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八章 要找不想找的人
“回王爺的話,關於這個消息我們兄弟二人,親自到夕陽城中去打探過。而且我們也看到過,跟焱王妃身形相似的那個女子,當時她和她夫君真被人追殺,
所以我們兩個見識過他們兩人的伸手,還見識過那個女子的真麵貌,真的不是焱王妃。”其中一人將他們前去打探消息的經過,事無巨細的告訴了自己的主子。
“原來是這個樣子,那看來本王的希望真的要落空了。算了,終究是無緣人,好了你們下去吧,本王暫時沒有什麽事情需要你們去處理的了。”屈亨有氣無力的對著兩人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可以下去了。
看來自己對於她的執念也是時候該放下了,他和她注定隻是有緣無分的存在。況且他跟她之間的這一場邂逅,丟了心的人好似隻是自己,她完全都沒有將自己放在她心上過。
如今也是因為自己的這份執念,已經將她害到與自己陰陽相隔的地步,真的不知道如果自己在放不下執念,還會發生真麽樣的事情。所以,這一份執念他要徹底的放下了,否則到最後真的會害人害己。
“王爺,老奴過來了,不知你找老奴過來有什麽吩咐?”就在屈亨想著自己接下來的路要怎麽去走的時候,管家來到了他的跟前,對著他行了一個禮之後問道。
“財叔,你先坐下吧,我有事情需要你去幫我處理。”屈亨收起自己身上的情緒,讓管家坐在自己身邊準備隨時促膝長談的樣子。
“主子,你有什麽事情要吩咐的話,盡管吩咐就好了,老奴我在這裏站著聽你吩咐就好了。”財叔站著屈亨的麵前,老老實實規規矩矩的樣子。
財叔心裏清楚的很,就算他在主子的心中是值得信任的,他也不能倚老賣老,隻有這樣做奴才的人能長命百歲。做奴才的人,就是不管主子對自己有多麽的信任,都不要跨過最後的那道防線,不然到時候後果……
“財叔,我已經說了很多次了,你在我麵前不用這麽拘謹,你怎麽老是這麽放不開自己呢?”屈亨有些無奈的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財叔。
“主子,奴才我也是謹遵奴才的本分,做奴才的不能在主子麵前逾越。因為逾越了一次之後,就會想著要在逾越一次,這樣可不是一個好現象,人的欲望都是無窮大的,我們隻有自己將它控製在萌芽狀態,否則對大家都沒什麽好處。”財叔始終堅持著自己的自己的本分。
“哎,算了。我不跟你計較這個了,今天讓財叔你過來是關於沐雨欣失蹤的事情,現在恐怕不能敷衍了事了,要加派人手趕緊將人給我找出來。”屈亨看著財叔無奈的說道。
“王爺,這是為……。沒事了,是老奴多嘴了,老奴這就吩咐下去!”財叔原本是打算問個緣由的,可是後來想到主子的決定奴才無權過問,便將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沒關係,財叔你想問什麽便問吧?”對於財叔沒有問完的問題,屈亨到也是能猜得到幾分的,對於此事他並不打算隱瞞所以故而有此一問。
“主子,老奴隻是納悶,對於沐側妃的事情你為何會改變態度?”財叔在自己心裏想了一下之後,還是覺得這件事情自己有必要知道。
畢竟這以後伺候主子的事情他還是要做的,為了避免之後不出現意外狀況,所以他覺得對於這件事情,自己還是該了解一下。
“財叔,今日母妃將我招進宮去,期間提起我被冊封為太子的事情,都虧有沐丞相幫忙。所以她提議要我帶上沐雨欣一起,回丞相府上去感謝一下沐丞相的成全之恩,這沐雨欣失蹤的消息便瞞不下去了。
原本我對沐雨欣絲毫好感都沒有,讓她在在外麵自生自滅,是對她最好的處理方式。但是,現在我被冊封為太子,但是朝堂上有一大部分朝臣,都是跟著沐丞相在轉悠的。
如果我不管沐雨欣死活,那麽到時候沐丞相那個老東西,極有可能會拉幫結派跟我對著幹,這樣就有可能會引起朝堂動蕩不安的,我不能冒這個險所以必須要將沐雨欣找回來。”屈亨將這件事情的關鍵告訴了財叔。
“主子,老奴明白這件事情的輕重了,老奴這就下去著手安排,爭取用最快的時間將沐側妃找回來。”聽完屈亨口中的緣由後,財叔的臉上也多了幾抹凝重。
“嗯,這件事情就勞煩財叔了,這件事情交給別人去辦我也不放心。”屈亨用真誠的目光看著財叔,用這樣的方式給他足夠的信心。
“主子,你這麽跟老奴說話,還真的是折煞奴才了。如果主子你沒有別的事情要吩咐老奴,老奴這就先退下去處理主子你交代的事情了。”這話都已經說的差不多了,財叔開始提出要離開的意思了。
“嗯,現在暫時沒有沒有什麽吩咐,財叔你去忙吧,記得一有什麽進展立即過來通知我。”該交代的都交代過了,屈亨也開始趕人了。
“老奴告退。”得到主子的允許後,財叔躬身行禮以後就退了出去。
等到財叔離開後,整個房間又隻剩下屈亨一個人了,房間裏的氛圍變得安靜下來後,沐顏的身影再次出現在屈亨的腦海中。有些事情、有些人真的不是說放下就能夠放下的,如果能夠說放下就放下的話,那就不是真愛。
真正放在心上的那人,嘴上說忘記了其實心裏卻很清楚,自己隻是將她瞧瞧的放進了心裏的某個角落裏,隻要自己的腦子一有空餘時間就會將她拿出來。
之後所有關於她的一幕幕事情,又全部一清二楚的出現在了自己的心頭,終此一生都是心上的那道疤痕。雖然已經結痂了但是卻從來都不曾愈合過,隻需要輕輕的觸碰自己就會疼到撕心裂肺。
屈亨就這麽想著想著,眼角的兩行清淚已經毫無征兆的流了下去。誰說男兒有淚不輕撣?他說那隻是未到傷心時,如果真的到了悲傷至極的地步,眼淚就會不聽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