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二章 想明白個中緣由
“對於這件事情,目前我還沒有想到自己該怎麽去做。嗯,既然事情還沒有惡化下去,這幕後之人也還沒有浮出水麵,我們就繼續觀望下去吧!看看這幕後之人到底意欲何為?”屈焱之沉吟了一下之後,將自己的打算說了出來。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屬下我就先回去了,一有新的風吹草動我在過來跟主子你報告。”在聽到屈焱之的打算後,淩風唰的一下從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來,準備拍拍屁股走人了。
現在的他可不再是孤家寡人一個,成天跟在主子的身後等待著主子,為自己撒幾把甜蜜到能膩死人的狗糧。此刻的他可是有嬌妻在懷的人,所以現在他隻要忙完公式,就想立即飛回家中陪伴自己的嬌妻。
“哎,淩風你等一下。”然而就在淩風準備走人的時候,沐顏出聲將人給喊了下來,因為她覺得屈焱之的安排有些不靠譜。
“夫人,怎麽了?”淩風將自己已經邁出去,一小步的腿給收了回來,轉身疑惑的望向沐顏。
“總之,你先等一下。”沐顏用眼神示意淩風稍安勿躁,等看到淩風乖乖回到座位上去的時候,她才將自己的臉轉了過去,看著坐在那裏逗弄小豆丁的人。
用她最溫柔的聲音喊道:“焱!”
“嗯?顏兒,你這是有話要和我說嗎?”屈焱之將自己的頭抬了起來,看著對著自己欲言欲止的沐顏。不過那抓著小豆丁小手的大手,卻不曾鬆開過絲毫。
“焱,我覺得你剛剛的安排有些欠妥當,所以……”沐顏沒有直接將自己的觀點說出來,畢竟她是在反駁他的決定,她怕惹得他不快。
“顏兒,如果你有什麽話要跟我說,你大可以痛痛快快的將出來,不用這麽吞吞吐吐的。因為,我是永遠都不會跟你置氣,也不會給你臉色看的。”屈焱之知道沐顏想到了什麽,他沒有想到的地方,想要告訴隻是卻礙於他的顏麵,所以沒有直接說出來。
“焱,這裏是夕陽城,離皇城可是有上千裏路的。”沐顏在得到屈焱之的保證後,適當的提醒著屈焱之,想用這樣的方式來引導他,這樣應該比自己直接告訴他來的溫和些。
“嗯,然後呢?”屈焱之看著沐顏微笑著問道。
“這上千裏路雖然談不上很遠,但卻也不近。這皇城中發生那樣的事情,不管幕後主使的人是誰,其目的與動機都不是單純的,所以你現在不應該在這裏觀望,而是……”沐顏將話說道這裏又停了下來,她想接下來的事情屈焱之應該能夠明白的。
果然在聽完沐顏的話後,原本溫柔的逗弄小豆丁的人,眼神一下子變得淩厲了起來。該死的,他是從什麽時候開始不帶腦子出門了?居然將這麽容易想到的事情,完全忽略掉了。
“主子……”淩風看到坐在自己不遠處的屈焱之,忽然想變了一個人似的,當即也是給嚇的不輕,於是有些怯怯的喊道。
“淩風,你趕緊回去準備,我們今日要趁夜趕回皇城去。”屈焱之看著淩風霸氣的吩咐道,之前那個叱吒風雲的焱王已經回歸了。
“是!”淩風在得到自己主子的命令之後,沒有絲毫的含糊也沒有拖泥帶水,直接答應著然後起身就離開了他們所在的房間。
王爺這麽安排自然是有他的用意,作為下屬的他隻有執行的義務,卻沒有去質問主子的權利。不過現在的王爺已經很有人情味了,沒有吩咐他要即刻出發,就是給了他時間讓他回家去,跟自己嬌妻道別。
“顏兒,謝謝你!”在淩風的身影消失在兩人的視線中,屈焱之這才看著沐顏,誠心誠意的跟沐顏道謝了起來。如果這次不是沐顏心思活躍,將事情考慮的周全的話,他隻怕是要變成他們屈家的罪人。
“你看你在說什麽?你我之間用得著這個謝字嗎?”沐顏無語的看著屈焱之,走到屈焱之的麵前,伸手將他懷中的孩子抱走,然後在柔聲說道:“走吧,我們回房間去,我替你收拾幾身換洗的衣物,在去廚房為你準備一些幹糧。”
“好!”屈焱之沒有拒絕來自沐顏對自己的關心,輕輕將沐顏和小豆丁一起攬進自己的懷中,帶著兩人往他們房間的方向走去。
這邊兩人甜甜蜜蜜的享受著,臨近離別前的溫馨。而皇城那邊此刻的氣氛,則已經到達了壓抑的狀態。此時的熹妃娘娘坐在東宮之中,看著低下跪著那一群瑟瑟發抖的人,一臉的怒火不知道要如何發泄。
‘啪’實在是怒極的熹妃娘娘,將自己手邊的茶盞給扔了出去,發出了一聲清脆的聲響。可是就是這一生清脆的響聲,讓跪在地上的那些人,身子愈發的顫抖的厲害。
“你們這一群飯桶,朝廷養了你麽這麽久,就是讓你們這麽回報朝廷的嗎?”熹妃娘娘用力的嘶吼著,她恨不得可以動手將眼前這些人給撕碎了。
“娘娘息怒……娘娘息怒……”地上跪著的那些人,隻能瑟瑟發抖的求饒著。
“息怒,你們讓本宮怎麽息怒?從前夜發現殿下他身體出了狀況後,到現在已經整整有兩到三天的時間了,在這麽久的時間裏,你們居然對他的症狀束手無策,你們讓本宮如何息怒?”熹妃目呲欲裂的說道。
“娘娘……如今古籍都已經翻遍了,我們還是查不出殿下的病到底是因何而起,那麽……那麽……”跪在一群太監中間,一位看上去十分年輕的太醫,這麽回答著熹妃的話。
“你到底想要說什麽?能一次將話給本宮說清楚麽!”那個人結結巴巴的樣子,無疑在熹妃娘娘的怒火上,澆上了一盆熱油。所以那效果……
熹妃娘娘拿起自己手邊防著的茶盞底座,對著那個人的腦袋狠狠的砸了過去,直接將那個太醫給砸了個頭破血流,可惜那個人卻隻能任由血液向下流淌,不敢伸手去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