為那家夥是要反悔了呢。


  “笨蛋,就算你沒有提出這意見,我們也早已經有打算了。”陳韻寒對那家夥的一貫做法,總是猜不透,頂多就和蔣懿薛一樣,怕是兩人是失散多年的親兄弟,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


  華徐寧此時已加入聊天群。


  華徐寧推開大門,走了進來。麵帶笑容,在楚榆楠的麵前露出強硬的笑容。楚榆楠看著那老狐狸,兩手藏在背後,神神秘秘的樣子,怕是見光死嗎?有什麽東西還要藏在背後,就不能一下子就拿出來嗎?

  老狐狸啊老狐狸,果然是一隻老狐狸,楚榆楠覺得華寧就像是一隻狡猾要死的老狐狸,總不能說他詭計多端吧,好歹他也是個正麵人物。


  不過他想了一下,誰說正麵人物就不能詭計多端的,隻要比反派還要陰險,反派的計劃就不能得逞。有句話怎麽說來著?

  “要想知道壞人的下一步計劃,就得先要有壞人的思想。”


  華徐寧走了過去,他把手按在桌麵上,楚榆楠不知道他手裏握著的是什麽東西,聽起來有點清脆。華徐寧把手往楚榆楠那個方向一推,把手張開了。


  一個鐵塊似得勳章,滑到楚榆楠的麵前。他看著眼前的那勳章,拿在手裏,拋了一會,感覺那勳章還有點重量感。怕不是用純金打造的吧?但願他的覺得是真的。


  “這是破曉勳章,代表著你以後就是織的第六位成員了。”華徐寧對楚榆楠說,他的臉色變得立馬嚴肅起來。楚榆楠看了一眼那老狐狸一臉認真的表情,還是頭二回看他是這麽認真的講話。


  畢竟一共隻見麵兩次機會,隻是在目前情況來講,說不定以後每天一大早,就要麵對那家夥。


  “哇塞,是純金的嗎?”楚榆楠嚐試咬了一口勳章,發現壓根就要不爛,恐怕再咬下去的話,兩排牙齒都要碎掉。


  “應該吧,算得上是純金,經過提純後達到相當高純度的金屬。但我隻能這麽跟你說,純金一般指達到99.6%以上成色黃金,100%的純金是不存在的。”華徐寧告訴楚榆楠。


  他還以為這勳章是塑料做的,卻沒想到會用純金這種昂貴的金屬來做一個勳章,未免也太奢侈了吧。楚榆楠覺得拿著一個這樣的勳章去吃飯,感覺賤有麵子似得。


  破曉勳章整體,v字形狀,兩頭略長一點,勳章上鑲有著,“破曉”兩字。搭配著金色和猩紅兩色,勳章後麵扣著回形針。勳章周圍表麵,沾有著鎢金燈絲。


  “嗯……,咦?莫菲阿姨呢。”楚榆楠突然問道。


  “對了,怎麽不見菲姨出來?她去哪了?”陳韻寒也開始發現問題的存在性。


  華徐寧站在原地,隻輕輕地吐出一句話,“不知道她,可能是因為我導致的吧。”


  他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那時候夜已深,陳韻寒剛從老城區回來。中央大廳裏,與莫菲聊了一些事情,但是不知道突然為什麽,那女人莫名其妙的生氣了。


  ………………。


  昨天晚上。


  “突然叫韻寒回來,真的行的通嗎?如果阿楚還是堅持自己的想法,那唯一的希望,不就白白浪費了?”莫菲皺著眉頭兩眼視線看著華徐寧。


  華徐寧點了一根老煙,吸了一口煙,吐了一口煙圈,“應該吧……。”


  “什麽意思?你所謂的應該是什麽意思?你最清楚‘麻雀任務’的計劃,按在任務期限的話,韻寒是從明天回來,所以她要在這今晚的最後時間裏,拚盡全力勸住阿楚加入組織。可是你這麽突然打電話給韻寒回來,究竟是為了什麽?”


