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第一步葉赫那拉氏
我看著根子那一臉淫笑,白了他一眼譏諷的說道:“好兒子幫你媽媽擇菜去吧。”說完我就跑了。根子大概還沒有反應過來,在那兒嘟嘟噥噥的說道:“我是說我是喜兒的兒子,又沒說是你的兒子,你在哪兒裝什麽犢子,你他娘的敢占我便宜?”大概是剛反應過來,急忙朝我的房間追去。又是一陣翻天覆地的打鬧。
這樣的日子其實過著真的很美好,平平淡淡,什麽都不想,什麽都不用操心,可是偏偏就是天不如人願。晚上連夜起草了一封信,亮子的死不能不通知他的家人不是?所以就給他父母寫了,是如實寫的,又把我們堅決要查出亮子的死因,要給他們一個交代和決心寫在了上邊,寫完後心情十分低落,拖著疲憊的身體走回了房間,倒在床上,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終於挨到天亮,迷迷糊糊中,亮子的臨死的那句喊叫聲突然響徹整個房間,我騰地一下坐了起來,原來是在做夢,身上的衣服已經濕透,額頭噙滿了汗水,我望向窗外天已經大亮,廚房裏已經有人來回走動了,我想可能是喜兒在做飯。慢慢悠悠的起身,也不知道自己一晚沒睡現在是個什麽精神狀態,就直接出去了。走到洗手間洗碗臉,就向廚房走去,一是看看飯做好了沒有,二是沒有做好的話,可以幫她一把,剛走近廚房就聽見“啊”的一聲,我這迷糊的心,頓時就清醒了,還以為是喜兒切菜切了手呢,急忙上前一把就攥住喜兒的手,著急的說道:“怎麽了?切得嚴重不嚴重?”喜兒見我一臉認真的樣,嘟著小嘴的說道:“沒事我沒有切到手,我是、、、、”說完看著我緊攥著的手,頓時眼前拂過一片紅霞。我也是才反應過來,急忙放開手,一臉尷尬的說道:“你沒有切到手啊?那你大叫什麽?”“我大叫是因為、、哎、、我說不清楚,你剛才洗臉沒看見嗎?”喜兒一臉無奈的說道。“我?我看見什麽?”我伸出手摸了摸我的臉,沒感覺有變化呀,“沒有呀,怎麽了,你就快說吧”喜兒一臉擔憂的說道:“你昨晚上沒睡好嗎?你看看你的黑眼圈,那麽重,和熊貓一樣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帶了墨鏡呢,”原來是這樣啊,剛才洗臉迷迷糊糊的也沒注意,隨即嘻嘻一笑說道:“沒事,昨晚想了一些問題,所以睡得晚了些,飯還沒做好嗎?我的餓了”喜兒一見我又恢複了往日的那種神態,知道我是沒什麽事情,微笑的說道:“馬上就好,去客廳先坐一會兒吧”說的這些話及其溫柔,讓人心都跟著蕩漾起來,現在的我們儼然一對夫妻,隻是沒有同床睡而已。
叫根子起來吃罷早飯我們就向北京的新華書店進軍,“準備找一些資料,看看‘葉赫那拉氏’到底是什麽意思,順便逛一下市場,我們從山溝裏出來,還沒有買過幾件像樣的衣服,現在我們不同往日了,是有錢人了,所以穿的衣服也不能還是那些破破爛爛的不是,還有就是喜兒在我們最為難的時刻給我們花了那麽多的錢,我們怎麽也應該表示一下不是?要不心裏也過不去呀,”日程安排好,我們就出發了。
來到新華書店門口,看著裏邊人來人往,但卻一點吵鬧聲也沒有,隻有一些稀稀疏疏走路的聲音,雖然早有耳聞新華書店生意紅火,但也沒想到是這麽一番景象,還以為和菜市場一樣呢,閑話不多說,我們背著手就進了店裏邊,要知道我們現在可是有錢人了。
