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悲痛欲絕（中）
一支煙吸盡，心裏頓時有了譜，招呼著身邊的根子、喜兒，把心裏的想法對他們說了出來，我打著比喻的說道：“現在的形式就是太陽與眾行星一樣，棺材就好比太陽，散發著光芒，我們就好比行星，圍著棺材轉，離得棺材近了，我們就會受其所治，就會出現我說的那種感覺，我剛才所說的那些不是騙你們的，我們現在最主要的事情就是，怎麽解決這一難題，把亮子救回來，”說完看向身邊的他們兩個，想從他們口中得到點啟發，根子一臉無奈的搖搖頭，表示沒有好的辦法，再看喜兒，喜兒也是一臉的迷茫，最後兩個人一起看向我，我急忙搖了搖頭的說道：“哎、、你們不用看我啊我現在也是沒有好的辦法，”根子一臉淫笑的說道：“別介呀，平時就你鬼點子多，咋現在關鍵時刻沒有招了呢？你要怎麽做我們全力配合你就是了，不要和我們賣關子了，我知道你心裏有想法了，你就大膽的說就行了，刀山火海哥們跟你下就是了”說完看了一眼喜兒，喜兒急忙點頭道：“是啊，剛子哥，你就說吧，我們聽你指揮就是了”聽到這兒我知道根子又是給我戴高帽子，知道我好麵子，在女人麵前更是甚，說這話故意給我聽呢，“可我現在真的是沒什麽辦法，隻是有一個不成熟的想法，可這兒在女人掉了麵子也不是我的作風啊，”一時竟不知如何是好，急得滿頭大汗，於是支支吾吾的說道：“辦法不是沒有，隻是、、、”“哈哈哈，我就知道你剛子在賣關子，你小子鬼點子最多了”還沒等我把話說完，根子就插嘴說道，喜兒的眼睛也是閃閃發光，“剛子哥什麽辦法呀？你快說吧”我看了喜兒一眼，看著喜兒那一臉興奮的樣，頓時那股大男子主義湧上心來，心裏莫名充滿了底氣，說道：“我現在需要一條繩子，你們隻要給我找到繩子，我就能救出亮子，”根子哈哈一笑的說道：“繩子？小意思，我臨出發前，因為走得匆忙，沒有找到腰帶，就順手從家裏找了一根繩子當腰帶用了，沒想到現在還能派上用場了，真是天助我也，”說完順手解了下來，我一聽這話，頓時心裏涼了半截，“本想找個理由敷衍過去，這樣既能保住麵子，又能停下來再想更好的辦法，誰承想這家夥，居然帶了繩子，我、、暈”
“事到如今，也沒有別的辦法了，霸王硬上弓吧，救兄弟要緊，誰也知道現在亮子在那裏是什麽樣了？也不動，是死是活都不知道，”接過根子遞過來的繩子，拿在手裏，看了看，繩子足有二十幾米長，是很細的那種，尼龍繩，二十幾米也不知道他小子怎麽困在腰上的，看著一旁咧嘴嬉笑的根子，真想抽他。於是我就把我不成熟的想法和他們簡單的說了一下，“我的想法很簡單，就是我拉著繩子的一端，你們兩個在我背後拉著繩子的另一端，我靠近棺材以後，我以最快的速度跑過去，背起亮子往回跑，如果出現先前的那種感覺，我就會使勁的拽幾下繩子，你們在背後就使勁的拉我，把我拉回來，明白嗎”說完看了看身後的根子，根子立馬點頭道：“這簡單，你就盡管去就是了，還有我建議你把繩子的另一端係在腰上，不要拉在手裏，這樣不管出現什麽情況我都可以把你拉回來，”我一聽這話，不由對根子有點崇敬的感覺，一臉奸笑的看著根子說道：“哎呀、、可以嘛，沒看出來啊，心還蠻細的呀”說完就把繩子係在了腰間，用手緊了又緊，一係列做好以後，就準備行動了，伸手一拉繩子忽然想到一個問題，“這繩子隻有二十幾米長，我現在距棺材那裏不下百米，這恐怕行不通啊，”急忙轉身對根子把這個問題說一遍，根子一拍大腿說道：“哎呀、、真是，咋把這事給忘記了呢，現在咋辦啊？