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情敵見麵分外眼紅
宋傾城從浴室出來以後,就離開了家,期間沒有和靳文再多說一句話,在這樣的情況下發生了這樣的事,她的心真的好亂,亂得毫無分寸。
靳文接到了靳南的電話到公司開會,但是整個會議過程中他都心不在焉,很多議題都是靳南代他發言的。
好不容易結束了會議,靳文就迫不及待的給宋傾城打了電話,可是結果卻是無人接聽,這令他煩躁不已。
靳南坐在他對麵的位置上觀察了他半天,最後他很不確定的問:“哥,你這是又被石更上了嗎?”
靳文輕輕抬頭看了他一眼解.開了襯衫的扣子,露出了昨天宋傾城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跡,細密的抓痕,慘不忍睹。
靳南震驚的從椅子上站起來,指著他身上的痕跡說:“難道是成了?”
靳文點了點頭:“成了是成了,不過人跑了,沒看到嗎到現在都沒有消息,打電話也不接。”
靳南激動的抓住了靳文的手,祝賀道:“恭喜你啊哥,終於不用再去找人搭夥演戲了。
“但是目前的情況是,她好像並沒有放棄離婚的想法,而且今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感覺很生氣。”靳文第一次有也認慫了,這樣的小媳婦他有些搞不定啊。
“哥,別泄氣,八年抗戰都有勝利的一天,你這才七年多一點,著什麽急。”靳南心底也在流著冷汗,他那小嫂子的脾氣他可是太清楚不過了,他家老大前途未卜啊!
“哎”
靳文坐在辦公室裏唉聲歎氣,好不容易挨到了下班的時間,準備回去討好小娘子,沒想到回到家中還是撲了個空,宋傾城根本沒有回去,打電話還是不接,要不是知道她是個警察,不會有什麽人身危險,他可真要去報警了。
而此時的宋傾城正坐在馬路邊上買醉,原本想去瀟灑一次,無奈身份使然,去不了那樣的場所,隻能孤零零的坐在馬路牙子上喝悶酒。
可能是覺得喝得差不多了,她起身剛走了兩步,便禍從天降,一輛疾馳而過的汽車吱呀一聲停了下來,而她卻沒有這樣幸運了,事發突然她沒有任何的閃躲,徑直的親上了這輛嶄新的邁巴赫。
“靳董,我們好像撞到人了。”年輕的司機被嚇出了一身冷汗。
“去看看。”車內身材頎長,麵龐清冷的靳東清冷的吩咐道。
司機連忙跑下了車,當他看到宋傾城的臉時被嚇了一跳,又跑回車邊向靳東報告:“靳董,是靳總的太太。”
“那個傾城?”
“嗯。”
“人怎麽樣?”
“好像沒事,就是破了點皮。”
“我下去看看。”
靳東的聲音輕揚,他們這緣分還真是不輕啊,剛想要回來找那小子算賬,他老婆就送上門來了。
靳東推開車門,錚亮的法式皮鞋踩在地麵上,腳步輕緩的走到宋傾城身邊,確定地上的人隻是一些皮外傷後,用力的戳了戳她的臉頰:“喂,起來了,一個女人躺在大馬路上睡覺,就算你是警察也得小心點吧,也不怕人把你賣了。”
司機看到一本正經,高高在上的董事長大人竟是這般模樣的調戲一個已經婦女,不禁有些意外,這還是他認識的那個高冷的靳董嗎?
靳東看地上毫無反應的女人,無奈的搖搖頭,將她從地上抱起來,塞進車裏,關上車門:“走吧,回別墅。”
“呃,靳董,我們不把她送回去嗎?”司機突然覺得情況有些不妙,這老大是要點火啊。
“回別墅。”他不是一個有耐心的人,這小子要是再敢問一句話,就把他送到蒙古去喂羊。
司機不敢再說話,快速的將他們送到了與靳文家別墅僅一道之隔的麗山別墅區,之後邊便逃之夭夭,惹火上身的事情他還是少參與了。
靳東為宋傾城處理好了額前的傷口,讓她睡在客房,她睡得很不安穩,哼哼唧唧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麽,隻是一個詞靳東聽得特別清楚,那便是他老婆的名字‘麗薩’。
整晚的事情聯係起來,他容易的聯想到是靳文這小老婆知道了他和麗薩的事,心生醋意才會深夜買醉,如果不是今晚他的車撞到了她,依照今天她的狀態,也會發生其它的事情。
媽.的,真不知道這小子是怎麽想的,一天到晚的沾花惹草,沒個正經,更沒想到他竟然會對自己的老婆下手,看他怎麽收拾他。
靳東用自己的手機拍下了宋傾城的照片發給了靳文,一個字都沒有說,但是很快便接到了靳文打來的電話。
“大哥,你回來了,我老婆為什麽會在你那兒?”靳文在電話那頭急切的問。
靳東隻是輕輕的笑了一聲:“我也想問你啊,我老婆怎麽會出現在你的房間裏。”
“大哥,你聽我說,不是你想的那樣,你千萬不要傷害她,你是不是在別墅,我去找你。”
“好啊,我倒是挺想聽你的解釋的,來吧,我在家。”
兩家的路程很近,三五分鍾的功夫,靳文便匆匆按響了門鈴,靳東像是早就等在了門口,在門鈴響起的那一刻,便打開了門。
沒等靳文說話,靳東的拳頭就招呼上來了,使勁了力氣,靳文嚐到了自己嘴角的血腥味道,他沒有還手,推開靳東走進門,徑自的跑到樓上,尋找宋傾城的身影,在走廊盡頭的客房,他看到了宋傾城熟睡的身影,看到她相安無事,他才放下心來。
“跟我到書房來。”靳東語氣不佳的命令道。
靳文在靳東麵前立即沒了底氣,灰溜溜的跟在他的後麵來到了書房。腳跟還沒有站穩就又挨了一拳。
捂著自己的臉頰,靳文吃痛的說:“大哥,你能不能換一邊啊,一會兒後槽牙都讓你打掉了,補牙很疼的。”
“疼,你也知道疼,你們在一起的時候,你知道不知道我的心有多疼啊。”靳東大聲的朝他吼道。
靳文拍了拍靳東的胸口:“大哥,你消消氣,你聽我說,我和豆豆之間什麽事情都沒有,我們隻是在演出戲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