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安雅,安雅,你聽我說啊,這中間一定有什麽誤會,你應該要相信我哥他不是那樣的人。”黎熙對著安雅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希望安雅聽了會好受一點,不要再哭了,他的肩膀都濕了。
“我親眼看見的,難道還有假的嗎?”安雅痛心的說著,如果可以,她也想相信這都是假的,她隻是在做夢而已,夢醒了,就什麽都沒有發生過,黎明還是她的黎明。
兩人就這樣抱著,絲毫沒有發現,在他們的不遠處,還有一個高大的身影一動不動。
這個身影就是黎明。
等黎明換完衣服以後,就發現外邊已經下雨了。
想到安雅一定沒有帶傘,黎明就擔心的不行,於是黎明就借用了秦媽的手機給安雅打了一個電話。
結果得到的是一個機械的女聲說,“對不起,您所撥打的用戶已關機。”
關機?
沒有安雅消息的黎明這個時候心更是懸起來了。
這丫頭應該是手機沒電了,她身上也沒有錢,想到這裏黎明馬上就開車出來找安雅。
可是他沒有想到的是,他輕而易舉的就找到了安雅。
而前麵相擁的兩個人,絲毫沒有發現他的存在。
黎明的手握成了拳重重的砸向了車子,怒火中燒。
一個是他的女人。一個是他的弟弟,兩個然抱在洛洛一起。真的是諷刺。
安雅,我真的是小瞧了你,有本事腳踩兩隻船。
我就那麽不值得你信任嗎?在你的眼中,我就是一個看著女人就要上的禽獸嗎?你就這麽不相信我嗎?
枉我還在你父母麵前下跪,可你呢?你卻和我的弟弟抱在一起,安雅,到底是誰對不起誰?
想到這裏,黎明就一陣氣悶,既然你喜歡他,那做大哥的就成全你們。
打開車門,發動車子絕塵而去。
這邊黎明發現安雅漸漸的安靜下來了,以為是安雅哭累了,可是把安雅扶過來一看,安雅滿臉的潮紅。
黎熙暗叫不好,伸手摸摸安雅的額頭,手下傳來一陣滾燙的觸感。他趕緊叫了車,去醫院。
到了醫院,值班醫生把黎明一陣數落,“你這個男朋友怎麽當的,讓女朋友大冬天的淋這麽多的雨,想謀殺也不是這樣玩的,真搞不懂現在年輕人整天在想些什麽,這麽大了,也不知道疼人。”
黎熙不管醫生說什麽都好脾氣的聽著,幸好遇到的是這個年紀的醫生,不認識他,要不然明天的頭條就熱鬧了。
等到給安雅輸液,回到家已經是淩晨兩點了。安雅在輸液的時候清醒了,在回家的車上又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下車的時候,黎熙一把將安雅抱起,安雅比黎熙想象中的還要輕一些,看著懷中的人,黎熙還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直到回了家,將安雅放在床上,看著安雅的睡顏,黎熙才真的相信,自己真的把安雅帶回來了。
第二天還要趕去渝市拍戲,黎熙確認安雅蓋好被子就打算離開了,正當他的手碰到門把手的時候。
安雅突然大聲說,“不要,不要,不要走。”兩隻手還不安分的掀開了被子。
黎熙歎了一口氣,任命的轉身給安雅蓋好被子,卻不想被安雅一把抓住手。
安雅死死的握住黎熙的手,口中還在念叨,”黎明,不要走,不要丟下我。”
黎熙沒有被安雅抓住的手,緊緊的握成拳。
不管表麵上多麽決絕,在夢裏,終究還是會暴露,暴露你根本就放不下他,你害怕他的離開。
“既然那麽喜歡,為什麽不回去,要這樣折磨自己?”摸了摸安雅光潔的臉,黎熙抽出了自己的手,走出了房間。
第二天清晨。
安雅醒來的時候,感覺頭還是有一點暈,但是和昨天晚上水深火熱的感覺比起來已經好了很多了。
看見床頭櫃上的手機,安雅下意識的想要給爸媽打一個電話,一看手機沒有電了。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昨晚,自己是跟著黎熙走了,那這裏就是黎熙的家。
剛想著,黎熙就在外邊敲門了,“安雅,你好點了嗎?起來吃一點飯吧。”
“我好多了,馬上就來。”安雅一邊回答道,一邊下了床。
走到洗漱間,安雅發現了已經準備好的新牙刷,新毛巾,還有女士的洗麵奶。沒有想到這隻大妖孽還聽細心的嘛。
走到飯桌前,安雅被桌上的食物香氣勾得肚子直叫。
被黎明聽見了,打趣道,“第一次見胃口這麽大的病人,難怪那麽重,我今天早上胳膊好酸疼呢!”
安雅的臉不爭氣的紅了,蒼白的臉上總算有了一點血色,“誰重了,那是你太弱了。”
“好好,我弱,快坐下來吃吧,一會該涼了。”黎熙見安雅還能和自己拌嘴,就知道她的病已經好了大半了。
“昨天晚上謝謝你。”飯快吃完的時候,安雅真誠的對黎熙說。
“光說謝謝多沒意思啊,怎麽也要以身相許才行啊。”黎熙對安雅眨眨眼睛。
“許你個大頭鬼啊。”安雅沒有好氣的說,對這樣不正經的家夥,簡直沒法溝通。
“安雅,看在我是你半個救命恩人的份上,聽我一句勸,你和我大哥的事情一定有什麽誤會。你不要因為一時的生氣,後悔一輩子。”既然安雅放不下,那我就幫你一把,但我也隻能幫你到這裏了。
果然說道這個,安雅臉上的神色就明顯的黯了下來。
不過到底還是說了一句,“謝謝你,我知道分寸的。”
早飯過後黎熙就得去機場了。
安雅把照片給了表姐,高興得表姐親了安雅好幾口。
隨即安雅也和父母回到了渝市。
當晚回到家的黎明卻不知道如何麵對及安雅的父母了,他有心和安雅冷戰,便又開車離開了黎家。
一個晚上都輾轉難眠,第二天心煩意亂的黎明索性去了公司。
被來公司的秘書看見,心中十分的敬佩,沒有想到總裁是如此的敬業,這才是真正的資本家,不僅要壓榨別人,還要壓榨自己,實現利益的最大化。
不用想也知道,自己怎麽能看上那種貨色,上次還和她解釋了,她就那樣不相信的自己,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他?
還沒說分手呢,就和別的男人牽扯不清,是不是以後每次吵架,她都要投入別的男人的懷抱嗎?不知道自己還是有男朋友的人嗎?
越想越生氣,直到黎明發現自己按斷了手中的鋼筆頭。
無心再工作,黎明走出了公司,回到了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