我們隻有這麽長的繩子啊，亮子在那裏也不知道是死是活，這麽耽誤下去，恐怕凶多吉少啊”說完眼淚竟在眼眶打起轉來，我一看根子的表情，“心裏頓時像翻了五味瓶，心頭不是滋味，我知道根子是個很重情義的人，別看平時大大咧咧的，一旦遇上為難的事情，絕對是沒有含糊過，可我何嚐不是啊？我也是有血有肉的人，哥們感情在我心裏那是同等重要，”正在想著，忽然身後的喜兒說道：“剛子哥，你們不要這樣，你們兩個大老爺們唧唧歪歪的哭個什麽勁，我有個想法不知道行不行”說完一臉的看向我，我一聽這話，心頭像打了雞血一樣，立馬精神了起來，急忙說道：“喜兒妹子，有話你就說吧，”根子這時也不哭了，又恢複了先前的沒心沒肺的樣，說道：“妹子你見笑了，我們男人哭的不是眼淚，是寂寞”我一聽這話，差點一口氣沒上來，真想上前給他兩拳，你這都是哪跟哪兒啊？驢唇不對馬嘴的，我急忙白了根子一眼說道：“你別雞巴廢話了，聽喜兒說就行了，”說完又看向了喜兒，喜兒強忍著笑，也許這個場合不適合說笑吧，說道：“是這樣的，你不是說，那個棺材對我們的影響有一定的距離限製嗎？你還是牽著繩子的一端，我們還是牽著繩子的另一端，你在前麵走著，我們在後邊拉著，如果你有那種感覺了，你就停止不前了，我們站在你那裏，作為我們現在的起點，你在往前麵跑，這樣二十米的繩子，也許就會夠了，”聽喜兒說完，“頓時覺得自己無地自容，這麽簡單的辦法都沒有想到，卻叫人家女孩子想出來了，兩個大老爺們還在人家麵前哭了，這要是傳出去，我們可咋活呀，”喜兒見我半天沒有回答，還以為辦法不行呢，急忙上前拍了我一下說道：“剛子哥，咋樣啊？行不行啊？”我這才猛然間清醒過來，急忙說道：“行行、、、我們就按著這個辦法做”說完一馬當先的走在了前麵，根子見我向前麵走去，小跑了兩步上前一把攔住了我，大腦還沉浸在剛才那股難堪勁中，突然來了這麽一下，著實得嚇了我一跳，我急忙站定，一臉疑惑的盯著眼前的根子說道：“咋著了？有什麽不妥？”根子一臉嚴肅的說道：“這次我去背亮子吧，”我一看根子的表情知道他這是認真的，因為他很少有這種嚴肅的表情，平時就是罵他，他也是一副滿不在乎，樂嗬嗬的樣兒，我伸手按下他橫在我麵的手臂，用了用力，沒有按下去，急忙咧開嘴笑著說道：“開什麽玩笑，你去我反而不放心，要是出點叉子，再把你搭上，那我可就賠大了，再說了後邊也是很重要的，沒有你我也不放心”說到這兒，根子一把放下攔在我麵前的手。轉身走了回去，我無奈的搖了搖頭，這正是根子的性格，來的也快去的也快，因為他知道我這麽安排是有原因的，現在是，以前也是，所以他沒有在墨跡什麽。
我站在那裏心裏祈禱著前麵的亮子不會有事，隻是簡單的昏睡而已，深吸一口氣，向前走去，走了大約幾十步，忽然眼前開始暈乎，心裏不由一驚，“這、、這正是那種感覺，一股潛意識的想法就是往回跑，因為這種感覺在心底真的給我了一種抵觸感，”還沒等回身，就聽見後邊的根子他們就跟了上來，我急忙向後站了一步，奇怪的是這種感覺頓時消失了，原來自己所料不差，於是急忙招呼住根子他們，伸出手指，指了指腳下，示意這就是界限了，根子他們見我示意，紛紛走了過來，說道：“就是這兒嗎？”我默默地點了點頭。說道：“再往前走一步，就會出現我所說的那種感覺了，不信你們可以試試”還沒等我說完，根子就快速的向前，走了一步，一步還沒走完，瞬間就暈倒在了地上，接著就是喜兒的一聲尖叫，我一看事情不好，急忙伸手把根子拉了回來，此時的根子已經如一灘爛泥，渾身酥軟的倒在了地上，我急忙蹲下把根子抱在懷了，用大拇指狠掐了他的人中一把，一陣呻吟聲傳來，根子微微的睜開眼睛，一臉驚恐的看著我，說道：“我還沒死呢？”