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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神秘的努爾哈赤

  喜兒抿了一口茶接著說道:“這另一件詭異的事情就是關於他的長子褚英的了”


  褚英,係太祖與第一位嫡福晉即元妃佟佳氏誕育之長子,生於明萬曆八年(1580)。萬曆四十一年(1613),步入中年的褚英以嫡長子身份,憑借多年出征所立之戰功,一度被立為早期女真(滿)族政權的第一位汗位繼承人。


  褚英的幼年正是太祖起兵的最初歲月,對外麵臨著重重艱難險阻,而家族內部亦危機四伏,當時還隻有兩三歲的褚英即跟隨父母不止一次地經曆過來自家族內外旨在暗殺太祖的風風雨雨。萬曆十三年前後,其生母佟佳氏病逝,此時的褚英亦不過五六歲。雖失去了母愛,但褚英作為嫡長子的身份是誰也不能否認的,就在建州女真隻有太祖與胞弟舒爾哈齊並稱貝勒之時,年齡不過10歲的褚英亦已被稱作“台吉”。


  萬曆二十六年(1598),褚英奉父命,與叔父巴雅喇及費英東等,領兵一千,往征東海女真安褚拉庫路(今黑龍江上遊二道江一帶)。褚英等“星夜馳至”,取屯寨20處後,其餘屯寨亦盡行招撫,共獲人畜萬餘而歸。太祖大喜,褚英即因此戰有功,被授予“洪巴圖魯”稱號。


  烏碣岩之戰,褚英的表現已足以證明在那場兄弟鬩牆的權力鬥爭中,他是堅定地站在父親這一方的,其所作所為也確實大大加重了父親勝利的砝碼。萬曆三十五年(1607)三月,褚英又作為主帥,與時稱台吉的阿敏(舒爾哈齊之次子)率兵五千進擊烏拉部的宜罕山城並一舉克之,深得父汗之心。因此,在努爾哈赤初設四旗時,褚英成為四旗的旗主之一,執掌白旗,擁有父汗賜予的“國人五千戶,牧群八百,銀一萬兩,敕書八十道”最優厚的待遇。


  萬曆四十一年(1613),征戰了30年的太祖時已年過半百,慮及身後之事,滿文檔案稱,其明知褚英“自幼心胸狹窄,並無治國寬大之心懷”,但又怎麽能棄其兄而令其弟執政呢?作為父汗,如果“薦用長子,使之專主大國,執掌大政”,褚英也許就會“棄其偏心而存公誠之心”。所以,太祖最後決定讓褚英代其執掌國政。由此,褚英作為汗位繼承人,在太祖諸子中成為第一位“太子”。


  講到這裏根子滿臉疑問的問道:“這咋著了?這不挺好?有啥詭異的了,軍功赫赫,被立為太子天經地義呀,”喜兒白了他一眼道:“我還沒說完呢,你打什麽岔?你就一滿瓶子不搖,半瓶子搖的主兒,上學時候曆史沒講過嗎?最後是褚英做了皇帝了嗎?不知道瞎咧咧。”我隨即附和道:“就是、、不懂裝懂,你充什麽大尾巴狼啊?好好聽你的算了”根子被我兩個這麽一說自知覺得理虧也就默不作聲了。喜兒見根子不在做聲繼續說道:“詭異的事情從這兒就開始了”


  在替父執政的短短一年多時間裏,褚英確實變了,變成了一個擅自作威福之人。主要表現是:對於屢立功勳的“五大臣”,褚英毫無謙恭之態且“使之不睦”,但史料並未講出褚英令“五大臣”之間產生矛盾的具體事例。而對於4個弟弟即後來的“四大貝勒”,褚英則表現得肆無忌憚。具體事例有:一是要求4位弟弟望著夜空的星辰立誓,即無條件服從兄長,並威脅說不能將其命令弟弟們的話告訴父汗。二是表示“父汗曾賜爾等財帛良馬”,但父汗故後,一切所賜將要由我重新安排。三則聲稱,“凡與我不睦之諸弟及眾大臣,待我即位後皆誅之!”活脫脫一副忘乎所以的麵目。所以很快的,在“父汗任用同甘共苦的五大臣”和“愛如心肝的四個兒子”的共同反對下,褚英失去了汗位繼承人的執政之位。