  “放棄嗎?要是放棄的話,我們之前的時間就白費了,就連死去的十寸也……。”莫菲有點搞不懂華徐寧的做法。


  “不,就算是在今晚的最後時間裏,在他腦子灌進多少心靈雞湯都沒有用。最後辦法,應該就是明天的家庭聚餐了,我們必須要讓他親自同意加入組織。”華徐寧繼續吸著煙。


  “家庭聚餐?讓他親自加入組織?未免也太荒唐了吧?他會……考慮到事情的嚴重性嗎?”莫菲繼續問,她怕連最後的希望都破滅掉。


  “那可不是一般的家庭聚餐,楚榆楠的那些親人,有誰比他還懂。先拋棄他,讓他感覺到一瞬間的孤獨,然後通過明早的家庭聚餐,感受到人生的道路。這是我們最後的辦法了,我們已經別無選擇了。”


  華徐寧吐著煙圈說繼續說,“但願那小子,能明白自己的人生。如果他選擇親人的安排,那我們隻好重新策劃下一個計劃。如果……。”


  他話還沒有說,莫菲便搶走他的話語權,“如果他不想被親人操控人生,應該會選擇我們這邊吧?”


  “但願如此,如計劃一樣順利。”華徐寧說。


  “所以……,一開始你把韻寒安排到阿楚的身邊,你早已經知道,韻寒是不可能帶阿楚回來的?所以你一直等待著明早的家庭聚餐?”莫菲猜測華徐寧的計劃。


  “哈哈哈……。”華徐寧輕笑了一下,“那隻不過是你的觀點吧,我什麽時候說過一開始安排韻寒到阿楚身邊,就是為了拖延明早的家庭聚餐?那所謂的家庭聚餐,隻不過是有人提前告訴我罷了。”


  “誰?!”莫菲問。


  “楚灼!和竊風鈴!”華徐寧聳了聳肩,“沒想到那兩個家夥會告訴我這些信息,我覺得怪神秘的。誰知道他們倆是為了什麽目的,按照他們以往的作風習慣的話,他們應該會阻止我才對。”


  “不過也罷,反正他們說完就掛掉電話。隻要他們倆不是為了中央十六局做事,或許還有點信譽度。”華徐寧伸了個懶腰,看著窗外夜色,已經黑道極致了,該準備睡覺了。


  “所以……,你最後信了他們的話?”莫菲說。


  “嗯,不然呢?我還能怎麽辦。他們又不是壞蛋,再怎麽說,阿楚還是他們的親人。多多少少,還是會給些情麵的。”華徐寧把煙吸到半截,便掐到煙頭,就丟進垃圾桶裏。


  “華徐寧。”莫菲直接叫出華徐寧的全名。


  華徐寧應了她一句,扭頭看著莫菲。


  “你……,這麽多年來,我們倆在一起這麽久了,你有沒有還沒說過的話,親自對我講?”莫菲低著頭,兩手搭在窗戶上。淩亂的頭發,順著耳朵後麵,滑落下來。


  “什麽話?除了早上好,還有晚上好,好像沒別了吧?”華徐寧真的聽不懂莫菲說的意思。


  “笨蛋……,真的是笨蛋。”莫菲咬著嘴唇,淺紅色的口紅,印在嘴唇上。


  “啊?什麽?你肚子餓了?你說話能不能大聲點?雖然那些小屁孩已經睡著了,但是不管怎麽說……,把音量調高,是對人最起碼的尊……。”他話還沒有說完,莫菲便對他拋下一句話就走了。


  “睡你覺去吧,笨蛋!”莫菲瞥了一眼華徐寧,轉身就走出中央大廳,獨留華徐寧一個人在原地。


  他喃喃自語,“女人就是麻煩,莫名其妙的。不就是忘了說句晚安,她至於嘛?”


  他琢磨了一個晚上,終於發現了問題的嚴重性。他躺在床上一直思考著那個問題,這麽多年來,兩人度過多少春夏秋冬?他和莫菲這麽多苦都吃過,什麽難題不是兩人一起絕決的。感情一直慢慢地培養起來,已經到達了最頂端的關係。


  他一直沒有對莫菲說出那句話,也就是那簡單又有含義的三個字。


  “我愛你!”


  隻能怪他腦子遲鈍,不太好使,沒有一下子意識到核心內容。得了吧,都三四十的人了,還說出那種肉麻的話,還不如睡個安穩覺,每天一大早還得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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