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中敬之告
這部寫了很久,終於結束了,心裏很是感慨。昨日學哲學的姑父問我,這部究竟講的是什麽,我沉默了很久,我並不能用簡單的一句話把它概括清楚。因為這一部,不過是我在某種環境的刺激之下,迸發的一些憤青似的抒情,每一個人物的出現都是為了表明我的一條準則,然而並沒有任何角色是為了突出而作,並沒有某條準則對我來說更為重要。 這就是我無法概括的原因。 故事就是這樣的一個故事,情節也都按照計劃按部就班的進行了,或有突兀,盡量改正了,或說這是一部成長史,莫不如說,一個女人又懵懂走向清晰,繼而回到懵懂。每一個人若讀過此文,見了文中的某一人,就隻隻見了安世的某一準則。若是讚同,默默應允。若是否定,不妨出言一搏。 這個故事無疑是壓抑,沉痛,甚至悲哀的。但我深愛這個故事,我的人生有太多壓抑需要傾訴,隻有寫了出來,才能徹底忘記,文章近了尾聲,我的心病也就好了許多。 寫手群裏的朋友們說我的文是為了虐女主而生的,但我其實不想,最終變成這樣,大概也算是我對人生某一段未解的經曆畫一句號,至於結局若何,塵埃落定,人生盡頭,唯有一個了字。 然而事已了,心還未了,仍舊想有一更愛的結局。於是寫了外傳篇,滿足自己殺了文中的我自己後,一次重新來過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