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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1章 護照本上的女人

  “隻要你不是想去外太空,應該都沒有什麽大問題吧?”徐離曜道。


  蘇鹿垂下了眼瞼,“那我想去伊朗。”


  這話她並不是用詢問的口吻說出來的,即便聲音很低,態度也仍舊透出了一股子偏執的味道。


  伊朗,那是中東地區戰火最紛亂的國家之一,卻是陸時銘待過整整十年的地方。


  徐離曜側目看了她一眼,狹長的眼眸裏似是有什麽情緒一閃而過,他才有些好笑地輕嗤了一聲,“這麽想尋死的話,你隨隨便便找個日子從醫院頂樓跳下去不就得了,何必大費周章地再跑去國外?再說了,那地方別的東西不多,長著三條腿又精力旺盛到無處發泄的男人可是一抓一大把,我還聽說啊,有些雇傭兵在歐美那種地方染了點兒臭毛病,專門喜歡搞那種懷著孩子的孕婦,還喜歡幾個人一起上,聽說這樣的搞法特別刺激,難不成,你也想去試試?”


  “徐離曜!”


  蘇鹿聽到前幾句話的時候,還能勉強忍受,可他後麵幾句實在越說越不像話,讓她忍不住地出聲反駁道,“落在你的手裏,難道我的下場就會很好過嗎?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路氏集團的親外孫,也是路映萍的親生兒子,這樣不辭辛苦地把我從醫院裏弄出來,不就是打著陸時銘身上的主意嗎?”


  自從上次在醫院見過徐離曜的父母之後,蘇鹿就隱約覺得那個女人有點眼熟,她平常並不是個八卦的人,可一想到徐離曜跟黎安嵐之間的種種,以及他跟陸時銘之間所折射出的千絲萬縷的聯係,還是按捺不住地去做了調查。


  結果這不查不知道,一查還真是嚇一跳!

  那個女人,居然會是路氏集團的總經理路映萍,而徐離曜作為她的親生兒子,自然也就是路氏集團未來順理成章的繼承人。


  從法律的層麵上來說,他跟陸時銘還是表兄弟的關係。


  而徐離曜顯然也沒有料到,蘇鹿居然會對自己的身份一清二楚,表情有過一瞬間的錯愕。


  他忽然想到,為什麽剛才他說倒數到十的時候,蘇鹿會那麽快地就答應自己跟他離開,因為她根本就不是拿他當救命稻草看的,而是在尋求另一種死法。


  一種並非被黎安嵐給折磨致死的死法。


  “你說說你,生氣就生氣吧,幹嘛扯這些有的沒的?”本該是極為尷尬的話題,徐離曜卻自然而然地繞了開去,“我年紀輕輕的,都還沒娶老婆呢!我可不想某天被流彈誤傷,這麽冤枉就丟了小命,你要是沒什麽特別想去的地方,那就幹脆讓我來定,去威斯尼好了!”


  “為什麽是威尼斯?”


  蘇鹿其實無所謂去哪個國家,隻是很想弄清楚徐離曜的目的。


  男人卻聳了聳肩笑笑,“因為我窮唄!去其他的國家定居,還得自己花錢買房子,正好前段時間我爺爺病重,大概是可憐我過得太清貧了,立遺囑的時候就額外分了我兩套房子,正好都在威尼斯。”


  蘇鹿,“……”


  他給出的理由倒是足夠充分,隻是聽上去,仍是有種太過隨便的感覺。


  蘇鹿又道,“可我還沒有辦護照呢。”


  “不急,我已經替你都辦妥了。”


  徐離曜說著,很快從西裝內袋裏拿出了一本暗紅色的護照,蘇鹿接過來一看,才發現那本護照並不屬於自己。


  照片中的人物雖然長著一張與她幾乎無異的臉,可是蘇鹿記得很清楚,自己並沒有拍過一張這樣的照片,而從照片中人物的神態來看,也是能夠隱隱找出幾分不同於自己的細節。


  蘇鹿的視線又落在護照本的名字那欄:馮依曼。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第一次,徐離曜在街上將她錯認成為別人,叫出口的名字正是“依曼”!

  這世上不可能有兩個憑空長得一樣的人,徐離曜也不可能平白無故地幫助自己,蘇鹿忽然意識過來,一直以來她的猜測或許是錯的。


  徐離曜並不是因為陸時銘才會故意接近自己的,他的目的,是跟護照本上的這個女人有關。


  “你跟這本護照的主人,究竟是什麽關係?”蘇鹿抬起頭看他,終究還是沒忍住地問了出來。


  徐離曜收回護照,仍舊是那副聳肩低笑的樣子,“想知道的話,親自跟我去趟威尼斯不就行了?”


  ——


  市醫院。


  陸時銘從電梯裏出來的時候,黎安嵐的主治醫生還緊跟在他的身後,試圖勸說他回領導人病房去陪陪黎安嵐。


  “……黎小姐肚子裏的孩子雖然沒有大礙,可前段時間她的狀況也並不穩定,眼下正是最需要照顧跟心理安慰的時候,您好不容易才能來趟醫院,就不打算趁空再陪她一會兒嗎?”主治醫生嗬嗬地陪著笑臉。


  他原本是在給黎安嵐診治完畢之後,順路跟陸時銘一起回門診大樓的,想到樓上還有個蘇鹿躺在手術室裏,忍不住地想要給他打起預防針來。


  陸時銘連理都懶得搭理他一句,出了電梯徑直走向手術室的方向。


  進到手術室,本該躺在病床上的女人卻不見蹤影,陸時銘蹙了蹙眉,還沒來得及叫過這邊的值班護士詢問,龔醫生已經急匆匆地朝他跑了過來。


  “陸先生,你終於肯出現了,我已經給你打過好幾個電話,你都沒有接聽。”龔醫生的聲音聽上去很喘,像是剛剛做完了什麽劇烈運動。


  陸時銘並不關心電話的事,隻抓重點問道,“出什麽事了?鹿兒人呢?剛剛做完手術,她在哪裏?”


  “我要跟你說的,就是蘇小姐的事情,她、她不見了……”


  龔醫生說著自己預想好的台詞,衣領卻驀地被人一把抓住,陸時銘的眼眸頓時充滿了猩紅之色,“你什麽意思?什麽叫做‘她不見了’?”


  “不見的意思就是她離開了。”


  龔醫生雖然隻是個女人,對視上陸時銘的眼神卻毫無懼色,隻按部就班說著自己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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