我知道人醒過來已經沒有大礙，一下把抱在懷裏的根子仍在地上，生氣的說道：“你他娘的讓你上前一步，你就上前？你現在已經死了”根子見我生氣了，急忙一骨碌爬了起來，一咧嘴笑著說道：“我就是想試試你說的是真的是假的，試試那種感覺是什麽滋味，萬一你有什麽不測我好上前救你不是？”我一聽這話頓時心就軟了下來，原來他還是想著我的安危，一把抱住身旁的根子說道：“好兄弟，”喜兒見我沒氣了，急忙上前打圓場說道：“好了啊。兩個老爺們又是哭，又是抱的，還不害臊了？當我不存在時咋的？”一聽這話我急忙鬆開根子，一臉嬉笑的說道：“要不我也抱抱你？”此話一出，喜兒先是一陣臉紅，接著怒喝道：“誰要你抱？幹你的正事吧，我可嫌你身上的汗味臭，”說完假裝看前麵的亮子了，我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說道：“好了廢話不多說，我們按事前定好辦法來，”說完就準備向前跑去，剛要跑，身後的喜兒溫柔的說道：“剛子哥小心點”我一聽這話那內心怎是一個‘爽’字了得？（我不說大家都知道、、）回頭看了一眼喜兒，喜兒正一副擔心的樣也在看著我，被我這一看，頓時臉上又浮起一陣火燒雲。根子傻裏傻氣的隻顧擔心前麵的亮子，估計肯定沒有注意到，我們兩個這些輕微的細節。
我定了口氣，拍了一下根子的肩膀一下，撒腿就向前跑去，頓時那種感覺就湧上了大腦，眼前開始迷糊，我極力的想讓自己清醒，五個手指緊緊的攥成拳頭，估計指甲都嵌到肉裏邊去了，竟然沒有感覺多少疼痛，不過好像很有效果，眼前隨時迷糊，但不至於昏倒，就這樣跑了幾步，突然想到，“哎、、不對呀，怎麽根子上前走了一步，直接就暈了呢？我跑了這麽多步，也就是感覺眼前迷糊呢？難道這還跟自己的抵抗力有關係？”心裏不由得很是納悶，忽然意識到自己現在還在困境之中，就不敢再做多想本來眼前就迷糊，再胡思亂想著，出了差錯就不好了。於是又攥了攥拳頭，大步向前跑去，眼看著就要到棺材旁邊了，那種模糊的感覺越來越強烈，空氣中的鼓聲，由原來的舒緩，變成急奏，我知道現在是緊要關頭，十指一較力，意識又稍微的清醒了一點，不知道手裏是由於緊張的出汗，還是指甲嵌在肉裏流出來的血，反正感覺濕濕的。
一步就跨到了亮子的旁邊，急忙抱起亮子就要往回跑，因為自己已經到了極限，完全是靠毅力在支持著自己不要倒下去，就在這時，一件怪異的事情出現了，“上衣的扣子不知道為什麽全部爆掉，並緊隨著從自己的脖領處射出一道光芒，直接就射進了棺材裏邊，不由覺得很是奇怪，這光柱從何而來？難道是、、、？來不及多想，順勢往棺材裏邊一看，裏邊居然是一個活生生的女人，長相十分妖嬈，絕美異常，並且散發出一股誘人芳香，使你不盡想入非非。屍體緊閉雙眼，和熟睡無異，麵像平和，肌膚好像還富有彈性，這使人更加震驚，“這個古墓最少也有幾百年了，裏邊的屍體居然還沒有腐爛？想起先前亮子抱著棺材那一臉的貪婪樣，現在頓時明白了少許，難怪會有這麽大的妖性，單是看著棺材裏的屍體就不是一般的主兒”正沉浸的在對女屍的幻想中，竟然忘了眼前的金光，這時光柱開始移動，一直從屍體的頭部照到了腳下，每過之處，屍體都化為了灰炭，就好像有很高的溫度一般，隨著光柱下移，我見到屍體的腰上掛著一個腰牌，上邊寫了幾個字，‘葉赫那拉氏’這是什麽？來不及多想，是怎麽回事？光柱就已經移到了屍體的腳底，棺材裏隻剩下了木炭，這一係列的巨變使我這一顆不太靈光的大腦，有點反應不過來。
