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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太不像話了

  果然楚徹白沒有像是他說的那樣早點兒回來了,意濃一夜都睡的不太安穩,直到清晨聽到了門口有些微微的響動,然後意濃立馬就醒了。


  楚徹白帶著一身冰冷的寒意,小心翼翼的進來了,然後一進了內室,就看到了已經做了起來的意濃,倒是微微的吃驚了一下。


  “怎麽沒有睡?”楚徹白有些吃驚的看著意濃。


  意濃轉頭看向了楚徹白,張了張嘴,猶豫了一下,然後最終也沒有說話,隻是慢慢的起了身,要伺候楚徹白寬衣。


  楚徹白剛剛從外麵回來,身上的大氅都是到帶著寒冷的,意濃隻穿了中衣,單薄的很,手觸到了他的外衣不由得蹙了眉頭,楚徹白也立馬的退了一步,說道:“我身上涼,我自己來吧。”


  說著話,楚徹白就給自己寬了衣,然後和意濃對麵著在床上坐著,意濃半靠在軟枕上神情淡淡的看著楚徹白。


  楚徹白看著意濃是在猶豫著的,他是有些擔心意濃會詢問昨晚的事情,可是麵上又是不能表現出來,於是隻能故作著平淡。但是意濃的心裏卻是另一番的滋味,經過了一夜,意濃也不想去詢問昨晚的事情了。


  若是楚徹白想要說,不用意濃問他也是會說的,而若是他不想要說,依照楚徹白的性格他自然能夠想出最圓潤的回答,而無論是哪一種情況,都隻有一點事可以確定的,楚徹白是一定不會傷害自己的。


  那麽也就夠了。


  兩個人互相對視了許久,意濃才又慢慢的說道,“你昨晚也一定沒有睡,先睡睡吧。”


  意濃突然的妥協,倒是讓楚徹白有些微微的訝異,不過意濃卻是沒有去關他的表情,而是自顧自的給整理了床,給楚徹白留出了位置,自己也躺了下去了。


  楚徹白也挨著意濃躺了下去,原本背對著的意濃卻是立馬的轉身,然後鑽到了楚徹白的懷裏,伸手環住了他的腰,把頭邁進了他的胸膛裏。


  “我身上涼。”楚徹白低聲的說了一聲,然後就想把意濃推開。


  不過意濃卻是執拗的把楚徹白抱的更加的緊,然後輕聲的說道:“我抱著你,一會兒就暖了。”楚徹白想要推開意濃的手隻能又放下了。


  意濃溫軟的身子抱著楚徹白,給了他超過所有溫暖的別樣感覺,這樣的溫暖一直的暖到了心裏。


  從前總是楚徹白來溫暖意濃,無論是有多少的事情和問題都是他一個人在承擔,而經曆了這麽多之後,意濃也開始察覺了,楚徹白要承擔的遠比自己所想象的還要多得多。


  那麽就讓自己來溫暖他吧。


  意濃本來是已經睡過了,但是許久他再身邊就更加的舒適和安心,於是又安穩的睡著了,等自己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而那個時候楚徹白早就醒過來了。


  意濃倒是不知道自己睡了這樣的久,一醒過來就對上了楚徹白笑意盈盈的眼睛,他已經神采奕奕,而意濃卻是剛剛睡醒還有些困倦。


  “睡醒了,不困嗎?”意濃聲音有些沙啞了。


  楚徹白搖搖頭,笑著看著她。


  意濃撐著身子慢慢的做了起來,然後看了看外麵的天色,一時也還沒有反應過來到底是什麽時候,於是就說道:“昨夜沒有睡,睡這麽一會怎麽夠?”


  楚徹白扶著意濃有些晃動的身子,然後笑著無奈的說道:“我睡了很久了,現在已經是下午了。”


  “下午了?”意濃又看了看我外麵的天色震驚不已,原本隻是想著陪楚徹白躺一躺就好,結果他都起來了自己還在睡,並且這還是一睡就睡到了下午了。


  意濃看著外麵,剛剛睡醒的腦子還是反應出奇的慢。


  守在門口的映雲和阿月一直側頭聽著屋裏的動靜,知道淩晨楚徹白才回來,於是也不敢打擾主子休息,而現在聽到屋裏又動靜了,於是就猜著應當是醒來了,就輕輕的敲了敲門。


  “小姐醒了可要進來伺候?”映雲端著早就準備好的東西輕聲的問道。


  聽了映雲的聲音,意濃才猛然的又回了神,於是又兩忙的應到:“進來吧。”


  阿月和映雲這才端著東西進來了,阿月扶著意濃起了身,映雲就在給意濃兌洗臉用的花水,許是睡的有些太久了,意濃下了床還是覺得有些頭暈。


  阿月扶著意濃在桌前坐了下來,然後映雲就把溫熱的帕子遞了上去,意濃接了過來就慢慢的擦著臉,站在一邊的映雲和阿月對視了一眼,然後映雲就輕聲的說道:“上午的時候宣親王妃來人說小姐過去。”


