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8章 她被秦海蘭嫌棄
來的女人是趙凡義的母親秦海蘭。
曾經也是一名模特兒。
不過背景跟帝都的宮家有些關係,所以才能嫁進趙家。
秦海蘭深知趙家現在的一切跟宮家這個大靠山脫離不了關係,所以常年呆在帝都維護宮家的關係。
趙凡義小聲道:“媽,站在最右邊的那個就是周思君。”
秦海蘭優雅抬眸,隻見站在那兒的女孩素麵朝天穿著一身黑裙,頭發簡單地綁成馬尾,裝扮雖然樸素卻難掩姣好的麵容和沉靜出眾的氣質。
這個女孩……
秦海蘭多看了兩眼,忽然從她臉上看到了幾分熟悉的感覺,總覺得在什麽地方見過。
“奇怪。”
“媽,怎麽了?”
趙凡義不解。
秦海蘭看著周思君微微蹙著眉,“我總覺得在什麽地方見過她。”
“應該不會。”趙凡義道,“周思君沒有去過帝都,媽,你一定是看錯了。”
看錯了就看錯了吧。
秦海蘭收回視線,眼底一片涼薄,反正她是不會允許兒子娶一個沒用的女人當妻子。
而今的周氏集團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
來之前她就仔細調查過,周氏集團裏麵分成兩派,一派是劉廣茂為首的老人,一派是周紅林臨死前請來的職業經理人團隊。
目前勝算是偏向於劉廣茂那邊……
周紅林在世,周氏集團的確還算不錯,讓凡義娶周家女兒也有益於幫他爭奪繼承位。
現在周紅林一走,周家沒有一個能頂上她空位的人。
這樣的周家不久以後就是空殼子了。
要了也沒用……
她來無非是替退婚做做樣子,免得到時候外麵說她趙家落井下石,一看周家落敗就想著要退婚。
按理說是周述老大,他應該來接待賓客。
但他顯然對這些不感興趣,直接讓給周振南來辦。
周振南看到趙凡義出現,下意識把周思君擋在身後,小聲叮囑道:“思君,你就待在我後麵,不要出來。”
看上去生怕趙凡義會跟他搶女兒似的!
周思君嘴角抽了抽,“……”
現在的周家,怕是他們已經看不上了。
擋也是白擋了!
秦海蘭抹著根本不存在的眼淚,滿臉哀切地走到周正南麵前,“我很早之前就想回來跟老夫人見一麵,沒想到,竟然就這麽錯過了……節哀啊。”
說著還有悲痛地哽咽了。
好似跟周紅林有過多深的感情。
周振南眼角直抽抽,但出於禮貌還是躬身感謝,“……”
秦海蘭看了眼站在他身後的周思君,眼底驟然亮起,她想起來了!
她像誰!
秦海蘭忽然看向周思君,“孩子,你就是思君吧?”
周思君眼看人家叫了,也不能裝聾作啞,隻能禮貌疏離的點了點頭。
秦海蘭親切拉過她的手,心疼的看向趙凡義,“凡義,你等下多陪陪思君,不用急著跟我一塊回。”
趙凡義,“!?”
這次過來不是為退婚做準備的嗎?
怎麽一下讓他關心周思君了。
同樣懵圈的還有周振南母女兩,怎麽回事?這是想把婚約繼續下去?
秦海蘭瞪了趙凡義一眼,“凡義!”
趙凡義收住表情,壓下內心不滿裝深情的看周思君,“思君,我聽說奶奶病重的消息就一直想過來看你,剛接管家裏的生意,實在忙不過來才……”
說話間難掩得色。
本以為要跟趙卓爭得你死我活才能當上繼承人,沒想到宮家一個輕飄飄的表態,就把事情給定下來了。
現在他是趙家的新一任家主!
周思君挑眉瞄了眼站在遠處神色自得的趙卓,不是正在爭奪階段嗎?竟然被趙凡義贏了。
真沒用……
上次給她的方案看樣子半點作用沒起啊!
周思君態度冷淡,“是嗎。”
兩個字裹著冰渣渣砸來,趙凡義的得意被擊得粉碎。
周振南則是有些不悅,“小趙年輕有為,以後肯定有更大的發展,不過……在這裏說這些,是不是有點缺乏教養?”
葬禮上洋洋自得,是想找抽嗎?
秦海蘭不輕不重地推了趙凡義一把,之後滿臉歉意,“凡義是這麽長時間沒見思君,太激動了,一時間沒注意場合,千萬別往心裏去。”
“是,是啊。”趙凡義憋屈承認。
之後秦海蘭真把他扔在葬禮上陪著周思君,自己先行離開了。
在她離開時看到在門口逗留的趙卓,眼神毒辣地冷哼了聲,現在周家根本沒有利用價值,用不了多久,他就該從趙家徹底消失了。
趙卓靠在門口走廊的大紅柱子上,點著煙吞雲吐霧,視線穿過煙霧看向站在角落的周思君和趙凡義,表情冷的像是蓋了塊冰在上頭……
葬禮後半截來的人寥寥無幾。
送周紅林落葬。
葬禮結束了。
一個活生生的人,她一生的終點就是在這個看起來乏味單調的墓地裏了。
周振南等人走在前麵,周思君跟趙凡義不自覺就落到了後邊!
兩邊是一排又一排整齊分布的墓地。
這讓周思君想起前世,她被周憐馨和趙凡義囚禁的那個荒廢狗場,狗場的附近不遠處是一片公墓。
她關在籠子裏經常盯著那看,看到偶爾有人去掃墓會呼救,但每次呼救狗群也會跟著叫,然後把她的聲音徹底吞沒!
明明人就在不遠,但就是聽不到她的呼救!
絕望一點點折磨她……
周憐馨被抓。
他,怎麽還好好的?
周思君眼底翻騰著怨毒,冷不丁的開口,“趙凡義,你知道周憐馨在哪嗎?”
“思君,你還在介意我跟馨兒嗎?我們之間早就斷了聯係,再沒來往過。”
趙凡義俊臉上滿是深情,“我的心裏隻有你……”
抬頭。
周思君抿唇輕笑,“趙凡義,周憐馨跟他媽被抓了,以她們犯的事,不死也要在監獄裏坐一輩子。”
“你說什麽?!不可能,媽明明答應我……”趙凡義在她冷若冰霜的視線下漸漸熄了聲。
周思君卻笑得越發愉悅,眼神卻惡毒得令人心顫,“不信你可以去查,我還告訴你,這一切都是我!”
說著,詭笑著湊到他一字一頓道:“是我做的,我一步步地把她們送進了絕地!你跟周憐馨滾床單這麽些年,總該有點情分吧?難道你忍心看她死,坐視不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