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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再愛也已成往事

  “許妍,別把自己太當回事,有些事我不想公開,這樣對許家不利,你自己收斂一些。”靳文邊開著車邊說。


  “切,事情都過去這麽多年了,大家隻會以為,你是想躲開我想出來的辦法,誰會信你啊。”許妍仗著年代久遠有恃無恐,當年都沒有揭穿,現在說什麽都晚了。


  靳文看見她這副樣子就牙根發癢,不見棺材不掉淚是吧,他就不信那個邪了,你執迷不悟,那他就奉陪到底。


  靳文把許妍送到許家別墅就離開了,望著她自信離開的背影,他牽起嘴角笑了笑,她可能根本就想不到他會找到十多年前那場意外的證據,對於這樣的女人,有些把柄攥在手裏,是牽製她的唯一辦法。


  他回到家看了女兒一眼,這小家夥似乎一個晚上不見就不理他了,顏小熙帶著兒子來了,她有了小夥伴兒就忘了爹,不過這也挺好,他可以安心的去追老婆了。


  他從樓上拿出了一個小盒子,之後就像個影子一樣,來去自由,根本沒有人在意家裏回來了他這麽一個人,這真不知道是他的幸運,還是悲哀。


  之後他又去了趟定製禮服的專櫃,給宋傾城挑了套去參加宴會的禮服,過兩天的宴會,他一定要讓宋傾城豔壓全場。


  交待好了定製的尺寸和樣式,看了他們剛從法國運來的新款麵料,不經意間已經是晚上了,靳文暗叫不妙,出來了這麽久,回去這丫頭一定生氣了。


  做人要乖巧一點,他主動給宋傾城打了電話,她氣哼哼的接起來:“誰啊,看韓劇呢,沒空聽電話,有事快說,有屁快放。”


  靳文聲音放低,一副求饒的語氣:“那個,我回了趟家,看看孩子,馬上回去給你做飯哈。”


  “嗯,本宮要吃肉。”宋傾城現在真把自己當長孫公主了,她說的話那就是懿詣,他敢不從,殺無赦。


  剛掛了電話,宋海天就給他打電話了,靳文以為有重要的事情,連忙接了起來:“爸,什麽事兒。”


  宋海天在自己房間裏叉著腰:“別緊張,不是上麵的事兒,咱家的,你把傾城怎麽著了,這丫頭瘋了是咋的,房子都快讓她給點了,電視放得比天響,我好不容易有休假,讓不讓我在家呆了。”


  “爸,有女的約我,她可能就急眼了。”靳文坦白從寬。


  “行了,知道了,我上隔壁呆著去,你這是自作孽,自己找的,管不了你。”宋海天就是想救他,也得看女兒的臉色,這個時候也得分清敵我隊形。


  靳文頹敗的坐在車裏,唯一的小夥伴兒也不跟他玩兒了,長路漫漫兮,壯士一去不複還兮。


  聽到外麵的門響,宋傾城立即說道:“做飯,房間收拾一下。”


  靳文認命的點點頭,她這絕對是故意的,誰能吃零食把垃圾扔得連門口都是啊,沒辦法,年輕時的她就是這麽的能作。


  宋傾城說是回娘家,可是靳文幾乎是寸步不離的在這兒當了好幾天的老保姆,為了哄主子高興,他這也是拚了全力了。


  為了讓她能去參加宴會,靳文想了個激將法,他趁著做飯的功夫和她說:“傾城,還記得那天打電話來的女人嗎?”


  “記得。”想搶她老公的人,她怎麽會不記得呢。


  “她請我去參加宴會。”


  “不去。”


  靳文偷偷瞄了一眼一臉不高興的宋傾城,她的反應完全出乎她的意料,原以為還得多嗆嗆兩句呢,沒想到一句話就成了,看她那樣子是真的生氣了。


  “有關兩家的生意,估計家裏都會去,也請你了,給個麵子吧,禮服我都給你拿回來了,連夜請法國的師傅來,三十多個人做了兩天兩夜才做出來,純手工的,你不穿多可惜。”糖衣炮彈,對花季少女來說,總是有些用的。


  宋傾城偷偷的打開了放在沙發上的禮盒,淺粉色的禮服,一層層朦朧的軟紗,摸起來滑滑的。裏麵還有一雙白色的高跟鞋,一隻粉色的手包,她輕輕的撇了撇嘴,法國來的設計師,真是夠奢華,不穿的確是可惜了。


  宋傾城還是和靳文一起去參加了宴會,不過令她不太滿意的是自己的頭發,她不時的撥弄著隻是紮了個馬尾的頭發:“你這麽貴的衣服都買了,就不能給我做個頭發啊。”


  靳文從後麵順了順她的頭發:“不用,我老婆這樣最好看了,看起來顯小,她們做的造型太老氣,我不喜歡,這樣挺好。”


