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珍愛生命,遠離賭博
“而且他們現在還停留在那裏,那就說明他們想要運用一些特殊的手段來直接擊殺我的主人。所以隻要我們暫時不回去,那麽他們的動作就不會過於龐大,以免打草驚蛇。讓我的master警覺後直接逃走。”玉藻前說道:“因此我推測他們最多完成一個目標量之後就會停下手上的動作,然後靜候我的主人進入他們的陷阱裏麵。”
“所以你的意思是……不管?然後任由職業者被屠殺?”奧托立有些惱火道:“玉藻前小姐,在你的眼裏其他的職業者們究竟是什麽?可有可無的犧牲品還是為了牽製你的敵人的道具?他們……”
“他們也是一條條鮮活的生命是不是?”玉藻前道:“確實,如果按照我所說的方案來做的話在諾托城內將會有更多的人因此而喪失生命。但是你要搞明白一件事情,奧托立。我是servant,按照你們這一個世界的說法,我實際上就是一個使魔。我主人的生命安全才是我的最優先考慮事項。其次才是其他的利益問題。”
“換而言之,要我在我的master還沒成長起來之前就讓他去送死。這樣的事我是不會同意的。”玉藻前冷酷道,隨後向迪亞拉微微欠身,說道:“車隊已經遠去了,那麽妾身就在此向你們致歉,再見了。諸位。”
說完,玉藻前的身體變成了一片片樹葉,在這茂密的森林裏悄然散去。
迪亞拉小姐靜靜地看著玉藻前的身軀化成一片片樹葉爆散開來,沒有表示出任何的驚訝之色。
就仿佛這樣的事情理所應當一般。
“這一手操物凝形的手段刷的還真是嫻熟。原本以為我們與英靈之間的差距已經跟隨著時代的進步而不斷地縮小,現在看來差距依舊龐大啊。”魔法道具內,奧托立聲音疲憊地響起。
顯然這一件魔法道具還具有著影像功能。
“諾托城內的情況真的如您所說的那麽糟糕嗎?會長。”迪亞拉詢問道。
“是挺糟糕的,但還沒有到不能彌補的地步。”奧托立道,“就是中低層次的傭兵一直在減少罷了,還動搖不了公會的根本。”
“您沒有派遣‘精英’組嗎?”
“‘精英’組是好鋼,好鋼要用在刀刃上。一千多年前這一句從東方傳來的名言不斷地被證實著它的正確性。所以現在還不是最佳時機。”奧托立沉聲道。
“那麽最佳時機是什麽時候呢?會長。”迪亞拉問道。
“正如玉藻前小姐所說,最佳的時機就是他們返回諾托城的時刻。”奧托立輕輕吐出一口氣,“那一天也是決戰的到臨的時刻。”
“玉藻前,哼。我看我們應該先殺了她才對,自私自利的女人。”
“人家也有人家的立場,我們也不好說一些什麽。”奧托立無奈道:“況且你也是女人啊?你說這句話把你自己也罵進去了。”
迪亞拉:“……”
……
車廂內,玉藻前睜開了眼睛。
“看了是解決了,任務圓滿完成。”玉藻前伸了伸懶腰,緩緩道。“接下來就看要多久master才能達到預定目標了。畢竟已經答應與奧托立那個家夥合作了,就那樣放著不管也不那麽合適啊。”
之後玉藻前突然想到了昨晚淩風對她說的話,以及當時淩風消耗一枚珍貴的令咒來對自己下達限製的情景。
玉藻前俏臉微微一紅,道:“真是一個小白禦主,哼,把珍貴的令咒都當成了什麽了?哼!”
……
“哈欠,哈欠。怎麽回事?為什麽突然這麽冷?”淩風打了兩個噴嚏,縮了縮身體顫抖道:“感覺總有刁民想害朕!”