  褚英如此虐待4個弟弟和5位大臣,太祖並不知曉。因同處困境,所以,代善、阿敏、莽古爾泰、皇太極4人和何和禮、額亦都、安費揚古、費英東、扈爾漢5位聚在一起商議對策,說我等如此受侮,而汗卻並不知道。如若上告,又怕褚英報複。真是沒有活路啊!但如果汗一旦駕鶴西去,廣略貝勒即位而不恩養我等,還是死路一條。既然都是死,那還不如將我等無以為生之苦,“告知汗後而死”。於是,9個人一道來到太祖麵前,把褚英代執國政後之種種告知了太祖。


  麵對前來訴苦告狀的眾人,太祖表現得十分冷靜,說“爾等口述之言,我如何記之?做書呈來”。於是“四兄弟”和“五大臣”將被褚英虐待的情形“各繕一書”,呈給了太祖。太祖即拿著這些文書對褚英說,“此乃爾四弟、五大臣控告爾之文書,著爾閱之。長子,爾若自以為是,亦可上書辯駁”。褚英的回答是“無言可辯”。


  在處理褚英這件事上,太祖表現出來的態度是慎重的,因為他鄭重其事地向原告方要了書麵材料,也給予了被告方以申辯的機會。但褚英的態度令人驚訝,“無言可辯”是真的理屈詞窮,還是滿不在乎,因史料的缺失,尚無法斷下結論。但褚英的這種態度引起了太祖的極度反感,他斥責道,“爾若無言可辯,是爾之過也”,作為一國之主,“須寬大為懷,秉公治國”,你這樣虐待4個弟弟和“為父我擢用之五大臣,使彼此不睦,安容爾執政耶?”即怎麽還能讓你代執國政呢?於是,褚英被取消了汗位繼承人的資格。


  萬曆四十一年的秋天和翌年春天,太祖兩次征伐烏拉部,但其不準褚英從征,讓褚英“留於家中”反省。可惜的是,褚英此時並未有悔改之心,時刻擔心的是諸弟會平分屬於他的國人與財產。所以,當太祖率兵出征後,褚英即與其4個親信密謀,“竟將出征之父汗、諸弟及五大臣等書於咒文,望天焚之”,並詛咒說“願出戰之我軍為烏拉擊敗。被擊敗時,我將不容父及諸弟入城。”這可真是太大逆不道了,與之定下攻守同盟的4個親信中,有一人因實在承受不了這種壓力,就留下遺書上吊自殺了,剩下的另外3個人見出了人命,恐事情敗露,為免一死即告發了褚英。太祖聞之大怒,本欲立斬褚英,但又怕以後“諸子引以為例”而骨肉相殘,故於萬曆四十三年將褚英“幽於木柵高牆內以居”。但在被囚禁的日子裏,褚英仍“拒不反省”。萬曆四十五年,36歲的褚英最終還是被太祖處以了極刑。


  褚英死後,並未因其忤逆不孝而被打入另冊,而是同樣被葬於赫圖阿拉祖塋即今之遼寧省新賓之永陵。天命九年(1624),後金遷都遼陽後即在陽魯山營建了遼陽東京陵(今遼寧省遼陽東京城北4裏許),遷移祖塋時褚英亦在遷葬之列,其墓與叔父舒爾哈齊的墓園相鄰。但順治年間,因清廷認為永陵之風水好於遼陽東京陵,並又將太祖以上父祖等遺骸遷回永陵時,褚英等則留在了遼陽東京陵。想當初,褚英貴為太子,位居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但世上英雄本無主,現如今,卻是隻遺有孤墳存世,一任那白雲千載空悠悠。