根子從後邊拽了拽我的衣角,小聲的說道:“看把你牛的,還背上手了,你還是別進去了,人家這是學習的地方,你別給玷汙了”聽根子這麽一說,我知道他是有意嘲諷我,我也不甘示弱,立馬反擊道:“我怎麽了?我上學那時候得過獎狀,考試年年第一,不就是穿著寒酸一點嗎?你知道這是啥,這是響應毛爺爺的號召,艱苦樸素,你懂個屁呀,”根子見我不甘示弱剛要張嘴回擊我。我根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立馬插嘴道:“你還好意思說我,你看看你那樣,要是在抗日時期非把你當土匪抓了不行,還有你的臉,根本就是一個猥瑣之人”根子被我說的根本連還嘴的機會都沒有,看著他那膛目結舌的樣我就好笑。忽然身邊的一個女服務員伸出手攔住我們,小聲的說道:“兩位先生請看這邊,”我們被這突然的攔截嚇了一跳,順著女服務員的手指一看,上邊寫著六個大字‘禁止大聲喧嘩’。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小聲的說道:“對不起,我們第一次來不知道這裏的規矩,給你添麻煩了,”我環顧了一圈又問道:“我們想查資料去那裏查呢”。那個女服務員微微一笑的答道:“沒事的先生,我們這裏不準大聲喧嘩是因為我們這裏不光是賣書,還有好多讀書的愛好者都在裏邊看書,查資料什麽的,要是你一句我一句,就會影響到別人,先生你說是嗎?”我被這麽一說稍稍的臉有些發紅,略顯尷尬了些。接著女服務員又說道:“先生你們要查什麽資料呢?是地理、曆史、政治、文學、還是其他的什麽?”我腦子快速一轉“那個古墓是很早以前的事情了,估計是曆史無疑”於是我急忙回答道:“是、、是曆史”。“哦,是曆史呀,那你們三個請隨我來,”說完伸出手引我們跟著她向前走去。根子無奈的朝我聳了聳肩,坐了個鬼臉,一馬當先的跟著女服務員就向前走去。喜兒更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身體都顯得有些僵硬,四下張望著,我見四周也沒有人,根子在前麵,上前一把拉過喜兒的手,喜兒也是半推半就,我們相互依偎著,儼然一對夫妻,其實我們彼此都很喜歡對方,隻不過那個年代說不出口而已。
其實我也沒敢老是拉著人家的手,要是被根子看見了那還指不定說出點什麽來呢,別人倒是無所謂,所以我們不一會就放開手了,其實這短暫的溫柔對我們來說已經足夠了,我想大家都初戀過,那種朦朧美,你們知道的嗬嗬(哥們我又猥瑣的笑了)。
我們來到圖書曆史區,那個女服務員微笑著說道:“兩位先生這就是你們要找的地方了,請問還有什麽吩咐嗎?”我看著一個個的書架頓時頭痛了起來,“光書架就有幾十座,一個書架上邊最少有三四百本書,這樣算下來最少也有八千到一萬本書,唐朝、秦朝、宋朝、各種朝代的,我們要一頁頁的翻看,估計沒有個十天半個月的我們是看不完了,”於是我抱著試試看的想法,對那個女服務員問道:“我想問你一下,那個‘葉赫那拉氏’你知道是那個朝代的事情嗎?”女服務員一聽沉默了,我還以為她不知道呢,不由很是失望,正在失望之餘,突然那個服務員眼睛閃爍著光芒一臉興奮的說道:“我想起來了,‘葉赫那拉氏’是一個民族,好像是滿清時候的事情,具體的我就不清楚了,不過我敢肯定,絕對是清朝時期的一個民族,”說完這些,我們幾個聽的都有些入神,是與不是這也是一個線索,我們決定先從這裏查起。於是微笑著對著那個女服務員點了點頭。然後那個女服務員又機械性的說道:“請問先生還有什麽事情嗎?有任何事情都可以去前麵的前台叫我”然後衝我們微微一笑,就向前台走去。
