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風流成性
“你說什麽?什麽孩子?”
安寧有些慌亂的否定著,不敢相信趙剛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她自己才剛剛知道,趙剛又是怎麽知道的?
這簡直就是個晴天霹靂,她怎麽能讓趙剛知道?她還要離婚呢,怎麽辦?她該怎麽辦?
趙剛,這個該死的趙剛!
“你還不承認,那好,那就看看醫生給出的證據。”
趙剛把一張化驗單摔在了安寧的麵前,上麵有醫生和醫院的公章,足以證明安寧已經懷孕了。
這張化驗單,是趙剛以安寧老公的身份在醫生那裏得到的,也是她跟蹤安寧最大的收貨。
趙剛完全沒想到,眼前這個女人,他們結婚那麽久,她竟然想把孩子的事情隱瞞下來,那說明什麽?
她為了離婚,要打掉他們的孩子。
趙剛已經絕望了,沒有想到安寧會這麽做,那是他們的孩子啊!
“你……趙剛你跟蹤我,你怎麽能這麽卑鄙?”
安寧突然覺醒,看著那張化驗單才明白原來趙剛一直在跟蹤她。
“我卑鄙?我有你卑鄙麽?我們現在是不是還沒離婚呢,你至於連得電話都不接麽?現在懷孕了你都不說,是想打掉還是想隱瞞?”
張剛的臉色越發不好,對著安寧大喊。
趙剛雖然懷疑安寧外麵有男人,但他按照安寧的懷孕時間確定孩子一定是他的,所以他有權利留下這個孩子。
“對,你說的對,我根本就沒打算生下這個孩子,你不用利用這個孩子來要挾我,明天我就去醫院做掉他,看你能把我怎麽樣,我告訴你趙剛,你就憑你跟蹤我的這一點,我就絕對不會留下這個孩子,絕對不會。”
安寧也是要被逼瘋了,所以完全不考慮趙剛的威脅,狠狠的瞪著趙剛。
看著趙剛齷齪的行為,看著趙剛那張險惡的臉,讓安寧確定不生下這個孩子,免得跟他父親一樣沒有出息。
“我不同意,安寧我告訴你孩子是我的,我絕對不允許你把他做掉,你要是敢做掉別怪我不客氣,別以為我管不了你。”
趙剛威脅著,安寧的好多事情他都知道,隻要說出一件,都會對安寧造成很大的影響。
“你……趙剛,你認為你這樣做還有意義麽?我對你已經沒有感情,即使為了孩子勉強在一起,也不會快樂,這樣對孩子也是不負責任的行為。”
安寧語氣有所緩和,趙剛執拗起來安寧拿他沒辦法,隻能找策略說服他,想辦法讓趙剛先平靜下來。
“我不在乎那些,你隻要把孩子給我生下來,你想離婚,我就答應你,不然什麽都別想。”
趙剛也算是一種戰術了,先拿孩子拴住安寧,之後為了孩子可能她就不會離婚了。
“不可能,我告訴你趙剛,就看你這不光明的行為我都不會把孩子生下來,你趁早死心。”安寧的臉色越發的不好,她並不是傻子,趙剛的心思她很清楚,現在都能威脅到她,那以後更不會心平氣和的離婚。
沒有孩子什麽都好說,有了孩子就是她的累贅,趙剛就更加的肆無忌憚來威脅她了,她怎麽可能按照趙剛說的去做,那是不可能的。
安寧不管怎樣都不同意生孩子,而且還堅持離婚,最後把趙剛強行趕出了她的家門。
張剛當然不肯就這麽算了,但是也不算沒有收獲,起碼看到安寧哪張臉的雪白了,這說明什麽?
他的威脅已經奏效了。
最後,趙剛還是滿意的走了。
JC公司設計部。
上班時間還沒到,所以大家又聚在一起賢嘮家常。
“白芊芊這些天是怎麽了,怎麽沒來上班?”女人就是這樣,稍微有點時間,就還是抓住別人嚼舌根了。
而整個設計部裏麵,最多被當成笑話說的就是白芊芊了,倒也不是針對不針對,但人就是這樣,哪怕知道這麽做不對,但是一個人說,大家就會鬥來說說,好像也沒什麽傷大雅的。
誰讓就是她的身上有話題了,別人都沒有嘛。
“哎,人家可是皇後,不上班也正常,不像我們命苦啊!”
“什麽啊,聽攝影棚的人說白芊芊跟顧總好像鬧掰了,咱們顧總打算換了設計師,換掉作品。”
“不會吧,那公司得損失多少錢,再說白芊芊的設計多出彩,要是換掉公司這次的比賽可就凶多吉少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都在為白芊芊和公司著急。突然就有人問出了這樣一句話。
“你們說顧總究竟喜歡的人是誰啊?要是白芊芊為什麽要撤掉她的設計?要是tiffny為什麽還幫白芊芊說話?這不是太矛盾了麽?
還是說顧總其實誰都不喜歡?”
問此問題的人似乎一直都在找這個答案,今天終於說出來讓大家幫忙解答。
“我覺得是tiffny,要不然顧總不會縱容tiffny折磨白芊芊的,雖然白芊芊是太子的母親,可我覺得那也是過去的事情了,是吧,顧總之所以對白芊芊好一點,那也說明他是看在太子的麵子上。”
“你們說的都不對,我認為顧總喜歡的人是李欣欣,因為李欣欣一直說自己是顧總的女朋友,而顧總並沒有反對。這就說明了一切,不是麽?而且我看李欣欣的樣子……你們知道的。”
“也有道理,李欣欣也是顧總身邊的紅人,顧總要是喜歡她也沒什麽不可以的,何況她也是很出色的,你們不覺得,仔細的看,李欣欣也很漂亮麽?而且人也是那種善解人意的。”
“這麽說來,咱們顧總還真是風流人物,這麽多漂亮優秀的女人都想上位,他竟然還能遊刃有餘的穿梭在她們中間,真是不簡單。”
“你就知道說廢話,這樣一個鑽石王老五,誰不想嫁啊,如果顧總喜歡我,我絲毫都不猶豫,一定把自己嫁出去。”
最後這個女孩子的話,引起了在場所有人的一陣哄堂大笑,可他們卻沒注意在他們身後站著一個有些僵硬的身影,把他們的談話都聽到了耳朵裏,刺進了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