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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父子袒露心聲

  溫嵐在一家地處偏僻的小旅館裏處理著自己身上的傷口,現在的她命如螻蟻,沒有人會在意她的死活,她的內心已經完全的扭曲,她此刻並不在意自己的處境有多麽的悲慘,而是她怎麽把自己遭遇的一切加注在她恨的人身上,而她恨的對象就是所有比她過得好的人。


  屈麗美回到家後就迫不及待的將她得到的消息告訴了溫嵐,簡直沒有任何消息會比這個更能讓溫嵐感覺到痛快了,她的機會來了。


  已經掉入陷阱的溫嵐自以為聰明,馬上讓寧峰跟蹤了宋傾城,找到了奸夫,宋傾城就別想再有翻身之日,以前仗著老爺子寵她,這次她懷了別人的種,看誰還罩她。


  但是跟蹤了很多天,她幾乎都是足不出戶的,她派去的人找不到任何的線索,她在心裏認定宋傾城一定是懷了別人的孩子,在多日跟蹤無果的情況下,她竟將那種曖.昧的關係聯想到了主治醫生林曉的身上。


  她拍到了很多林曉和宋傾城親密接觸的畫麵,將它們交給了靳子庭,而最終這些照片則出現在了靳文的辦公桌上,還有靳家的大宅裏麵,甚至,他還召集了靳家所有的當家人,為宋傾城準備了一場批鬥大會。


  靳文雖然在外麵的風評不太好,但是在家裏的這些長輩眼裏,他還是個不懂事的毛娃娃,這一次麵對靳子庭的黑狀,家裏的長輩似乎對於這些照片並不感興趣,甚至靳子成放下話來:“孩子的事情要他們自己處理,其他人無權幹涉。”


  靳子庭狗急跳牆,指著靳文的鼻子說:“靳文,這些年來你仗著大家都寵著你,就越發的肆無忌憚起來,你看看那些頭條新聞,都是你的花邊緋聞,現在又出了這樣的醜事,你還坐在總裁的位子上,以什麽服眾。”


  靳文將他的手指撥開,不以為意的說:“我不能服眾,難道靳路就能服眾嗎?據我所知,不能服眾的是您吧,您的老婆還是當年搶了我的女朋友呢,您兒子也沒好哪兒去啊,我這頂多大了肚子,您那個玩兒的可是群戰,都上了國外的小網站了,您還是管好您自家的事吧,我的事就不用您操心了,股價沒跌,公司照常運轉,您管那麽寬幹什麽呢,公司高層動蕩,小心您的荷包縮水。”


  靳子庭被噎得啞口無言,他現在急於把這些擋他路的人一一趕下台,卻沒想到也讓人抓了小辮子,他真的小瞧靳文了。


  眾人走後靳子成把靳文叫到了書房,不由分說,先是一頓棒.子燉肉,之後就是靳家祖傳五代的家訓伺候,老爺子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看著靳文背祖訓。


  靳文跪在地上腳都麻了,可是老爺子還是沒有消氣的意思,最後他繳械投降,他這個老腰是真的熬不住了。


  “爸,您也別收拾我了,我和您說實話吧,用情報買平安。”


  “說”


  靳子成等他的就是這句話,早就覺得這小子有事兒,今天事情弄到這份兒上,就讓他把話說個明白。


  “爸,二十年前的事情你還記得嗎?”


  “你是指你和阿南被綁架的事情?”


  “是啊。”


  “這麽多年了,還提它幹什麽,爸想不了那個。”


  “不,爸,今天這個事情我一定要說,我想說的是,當年我根本不是被綁架的,而是有人想要殺了我,那天我和靳南坐在院子裏玩兒,阿姨做了午飯後,就離開了,當時她說是有事情,靳壩也說他說困了,我就讓他去睡覺,我自己在院子裏麵呆著。”


  “突然有人闖了進來,我被他打暈後放進了麻袋裏,扔到車上,靳南也被一起扔到了車上,當時我們都暈過去了,但是沒過多一會兒我就醒了,他們談話的內容,我聽得一清二楚,是五叔讓家裏的保姆走的時候把門別關死了,他們好進來,他們假裝了綁架現場,而實際上是五叔想要讓靳家的孩子都死於非命。”


  “這裏麵的原因就是他見不得家族的股份都掌握在您和大伯手上,而他僅是拿到了一小部分,而我的親生母親當年竟然也為了和他的私情,任由他來傷害我,而這個主意還是她親自出的,雖然她是我的母親,但是自從那件事情以後,她在我的心裏就是不共戴天的仇人,連自己的兒子都想殺的女人,不配做一個母親。”


