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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0章 風格變了,尺寸也大了

  這男人躲避襲擊的反應幾乎是本能的,蘇鹿趁此機會,迅速轉身進屋就猛地關上了房門。


  門外的男人是個什麽表情她不知道,不過,就她自己來說,心情還是挺不錯的。


  蘇鹿哼著小曲兒回到了廚房,洗洗切切正要準備晚餐,外麵的客廳忽然傳來“嘭”一聲,嚇得她手裏的菜刀都差點掉在地上。


  循聲望出去,才發現陸時銘不知什麽時候從窗戶口爬了進來,他的手裏還抱著一摞兒衣服,是她跟珠珠的。


  可是那扇窗戶,剛才回來的時候她不是已經順手關上了嗎?


  蘇鹿的視線往他身後移動,就見珠珠正扭著小屁股從一把椅子上爬下來,邀功似的口吻對她道,“媽咪,外麵下雨了,帥叔叔幫我們收衣服哦!”


  因為威尼斯這邊的海風還是挺大的,晾在樓上陽台的衣服總是容易被吹到河裏去,蘇鹿因此就改為晾在了院子裏。


  卻被陸時銘拿來成為了哄騙珠珠的工具嗎?


  下雨,下雨!

  外麵的日頭毒到簡直可以曬傷人,哪裏下過什麽雨了?

  哦,不對。


  外麵的地上還是有那麽一小灘水跡的,但也僅限於在她晾衣服的地方,不用說,這就是陸時銘或者他手底下的人刻意這麽幹的,為了哄騙年幼無知的珠珠幫他打開窗戶。


  蘇鹿氣得簡直連肺都炸了!

  但又不好當著珠珠的麵跟他吵起來,隻能憤憤地朝他擠出一個不善的笑臉,“這位……熱心的陸先生,那就謝謝你了!衣服放在沙發上就好,您慢走不送!”


  她這很明顯的,就是在下逐客令了。


  陸時銘將手裏的一摞兒衣服放到沙發上,卻沒依她所言地離開這棟屋子,反而順勢在沙發上坐下,悠悠道,“這些衣服都已經被弄濕了,好歹是我收回來的,總得負責到底不是?”


  “你也知道這些衣服是被你弄濕的?成心給我找麻煩很有意思嗎!”蘇鹿先是用刻意壓低的聲音罵了陸時銘一句。


  見珠珠仰著腦袋眨巴眨巴眼睛,似乎很好奇他們在說些什麽的樣子,這才繼續維持著她虛偽的笑臉,道,“這就不勞陸先生你費心了,我自己會處理好的!”


  他堅持,“善始善終才是男人應該做的事情,不是嗎?”


  他這話分明就是意有所指的。


  蘇鹿懶得再去管他,反正這男人一直都是這副死倔的脾氣,隻要是他想做的事情,旁人無論如何都是攔不住的。


  左不過就是幾件衣服而已,難道他還能再變出花兒來嗎?

  蘇鹿幹脆就提著菜刀轉身回了廚房,隻要不去搭理他,徹底無視掉他的存在,陸時銘自覺無趣,應該也就會回去了吧?


  這樣想著,蘇鹿開始剁肉,一刀一刀發泄著自己無比鬱結的心情。


  可陸時銘就是陸時銘,總有辦法給她找出點不痛快來。


  剁肉不到兩分鍾,她就感覺有一股強烈的男性氣息自身後包裹而來,幾乎是本能的,她轉身抵在了流理台上,手裏的菜刀也不偏不倚,正好對準了男人的胸膛。


  “想謀殺親夫?”他勾唇淡笑,就連閃躲的動作也沒做一個,仿佛料定了蘇鹿不會對他下這個狠手。


  蘇鹿卻被他這句話給氣得不輕,“誰是親夫,你別亂說話!”


  “誰跟你正兒八經領了證的,誰就是你親夫,鹿兒,我跟你的婚姻關係從來就沒有作廢過,無論在法律上還是在我心裏,你始終都是我太太,這一點不變。”


  他的口吻很是認真,一字一句,仿佛傾注了這三年多來,他對她所有的思念。


  可他們之間,過去那三年多的空白,難道就是他這樣一句簡單的傾訴可以一筆勾銷掉的嗎?


  蘇鹿瞥開視線轉移了話題,“你、你不是在弄衣服的嗎?進來找我有什麽事?”


  她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跟他談及過去的事。


  陸時銘眸色黯了黯,亦是很快恢複正色,道,“我是想問你,掛燙機放在哪裏?”


  雖然接觸家務的機會並不多,以前在別墅裏看蘇鹿或者宋嫂做,陸時銘對於那些用具倒也一知半解,知道被打濕的衣服用掛燙機燙一下,很快就能烘幹。


  蘇鹿就笑了,“陸先生,你當這裏還是你的半山別墅嗎?掛燙機是給人熨高檔襯衫還有西裝用的,我這裏怎麽會有?用吹風機隨便吹吹也就幹了。”


  她說著,忽然意識到自己給陸時銘指了一條明路,頓時又變得惱怒起來,“都說了讓你不用管那些衣服的事,你聽我一句能死嗎?”


  “那這個呢?”陸時銘卻並不理會她的逐客令,又從身後一樣黑色的東西,在她跟前晃了晃,“這個東西濕得好像比較透,不是吹風機隨便吹吹,就能吹幹的。”


  蘇鹿見到他手裏的那個物什,眼皮立即重重地跳了跳。


  這男人到底是有多變態,居然借著弄幹衣服的理由偷偷觀察起她的內衣來?

  她氣得跳腳,“陸時銘,你神經病嗎?還不趕緊還給我!”


  伸手想要去夠回來,陸時銘卻早有察覺似的,在她跳上來之前就高高揚起了手臂,蘇鹿夠不到,結果整個人在撲過去的時候還重心不穩,差點摔到了陸時銘的懷裏。


  她連忙退出來,惱恨又咬牙切齒地看著他,“三年多不見,我倒不知你已經變得這麽猥瑣了,連女人的內衣都偷,是有多饑渴!”


  她刻意用了“偷”這個字眼,承認自己有故意激一激陸時銘的成分在裏麵。


  可陸時銘又是什麽人?


  哪會輕而易舉就被她的小伎倆給激到?

  “三年多不見,我也不知道,你居然開始喜歡起這種風格來了,唔……好像尺寸還比以前大了不少?”他將蘇鹿的那句話又給還了回去。


  一邊輕佻地用指頭勾著那件內衣,一邊毫不顧忌地將視線掃過她的領口,嚇得蘇鹿趕緊伸手捂了捂衣領。


  他卻笑了,“至於你說的‘有多饑渴’,晚上親自來試一試,不就知道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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