  故事到這裏暫時告於段落,隨著喜兒嘴裏最後一個字的說完,我們也陷入了沉默。都覺得很不可思議。這‘努爾哈赤’在位短短十年,竟然殺了兩個自己的親人。先說他的親弟弟‘舒爾哈齊’雖然有謀反之意,但察覺尚早,完全可以,剝去他的權利,讓其做一個廢人足矣,但努爾哈赤卻在萬曆三十九年將其害死。再者就是他的長子褚英:年輕氣盛,有點個性實屬正常,誰未年輕過?作出一些出格的事情也是合乎其常理,完全可以嚴加教育後再將其重用,但努爾哈赤同樣將其處以死刑。我將我的這些想法都如實的和他們兩個說了一遍,他們兩個好像也是感觸很深,都是覺得努爾哈赤做的這些不符合常理。我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說道:“難道是另有隱情?”此話一出喜兒立即滿臉讚同的說道:“剛子哥我覺得你說的很有道理,其中肯定還有些不為人知的秘密,隻不過正史沒有記載罷了。”聽完喜兒的話,我和根子都默默的點了點頭表示讚同,然後一臉求知若渴狀看著眼前的喜兒。大概是我們給喜兒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喜兒紅著臉說道:“你們都看著我幹嘛,我說錯了”“沒沒有、、你不說是三個事件嗎?現在才說了兩個呀,還有一個呢?”我一副嬉皮笑臉的說道。“怎麽你們兩個還聽上癮了咋的?著什麽急呀,我這正想要往下說呢”然後一本正經的說了起來“下邊的這個就是關於努爾哈赤自己的了,是他死亡的原因,也是充滿了爭論”


  努爾哈赤,中國曆史上最後一個封建王朝的奠基人。金庸稱他為“自成吉思汗以來,四百多年中全世界從未出現過的軍事天才”。但關於他的死因,史學界爭論不休,始終沒有定論。


  其一:1626年,68歲的努爾哈赤親率6萬大軍(號稱14萬)南征,一路勢如破竹,不戰而得八座城池,很快兵臨寧遠城下。明朝寧遠城守將袁崇煥嚴詞拒絕努爾哈赤的招降,親率兵民萬人頑強守城。他們在寧遠城上架設了11門紅衣大炮(按本為紅夷大炮,因清朝時少數民族入主中原,忌諱“夷”字,故稱紅衣大炮),隨時準備迎接來犯之敵。這種紅衣大炮的威力非常大,北京社會科學院滿學研究所的閻崇年認為,這種紅衣大炮為英國製造的早期加農炮,炮身長、管壁厚、射程遠、威力大,特別是擊殺密集的騎兵具有強大的殺傷力,是當時世界上最先進的火炮。


  紅衣大炮在寧遠之戰中確實發揮了它的極大威力。據史料記載,後金大軍的攻城行動在明軍猛烈炮火的攻擊下嚴重受挫。寧遠城下,八旗官兵血肉橫飛,屍積如山。在攻城的第三日,後金便撤兵而去。並且後續明確記載努爾哈赤是在寧遠之戰中受了“重傷”,並由於寧遠兵敗,精神上也受到很大的創傷,整日悒悒不自得。在肉體和精神受到雙重創傷的情況下,這位沙場老將終於鬱鬱而終。


  其二:1626年的八月21日努爾哈赤突然身患重疾於22日死去。但有史料記載是暴斃,可見不是正常死亡,其餘記述皆十分簡單。


  “哎呀?這個努爾哈赤連自己死的都這麽神秘?還這麽果斷”根子滿臉驚訝的看著我們說道。我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道:“根子所說不假,這個努爾哈赤在位十年做了這麽多難以理解的事情,就連自己死的都那麽蹊蹺,可見他絕非善類呀,我們應該查一下他的具體死因,我隱隱約約有種預感,他的死和亮子有很大的關係”“啊?不會吧”喜兒一臉驚愕的說道。我認真地點了點頭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麽突然就來了這麽一種感覺,難道是亮子天上在幫助我們?要是這樣的話,我們應該從何查起呢?”喜兒嗬嗬的笑了笑說道:“你這、、說的也未免太嚇人了吧,不過想要查的話,我到有個辦法,”我一聽有辦法精神為之一動問道:“啥辦法?說來聽聽”喜兒端起茶杯又放下了,原來是裏邊沒水了,我趕緊用腳在桌子底下踹了根子一腳,“示意叫他趕緊把水給滿上”根子會意起身就跑去廚房,提著一個暖壺走了出來,走到喜兒身邊一臉笑嗬嗬的說道:“喜大小姐辛苦了,我給你滿上”喜兒一看根子如此懂事不由誇獎道:“哎呀、、今天這是咋的了?咋著獻殷勤呢?”根子立馬假裝嚴肅道:“這話說的,你給我們做飯做菜的,我給你倒杯水還不是正常的嗎?咋還成了獻殷勤了呢?”我一看這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還要沒玩沒了,急忙插嘴攔道:“行了說正事,喜兒你有啥辦法呀?趕快說說吧”喜兒看了一眼我說道:“這個其實也簡單,正史上雖然沒有,但我們可以去查查野史,野史中一般記載些當時不敢記載的東西,或許我們能發現個一二”喜兒剛說完根子突然“啪啪”拍起手來,嘴裏還不住的稱讚道:“這個主意妙啊”。我們都被根子這一突如其來的舉動逗得哈哈大笑起來,但隨之而來的問題又出現了“這野史我們應該去那裏找呢?”喜兒大概是看出了我的想法,嘿嘿一笑說道:“清朝距離現在已經幾百年了,我想找野史去那些不算正規的圖書館就可以,這個野史其實參考價值也是蠻高的,一些學術界的人士也非常認可”我被喜兒說的這一通話徹底的給征服了,使我沒有想到的是一個農村姑娘竟然懂這麽多,不由對其產生了一種仰慕之情。


