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深陷絕境(上)
看著亮子一臉白癡的樣,也不好老是罵他,畢竟還是自家兄弟嘛,於是我掏出打火機,命令亮子協助根子上去把牆壁上的燈柱點燃,以節約咱們的能源,要說根子,那的確是個打仗衝鋒陷陣的好手,兩米多高的燈柱,雙手扣住邊緣,肘臂一較力就上了去,亮子在下麵“吭哧”半天愣是上不去,多少叫我有點無語。也罷,人各有長處嘛,隻見打火機在根子手裏一轉,就把燈柱上的燈芯點著了,一盞兩盞三盞、、、隨著燈光的逐漸增加,整個空間一覽無遺的暴露在我們麵前。
使我們不由驚歎:“怎一個壯觀了得?所有的牆壁上用彩漆描繪了好多圖案,遠遠看去石橋的另一邊好像還有樓閣,若隱若現的”喜兒不由驚歎道:“這宛如一個地下宮殿啊”“誰說不是呢,這簡直就是一個地下宮殿,無疑缺少的就是陽光而已,”我在心裏默默的念叨著,此時的我們已經對圖案沒有興趣了,徑直走上了石橋,橋下果然是條小河,但不知是什麽原因,已經幹涸,我們像旅遊觀光一樣,順著小橋向不遠的樓閣走去,一路欣賞著另一個世界的風景,此時那還記得我們是深處險境之中啊,遠處的樓閣時隱時現,不知是那裏來的水汽,又好似在雲霧中,別有一番仙境的感覺。
我們大步走向閣樓,那裏好像有股引力一般,使我們的內心產生一種一探究竟的感覺,這種感覺來的很強烈,我們誰都沒有發覺,大步走著、小跑、大跑、直到累的氣喘噓噓,抬頭看看前麵的閣樓好像還是那麽遠,“怎麽?怎麽還是那麽遠?”我不由得停了下來,大家都是如此累的氣喘籲籲,喜兒更甚,叉著腰大口的呼著氣,“我忽然想起我爺爺留給我的那兩本書中,有一篇關於鬼遮眼的描述,難道我們??”想到這兒。我急忙招呼住大家,“不要再跑了,這樣跑下去,非累死不可,這個閣樓不是我們想的那麽簡單,這、、好像是個幻覺,不僅是幻覺我們有可能被鬼遮眼了”我如實的把心裏話說了出來,大家一聽都是一愣,“什麽鬼遮眼?”根子一臉疑惑的問道,兩手還一直在自己的眼前晃悠,“這是我的手啊,沒有被遮呀”。
我一把打掉他在眼前晃悠的手,疼的根子“哎呀,哎呀”直叫喚,“我說剛子你可輕著點,我這手可是摟金子用的,進這古墓我還準備發財呢”說完“嘻嘻”一笑,一幅資本家邪惡的嘴臉,暴露無遺,我啐了他一口罵道:“你他娘的還想發財?能保住小命就不錯了,少給我動花花腸子,”根子一看我的臉色,知道我不是開玩笑的,立馬就收住嬉皮笑臉的架勢,正經的問道:“那鬼遮眼是啥東西啊?”我不顧根子的提問,徑直朝我們來時相反的方向貓著腰走去,眼睛直直的盯著路上的腳印,身後的他們不明所以,隻好跟在我的後麵,走了不過五十米,果然不出我的所料,我們是在繞著一個圈子來回的跑,這就證明我的想法沒錯,於是我直起身子長舒了一口氣,“好在問題不大”轉身對著身後那幾個看我莫名奇妙的人解釋道:“鬼遮眼其實和鬼打牆有異曲同工之處,傳說是鬼魂侵入氣數低的人體,而刻意遮住您的視覺神經,叫您忽略了明顯的危險(如疾駛中的車輛、斷崖、深潭等等),而踏入可能致命的危險中。說白了就是“迷惑陣”而已。此種多是「捉替身」的,”喜兒一聽急忙跑到了我的身後,哆哆嗦嗦的說道:“剛、剛子哥你說的意思是我們這裏有鬼?還要拿我們做替身?”我一看喜兒這樣兒,已經完全沒有了先前在村頭夾黃皮子的風度了,此時更加表明了其實他是個女人,於是我轉身拍了拍喜兒的頭對著大家說道:“大家不要害怕,有沒有鬼我不知道,就算是有,他好像也沒有出來想害死我們,隻是叫我們多跑些路而已,其實破解這個迷惑陣的辦法很簡單,隻需要喜兒轉過身去就行了”。
亮子一臉疑惑的問道:“喜兒轉過身就行了?這麽簡單?”我嗬嗬一笑,“可不是咋的,就這麽簡單,但亮子你得奉獻點你沒有用的東西出來,你幹不幹?”亮子一聽一臉茫然的問道:“我?沒有用的東西?”還以為自己道行有多深呢,小眼睛一轉,立即點頭答應道:“幹、你說啥事吧”聽到這兒,我內心不由得一陣奸笑,“薑還是老的辣呀”對著亮子說道:“其實也沒啥,你把你的“聖水”拿出點來就行了,”亮子一聽立馬就把頭耍的和撥楞鼓一樣,“這、、、我不幹,我一老爺們當著女同誌的麵小解,那成何體統?”我一聽小樣兒你還想反悔?立刻正言道:“你他娘的啥時候了,還擱這兒給我唧唧歪歪的,現在是在乎麵子的時候嗎?剛才我不是說了叫喜兒背過臉去嗎?就你誰還稀罕看你是咋的?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行,”此話一出,亮子張嘴想說點啥,也沒說出來,知道自己被我算計了,一旁的根子假惺惺的上前一拍亮子的肩膀安慰道:“我說亮子,你可別不知好歹呀,剛子這可是看重你,我是不行了,要行還能輪到你”說完轉身走了回來,這一轉身立馬就笑了起來,笑得連後背都顫抖了,我立馬踩了根子一腳,示意他不要笑了,要不亮子來個死活不幹,那就前功盡棄了。
(這你就該問了,那非用亮子的嗎?根子的不行嗎?你自己的不行嗎?說實在的哥們我的確還是個處男呢,但我不是大哥麽?能隨隨便便在兄弟麵前小解嗎?再說身旁還有喜兒呢,不得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嗎?至於根子我真的不敢肯定,但亮子我敢打保票,這也是我選他的唯一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