看著那個女服務員走遠,於是轉過臉來,想喊大家開始工作了,沒想到的是“根子還一臉癡醉的樣看著那服務員遠去的背影,”我看見他那樣頓時來了精神這豈不是大好機會刺激他一下嗎?於是上前拍了拍根子的肩膀,嘿嘿一笑說道:“咋著了?看見人家小姑娘心動了?你也不看看你那樣配得上人家嗎?人家那是閉月羞花,滿腹經綸,你土包子一個,省省你的心吧”說完不管根子是什麽表情,兩步快走拿起一本,《清朝全史》就看了起來。以根子的性格肯定會立馬反擊的,果不其然就聽見後邊的喜兒“噓”了一聲,接著就是根子,支支吾吾的嘟噥著。我知道肯定是喜兒幫了我,我一陣陰笑。
根子走了過來,“叭”的一聲踩了我的腳麵一下,頓時疼的我呀,呲牙咧嘴的,我指著根子就想發火,根子一臉壞笑的指了指牆上的那六個大字,嘴角一翹露出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樣子,沒有辦法,本來已經湧上心頭的怒火隻好又活生生的憋了下去。我衝著根子咬了咬,心裏暗道:“你個兔崽子,等我回家看我怎麽收拾你”。喜兒一看我倆又要幹起來,急忙上前又做了一個“噓”的手勢。意思是工作先。
我看見喜兒了手勢,知道在這樣鬧下去她又要生氣了,再說這也不是耍鬧的地方不是?於是隻好作罷,根據剛才那個服務員的提示我們都各自找了一本書看了起來。大致就是圍繞著‘葉赫那拉氏’展開,經過一個上午的翻看,還是一無所獲,關於清朝的介紹多是那個皇帝的豐功偉業,以及農民對他的讚賞啥的,根本沒有提到‘葉赫那拉氏’這幾個字。我們不由感到灰心。突然喜兒跑了過來,拿著一本書,顫顫巍巍顯然很是緊張,好像發現新大陸了般。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我找到了,果然是清朝的事情,你看?”聽到這話我和根子趕忙圍了上去,我拿過喜兒手裏的書,定睛一看,果然有一段關於‘葉赫那拉氏’的介紹。
書上是這麽寫的“葉赫那拉氏,亦稱葉赫納喇氏或葉赫納蘭氏,為清代滿族“八大姓”之一,原係明末海西女真扈倫四部之一葉赫部的王族。葉赫的地理位置應該在今天的吉林省四平市梨樹縣東南部,是著名民俗風景旅遊。葉赫,滿語為“河邊的太陽”是滿族的重要發祥地之一。早在元末明初這裏就居信著滿族先人的一個部落——葉赫部。又有傳說葉赫那拉,源於蒙古的人的扈倫部,後來蒙古人殺了當地的葉赫人,自己建立了一個新的葉赫國,後來當地的蒙古人逐漸融入了女真,成為了葉赫人。
16世紀初,在部落酋長褚格率領下南遷,來到葉赫岸邊,以河為名稱葉赫部。約1573年,褚孔格的孫子清佳奴、揚吉努征服了周圍的小部落,在葉赫兩岸的山頭上選擇險要之地築起兩座城堡。每城有木、土、石三道城牆,還有護城河環繞,內有八角時樓,雄偉壯觀,是我國北方少見的古建築群體。葉赫東城赴保存完整。城內建築台基,遺跡較多,其中點將台、烽火台尤為明顯,葉赫部於1619年初被清朝努爾哈赤所滅。
據史料記載葉赫那拉氏是明末葉赫國主之族,所屬十五部。時有葉赫城(梨樹縣葉赫鄉)張城、阿氣蘭、烏蘇、吉當阿、雅哈、黑爾蘇、阿敦、喀布齊賚、俄吉岱、紮濟裏城、彝巴丹(今吉林省伊通河流域)等。其族與愛新覺羅是“歡喜冤家”,既是仇國,又是世代姻親。因此,名門望族繁多。其後多冠漢字姓那、葉。
明萬曆二十五年(公元1597),海西女真四部在“九部之戰”大敗四年後,遣使向努爾哈赤通好,葉赫部還表示願將死於“九部之戰”的布齋之女東哥許配給努爾哈赤。東哥本名布喜婭瑪拉,於1582年出生在吉林梨樹縣,是女真族第一美女,自幼就美名遠播,部落巫師還說她“可興天下,可亡天下”,有著非比尋常的來曆。