  靳子成從沙發上站起來,身體在微微的顫抖著,連那支不離手的拐杖也無法支撐他身體的重量。


  靳文見勢連忙將治療心髒病的藥物送到他的舌下含住,別說是這樣一位老人了,就連靳文他自己到現在也沒有走出那個噩夢。


  “阿文,這件事情你怎麽從來沒有提起過啊,你明知道他們的事,那這麽多年來你的處境該有多危險啊,爸想想就後怕啊。”


  “爸,要不然您以為我這麽多年的放.蕩是為了什麽,為何我和靳南多少年來在你們眼裏都是不學無數,又是為何,就算我們再怎麽折.騰靳家的業績都沒有下滑,這裏麵包括大哥在內,我們已經演了近二十年的戲,起初我們是為了保命,後來則是為了執行任務。”


  “什麽意思?”靳子成縱然在商場馳騁了幾十年,但是此時他是蒙的,他完全聽不懂靳文話裏的意思。


  他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他不敢相信自己愛了一生的妻子會連他們的親生骨肉都不放過,就是為了和那個不學無術的人在一起。


  “兒子,你到底想說什麽?”靳子成問。


  “我之所以那樣做,那是因為我要打消他們對我的懷疑,讓他們不要把太多的心思放在我的心上。”


  “當年,您為了讓我們都成材,讓我和靳南都上了軍校,我們也覺得鬆了口氣,覺得在那樣的地方是安全的,而且也能學到真的知識和本事,待我們強大了,才能更好的保護靳家的產業,守住我們的命。”


  “但是那年假期的時候,我徹底被擊垮了,溫嵐竟然衣.不.蔽.體的和我五叔搞在一起,那件事情讓我惡心了一輩子,直到傾城的出現,我的人生又見到了陽光,那兩年的部隊生活,我真的很快樂。”


  “快樂的時光是短暫的,我五叔,靳子庭已經瘋了,隻要是賺錢的事情,他連國法都敢踐踏,他與境外的犯罪團夥勾結,做了很多傷天害理的事情,在一次逮捕行動中,我和傾城雙雙被困,雖然他不知道我參加了行動,但是我聽得清清楚楚,是他讓手下引爆的炸彈,傾城想保護我,用身體推開了我,我又想回去救她,被炸彈殘片劃傷了身體。”


  “爸,你知道我這麽多年來為什麽和傾城的感情都不好嗎?不是我不愛她,不是我不想她,不是我非要和別的女人搞事情,而是我根本就不行,我們過了七年分居的日子。”


  “那次任務之後傾城失憶了,她隻記得我們前兩年的事情,所以這麽多年來,她承受了太多的委屈,而這一切幕後的黑手就是我的親五叔,您的親弟弟靳子庭。大伯的手腕太強,他爭不過,我們家和三叔家就成了他報複的靶子。”


  靳文點了一支煙,使勁兒吸了兩口,他的手在顫抖,他以為再提及這段往事,他的心不會再傷心,可是現在為什麽還會隱隱作痛。


  “這麽多年是我的嶽父,我的老首長一直伴我成長,我為了執行任務卻給出了他的女兒七年的羞辱,我現在就覺得對不起他和傾城。傾城單純的要命,她恨我恨得入骨,可是我隻要哄她兩句,她就什麽都忘記了,現在她還樂嗬嗬的為我懷著孩子,可是她自己卻時刻都處在危險之中,隨時都有喪命的危險。


  一場長達二十年的陰謀,經曆了大風大浪的靳子成被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他揮手用拐杖將身邊的東西都掃到了地上,這麽多年是他對那個人太縱容了,他做的事他多少有過耳聞,侵吞公司財產,在公司作假賬,狐假虎威,但是他和大哥總覺得自家人不必太計較,沒想到他竟做出了這些令人傷心絕望的事情。


  靳文拍了拍父親的肩膀:“爸,都過去了,我們已經安排好了一切,用不了多久,他就會被繩之以法了,您也不必太傷心了,我們都會好好的,您就等著您的小孫子出生吧,我嶽父還說再過兩個月就回來和您喝酒的,他要退下來了,等他退休了您就和他老人家下下棋,帶著孩子,享受天倫之樂吧。”


  靳子成抱住了兒子,哭得很傷心:“兒子,爸對不起你啊,如果當年爸和大伯狠心一點將他趕出靳家,就不會發生這些事了。”


  “不,爸,靳子庭是個有仇必報的人,你對他有多狠,他就會加倍的還回來,那個溫嵐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她已經被調教成了一個沒有人.xing.的複仇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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