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六章 養虎為患
“父皇,我現在這個樣子娶誰都沒有關係。不能與我心愛的人在一起,所以府上妻妾成群我也不會在意。但是父皇,現在在這個節骨眼兒上,這麽做真的好嗎?”屈亨也將自己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
“這件事情並不是說要你馬上就要去做的,因為這合和國的皇上和公主,並不是馬上就要到來了,大概還有一個多月的時間。在這段時間裏,你與沐丞相的矛盾應該也已經解決了,那到時候就不會對他有多大的影響了。”屈麟給了屈亨一個放心的眼神。
“可是,父皇……”屈亨看了眼坐在自己身邊的父皇,終究沒有將已經到了嘴邊的話說出口。
“亨兒,我們到底是父子倆,有什麽事情會讓你吞吞吐吐的?難道作為你的父皇和母妃,我們不值得你來信任嗎?”屈麟見到屈亨那欲言欲止的表情,臉上有些不悅。
不知道是不是經過上次的事情,讓屈麟的心變得敏感了起來,尤其是不被身邊的人信任的感覺,是讓他極其討厭的感覺。現在的他渴望被自己身邊的認定,渴望得到他們的信任。
“亨兒,有什麽話你就直說吧!如果是有什麽你完成不了的事情,你告訴我們或許我們還可以給你出出主意,有的時候你這麽單打獨鬥是不行的。”坐在一邊的熹妃娘娘自然是發現屈麟的異樣了,趕緊出言打圓場,她可不想自己好不容易某來的結局,到到頭來變成了竹籃打水。
“父皇、母妃,其實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亨兒隻是在焦心,亨兒於丞相之間的這個坎兒,是不是能真的跨過去。今日原本是沐雨欣下葬的日子,我想著這樣的時候我不去恐怕不合適,於是便厚著臉皮過去了。可是結果……”屈亨沒有將最後結局說出來,但是看他搖頭擺腦的樣子,就應該知道結局不是很美好。
“結果,你被丞相給趕出來了?”屈麟皺著眉頭問道,這個沐丞相是不是也太狂妄了些?
看來這幾年自己一味的信任沐丞相,貌似為自己養了一隻極大的老虎在身邊啊!這些年丞相的一些所作所為,他並不是不知道,隻是覺得那些都是小事,為了不傷君臣之間的和氣,他沒有過問也沒有橫加幹涉。
但是貌似就是這樣的不聞不問,將哪位丞相大人養的有些不知分寸了。在沐雨欣的這件事情上,就算他的亨兒有不對的地方,但是這責任也不全然都是他的,他不僅將所有的責任都加注在亨兒的身上,居然還敢明目張膽的將人給趕出來,這也太不給皇家麵子了。
“嗬嗬,是啊!我才剛一到那裏,就被他府上的小廝給攔了下來。我被逼無賴隻能將哪位小廝打暈了,我知道我不能硬闖進去,所以隻待了貼身侍衛飛了進去。在沒有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我倒是終於到了沐雨欣的靈堂前,但是卻沒有做任何事情,就被丞相二話不說給攆了出去。
他還對我放出話,讓我不要出現在他的府上,他的府上不歡迎我的光臨,至於沐雨欣的事情等到沐雨欣下葬之後,他在跟我好好兒談。”屈亨無賴的苦笑一聲之後,將自己今日在丞相府的遭遇,撿重要的部分說給自己的父皇聽。
“皇上,這個沐老頭兒的行為,未必也太過分了些。不管怎麽說亨兒是真心想要和他和解的,他居然敢這麽對待亨兒。在說了,那沐雨欣的死也是她自己咎由自取,她做下那樣見不人的事情,怎麽會還有臉活著?”在聽到自己的兒子的話後,皇上都還沒有開口說什麽呢,熹妃娘娘首先就表示出了自己的不滿。
“愛妃,你說的沒錯,貌似朕這些年的不聞不問,對於丞相大人來說是有一點為虎作倀了。”屈麟在聽了熹妃的話後,微微的眯了一下自己的眼睛,對於丞相這次的做法他也很是不滿。
“皇上,那我們是不是可以找個機會,懲罰一下沐丞相,讓他知道誰是君誰是臣?”熹妃娘娘對著皇上提出這樣的建議,她的眼神之中有一抹狠厲的光芒閃過。
“是該找個時機,搓搓這位丞相大人的銳氣了。否則他還真的快要忘記,這個天下到底是姓屈還是姓沐了。”對於熹妃的提議,屈麟也是讚成的。
如果不找個時機搓搓那個人的銳氣,隻怕到時候他的兒子登基之後,那個位置也是坐的懸吊吊的,是時候要像個辦法將那個人給處理掉了。
“父皇,現在的朝政有一大半兒都是掌握在丞相手中的,如果我們貿貿然的行動,到時候會不會物極必反啊?”對於自己父皇和母妃的提議,屈亨自然也是讚同的。
隻是貌似那兩個人沒有看清楚目前的局勢,以目前的局勢來看這位丞相大人,不光在朝堂上的關係是錯綜複雜,還是有絕大部分的勢力不在他們的掌控之下。
他們在這個時候貿然的去動他,他現在本來就在氣頭之上,惹毛了會不會直接給他們來一個造反?這樣的話,他們收拾起殘局恐怕就不隻是一句話那麽簡單了。
“嗯?貌似亨兒擔心的也不無道理啊,這些年那個老家夥的勢力可是增長了不少,而且都是錯綜複雜的存在,貌似好像有牽一發而動全身之險。”在屈亨的提醒下,皇上終於想起了哪位丞相大人,如今在朝堂之上的位置,不再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那麽簡單了。
“那我們該如何是好啊?”聽到那父子兩個的對話,熹妃娘娘自然也是想到了其中的厲害關係。那個人還真的不能逼急了,如果逼的太急的話謹防會狗急跳牆。
“關於這件事情,我們還真的好好的想一個對策的好。而且還是要越快越好,不然到時候隻怕會夜長夢多,那老東西如今已經兩個女兒都沒有了,隻怕真的會給我們來一個狗急跳牆。”屈麟看著眼前的兩位,神色凝重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