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阿蠻
孟津一看自己的父親來了,瞬間大喜,對自己的父親喊道:“爸!我在這裏!”
孟股瞥了一眼自己的兒子,發現孟津的臉已經快腫成豬頭了,心中頓時火大。
“老太君,我的犬子怎麽了?”孟股的語氣裏帶有憤怒和質問的意味。
老太君看了一眼孟股,冷冷地說道:“他出言侮辱我,我不該修理一下他嗎?”
孟股冷笑了一聲,望向了老太君說道:“我的兒子還容不得你管!”
此話一出,眾人都愣住了,老太君可是長輩,這個孟股怎麽能這麽說話?
老太君在那邊都已經被氣得發抖了,指著孟股說道:“你,你說什麽?”
孟股冷笑著說道:“老太君,你都已經老了,就退居二線吧。”
聽了孟股的話,老太君憤怒地用拐杖杵了杵地麵,罵道:“孟股,你做夢,你休想得到我們孟家的一分家產!”
孟股聽了之後不屑地笑道:“孟家的家產?誰稀罕啊?”
孟股的話音剛落,在座的都驚了,但是眾人並沒有感覺到奇怪,畢竟地下拳場的教父,能說這個話。
老太君也明白孟股這幾年底蘊特別好已經瞧不上孟家那微薄的積蓄。
而且孟股早就有另起山頭的想法,今天要不是老太君請他來,他都不回來。
可沒想到,來了之後,自己的兒子卻被人打了。
“誰幹的?”孟股冰冷地說道。
眾人鴉雀無聲,都被孟股的怒氣震懾住了。
“是我,怎麽了?”葉天冷笑著說道。
孟津一看葉天這麽囂張,打了人還這麽信誓旦旦地承認了,簡直就不把他爸放在心上。
“爸!就是他!”孟津憤怒地指著葉天說道。
“哦?小子,你很有膽魄。”孟股看向葉天,瞳子裏透著冰冷。
葉天隻是笑了笑,並沒有說話。
孟津見葉天還在那裏笑,心中更是生氣。
“爸,這個人還在嬉皮笑臉,你還不打斷他的腿!”孟津朝他爸喊道。
“你在教我做事?”孟股回過頭看向孟津,冷冷地說道。
孟津被他爸這麽一瞪,頓時不敢說話了。
他在外麵囂張逛了,但還沒猖狂到在家裏作威作福。
孟股也沒有繼續對他的兒子說什麽,而是從懷裏掏出一把匕首,插在桌子上,對葉天說道:
“小子,看你很有膽魄,我也就不多為難你,你用這把刀砍兩根手指頭下來,我就原諒你了。”
孟股對葉天說道。
孟雪聽見孟股這麽說,瞬間嚇得發抖,她拽了拽老太君的胳膊,說道:“老太君,你快幫幫葉天。”
老太君雖然對孟股囂張的態度很是不滿,但她也沒有好心到幫葉天出頭,而是冷哼一聲對孟雪說道:
“你少管閑事。”
孟雪見老太君這麽說,立即擔憂地看向葉天。
葉天看了看桌子上的匕首,笑了笑,對孟股說道:“你叫我砍誰的手指下來?”
說完,葉天將目光看向了孟津。
孟津隻感覺一陣寒氣襲來,全身上下立馬抖了抖。
他正準備對自己父親控訴葉天的行為,卻被孟股搶先一步。
“小子!你找死!”孟股陰狠地說道,“我給過你機會了,這是你自己不識抬舉。”
“哦?”這個時候,一個女聲傳了過來。
眾人看去,發現來人竟是張倩。
張倩因為放心不下葉天,害怕有人不開眼,又去招惹葉天,於是又重新回來了。
沒想到一回來,就看見有人想對她的董事長出手。
“你是?”孟股是混地下勢力的,對於商界的人,實在不是很了解。
於是看見張倩之後,孟股並沒有當回事。
“小姑娘,我勸你不要插手,不然不要怪我辣手摧花。”孟股冷冷地說道。
而其他人,因為階級比較低,也不認識張倩,看見張倩竟然出來幫葉天說話,全都笑了出來。
“沒事吧?”張倩並沒有理會孟股,而是轉頭對葉天笑道。
葉天見張倩又過來了,笑了笑說道:“我沒事。”
孟股看見兩人並沒有把自己放在眼裏,而是在一旁聊起了天,頓時不悅了起來。
他孟股是什麽人?混跡地下勢力的魔頭啊,雖然在寧州並不算多有名,但是認識他的人都稱他為狠人。
可現在,葉天和張倩竟然無視他,孟股怎能忍?
“行,我現在該主意了,原先我隻準備讓你切兩根手指頭下來,現在我要你的手,而且是右手。”孟股冷冷地說道。
周圍的人聽了,都倒吸一口涼氣。
要一隻手,還是右手,這是存心要讓葉天變為廢人啊。
但是沒有人想站出來為葉天說話,畢竟沒有誰敢招惹孟股。
另外,這些圍觀群眾,也很樂意看到一些殘忍的事情發生。
“小子,我勸你就老老實實跪下來給孟先生道歉吧,你這是找死啊。”
其中不乏有一些想要巴結孟股的人。
“想取我的手,我看你恐怕沒有這個本事吧。”葉天笑著說道。
地下勢力的拳皇又怎樣,葉天殺的雇傭兵都能堆成屍山了,這些打黑拳的,還真的不夠看。
“哦?是嗎?”
孟股聽了葉天的話,並不惱怒,他隻是有些感歎,現在的年輕人,真的沒有腦子。
“阿蠻!”
孟股對身邊的壯漢喊道:“把這個人的右手給我卸了!”
話音剛落,孟股身邊一個像山一樣的猛漢,踏步上前。
一瞬間,整個大堂都在震動。
周圍圍觀的人紛紛後退了兩步,生怕被這場戰鬥所波及。
隻有張倩和孟雪以及囷囷依舊守候在葉天身邊,葉天看著身邊這些不離不棄的人,不經有些感動。
“站在我的身後。”葉天對她們說道。
緊接著,葉天站到前麵去。
孟雪看著葉天高大的背影,不由得心生崇敬。
像山一樣的阿蠻,低頭冷冷地看了看葉天,笑道:“不知死活的家夥,你很快就會知道恐懼是什麽了。”
阿蠻的聲音在大堂內響起,就像陣陣滾雷在房間裏翻滾。
大堂內的人不由得又後退了幾步,卻越發期待葉天被打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