  “啊?”意濃倒是真的驚了一下,睡到現在連自己也覺得不好意思,而偏偏的又被王妃給撞上意濃立馬覺得更加的窘迫了。


  見到意濃樣子,映雲又倆忙的接著說道:“婢子和來的嬤嬤說情況,說是昨夜恭謙王去齊王府了,小姐和王爺也都是淩晨才歇下的,於是嬤嬤說等小姐醒了在過去。”


  意濃張了張嘴也不知道說什麽,但是麵上還有有些懊惱。最終也隻能焦急的說道:“好了,先不要說了,快伺候我梳洗更衣吧。”


  說著話,意濃就匆匆的擦了幾把臉,然後就把帕子扔到了銅盆裏,然後起身就到了妝台前催著阿月快點兒的給自己梳發。


  意濃一邊讓阿月妃自己梳著發,一邊焦急的給自己上妝,然後又吩咐了映雲去給意濃那衣裳,這邊意濃又是焦急又是忙亂,那邊楚徹白卻是悠閑的很,就這樣一邊笑著看著意濃。


  然後笑聲卻是越來越大,意濃戴了一邊的耳墜子,手裏拿著另一隻然後作勢要戴的,可是卻是聽到了身後楚徹白的笑聲。


  意濃嗔怨的回頭看著他,若不是他自己也不會睡過,若不是他醒了不叫醒自己,自己也不會睡過,居然還敢笑!

  意濃嗔怨的看著楚徹白,而楚徹白卻是笑意更甚,直到意濃的麵色越發的難看,他才忍著笑意的說道:“不要急,母親定然是理解的。”


  意濃瞪了楚徹白一眼,飛快的把另一邊的耳墜子帶上了,焦急的說道:“你又不是我,做媳婦的睡到了這個時候,實在是不像話。”


  現在連意濃也覺得自己有些說不過去了,按理說是媳婦應當早晚過去伺候婆婆的,意濃的身子一直都不好,王妃就說不用了,甚至是連晨昏的請安也免去了,王妃體諒意濃,現在意濃才越是覺得羞愧。


  楚徹白還是在一旁坐著和意濃一直的說著不要急,意濃也隻是瞥了他憋著笑的模樣,現在實在是沒有和他鬧,意濃迅速的收拾好了東西就焦急的往王妃的哪裏跑去了。


  意濃一路上都是走了急,阿月和映雲在後麵都有些跟不上去。


  “小姐,小姐!”阿月在後麵喊著,“小姐你等等!”


  任憑這阿月和映雲在後麵的喊著,意濃也不回頭,隻顧得甚為焦急的往前快走,兩個丫頭無奈,也隻能就這樣盡量的跟上去了。


  知道意濃的月子還沒有做完,所以王妃雖然請意濃過去,但是卻是給意濃備了一頂的暖轎,而意濃這一出來就往王妃的院子跑,阿月和映雲連軟轎都沒有來得及去叫。


  果然意濃一過去,王妃就驚詫了。


  落珍也在王妃那裏,兩個人正在一起做喜被,意濃匆匆的推門進去了,王妃愣了一下,然後就急忙的放了手裏的東西快步的過來了。


  “怎麽就這樣過來了,不是給你準備了暖轎嗎,外麵那樣的冷?”王妃拉著意濃的手捂在自己的手裏略帶則別的說道。


  暖轎?意濃微微的愣了一下,然後也笑著說道:“也不冷,就這麽幾步的距離怎麽還有暖轎。”


  意濃笑著看著王妃,而王妃卻是又嗔了意濃一眼,一邊拉著意濃往內室走去,一邊說道:“現在做月子不仔細以後是要落下病根的,陳府的大夫人就是生次子的時候坐月子沒有仔細,結果就是落下了毛病,現在……”


  王妃拉著意濃絮絮叨叨的一直的說個不停,而意濃卻是笑著的一直的聽著,王妃就是個刀子嘴豆腐心的人,從前對待用也是甚為的嚴苛的,可是如今接納了意濃之後,對意濃便是如同自己的女兒一般了,寬容了很多不說,對意濃的關心更是讓人覺得心暖。


  王妃看著意濃這樣隻笑又不說話的模樣,隻覺得意濃定然是沒有進到心裏去的,於是說完了陳夫人的例子,又扯出了李夫人然後絮絮叨叨的又開始說了,意濃一直笑著聽雖然舉得覺得有些嘮叨,但是心裏卻是暖的。


  終於得一旁的落珍都聽得忍不住了,然後拉著王妃開了口:“好了,母親就不要說了,嫂子一定都記住了,上午母親不是說找嫂子有事情嗎,快點兒說事情吧,就不要再念嫂子了!”


  落珍一邊說著,一邊又朝著意濃點使眼色,意濃於是連忙的陪著著落珍的話點頭,使勁兒的證明自己真的記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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