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 又一個家族聯姻
顧念白的一番小心機,顧艾還是沒有往心裏去,她好久沒有見到顧念白了,也不相信一個五歲的孩子會有這等心機。
就算顧念白有心機,顧艾也不會在乎顧念白說的話,也不會因此對顧承風的態度有所改變。
當她知道她父親有顧承風這樣一個私生子的時候,當她知道父親傷害過母親的時候,當她知道顧承風還是長子的時候,她就恨透了顧承風,恨他不該在回到這個家。
當年JC的確遇到了一些困難,當年父親身體也欠佳,可還有她跟顧鑫,父親連嚐試的機會都沒給她跟顧鑫,就直接把顧承風給帶了回來,這讓她怎麽能不恨。
從顧承風踏進顧家的那一天開始,顧艾就擺臉色給顧承風看,也從來沒叫他一聲哥哥,直到現在為止,這麽多年已經過去,顧艾依然態度如從前,就是不給顧承風好臉色看。
顧艾不把顧念白的話放在心上,可艾麗卻生氣的很,麵對顧念白的挑釁,她是想罵卻不敢罵,因為顧劍是無條件為這個孫子站腳助威。
顧承風感受到了艾麗強壓的怒火,隨即給了顧念白一個適可而止的眼神,之後顧念白才收斂。
“爺爺我餓了,可不可以吃飯了。”
挑事的是顧念白,息事寧人的也是顧念白,這樣一來剛剛得那一出戲就算過去了。
“好好好,開飯開飯,別把我寶貝孫子給餓壞了。”
顧劍命令開始吃飯,這才轉移了話題,而艾麗眼裏還是滿滿的厭惡,厭惡顧承風,更厭惡顧念白。
顧承風是一直都沒有開口說話,因為他知道隻要他開口說話,顧艾一定會找他麻煩,一定會跟他吵架,這樣一來這頓飯就沒意義了。
然而吃著吃著顧鑫卻來了一句,又引來了新的話題,新的硝煙。
“姐,你怎麽突然就回來了,走的時候不是說不稀罕這個家,永遠都不想回來麽?”
“我……你以為我願意回來,這不是爸逼著我回來的麽?我回來為顧氏做貢獻來了,我回來為某些人的江山穩固基礎來了。”
顧艾開始的時候想要說什麽,但明顯又轉移了話題,然後顧劍就成了她回來的罪魁禍首。
“什麽意思?爸不會是讓你家族聯姻吧?誰家?男方又是那個大戶人家,能讓爸看上眼。”
顧鑫睜大眼睛一邊說著一邊看著顧劍,他不敢置信的目光不是質疑顧劍的決定,而是不相信顧艾能這麽乖乖的聽話。
“對,就是家族聯姻,男方是誰來著?爸你說男方是誰?”
顧艾原來知道男方是誰,可這麽突然問起來,她反倒說不上來了,這樣的態度足以證明顧艾根本就沒把聯姻當回事。
“李家,我們股東家的少爺李傑。”
顧劍嚴肅的說著。
說到李傑,顧承風的臉色終於有了變化,手上的筷子也停滯了片刻,但他還是沒有開口說話。
這件事情李傑不知道有沒有準備,李傑跟顧艾完全是兩種人,李傑根本就不會喜歡顧艾這一類型的人,這強扭的瓜會甜麽?
“李傑?姐,看來你這是同意了,要不然不會回來的。”
顧鑫繼續說著,怎麽也不相信顧艾肯回來被婚姻束縛。
“同意,為什麽不同意,能為顧氏出一份力我是非常願意的,我也要借這個機會,讓爸知道我對顧氏有多在乎。”
顧艾的話裏有著太多的不滿意,太多的不服氣,大家都聽的出來,隻是沒人理會她而已。
“爸,以現在顧氏的實力,不用再聯姻了,如果顧艾不同意你就別勉強她了。”
顧承風終於開口說話,顧艾現在對他有很重的看法,如果再讓她為顧家犧牲了婚姻,那他們真的一輩子都不能緩和關係了。
“呦,出來裝好人了,我要是嫁到李家,你可是最受益的那個人,別在這貓哭耗子假慈悲了,演戲給誰看啊,這屋子裏的人誰不知道誰。”
顧艾又開始了,又開始了對顧承風的排擠和厭惡。
顧承風也有了心理準備,他早就猜到隻要他開口,不管說什麽,顧艾都會提出相反的看法來駁斥他。
“不能說最受益的那個人是我,公司現在賺的錢我沒揣進自己的腰包,你跟顧鑫還有大大媽不是一樣分到股份了麽?就算你聯姻,如果跟李家聯姻,由你帶來的任何受益,我都不會要一分。”
顧承風威嚴的說著,他如果不一步到位把話給說死了,那顧艾一定會沒完沒了。
“既然我開口了,我就多說兩句,爸,大媽,顧艾,顧鑫,我從來就沒想過要獨占顧氏,所以你們不用擔心,爸給我多少我就要多少,不會貪圖你們的,也不會絞盡腦汁貪圖爸的。”
“我為顧氏付出了這麽多沒有比你們多掙一分錢,這樣的工作要是在得不到你們的理解我就真的無話可說了。爸,現在顧氏已經穩定了,有沒有我已經不重要,我可以隨時把總裁的位置讓出去,顧艾和顧鑫都能管理。”
顧承風的一席話威嚴聳立,氣勢恢宏,把他這麽多年來壓在心裏的話都說了出來,也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顧承風的一席話讓在座的的都沒了聲音,但大家的心裏的活動卻褒貶不一。
顧鑫有那麽一絲的小愧疚,聽到要讓他來管理顧氏,他還真沒有把我,甚至有些害怕。
而艾麗則對顧承風的話嗤之以鼻,她不相信顧承風能那樣大公無私讓出總裁的位置,更不相信顧承風拿的錢跟他們一樣,所以顧承風說的這些話,被她看作是虛偽,博取顧劍的好感。
顧劍則對顧承風的話深有感觸,也深知這麽多年顧承風有多不容易,工作上他付出了太多的艱辛,回到家又沒有人理解他,反倒被排擠,被打壓。
這一切的一切顧劍心知肚明,但沒有辦法,畢竟都是一家人,隻能對顧承風有所虧欠。
然而顧艾的表現跟其他人都不同,她對顧承風的不滿從來就不會掖著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