眼睜睜的看著女屍化為灰燼，心裏竟有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呆呆的在那裏呆了好幾分鍾。
突然一雙手在眼前晃悠了又晃，我頓時醒了過來，一轉臉，一看是根子還有喜兒，我正要開口詢問你們怎麽來了，根子就搶先開口說道：“你這是咋著了？你魂兒丟了？我們在那邊見你這邊閃出一陣金光，還以為你要和那棺材同歸於盡呢，就想跑過來，想救你回去，可又怕那種感覺又給我整暈過去，怕給你幫了倒忙，可還是不放心你，就想到趕緊拉繩子，誰承想一拉繩子居然斷了，我意識到事情不妙，任何不顧急忙就跑了過來，使我沒有料到的是，那種詭異的感覺居然沒有了，跑到你跟前兒，沒想到你在這兒發呆呢，你沒事吧？”聽完根子一通白活，我默默地點了點頭，抬頭見喜兒一臉關切的看著我，我急忙說道：“你怎麽也來了？”喜兒見我問她，剛要回話，根子就搶先答道：“我說不要她跟著來，她說啥也不幹，非要見到你沒事為止，說什麽要死大家一起死，這不就跟著來了？”喜兒聽完根子的話，一臉緋紅的看了我一眼，見我也在看她，急忙低下頭去，我一聽這樣啊，原來喜兒是那麽關心我呀，頓時心裏一種美的感覺湧了上來，感覺自己就要飛了起來。
於是就把剛才發生的一係列事情和他們說了起來，當說道脖頸射出一道金光時，不由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頸，手指碰到一個硬物，難道是它？“這物件不是別的，正是自己從出生就戴在身上一個小項鏈，也不是什麽項鏈，就是一根紅繩係著一個不知道是什麽動物的爪子，難道金光就是它發出來的？”根子見我手在胸前摸著，話說了一半也不往下說了，急忙說道：“哎、、我說剛子你這是啥毛病啊？故意吊我們胃口是咋的？你手在胸前摸啥呢？我看看？”我一聽這話，頓時驚醒了過來，急忙捂住胸口說道：“沒、、沒啥，我感覺胸口有點疼，”“啊？？剛子哥你胸口疼？不是受傷了吧，快讓我看看？”喜兒緊忙蹲下就想扯開我的棉襖，我一看這哪行啊？急忙雙臂緊合說道：“喜兒妹子沒事的，你放心吧，可能是我剛才跑的太快了，沒事，真沒事”。
喜兒剛要伸出的手又收了回去，一臉懷疑的說道：“真沒事？”“是、、、是真沒事”說完我假裝笑了笑，其實就是真沒事，於是我添油加醋的往下把事情說了一遍，說的大家都想見見那個女屍到底有沒有我說的那麽漂亮，我嘿嘿一笑指著棺材裏的灰炭說道：“看、、那就是了，”他兩順著我的手指的方向看去，隻見棺材裏黑黑乎乎的，連骨頭都成黑色的了，根子一陣唏噓，喜兒卻狠狠的說道：“它那是罪有應得，長的再漂亮有啥用啊？哼、”說完就轉身背過臉去。
忽然我意識到懷裏抱著的亮子，連呼吸都沒有了，我大聲呼喊著亮子的名字，一隻手狠掐亮子的人中，指甲嵌進去足有半公分，也不見亮子有何反應，根子見狀急忙跑過來，蹲下又是掐人中，又是人工呼吸的，亮子卻一點反應都沒有。頓時大家的心都涼了半截，事實已經了然，隻是誰也不願意說出死字來，隻有根子又是哭又是喊得，我卻呆在一邊，瞅著根子擺弄著亮子，默默發呆，根子一把揪住我的脖領大聲的喊道：“剛子，你鬼點子多，現在咋辦啊？你快說咋辦呢？再不救亮子，亮子就死了呀”最後的兩句根子都帶上了哭音，我任憑根子揪住脖領，眼裏噙著淚水，聽著根子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好像針紮心一樣，鑽心的疼。