  根子大概也是跟我的想法差不多伸出大拇指,一個勁兒的說“GOOD、、、GOOD”逗得喜兒捧腹大笑。既然有了辦法,於是我們毅然決定對‘努爾哈赤’一查到底。


  第二天我們起的都有點晚,大概是昨晚討論的太晚了,也沒來得及吃飯,匆匆洗漱完畢,打了個的士就朝最近的小圖書館奔去,果然如喜兒所說我們找到了關於努爾哈赤死因的記載,仔細的一看頓時覺得後背陰風陣陣。


  即:

  元末明初的時節,在東北的葉赫河邊,葉赫那拉家族便已世居在此。


  但是某一天,草原上忽然燃起了烽煙,葉赫那拉家族與來犯的愛新覺羅家族之間發生了一場激烈的攻防戰。


  當時,愛新覺羅家族的頭領為了使葉赫那拉氏臣服,就指著大地說道:“我們是大地上最尊貴的金子(“愛新覺羅”就是“金子”的意思)!”而葉赫那拉的首領聽後則發出一陣大笑,他指著天上的太陽說道:“金子算什幺,我們姓它!”愛新覺羅的頭領在言語上並沒有討到便宜,於是惱羞成怒,下令立刻發動戰爭。


  但是葉赫那拉的子民也不甘示弱,雙方就在葉赫城外開戰。最後,葉赫那拉氏打敗了愛新覺羅氏,並成為當時東北最大的一支部落。從此,葉赫那拉氏也就成為了滿族中的大姓,也是起源較早的姓氏之一。


  到了明末,葉赫那拉氏與愛新覺羅之間再度爆發了大戰,葉赫那拉卻不幸敗給了愛新覺羅,從此不僅草原上的形勢驟變,就連日後入主中原的天子都變成了愛新覺羅氏了,由於當時的戰爭相當激烈,雙方死傷慘重。


  努爾哈赤當年派了額亦都對抗葉赫將領布齋的來攻,結果布齋戰敗,建州人把布齋的屍體劈成兩半,一半歸還葉赫,一半留在建州,從此建州與葉赫結下不共戴天之仇。


  據說,葉赫部首領布揚古臨死前曾對天發誓:“我葉赫那拉就算隻剩下一個女人,也要滅建州女真。”野史上還記載說努爾哈赤曾經深恐葉赫那拉的報複,曾經做了一係列措施。


  “葉赫那拉的詛咒?忽然想起在古墓裏古屍身上的那個腰牌,同樣寫著葉赫那拉心裏不禁駭然,難道說亮子也是死於那個詛咒?”我一臉驚恐的說道。喜兒也一頭霧水的說道:“要是按你所說,那個古墓完全有可能是葉赫那拉氏族的,不過我這也是猜測而已,我們是不是有必要再去去那裏走一趟?正好我們出來了這麽多天,回去告訴我老爹一聲,也好讓他老人家放心”聽完喜兒的話,我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道:“喜兒說的很對,我們是有必要再去那個古墓一趟,不過不是現在,我們首先要查一下葉赫那拉氏族的資料,找到他們部落的特征,免得到那裏在手忙腳亂”根子聽完我說的話連連點頭道:“此話說得不假,俗話說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嘛”喜兒也表示同意。