  “什麽呀,除了順一點,沒有一點特點。”宋傾城還是覺得不滿意。


  靳文從胸口的口袋裏拿出一枚粉色水鑽的發扣係在她的頭上,,然後用手機拍了一張照片給她:“看看喜歡嗎?靳茜交我的,手藝是差點,但是鑽可都是進口的,挺值錢的。”


  這麽一瞬間,宋傾城真的被感動了,他這麽個手笨腳笨的大男人,竟然會為她做這種事,拋開價值不說,這個小東西她真的好喜歡。


  “謝謝你,好漂亮。”宋傾城開心得笑彎了眉眼。


  靳文手掌托著她的後腦勺,低頭就是一wen,絲毫不避諱旁人的眼光。宋傾城被他惹得羞紅了臉,將頭埋在他的胸膛裏不敢抬起來。


  “怎麽了,小刺蝟也會害羞啊,當年的膽子都哪兒去了,當初你可是當著全特戰大隊的麵兒qiangwen我的。”靳文在她耳邊說著悄悄話。


  宋傾城笑著推了他一下:“別鬧了這麽多人,討厭。”


  站在遠處的許妍看著他們毫無下限的秀恩愛,肺都要氣炸了,對我無意就別怪我無情,她拿著酒杯走到人群中,叫住靳文:“阿文,你來啦。”


  靳文點頭應了一聲,但是他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過宋傾城,許妍看著就更來氣了,她完全沒有把宋傾城放在眼裏,她親昵的站到了靳文身邊:“阿文,那件事情你有沒有和她說啊,今天我可是要公布的。”


  靳文冷笑著從褲子口袋裏拿出了一個小紙袋放到她的手上:“如果你想說就說吧,這個送給你,禮物的一小部分。”


  說完他拉著宋傾城就走了,許妍打開紙袋,裏麵的東西讓她大驚失色,怎麽會是當年火災現場的那支燃油燈的碎片呢,他這是在提醒她什麽呢,就憑這個就能定她的罪嗎?笑話,她才不會被他嚇到。


  有能耐就送她去監獄,沒能耐就別在這兒扯這些沒用的,她走上台拿起話筒:“尊敬的各位來賓,很感謝大家來參加我們許氏成立十九周年的晚宴,在此我還有一件事情要公布,曾經我和一個人因為一些事情錯過了很多年,在這個晚宴上,我想對他說,我回來了,我們可以在一起了。”


  台下響起一陣歡呼雀躍的掌聲和尖叫聲,許妍笑顏如花,靳文此時在台下卻笑得自信,他對許妍的父親許利說了幾句話,隻見許利的臉上的表情有些僵硬,木訥的點點頭走上了台,拿下了許妍手中的話筒。


  “各位,剛才小女自己把要訂婚的事情說了出來,在此,我也希望大家能給她最真摯的祝福。”聽到許利的話,許妍心花怒放的,站在一旁嬌羞的低下了頭。


  但是許利接下來說的話,卻令她表情大變,許利當著所有人的麵說:“下麵請大家以熱烈的掌聲歡迎我們妍妍的未婚夫劉氏金融長公子劉德龍上台。”


  許妍聽到這個名字一楞,怎麽會是劉德龍呢,不是靳文嗎?許妍拉著父親的胳膊,小聲說:“爸,說錯了,不是啊,是靳文。”


  許利放下了話筒推搡著她下了台,而後就是劉德龍一個人的獨自演講了,在後台,許利揚手就給了許妍一巴掌:“你瘋了,你不告訴我他們已經離婚了嗎?人家過得好好的,孩子都那麽大了,你這是鬧得哪樣,要不是靳文,今天我們許家的臉都讓你丟光了。”


  “爸,那個女的我不費力氣就能趕走她,你不用擔心,他會看在我們的情麵上娶我的。”許妍是不肯放棄,她想做的事情誰也攔不住。


  許利怒不可謁的指著她:“什麽情麵,你放火燒自己,有什麽情麵,丟人,趕緊的和劉德龍結婚,把這件事情壓下來,靳文答應我了,他不再追究了。”


  “不,不是,他沒有證據,他如果有證據早就去告我了。”


  “人也給你麵子,別把事情鬧得太難堪,聽話。”


  最後許妍還是抵不過父親給的巨大壓力,和劉德龍舉行了訂婚儀式,這完全算得上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原本她還有機會可以在芸芸眾生之中再挑選一次,可是如今她永遠也沒有這個機會了。


  她在台上怨毒的看著靳文,而他則是一臉笑意的看著宋傾城,絲毫沒有在意過她,她心裏的恨快要把她淹沒,她流著淚完成了自己的訂婚儀式,一個人最大的悲哀,莫過於最愛的人卻不愛自己,無論她等待多久都無濟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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