喜兒也是哭的一塌糊塗，見根子情緒失控，急忙上前拉開緊抓我的手說道：“大家冷靜一點，亮子死了我們大家都難過，可這已經是事實，我們都無法改變，亮子不僅是你們的兄弟，也是我的好哥哥，自從你們到我們家的第一天，我就看出你們是好人，我就在心裏已經默默地承認你們為我的哥哥了，今天亮子不幸犧牲了，但我們還活著，我們要逃出去，這樣才是亮子希望看到的，如果我們逃不出去，我們就回到這裏，死在亮子的身邊，在黃泉路上給他做個伴兒，你們說這樣好嗎？”。
此番話一說出，根子的情緒不再那麽激動了，隻是眼神有點木訥，直直的盯著懷裏的亮子，一動不動，也不說一句話，我上前抱起根子，安慰道：“亮子死了我也十分難過，我們三個是從小玩到大的兄弟，如今隻剩下你我兩個，我不想你在出事，我們要走出去，我們要活的更好，這樣才是亮子想要看到的，”說完我扶起了根子，幫他整理了一下衣冠，為他才幹淨了眼淚，根子的臉色這才有所好轉，咬了咬牙說道：“是，我們要更好的活著，”說完伸出了一隻手，我一看就知道這是我們的老把戲了，把我的右手也搭了上去，喜兒見狀，不用明說自然也是心已了然，也把右手搭了上去，然後根子大聲喊道：“我們有福共享，有難同當，”“我們有福共享，有難同當”我和喜兒齊聲喊著。
就這樣我們情緒瞬間高漲，沒有人在悲傷。大家都把亮子的死，當成我們要生存下去的動力，我們席地而坐，開始總結目前的情況，“目前的情況是我們現在已經很饑餓了，沒有水沒有食物，經過這麽長時間的奮戰再加上亮子之死的打擊，我們其實早已經筋疲力盡，現在靜下來，頓時感覺全身酸軟，哈欠連連，困得不行，所以我建議我們稍作休息，反正現在這個古墓裏已經沒有任何危險可言，等休息過後體力恢複，我們再做長遠打算，”大家一致認定可行，我們就找了一塊幹淨幹燥的地方相互靠著背，坐了下去，閉上雙眼，一會兒就睡著了。
睡夢中我夢見亮子站在離我不遠的地方，衝著我一個勁兒的微笑，我知道這是他的靈魂，他是想和我做最後的道別，我想上前擁住他，因為我真的不舍得他，我多麽不想讓他走，可不管是怎麽用力就是站不起來，仿佛身上有千金重擔壓著，想喊聲來，嗓子也是如此，不管怎麽用力就是沒有聲音，急的我額頭滲出一層細汗。慢慢的他轉過身去，一步一步的向遠處走去，還時不時的回頭看我一眼，眼神中流露出了不舍，我隻能呆呆的看著他離我走遠，任憑眼淚在眼角滑落，我恨我自己無能為力，我恨不得替兄弟去死，眼淚，心碎，各種悲傷此時全部集中到了我的胸口，我倍感憔悴，我孤獨無助。突然一隻白狐狸衝進了我的視線裏，我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就見那白狐狸張開大嘴，一口就把亮子吞了下去，空氣中隻留下一句淒慘的呐喊“一定要為我報仇”接著便鴉雀無聲，隻有那白狐狸留在了我的視線裏，一副尖嘴，奸邪的小眼，滴溜溜的來回轉著，充滿了邪惡，它好像知道我也在看它，嘴角稍微向上翹了翹，好似在嘲笑我。頓時我怒從心來，一聲爆喝，我‘噌’的一下就跳了起來。
“哎呀，我的媽呀，你這是咋著了？”眼前正是根子、喜兒眼巴巴的看著我呢，我這才意識到剛才自己是在做夢呢，抹了抹額頭上的汗珠，再看看自己的衣服，已經都濕透了。“我剛才做夢了”我默默地說道，“啊？你也做夢了？快說說夢的內容是什麽？不會也是亮子被白狐狸吃了吧，”根子一臉驚恐的說道。“你、、、你們怎麽知道的？難道你們也夢見了？”我反問道。喜兒一臉擔憂的說道：“是的，我也是被嚇醒的，我醒來的時候，根子哥，正在發呆呢，我問他怎麽了，他說夢見亮子了，我說我也夢見了，我們就相互把自己的夢境說了一遍，奇怪的是完全一樣，正在這時，你突然就跳了起來，好像想要殺人一樣，以後的事情你都知道了，我就不多說了”