  時間緊迫我們走出圖書館,又朝著新華書店走去,畢竟那裏的書比較全,查起來也方便些。中午已經是飯口,我們沒來得及吃飯,就一門心思的查起資料來。皇天不負有心人,我們終於查到一點關於“葉赫那拉氏族的資料”


  葉赫那拉氏族是滿族中的大姓,也是起源較早的姓氏。葉赫那拉氏的始祖,原來是蒙古人到扈倫部,他招贅在那裏,那拉的意思就是愛,他領有其地,並成為一國,因為他的國是在葉赫的河邊建立的城市,所以叫葉赫那拉氏。葉赫那拉氏是滿族八大姓氏之一。還有就是葉赫那拉氏族及其信仰薩滿教,把烏鴉作為本教圖騰。並且葉赫那拉部落每年都要舉行一次烏鴉聚會。


  受薩滿教的影響,葉赫那拉氏族的人穿著也帶有宗教的色彩,上衣叫白汗褶兜,它的背部是由羽毛編織而成,袖口則是用魚鰓片和樂珠串編,而下裙沒有腰帶,腰帶鑲有鏡子,兩側各有一條鑲有紅邊的索帶,布帶下有七至十一塊不等的布塊與之相連,下接捏褶的下擺,下擺上鑲嵌著貝殼、骨角片、魚鰓片等發光物體。薩滿所戴帽子稱為“神帽”,滿語稱為“失色”,清人姚天之所說“薩滿乃頭戴巫帽,帽上插鳥毛”。薩滿帽多以鷹、雕、水鳥、神鳥為飾,有的薩滿帽上有鳥多達二十多隻,但鳥的數量都為單數,帽上鳥的多少是代表神權、神力的大小。葉赫部薩滿教認為鳥是生命、靈魂的居所,它能翔天與各神交往,是薩滿與神靈勾通能力的象征。可見,薩滿的服飾從神帽到上衣及下裙,都有著古老而神秘的含義。


  看完這些我又一次震驚了,急忙對身邊的亮子和喜兒說道:“你們還記不記得我們在那個古墓墓牆上看到的那些圖案?裏邊有一副畫,畫的是有很多烏鴉,按照這本書上邊文字的記載,這古墓確實有可能是葉赫那拉氏族的古墓,但那個古墓的主人又是誰?”我一臉疑惑的反問道。喜兒搖了搖頭說道:“可惜那個古屍已經被化為灰燼了,要不我們還能在她身上查出點線索來。不過我們可以再去那裏看一下,那裏牆壁上的圖案我感覺很有價值,咱們當時走的又匆忙也沒來得及細看不是?萬一隱藏有什麽重要的線索呢?”喜兒剛說完根子就一臉不情願的說道:“我不想去,那裏害死了我的兄弟”此話一出我們三個頓時都沉默了。“是啊,那裏害死了我們的兄弟”想到這兒,我慢慢的走到根子的麵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根子我知道你難過,我們大家也都很難過,但那裏我們必須要去,我們要找到亮子的死因不是?這樣才能安慰他的在天之靈啊”說道這兒,根子也沒說什麽,隻是認真的點了點頭。


  為了不讓大家陷入這種難過的情緒中,我假裝笑了笑說道:“好了,大家都不要難過了,時間也不早了,我請大家去外邊飯店吃頓大餐,高興一下。因為下一步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話剛說完,高興地根子差點跳起來。我們看了根子一眼,“覺得他真的很可愛,也覺得他很可憐。”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走,我們去吃飯”說完我就一馬當先朝著圖書館門口走去。


  吃完飯已經是下午六點鍾了,天空灰蒙蒙的下起了細雨,雷聲陣陣,走出飯店的門口,看著街邊的晚燈昏昏暗暗的,人群走的都十分匆忙,心裏頓時產生了一股哀傷,仰望天空,雨滴像斷了線珠子從天空滑落下來,心裏暗暗念道:“我的好兄弟你在上邊還好嗎?以前你最怕下雨,一下雨你就躲在屋子裏不出來說什麽你怕雷劈道你,我們都取笑你,可如今隻剩下你孤零零的一個人,你可怎麽辦呢?”想到這兒我對蒼天一陣唏噓短歎。這時喜兒走到我的身邊,可能看出了我在想些什麽,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好了,你的心我想他都會知道的”說完挎著我和根子的手臂就向前走去,任憑雨水滑落我們的臉頰。一個小時的路程我們沒有打車,也許隻有冷雨才能讓我們更加清醒吧。


