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劫難後求生

  酒店房間內傳來淒厲的叫聲,鄰近的住客都來門口看熱鬧,可卻沒有一個人敢管,甚至沒有一個人敢報警,誰都知道,這個男人是這家店的主人,而來住的,都是道兒上混的人,這關的戲碼他們的日常生活中再常見不過,更沒有誰會出手搭救。


  溫嵐像牲口一樣被綁在chuang上,寧峰叫來了好幾個兄弟,輪著翻兒的侮辱了溫嵐,任憑她喊破了喉嚨也無濟於事,這個凶殘的野獸讓她吃盡了苦頭。


  “別打了,我真的沒有錢,真的沒有錢放了我。”溫葉嵐已經沒有了掙紮的力氣,氣息也越來越微弱,她祈求著寧峰能給她一條生路。


  這個叫寧峰的男人從來不是一個心慈手軟的人,他能和溫嵐搞在一起,要的就是她的錢,沒有錢,她的命在他眼裏,屁都不是,他從一旁拎過一個椅子在她麵前坐下,點燃一支煙用力的吸了幾口,之後他卻把煙蒂撚在她的身上,活生生的用溫嵐身體裏的血水將煙蒂上的火熄滅。


  寧遠嗤笑:“據說靳子庭最願意玩兒這個,怎麽樣,是不是又疼又刺激,哭什麽,多舒坦”溫嵐哭著搖頭:“不要了,好疼,讓他們走,讓他們走。”


  “嘖嘖,我說你不是挺厲害的嗎?在我的chuang上叫的不是挺浪的嗎?怎麽,讓人玩兒壞了啊。”


  “寧峰,你就是個畜生,你不能這麽對我,你別忘了,你的一切都是誰帶給你的。”溫嵐這一生做了很多錯事,如果可以重來,她再也不會在男人的身上犯傻,竟然相信了他這個畜生。


  寧峰無情的冷笑:“你如果沒有錢,你是個屁,讓老犢子玩兒得爛透了,你能為了錢,傷害你的前男友,你又是什麽好貨,你這樣的女人如果不是今天落魄了,你的心比我還得狠。”


  溫嵐徹底絕望了,原來在他的心目中她至始至終也不過是一個提款機,往事一幕幕在她的眼前縈回,她在別人的眼裏,原來始終就是枚棋子,她真的好後悔,後悔當初離開靳文,即使他當時沒有錢,沒有權,可是他的職業很光輝,和他在一起,至少不會遭遇這樣的侮辱。


  她以為她很聰明,誰知到頭來,她隻不過是別人爭名奪利的工具而已。


  “滾吧,今天放了你了,我可不想在沾上你的血,回頭還得去坐牢,好好回去養傷吧,養好了再到別的男人那兒賣.弄.風.情,這張臉如果遇到個識貨的,還能換回兩個錢。到時候想玩兒了,再來找我。”寧峰已經喪心病狂,他那惡毒陰損的招數在溫嵐的身上全用了個遍,讓她嚐遍了苦楚,他的陰損和靳子庭比起來,有過之而不及。


  溫嵐發瘋似的從旅館裏麵跑出來,沿著公路跑回了市區,如果不是寧峰當初說自己那裏安全,她死都不會住到那裏去,現在遭遇了這種事,她的腸子都悔青了。


  她回到了自己當初購置的私宅,看著保險櫃裏成箱的人民幣,她癲狂的笑著,喃喃自語:“看我對你們多好,讓人揍成這樣都沒舍得把你們送人,送人了,我還怎麽活。”


  溫嵐在靳子庭的調教下還真的成了一個極品,為了錢,她連這種屈辱都能忍受,也真是醉了。


  在家裏休養了半個多月,她身上的傷終於好了,傷疤好了,她也忘記了疼是什麽滋味,死xing不改,她又打起了靳文的主意。


  她盯了靳文很多天,發現靳家被炸的別墅現在已經拆成了平地,那個位置上現在已經被鋪滿了草,種滿了樹,他們現在住在原來別墅後鄰靳文的宅子時,溫嵐不禁冷嘲這靳家人的勢力還真不是一般的強啊,幾千萬的房子說平就平了,拿錢當紙一樣灑,看來靳家這棵樹她還是得靠著。


  她又換上了一身美豔的服裝,將自己包裝得優雅得體,再次出現在靳氏集團大樓,她更加有了自信,因為根本就沒有人攔著她,甚至還有人叫她靳太太,看來她還沒有被波及,那她就還有機會。


  她沒有去靳子庭的辦公室,而是直接敲開了靳文辦公室的門,宋傾城不在,正好給了她一個機會。


  靳文站在窗邊,頎長的身影瞬間讓她春.心蕩.漾,她妖.嬈的走到他麵前,在背後抱住了他。


  “阿文,我好想你。”靠在他的背上,溫嵐哭訴衷腸。


  “你老公出事了,你才想來找我,你說我該怎麽懲罰你呢?”靳文故作吃醋的語氣。


  溫嵐心花怒放,看來他還是抵擋不了她的魅力,兩個人正打得火熱,難舍難分的時候,辦公室的門外傳來了一聲脆響。


  宋傾城被眼前的情形弄蒙了,他們這是什麽關係?靳文竟在口勿一個女人,她不顧一切的衝上前推開了靳文,那女人的臉令她震驚不已。


  宋傾城抬起顫抖的手質問他:“靳文,你在幹什麽,這就是你說的逢場作戲嗎?”