關於巫師說的那句話後邊還著重解釋了一下:這個東哥的婚姻史上,已經是第三度毀婚了。她九歲時許嫁哈達部歹商貝勒,然而這隻是一條美人計:在迎親的路上,歹商被“嶽父”葉赫部伏兵所殺。隨後,葉赫部又將東哥許配給烏拉部布占泰,以誘使他參與“九部之戰”,布占泰隨後便在這場戰爭中做了努爾哈赤的俘虜。當布占泰四年後被釋放打算迎娶的時候,東哥卻早又被許配給了努爾哈赤。
聽說東哥征婚,哈達部酋長孟格布祿立即血氣上湧,報名應征,訂下婚約後遂於萬曆二十七年五月向努爾哈赤宣戰。九月,孟格布祿兵敗,向努爾哈赤投降。努爾哈赤找了個借口把他給殺了,又將富察氏所生的女兒嫁給了他的兒子武爾古代,萬曆二十九年以後,哈達部徹底被努爾哈赤吞並。
孟格布祿的結局並沒有使得垂涎東哥美色的男人們停止前赴後繼的腳步。萬曆三十五年(公元1607),輝發部的首領拜音達理貝勒與東哥訂婚,背棄了原來與努爾哈赤之女的婚約。九月,怒火中燒的建州女真出兵扈爾奇城,沒費多大力氣,就把輝發部給消滅了。
接著,東哥又再次與烏拉部貝勒布占泰訂下了婚約。布占泰聽說有機會抱得美人歸,立即把自己與努爾哈赤六度聯姻、七度盟誓的事情全丟到了腦後。當年,他就派重兵埋伏自己的嶽父之一舒爾哈齊以及舅子禇英與代善,被擊敗後又以鳴鏑射了舒爾哈齊嫁給他的女兒娥恩哲。忍無可忍的努爾哈赤於萬曆四十年九月親率大軍攻打烏拉部。第二年正月,烏拉部滅亡,布占泰逃往葉赫部。
然而眼光極高的東哥根本就沒把敗軍之將布占泰看在眼裏,她拒絕履行婚約。又氣又羞的布占泰不久鬱鬱而終。
萬曆四十三年(公元1615),東哥已經三十三歲,東蒙古暖兔部首領之子吉賽看中了她,向她的哥哥布揚古求娶。然而東哥沒看中吉賽,即使他以征討葉赫相要脅,她也堅決拒絕出嫁。正當吉賽與努爾哈赤為爭奪東哥而準備大打出手的時候,東蒙古喀爾喀部達爾汗貝勒之子莽古爾岱也來向東哥求婚。已被妹妹弄得筋疲力盡的布揚古大約是想要把吉賽和努爾哈赤的兩支隊伍引開,讓他們找莽古爾岱的麻煩而自己坐收漁利,終於不顧明朝邊防將領的警告,下定決心在當年九月將東哥嫁到蒙古去了。東哥出嫁之時,年齡已經遠遠超過了當時普遍的婚齡(當時有些女人在她這年紀,恐怕已經是祖母級了),因此,她在史書上也被稱為“葉赫老女”。
然而布揚古沒想到的是,東哥出嫁後不到一年,就死了,努爾哈赤的怒火未消,發誓要向葉赫部發作。
看到這兒一旁的根子砸了砸嘴,一臉落井下石的樣說道:“這個女人果然是禍水呀,她這一輩子弄翻了這麽多個人呢”我白了根子一眼,說道:“費什麽話接著往下看就是了”說完不顧根子的嘟噥又接著看了下去。
努爾哈赤是在東哥去世的那一年正式稱帝建立後金的。三年後,即後金天命三年(明萬曆四十六年)四月十三日,後金汗努爾哈赤發布“七大恨”,與明王朝決裂,其中“第四恨”即為明朝廷偏幫葉赫,使該部將本來許配給自己的東哥轉嫁蒙古(原文為:“明越境以兵助葉赫,俾我已聘之女,改適蒙古,此恨四也”)。
第二年八月,努爾哈赤用同樣的理由滅掉了葉赫部。
文到這裏就沒有了,我們三個也跟著沉默了,大家好像心裏都有話要說,但卻不知道從何說起,好像都缺少那麽一個點。根子最先沉不住氣了,我還以為他有什麽獨到的見解呢,沒想到他說了半天都是圍繞著‘東哥’的美貌,邊說還邊把自己聯想到其中去,可見他的思想是多麽的邪惡。