聽到這兒，大家都明白了，原來我們三個剛才做了同一個夢，接下來我們三個都沉默了，誰也不知道該說什麽，誰也不知道這樣的現象該怎麽解釋，耳中一直回蕩著亮子被白狐狸吞下那一刻的呐喊，那句“一定要為我報仇”我想這句話會在我心中銘記一生。
還是根子最先說話了：“我們剩下的時間不多了，我們得趕緊從這裏出去，別忘了我們還要給亮子報仇”“是、、我們要報仇，我要手刃那個白狐狸，我要撕碎它”我咬著牙說玩這句話，可能是麵相有點凶狠，喜兒一臉驚恐的看著我說道：“剛子哥，你沒事吧”聽到這句溫柔話語，我的心頓時又平靜了下來，我微微的笑道：“沒事的，”說完便想這間屋子的牆壁走去，因為我記得我家古書上記載，古墓在修建時，工匠都會留一個供自己逃生的狗洞，我們若是找到，想要出去還是有一絲希望的。
我把自己的想法邊走邊和身後的他們兩個講到，大家一聽出去還有希望，都來了精神，三個人分散開來，順著牆角，一點一點摸索開來，牆角到處堆著一些金銀器飾，陶瓷瓦罐，看樣子都是古物，拿出去都能賣出不菲的價格，但現在自身的性命都難保，要這些顯然也沒有多大用處，要是能出去，順手順出一兩件為將來複仇做準備，也未嚐不是件好事。
整個屋子被我們翻了個底朝天，連一個螞蟻洞大洞都沒有見到，這使我們不禁發了愁，“難道說工匠沒有留出後路？但整個屋子我們都翻遍了，沒有見到一具屍骨啊，難道說墓的主人把工匠都放出去了？不可能，這樣不符合墓主人防盜的心理，所以說狗洞一定是存在的，一定是在一個很不起眼，很隱蔽的地方，”我把我想法和他們兩個說了一遍，根子聞言，又巡視一圈，還是沒有發現什麽，最後我們大家都把目光集中到了，眼前的棺材上，“難道在這裏？”我們一口同聲的說道。
根子是個急性子的人，伸腳就把棺材裏的灰炭踢到了一旁，扒著眼在棺材裏搜尋半天也沒見有一個空洞，氣急敗壞的說道：“這有個狗雞巴，哪有洞啊”我在旁邊一切都看在了眼裏，心裏也是一個勁的犯嘀咕，“這是咋回事？不在棺材裏，難道是在棺材底下？”想到這兒我嘿嘿一笑，說道：“根子你不行了吧，看我的”說完一手扒到棺材底，手一較力，棺材就稍微有了鬆動，根子見狀，明白了我的意思，急忙上前搭把手，四目一對，一聲爆喝，棺材就被我兩個仍到了一邊，棺材底下果然有一個黑黑的洞，洞口直徑足有一米，豎直向下，不知道通往哪裏，但我敢肯定百分之八十是狗洞，根子抑製不住興奮，差點高興地哼唱出來，喜兒也是一臉高興地樣兒，話不多說，我一馬當先的跳了下去，接著就是喜兒，根子在最後麵。
洞裏黑乎乎的，什麽也看不見，隻能用手探著一點一點的往前爬，第一次爬這樣的洞，感覺心裏很壓抑，正在鬱悶之極，突然前麵出現了一道亮光，我大聲驚叫道：“你們快看，有亮光，”身後的喜兒聞聲往前一看，也驚訝的叫了起來，“真的，是亮光”大家一時為這突然到來的曙光高興地要死，一鼓作氣朝洞口猛爬過去，出洞口看見外邊的世界，我們陶醉了，想想幾個小時以前，如夢幻一般，我們癱坐在了地上，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大聲呼喊著，此時此刻的我們是那麽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