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眸中是一片清澈的海水
“沒事沒事,接著開會,開會……”
電話打了好久沈九權都沒接,含笑的心越來越冰涼,直到是聽到了溫聲猛地啊了一聲。
“溫聲!”含笑大驚,回頭一看溫聲已經被男人按倒在了身下!
“你給我放開!”含笑眸中迸射出一股怒火,拿起了一塊板磚就是猛地拍了下去!
這次沒有第一次那麽幸運,男人很快速的躲開,隨後就是猛地踢了含笑一腳!
“啊!”含笑痛苦的皺了皺眉,再一眨眼自己的衣服已經被撕扯開來。
“你這個小表子,竟然有那個膽子敢傷了我們大哥,看我不好好的折磨你!”
含笑咬牙,另一隻手還在不死心的撥打著沈九權的電話。
快接,快接電話啊……
含笑從來沒有那麽一刻,如此希望沈九權趕緊接起了她的電話。
快點接電話,你快點接電話讓這些男人聽到了你的聲音也是好的啊……
含笑內心一片淒楚,無奈沈九權好像是吃錯了藥似的,今天壓根兒就不想理她。
心上越來越絕望,含笑的眼角最終留下了一抹晶瑩的淚水。
難不成她的結局就隻能是這樣了麽……
“呼哧、呼哧……”
林嬌看到那幾個男人過來的時候,就已經是快速的往外跑了出去。
她故意讓溫聲過來,故意向溫聲求救,不過就是為了讓溫聲去把含笑引過來而已。
現在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當然就是要快點跑!
“現在他們已經追不上來了吧……”林嬌慢慢的調整著呼吸:“哼!誰讓你這個婊子端著那麽高的架子!如今讓你吃吃苦頭也好!”
林嬌捏了捏拳頭,不知不覺已經是走到了外麵的馬路上。
其實小倉庫並不是十分隱秘,隻要是往外跑一段兒完全可以跑出去。
可是含笑和溫聲,根本就沒有那個機會去往外麵跑那麽遠……
林嬌拖著疲憊的身子慢慢往前走,一個沒留意忽然就是撞上了前麵一輛車。
“要死啊!是不是有毛病!”
林嬌猛地一怔,隨後便是破口大罵。
這麽一係列的事情發生,她的心情本來就是十分不好,如今逮到一個機會自然是要罵了個徹底。
“開豪車有什麽了不起啊!開豪車就可以不長眼睛的麽?!”
“你們要是撞了我,老娘照樣是告的你們傾家蕩產!”
“神經病!大白天的走路不知道好好看路!”
林嬌叉著腰肢破口大罵,罵了好一陣子才是離開。
而也就是她剛剛離開的時候,裏麵的司機才是有了動靜。
“少爺,您醒了……”
副駕駛位上,是一個麵目俊美的男子,微閉的雙眼輕輕睜開,眸中是一片清澈的海水。
看著就讓人心生喜歡。
“嗯,醒了。”男子淡淡的哼了一聲,是說不出的斯文慵懶。
“少爺……那個女人實在是太過分了!我就是害怕吵醒你才沒理會她那麽多,沒想到你還是醒了。”
司機有些委屈的說道,心中著實是為了自家少爺生氣。
“沒事張伯。”男子不在意的揮了揮手:“昨天趕飛機實在是太累,現在也差不多休息好了。”
五根美如白玉的手指輕輕摸了摸下巴,男子低吟一聲,忽然笑了笑。
“張伯,我們去原來的含家看看吧。”
“含家?!”張伯似乎有些驚愕:“含家不是在五年之前就已經……”
“溫聲,快走啊!”
張伯話未說完,前麵忽然就是響起了一陣尖利無比的叫聲。
“這是發生什麽了……”張伯一頓,有些好奇的抬頭看了一眼,卻是根本沒看到人。
“張伯,去前麵看看!”
而旁邊的男子卻是猛地身子一僵,無比嚴肅的說了一句。
“前麵沒人啊……”張伯小聲嘟囔了一句,可是一見男子的臉色不對勁兒,什麽也沒說就往前趕去了。
倉庫的出口要經過一條小巷子,張伯正要開車進去,男子卻又忽然製止。
“等一下,我自己去!”
“少爺?”張伯猛地一愣:“少爺你等我會兒啊,我跟你一起進去!你等等我啊……”
魏生根本沒聽到張伯說什麽,大長腿一邁已經是快速的向著裏麵趕去。
剛剛那個聲音莫名的有些熟悉,不對,不是莫名的熟悉。
是非常的熟悉!
那個他日思夜想了五年的聲音,那個他一直都夢想聽到的聲音。
絕對不會錯,絕對不會錯的!
不知不覺中,魏生的拳頭緊緊的捏了起來,就是步子也是越來越快。
而另一邊,含笑則是撲倒在地,用力的拉著男人的大腿道:“溫聲你快走!快走啊!!”
“含笑……”溫聲無比痛苦的搖了搖頭,眼眶中的淚珠在大顆大顆的掉落。
“不能走,不能走……”
“你已經受傷了!快點自己去醫院!”含笑大罵道:“你他媽還不給我走?!”
這個時候,所有的男人已經是追上了他們。
兩個弱女子被包圍在幾個彪形大漢的中間,誰都沒有多餘反抗的力氣。
“快走!”眼看著含笑已經是拉不住其中一個男人,溫聲終於是哀嚎一聲向著出口跑去。
她要跑出去叫人來,這樣才會有人過來救含笑!
這樣他們才能真正的得救……
溫聲卯足了力氣跑,而含笑已經是被人狠狠的壓在了身下。
“狗娘養的!小表子竟然敢打我!”臉上再次被人狠狠的打了一巴掌,含笑死死的瞪著男人,眸中全是血紅。
“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你……”皮帶解開,褲子脫下。
男人醜陋的特征暴露在含笑眼前,她卻仍然是怒瞪著這人。
毫不妥協。
“你他媽那是什麽眼神!”男人又狠狠的打了她幾巴掌,隨後捏著含笑的小嘴就是將自己往她嘴裏送。
“給爺好好含著,爺或許還能溫柔的對你……”
“呸!”含笑眉頭一皺,吐了口汙血上去。
“混賬東西!賤骨頭!”
也就是這麽一口汙血,男人頓時從含笑身上起開,腦袋湊上來就是要親。
那豬頭腦袋一靠近了含笑,仿佛就聞到一股餿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