其實有些時候女人還是有很大用處的,就光細心這一點是任何一個男人也無法超越的。喜兒見根子還在那兒絮絮叨叨磨磨唧唧沒完沒了的,衝著他冷哼了一聲,瞪著大大眼睛小聲但又不失嚴厲的說道:“你們男人就知道女人,尤其是看見美女,連路都不會走了,”說完看向了我。我急忙擺手道:“你可別看我呀,我可不是那種人,你看我提女人這兩個字了嗎?是他你看他都說那個什麽哥的半天了”喜兒見我一副油嘴滑舌的樣,白了我一眼說道:“好了不跟你們這些臭男人廢話了,我說說我的見解呀,我發現這短短的幾段字中,多次提到一個人,即‘努爾哈赤’你們說亮子的死會不會和他有關係呢?”聽到這兒我先是一驚,驚訝的原因有:1、同樣是看了一遍我卻沒有發現這個問題,2、自看完這篇文以後感覺事情的起因雖然不是努爾哈赤直接引起的但隱隱約約中感到此事和他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我擺出一副領導的架勢,拍了拍喜兒的肩膀說道:“小鬼很細心嘛,組織上會考慮獎勵你的,讓你做我的勤務兵咋樣?”喜兒一聽我又沒正經的了,立馬白了我一眼道:“少美了你,還做你勤務兵,你是團長還是旅長啊?你手下帶多少兵啊?”我被她這一問還真給問住了,現在手下還真沒有兵,隨即一想不還有你們兩個呢嗎?於是連誇帶諷的說道:“不是還有你們兩個呢嗎?你們可是我的左膀右臂呀,一個人能抵得上千軍萬馬不是?”說完嘿嘿一笑,自顧自得又翻起別的書來。根子喜兒各發出一股“切、、”的音兒也就沒在說啥。畢竟在這裏說的太多叫被人聽見不好。
又在圖書館裏泡了兩個小時,也沒有什麽收獲,索性不查了,於是我對著他們兩個說道:“好了今天我們就先到這裏吧,喜兒你把你發現的那段文字給抄下來,回去我們在好好研究一下,抄完我們就去逛商場。”
根子一聽要逛商場去了,急忙催促喜兒快點。可想而知肯定又是遭一頓白眼自討沒趣的和我一邊坐著去了。
過了一會兒,喜兒抄完了,我拿過來看了看,字跡寫的很是工整,對著喜兒微微一笑,打了一個響指嘴上拽了一句“我們走先”甚是瀟灑的向前走去。估計根子肯定在背後罵我什麽了,沒走多遠我就連打了兩個噴嚏,我回頭一看,根子正在和喜兒說著什麽,我心裏暗罵道:“果然是你個龜孫子再罵我,看我回去不收拾死你”也不管他們徑直就走出了圖書館的門口。
來到大街上,感覺自己進入了另一個世界,外邊車水馬龍,沿街小販的叫賣聲,各種人的說話聲,喧囂的很。不過感覺還是蠻舒服的。這才是北京首都的樣嘛。根子和喜兒都跟了上來,根子上前問我道:“我們去那個商場啊?”我白了他一眼說道:“這還用問嗎?當然是北京百貨大樓了”“北京百貨大樓?那裏東西很貴的,我們去那裏?”根子一臉不相信的問道。“你這不是廢話嘛,也不想想我們現在是什麽身份的人了,我們是有錢人了”我立即反駁道。根子一聽好像有什麽事情剛想明白,一臉恍然大悟的樣說道:“哎呀、、我都把這茬兒給忘了,看來是窮習慣了”說完不住的搖著頭。我一臉嘲諷的看著他說道:“唉、、、檔次不一樣,當然思想也不一樣嘍”說完哈哈一笑,信步往前走去。氣的根子在後邊支支吾吾半天也沒說出個話來。
北京的百貨大樓大家也許都知道,就是王府井那裏的,王府井大家都知道吧,那我就不做多說了。我們走進商場,商場裏人來人往好不熱鬧,琳琅滿目,各種各樣的衣服惹得人眼都亂了。我和根子倒是來過幾次,覺得沒啥稀奇的了,頂多就是隔得時間長了沒來,覺得有些新鮮而已。喜兒就不一樣了,在山溝裏生活了二十幾年,最多也就是去鎮上賣白菜的集市轉過,突然走進這樣的超級市場,一時竟然有點不適應,因為自己從來沒見過這麽多的衣服,而且還都是特別好看的那種。看的喜兒眼都直了。
