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幫你摟底!
而且平心而論,他這些年走到哪都是受別人白眼與唾罵,就連黃家裏的許多人都恨不得除之而後快。
隻有黃思怡,雖不耐煩卻從未嫌棄過自己,很多時候還會細心關照,承擔了一位妻子的責任。
眼下有個不知從哪冒出來的家夥在自己老婆麵前詆毀自己,任誰聽了都會不舒服。
他佯裝掙紮的站起身,向辦公室那邊走去。
跟隨來的保姆連忙阻攔,不停說著好話,見好像遏製不住,立馬讓助理去告訴黃思怡。
助理敲開房門,這次黃思怡顯得更為焦躁。
“您老公好像有點著急,您要不要過去看看?”
黃思怡點點頭,“我馬上過去。”
說完就要準備送客,沒想到那男人主動奪門而出,來到隔壁辦公室。
“誒!”黃思怡一下沒攔住,連忙跟上。
西服男子見林沐還是滿臉癡笑,冷哼一聲。
“就這種男人,他隻會浪費你的青春!你為什麽就不能替自己考慮考慮,我能給你的是他幾輩子都給不了的。”
“我用不著你來告訴我,現在請你離開。”
盡管知道林沐是個傻子,黃思怡卻仍不願在後者麵前說這些。
“思怡,你為什麽就想不明白,他不過就是個傻子,你為什麽要堅持和個傻子在一起。”
西服男沒想過自己的表白會遭拒絕,一時間有些控製不住情緒,雙手抓住黃思怡的肩膀。
後者想都沒想直接後退兩步甩開。
助理辦公室空間不大,西服男此刻正背對坐著的林沐。
見沒人看自己,林沐抬腳對著這家夥的小腿用力一蹬。
“啪!”西裝男一個踉蹌,直接跪倒在地上,雙手撐著地麵。
黃思怡聽到動靜,回頭剛好看到西裝男跪倒在地上,兩人四目相對,都是一臉震驚。
“張揚帆!你到底想幹什麽?”黃思怡一臉震驚的問道。
“我思怡!不是我,是這個傻子踹我小腿!”張揚帆聽罷,連忙站起來,一臉慌張的說道。
“你是說林沐踹的你?你覺得我會信嗎?說吧,你今天找我到底有什麽事?”黃思怡冷眼看著張揚帆問道。
“真的不是我”
“嗯,我信了”黃思怡也懶得繼續糾纏,隨口應道。
張揚帆見解釋不清,隨即一臉憤怒的瞪著林沐。
“你個傻子竟然敢給背地裏我使絆子?看我不抽死你!”張揚帆說罷,挽了挽衣袖直接一巴掌朝著林沐猛扇了過去。
林沐在眾人的印象裏,從來都是一個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傻子,要是沒有黃思怡護著,基本上等同於一個智障。
黃思怡發出一聲驚呼,還沒來得及勸阻就被眼前那一幕驚呆了。
林沐一個身體微微一側,堪堪躲過了這一巴掌,隨後右腳伸了出去,猛的勾了一下張揚帆的左腳腳腕。
“砰”伴隨著一聲悶響,張揚帆再一次重重摔倒在地上。
“”要不是親眼目睹,黃思怡都不敢相信站在眼前的這個男子真的是自己的丈夫。
他不是傻子嗎?
趴在地上的張揚帆這時也緩過勁來,站起來揉著腦袋怒視著林沐。
“林沐!你幹什麽!”黃思怡冷靜過後,隨即朝著林沐嬌聲喝道。
“老婆是他先”林沐下意識的想要上前抓住黃思怡的手腕。
“啪!”黃思怡一把將林沐伸在半空中的手拍了下去。
“讓開!”語氣無比的冷漠。
林沐當成楞在原地,心裏竟然有些悲涼的感覺。
雖然林沐現在已經成為了這具身體的新主人,但是前任主人的一些下意識反應還是在不經意間影響著林沐。
“你沒事吧。”黃思怡有些歉意的看著張揚帆問道。
雖然剛才那一幕,自己看著也挺爽的,但是動手的是自己的老公,林沐可以不懂規矩,黃思怡不能也不懂。
“思怡,我就知道,你心裏還是有我的!”張揚帆說罷,就想上前牽住黃思怡的手,宣布自己才是最後的勝利者。
就在這時
“不好了!黃經理,出事了!”助手一臉慌張的跑了進來。
“慌慌張張的,成什麽樣子!出什麽事了?”黃思怡見狀,有些不悅的問道。
“隔壁隔壁診所,上次從咱們這裏拿的那批藥物出問題了!病人家屬找到診所,診所帶著人說要和你算賬!”
“什麽!”黃思怡的心裏一驚,臉色驟然變得嚴肅了起來。
靜安醫藥公司旗下有醫藥廠和醫院兩大部門,醫藥廠的銷售部一直是黃思怡在負責,雖然說和患者並不直接對接,但是藥物出了什麽問題,黃思怡也難辭其咎。
“怎麽會這樣難道是公司的藥物出了問題?”黃思怡眉頭緊鎖,嘴邊喃喃道。
“到底怎麽回事?問清楚了沒有?”黃思怡沉思片刻,隨即問道。
“上禮拜有個小男孩頭疼去了隔壁的梅利診所,服用了咱們公司最新研發的布洛芬,隨後就渾身水腫,去了好幾家醫院都沒檢查出所以然來,現在梅利診所的醫生把責任推在咱們身上了。”助理語速飛快的說道。
“怎麽會這樣咱們公司生產的布洛芬隻要用量正確,並沒有副作用啊,怎麽會這麽嚴重?”黃思怡聽罷,眼神明顯有些慌張。
“思怡!放心吧!這件事交給我來處理!應該是病人飲食不當,或者是用量有問題,明顯是診所的責任嘛!非得往你身上推!”
“放心吧!我在咱們東林城還算有點人脈,實在不行我幫你摟底!”張揚帆見狀急忙站出來一臉大義凜然的說道,順便還瞥了眼一旁的林沐。
自己可是腦外科的主治大夫,治療這種一般的頭疼腦熱,張揚帆有十足把握。
相比較而言,林沐就是一個徹頭徹腦的廢物,拿什麽和自己比?
要是能幫黃思怡搞定這件事,還怕得不到她的芳心嗎?
黃思怡看向了一旁的林沐,一幅傻不愣登的模樣,隨即搖了搖頭。
自己怎麽想的?林沐一個連病毒和細菌都分不清的人,怎麽可能在這種關鍵時候幫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