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越來越粘人
宋傾城的眉眼笑起來彎彎的,她嘲笑著:“靳文,我發現你越來越不要臉了,說實在的,到現在我都沒有習慣你,以前你對我那麽冷暴力,現在這麽粘人,給我一種吃錯藥的感覺。”
靳文的電話響了,宋傾城在一邊默默的看著他接電話的樣子,溫和的麵龐像一縷陽光照亮了她的世界,靳文也調皮的擺弄著她的頭發,像從前一樣將頭發繞在他的指尖,聞著她的發香。
掛了電話以後,靳文迫不及待的將孩子抱去了父親房裏,想幹什麽都已不言而喻。
宋傾城看他如狼似虎的樣子不禁吞了吞口水,噌的一下跑進了浴室,這個男人給他三分顏色就開起了染坊。
當她從浴室裏走出來時,靳文正像大爺似的躺在那兒等她,注定躲不過此劫,宋傾城也就認命的走過去了。
沒想到嚴陣以待的他還是耐著穀欠望將她的頭發擦幹,他說的挺好聽的不論什麽時候都不能犧牲她的健康。
“靳文,你背上的傷還沒好,別鬧了。”她其實想說,能不能放過她了,這麽殘暴的生活她有點受不了啊。
“不鬧,正經事兒。”靳文的呼吸愈加的淩亂,身體僵硬的有些不自然,他在極力的忍耐著宋傾城生無可戀,他現在可就是在影響她的健康啊,他伸手將她帶進懷裏,她的背抵在他的胸膛上,下巴一點點的摩.挲著她的發頂,絲絲纏綿,盡在不言中。
宋傾城從迷迷糊糊中醒來,chuang畔的溫度已經涼了,她胡亂的摸了摸,喃喃的喚道:“靳文,靳文,你在哪兒啊,被子裏好冷啊。”
她本想再睡一會兒的,可是靳文已經把窗簾拉開了,窗外清晨的微光讓屋子裏變得明亮起來,感覺有些刺眼,整個人有點暈乎乎的。
靳文從外麵走進來,拍了拍了她的屁.股:“太陽都曬屁.股了,你女兒都起來了。”
宋傾城惺忪的睡眼半睜半合的乎閃著,不知道為什麽她就是不想起,好想睡覺。
靳文走過來,伸手撫著她的臉頰,突然覺得好像有點熱,他又試了試自己的體溫,他呀了一聲:“怎麽發燒了,昨天睡覺吹了冷風嗎?等我,我給你拿衣服,我們去醫院。”
宋傾城拉著他的手搖頭:“就一個感冒而已,上什麽醫院啊,你拿酒精給我擦擦就行了,我們現在不能太招搖。”
靳文找來退燒藥給她服下,用酒精給她擦拭著身體,宋傾城的眉眼輕輕的顫抖著,有些不太安穩。
靳文坐在身邊陪著她,視線一刻都不曾離開過她,宋傾城見他的大長腿就那麽的窩著,怕他不舒服,便說:“你陪我.睡一會兒吧,今天也不去公司。”
靳文笑了笑起身在她的身側躺下,低頭在她的額頭上輕輕的落下一wen,然後說道:“睡吧。”
“你別離這麽近,小心傳染,得有一個人能帶孩子吧。”宋傾城故意把身體離的遠了些。
靳文不肯離開她,頂多讓背對著自己,但還是要抱著她,宋傾城輕笑著點點頭,如果沒有他的懷抱,感覺不到他的溫度,或許她真的會睡不著吧。
她睡著後靳文又起來給她擦了擦身體,確定她不再燒了之後才安心的到樓下做飯。
傍晚六點多的時候,宋傾城慢慢的睜開眼,起來活動活動酸痛的身子骨兒,打開窗戶,有些微涼的風吹在身上,帶走了她身上乏累的感覺。
但是靳文看到她這樣後可擔心死了,進門立即把窗戶給關上了:“剛好一點兒,你還吹風。”
“我好了,屋子裏太悶了。”宋傾城稍微讓開一點,避免把病毒給傳染給他。
“我把飯給你端上來,你吃一點吧,沒做太油的東西,怕你會不舒服。”
“嗯,也好,得和女兒隔離。”那個小不點兒現在就是她的命,鬼門關裏走一回,可萬不能再有什麽閃失。
靳文端著菜盤上來,宋傾城想伸手去接,免得他太辛苦,卻沒想到湯碗會那麽熱,她的手抓上去不小心被燙了下,她習慣性的放下了碗就抓了下自己的耳朵,靳文被她這小模樣逗得想笑,又想生氣,她還是這麽的不會照顧自己。
宋傾城一抬眼就看到他這張似笑非笑的臉,她楞一下問:“你是不是在笑我笨。”
靳文竟真的點頭,笑意更濃了:“仔細算算你都幾歲了,當了媽了,快三十的人了,還是這麽笨,你說過去我多少年都沒理過你,你是怎麽活過來的。”
提起這個宋傾城自豪的笑笑:“我是一棵小草,風吹雨打都不怕,我活得最堅強了。”
靳文抬起手撫著她柔軟的頭發,喉嚨裏像是有一團火在灼燒著自己,他哽咽著聲音開口:“一切都會過去的,雖然我不知道還有多久,但是在任務結束後,我不會再回去服役了,我一定要讓你過上幾天好日子。”
宋傾城笑著點頭:“我都聽你的,有你的地方就是家。”
靳文心底一楞,這個女人哪兒哪兒都好,就是不會為自己著想,無論過去還是現在,如果說他活得累,那她所承受的痛苦就是她的千百倍,讓她在痛苦煎熬了這麽久,他最對不起的人就是她了。
宋傾城坐在chuang上品嚐著他做和美味,靳文到浴室洗澡,她心裏想著,如果說品嚐著美食,再來個美男出浴啥的,可是真美了。
就在她想著的時候,靳文從裏麵走了出來,看著她直勾勾的朝這邊看,就明白了這小腦袋瓜子裏在想些什麽,他慢慢的走過去在她的臉頰上wen了一下:“矜持一點,花癡別表現的太明顯。”
宋傾城的臉上勾起笑:“你也別太招搖了,這肌肉太豐富了,我怕忍不住拿叉子叉你。”
靳文故意把身體湊上去:“你倒是來一下看看,我看看人.肉.包子怎麽做的。”
“討厭,快吃吧,一會兒都沒了。”宋傾城真的有點控製不住自己的食欲。
靳文點點頭,但還是沒有吃什麽,能看著她一切都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