我環顧了一圈看見一個滿身是大花的連衣裙很是好看,心裏盤算著要是能穿在喜兒的身上肯定很是好看。心裏想著眼睛不自主的就在喜兒的身上打量了起來,心裏幻想著喜兒穿著美麗的裙子和我在大街上牽手走著,街邊的人群都在羨慕我們郎才女貌,一時竟然想的入迷。喜兒見我一個勁兒的盯著她,臉上頓時浮起一片紅霞,嘟著小嘴說道:“剛子哥,你老是看我幹嘛?”聽她這一句話,頓時驚醒了我陶醉的心,我指了指她右邊的那個連衣裙說道:“你看那個裙子好看嗎?”喜兒順著我的手指方向看去,頓時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條線,“好看呀,好看呀,我從來還沒有見過這樣好看的衣服呢”看著喜兒那一臉高興地樣,我就快步走到那件衣服的旁邊,摘下衣服,轉過身,對著喜兒招手說道:“來,去裏邊試一下,”喜兒一臉驚愕的看著我說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一臉不相信的說道:“你叫我?我、、、可、、不去,我、不敢穿、這樣的衣服,我從來沒有穿過”喜兒結結巴巴的說道。我急忙走到喜兒身邊,一把拉過喜兒邊安慰邊說道:“喜兒現在不是在大山裏了,我們是在北京,首都啊,穿衣服還和山裏一樣怎麽行呢?你去試試如果好看就買,不好看咱就不買,再去選別的,行嗎”喜兒被我這一通連哄帶騙,半推半就的就進去了。我和根子坐在外邊一邊看我們自己的衣服,一邊等著喜兒出來,看看是什麽效果。
過了好一會兒,就聽服務員說:“小姐你出來吧,你很漂亮的,不要害羞嘛”我們一聽馬上就走了過來,還以為咋著了呢,原來是喜兒害羞不敢出來。隻見喜兒捂著臉,那個女服務員正在拉著喜兒的手,拉著喜兒往外走。我急忙走上前去,對著那個女服務員微微一笑,不好意思的說道:“麻煩你了啊,我來”說完一伸手就把喜兒拉了出來。當我扯下喜兒手的那一刻,我驚呆了,仿佛世界一下子凝固了,隻有我們兩個麵對麵的站著,眼前的喜兒,一頭烏黑的長發,伏在臉頰,大大的眼睛,小巧的鼻子,紅紅的嘴唇,在一個白皙的臉上擺放的是那麽的勻稱,再加上這套連衣裙勾勒出來的曲線,怎是一個妖嬈了得?我可能看的有些出神了,喜兒嘟著小嘴說道:“剛子哥你攥的我的手好疼啊”我頓時醒悟了過來,一臉尷尬的說道:“你、、你太漂亮了”喜兒一聽本來就很害羞,再加上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我說出這麽一句話來,臉上的紅暈加了一層又一層。一時我們竟然都沉默了。
還是根子率先打破僵局,說道:“哎、、哎、、行啦,黏糊啥呢,回家黏糊去,真是的”聽他這麽一說,正好沒法收拾這局麵呢。趁機反擊道:“哎、我說根子,你在那兒瞎咧咧啥呢,就你事多,”說完對著旁邊的那個服務員說道:“麻煩你把這件衣服給我們包起來”喜兒一聽我要買下來,急忙問道:“這個、、多少錢呢?”那個女服務員微微一笑說道:“28元”“啥?28?”說完喜兒急忙拽了拽我的衣角說道:“剛子哥,這麽貴我們還是不買了,28呢,我們得吃多少個早上的油條啊”我嘿嘿一笑,拍了拍鼓鼓的口袋說道:“咱差這點錢嗎?你穿著那麽好看,就當我送你的禮物了,”說完也不顧喜兒的反對,從口袋裏掏出錢,就把衣服買下了。
喜兒嘴上不願意,心裏可是美得很,把包好的衣服,抱的那是緊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