  到了家已經是七點鍾,我們各自回房簡單的換了一下衣服,按照老規矩,各自衝了一杯茶,都坐到一起,準備商量一下何時動身。經過商量,我們決定在三天後動身。我簡單的布置了一下這三天內各自的任務:1、根子負責采購裝備,如登山繩,蠟燭、手電、防身用具,最好在搞一輛汽車。2、喜兒在家附近的商店采購一些必要的食物,以備遇上突發情況不至於被餓死,3、就是我了,我負責把這幾天查到的資料整理一遍,屢出一個大概的頭緒來,以保證我們這次前去,順利進行。任務布置完畢,已經是晚上九點多,我們各自回到房間睡去了。第二天一大早,根子和喜兒就走出了家門。我留在家裏把這幾天的資料都拿了出來,仔細的又研究了一遍,把重點都記在了筆記本上,以備不時之需。


  到了中午,就聽見喜兒在樓下扯著嗓子喊我,我還以為出了什麽事情呢,急忙跑下樓,一隻見喜兒滿身都是袋子,和逃難的一樣。急忙走上前去,這一看“呦嗬,這大大小小的袋子裝滿了餅幹,牛肉幹啥的”我頓時就笑了。喜兒一見我不去幫她,還在哪兒傻愣著發笑,衝著我就喊了起來,可能真是著急了,東北土話都出來了“你個癟獨子,擱哪兒幹哈呢,不來幫我”我一聽頓時嚇了一跳,這大小姐可惹不起呀,急忙把她身上的東西卸了下來,一件一件都弄到自己身上,大步向樓上走去。


  還沒走進樓梯口,就見一輛嶄新的野馬越野車進了小區門口,衝我們按了幾下喇叭,我們先是納悶,隨著車窗子慢慢悠悠的打開,隻見駕駛位上坐著根子。我不由吃了一驚急忙跑到樓上把身上的東西卸了下來,又急急忙忙跑了下來,隻見根子一臉牛逼樣坐在駕駛位上正跟喜兒吹牛呢,我快步走到車子跟前,根子一見我來了,一臉嬉笑的說道:“咋樣?這車還行吧,純越野車,就是耗油量有點高。”我走到車前拍了拍說道,“根子行啊,辦事夠利索的,這昨晚上交待你的事情,這才一個上午就給我搞定了,看來真是人不可貌相啊”根子一拍胸脯的自豪的說道:“那還用說,這是我托了好幾個朋友才買到的,以後我就是你們司機了,等著瞧好吧”說著油門一轟就把車停到了我們樓下的陰涼處。下了車又說道:“我不僅買了車,還把我們用的裝備都弄齊了,這些裝備都是我一個在軍隊的朋友給我搞的,都是正宗的軍用設備,還有一件你想都想不到的家夥。”說完就打開後備箱,叫我過來看。我滿不在乎的說道:“咋著你還能給我搞一把槍來不成?”根子嘿嘿一笑:“你說對了,是一把二戰時用的槍,AK47棒不棒?”聽根子說完頓時嚇了我一跳我急忙跑了過去,往後備箱裏一看,“可不是咋的,果真是一把AK47,”一伸手趕緊把後備箱的蓋子給蓋上了,瞅了瞅前後左右,小聲的說道:“我的個乖乖呀,你真弄了把槍來了?這可是犯法的呀,這叫別人看見,給咱們舉報了,我們都得吃不了兜著走”根子嘿嘿一笑說道:“這不是沒人看見嘛,你說叫我給你找防身用的武器,我就想到槍了,後來找朋友一打聽還真有,所以我就買下來了、、”根子還沒說完,喜兒就咋咋呼呼的跑了過來,滿臉興奮的問道:“剛子哥,你倆在這兒商量啥呢?有啥好東西給我也看看唄?”我一見這又來一個不嫌事多的主兒,急忙掩飾道:“沒、、沒啥,無非就是一些繩子之類的東西,沒啥好看的,哎?剛才你幹嘛去了?”我假裝反問道。喜兒一聽不給她看好像不高興了嘟著小嘴說道:“我呀,我剛才把買的那些吃的給送上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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