“是不是玉藻前小姐在罵你呢?”皮埃爾輕挑眉頭,滿臉淫蕩道。
“應該不可能吧?畢竟我和她……反正就是關係有一點特殊。但是她是不太會敢這樣做的人。”淩風肯定道。
“別說的那麽確定,畢竟女人心海底針……呀,到我了。看我一對一。”奧斯卡將手中的牌扔了兩張一出去,“有沒有人跟啊沒有我就一把清了。看我……”
“不好意思,我一對二。截胡。”一個巨漢滿臉羞澀的扔出來了兩張二出來。
這位是薩巴隆他們那個團隊中的另外一名戰士職業者,綱塞龍,不過他的武器不是大劍,而是一麵厚重無比的大盾。典型的純防禦型盾戰士,在職業者的圈子裏,這一類戰士也叫守護戰士。
不過說實話,在剛一聽到這個名字時淩風的胃就有些抽疼。
綱塞,肛塞。
感覺名字好邪惡啊。
“我靠!法克!”奧斯卡破口大罵。
“所以一把清的人不是你,是我”綱塞龍滿臉得意的準備將手裏剩下的所有牌全部扔出去。
但在這時,薩巴隆發話了。
“唉,等等,等等。年輕人這麽著急的幹嘛。我還沒發話呢。四張J的炸彈,你要的起不?要不起就閃一邊去。”薩巴隆將手中的王牌亮了出來。
炸彈一出全場熄火。
“老大?!不帶這樣的?!這都幾把了,讓兄弟我贏一局能咋嗎!”肛塞……哦,不,是綱塞龍慘叫到。
“我靠!我就說為啥順子連不上去了,感情你將四張J全拿了。能換一個套路嗎?團長。”皮埃爾叫囂道。
“我去,薩巴隆。記得遠遞對子,近遞單。交給你了。”淩風也很是無語道。
畢竟這都五把了,薩巴隆每把都會拿到炸彈。
這樣的低概率事件都能夠讓他碰到。
要不是每一把都是淩風自己發牌,淩風都懷疑他是不是有著暗箱操作之類的了。
“了解,方片六。接下來就交給你了。切換。”
“一張二。接下來綱塞龍,你的錢包空了就要換人了。下一位準備啊。”
“不要啊!好歹讓我贏一把啊!!!”
遠方的森林裏,因為綱塞龍的慘叫驚擾起了無數隻正在休息鳥兒。
“嗚嗚嗚嗚嗚……團長,不帶你這樣帶著外人欺負自家人的。我可憐的錢包啊!嗚嗚嗚嗚嗚嗚……”綱塞龍拿著他那空空如也的錢包,對薩巴隆哭喪道。
“遊戲規則就是這樣,你怨我我也沒辦法。”薩巴隆聳了聳肩,說道:“再說了誰說淩風是外人的?你就沒有發現萊森那嗜賭如命的家夥不見蹤影嗎?”
“說的是哦,那家夥跑哪去了?”綱塞龍疑惑道,“那家夥要是在的話,我可搶不到位啊。”
作為一個團隊的指揮者,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會由於壓力過大而導致身體乏癆等現象。
而且弓箭手又要緊盯遠處,對精神的承受力也有著相當的要求。
所以萊森平日裏最喜歡幹得事之一就是放鬆。
花式放鬆。
酒館,紅燈區,賭場。
凡是你能想到的放鬆場所裏,都會有著萊森那家夥的蹤跡。
但是此刻這個嗜賭如命的家夥竟然不在?
真的很令人驚訝。
薩巴隆衝淩風努了努嘴,道“他啊,現在在玉藻前小姐那裏商量邀請他們入團的事情。”
“哦,原來如此。”綱塞龍道,突然他貌似想到了寫什麽,沮喪道:“那這麽算的話……我是不是提萊森那家夥擋了災?!”
“嗯,也可以這麽說。”薩巴隆想了想,然後點頭道。
“我……”綱塞龍欲哭無淚。
這時皮埃爾鬼頭鬼腦地冒出頭來衝綱塞龍說了一句話:“傻大個,我教你一個保住你錢包的好辦法。要不要聽?”
“有嗎?你說說看?”綱塞龍有點驚訝,畢竟皮埃爾與他一樣是一個懶得動腦筋的貨色,他難道還有什麽好辦法不成?
“珍愛生命,遠離賭博。”
“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