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搭救寇蘭
“我還有話要跟你說嗎?”沐顏想了一下之後疑惑的看著屈焱之,歪著腦袋繼續說道:“好像沒什麽話要跟你說了啊?”
“你在好好想想。”屈焱之微笑著提醒到。
“嗯…。”沐顏認真的想了一下之後,抬頭看著屈焱之回答道:“我真的想不到,我們快點去吃飯吧,我真的已經很餓了。”
“好吧,那等你吃完飯後,我們在來討論這個話題。”屈焱之說著話,就直接將沐顏打橫抱起,從他們的房間走了出去。
屈焱之將沐顏直接抱到餐廳才將人放了下來,沐顏的腳一著地,就嚎叫著對著餐桌撲了過去。原來房間中那大大的餐桌上,放著滿滿一桌全是沐顏愛吃的菜,怪不得沐顏這麽激動。
在沐顏急速的掃蕩下,一桌子美味很快就被沐顏一掃而空。而屈焱之隻是微笑著看著這一切,飯菜什麽的那有他家的王妃來的誘人。
“你怎麽不吃啊?”沐顏那起錦帕斯文的擦拭著自己的嘴角,然後看著屈焱之奇怪的問道。
“我下午吃了一點點心,所以現在我還不是很餓。”屈焱之一邊將自己手中吹涼的燙遞給沐顏,一邊微笑的解釋著自己不吃飯的原因。
“我的王妃,你現在已經是酒足飯飽了,那你想起你要和我商量的事情了嗎?”屈焱之看著低頭喝湯的沐顏問道。
“嗯?”沐顏將自己嘴裏的燙咽下,抬頭看著坐在自己旁邊的屈焱之,他怎麽老是要問自己有沒有什麽事情要和他商量呢?
“你呀,真是個糊塗蛋。難道你將你的好姐妹,寇蘭給忘記了嗎?”屈焱之寵溺的將沐顏貼在臉頰的碎發,撥到耳後寵溺的說道。
“哎呀,我怎麽可以把這麽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真是該死啊!”沐顏在聽到屈焱之的提示後,一下子從她坐著的凳子上蹦了起來。
“行了,你別蹦了,你準備怎麽去幫你的姐妹?”屈焱之伸手將人攬到自己懷中。
“走,你跟我走。我們現在就去太傅府,要先將寇蘭從柴房中就出來再說別的。”沐顏從屈焱之的懷中滑了下來,拽著屈焱之就往門外走去。
“顏兒…顏兒…,現在天色已經晚了,我們明日在去可好。”屈焱之任由沐顏拽著自己往王府外走去,但是還是好心的提醒沐顏此刻的時間已經不早了。
沐顏在聽到屈焱之的提醒後,忽的就停下了自己的腳步,抬起自己的小臉兒打量著此時的天空。
“嗯,好像是不早了。但是寇蘭的狀況我不放心,所以你還是要陪我去的。”沐顏打量完天色之後,這麽對屈焱之說道。
“那好吧,本王陪你走上一遭。”屈焱之妥協道。
“那我們就快走吧,我們早去早回。”沐顏對著屈焱之咧嘴笑著。
“別急,我先讓管家把馬車備好,我們在出發。”屈焱之將猴急的沐顏摟進懷中,輕聲安撫道。
這之後屈焱之吩咐了管家去備車,自己則摟著沐顏在哪兒膩歪著。等到兩人膩歪夠了,這馬車已經被下人駕駛到太傅府的門口了。
等車到站了,跟隨著一起過來的淩風從馬車上跳了下去,走到太傅府的門口,對著門前站崗的兩侍衛抱拳:“勞煩兩位兄弟,前去與你家太傅通傳一聲,我家主人來訪。”
“不知道你家主子府上是哪位啊?”太傅府門口站崗的侍衛,對著淩風回禮之後問道。
“我家主人是焱王。”淩風客客氣氣的自報家門。
“大五你去通知老爺。”那個門衛在聽完淩風的話後,轉頭對另外一個侍衛說道。
待另外一個侍衛進府去通知人後,他則轉身看著淩風說道:“貴客請隨我進府稍等片刻,我家老爺隨後就到。”
那民侍衛將沐顏等人,客客氣氣的帶到太傅府的大廳,命人奉上茶水點心,果然才等了些許時間,大廳的外麵就傳來了寇太傅的聲音。
“不知焱王、王妃造訪,下官迎接來遲到,還望焱王與王妃不要怪罪下官。”寇太傅一邁進大廳的大門後,就對著屈焱之賠罪。
“寇太傅不必客氣,本王這個時間前來叨擾,還請太傅不要怪罪本王的魯莽。”這寇太傅說起來也是皇子們的老師,因為屈焱之說話的時候帶著幾分恭敬。
“焱王你客氣了,不知王爺你這時候來老臣的府上,可是有什麽事情需要老臣來做?”寇太傅看著屈焱之問道。
“本王沒有什麽事情要太傅幫忙,有事情需要太傅你幫忙的人是本王的王妃。”屈焱之向寇太傅道明來意。
今天顏兒來這裏為的是寇小姐的事情,這女孩子家的事情,他還是不要插手太多的號,插手太多了會影響寇小姐的閨譽。
“哦,不知焱王妃深夜來找老臣,是有什麽事情需要老臣我去做?”寇太傅對著沐顏行了一個禮問道。
“寇太傅,還請不必多禮。你是寇蘭的父親,而我是寇蘭的好姐妹,所以我鬥膽叫你一聲寇叔。寇叔,今日顏兒我深夜到訪為的不是別的事情,我為我的姐姐寇蘭而來。”沐顏溫和有禮的對寇太傅說道。
“焱王妃你無須對老身這麽客氣,我知道你跟蘭兒的關係不錯,隻是這次蘭兒犯下的錯實在是太大了,所以老身想要給她個教訓。而且這件事情是老臣的家事,還請王妃你不要插手太多。”寇太傅對著沐顏客氣而疏離的說道。
“寇叔,請你老先消消火。顏兒我今日前來並不是要插手你的家事,蘭兒她做錯了事情,你作為她的父親,你該怎麽樣去懲罰,這是你的權利,我這個外人確實是插不上手。
但是如果你的懲罰危機到了寇蘭姐姐的性命,作為她好友的我,是怎麽都不會袖手旁觀的。”沐顏並沒有因為寇太傅說話的語氣而退縮,反而堅持著自己意見。
“焱王妃你這話老臣就不敢認同了,老臣隻是一氣之下將她關進了府上的柴房,並未對她做什麽,怎麽可能會危機到她的性命?”寇太傅不可置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