  靳文以為她今天不會來公司,沒想到還是讓她看到了這一幕,他的手緊緊的握著,明知會傷害她,可是卻別無它法。


  “傾城,溫嵐是我的初戀,即使她做過什麽,也是被逼無奈的,現在她一個人孤零零的,在這個城市沒有一個親人,我沒有辦法棄她不顧。”違心的話,說出來心真的好痛。


  “是啊,真的對不起啊宋小姐,這麽多年真的是委屈你了,但是請你放心,阿文看在你懷著孩子的份兒上也不會虧待你的,等你生下了孩子,我一定會當成親生孩子一樣對待的,你可以放心的去追求新的幸福了。”溫嵐仗著靳文對她三言兩語的溫存就開始挑事兒。


  靳文緊盯著宋傾城的表情,生怕她情緒激動,傷了她自己和肚子裏的孩子。他現在無法給她任何的暗示,隻能希望溫嵐馬上閉上她的臭嘴。


  “那祝你們幸福了,我的孩子就不給你們添亂了。”宋傾城冷笑著轉身,一股刺痛傳來,她低下頭,原來是剛才湯盒掉落時熱湯濺到了她的腳上,現在已經腫了起來,可是再痛,也沒有她心底的傷痛得刺骨。


  靳文也看到了她腳上的傷,如果可以,他多想衝上前去抱住她,可是現在不行,他的棋還沒有下完,還不能結束。


  沒了靳南,連個看門兒的都沒有了,靳文再一次知道了那個小跟屁蟲是多麽的重要,好不容易把她打發走了,他就緊踩油門兒趕回了家,意料之中的她根本就不在家。


  找她倒也不費力氣,除了靳家,她能去的隻有部隊大院兒,樓上亮著燈,他就開門進去了,她坐在客廳裏嚶嚶的哭泣,看來這氣生得真不小,怎麽辦呢,道歉去吧,把從酒店買的餐點放到她的麵前,他輕言輕語的說:“別哭了,吃點東西吧,別餓壞了。”


  宋傾城一把推開了他手上的東西,菜汁濺了靳文滿身都是,但是他沒有絲毫的怒意,隻是默默的起身將這一地的狼藉收拾幹淨。


  靳文伏坐在她的腳邊,手搭在她的小腹說:“這真的隻是一場逢場作戲,我在執行任務,那個口勿,是她撲上來的,傾城,你告訴我,我該怎麽辦呢!”


  “她隻是你一叔的小老婆,她能知道什麽秘密,你留著她有什麽用,靳文我又不是傻子。”宋傾城捂住耳朵,不再想聽他的謊言。


  “她可不是這麽簡單的人物,她是著名企業家的老婆,開著豪車四處溜達都不會有人在意,更不會懷疑到她的身上,她每次從北海出發,對臨近的省市帶的毒.品都是幾公斤以上,靳子庭雖然栽了,但是所有人都以為她沒有暴露,我們更不會主動誘導靳子庭將她招供出來,而且我們已經讓人在裏麵給他傳遞信息,他也以為還有退路,他們這樣一對接,隻要溫嵐出來,她不還會有行動,因為她缺錢。”


  宋傾城抬手捧起了靳文的臉,不又盈眸中充滿了不可置信,聲間有些哽咽:“靳文,你們靳家怎麽這麽可怕,還有誰是我能相信的,我到底該怎麽做?”


  靳文苦笑:“所以,是不是有些後悔聽到我們的談話了,不知道這一切時,你其實過得比現在快樂,隻是在恨我罷了。”


  宋傾城再次擁入他的懷抱,哭得歇斯底裏,她承認她沒有靳文那麽好的心理素質,在這樣的環境中隻是這幾天,她就有些崩潰了,而靳文則過了二十幾年這樣的生活。


  過了許久,靳文放開有些無力的宋傾城,兩個人身上都沾滿了菜汁,各種菜口混合的味道有些令人作嘔,很狼狽的說。


  夜晚躺在chuang上,宋傾城頗感無奈的歎氣:“靳文,其實我真的後悔了,我們結婚這麽多年,哭哭啼啼的日子我過的都有些煩了,究竟什麽時候才能結束啊。”


  “後悔也晚了,誰讓你誘.惑我,孩子都有了,我得對你負責。”


  “我不需要,孩子生下來我賣給你,你給我錢,我帶著錢走,不需要你負責。”


  “跟我混,肯定比拿贍養費得的錢多。”


  加起來七八十歲的人了,兩個人說話就是這麽的幼稚,這也算得上他們這對苦命鴛鴦在逆境中的苦中作樂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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