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九章 番外銳笑篇13
靳致遠的死給他們之間又加了一道裂痕,盡管靳致遠說過是心甘情願的。
可是毛笑笑的心,卻是一直糾結在這個點上,沒有過來。
滄溟銳深知毛笑笑在意什麽,她逃開不了自己內心的煎熬。所以,才一直都沒有真正的敞開心扉來接納他的愛,接納他這個人,而選擇一直逃避下去。
毛笑笑的眼淚一顆接著一顆的掉落而下,他竟然都知道。
拿著這張薄薄的信紙,她卻覺得萬般的沉重。
她以為自己掩蓋的很好,卻不料他洞察了所有一切。
飛機還在開往法國的途中,她靜靜的流著淚。
……
滄溟銳一個人接手兩個公司,左非凡的公司已經被他成功收購!
關於左非凡的事,法律會來製裁他。
他的罪名不小,更加是不會被輕判。滄溟銳的實力在這裏,法院那邊也是經過深思熟慮之後才做出決定。而且還有冷妃萱作證,他更加跑不掉。
左非凡沒有想到,最後的那一刻還是他輸了,輸的很徹底。
更加沒有想到毛笑笑會為了滄溟銳不顧一切,他羨慕滄溟銳,更加恨滄溟銳。
不是滄溟銳,他的人生也不會沒有一點陽光。而後半輩子幾乎都要在監獄內度過。
冷妃萱也得到了應有的懲罰,罪名也不輕。
……
滄溟銳坐在左非凡的對麵,看著胡子拉碴的左非凡。
當初那個光鮮亮麗的左非凡,如今也變為囚犯。
“滄溟銳,你贏了!”
這一刻,左非凡終於願意俯首稱臣。
他是最大的輸家,他輸了自己苦心經營的事業,他的公司,他的地位,他的女人。就連冷妃萱肚子裏麵的孩子,也已經因為那次而流產。
“左非凡,我並不是最大的贏家,我也是輸家。”
滄溟銳淡淡的話語訴說著一切,左非凡卻是十分的不解。
收購了他的公司,自己心愛的女人也深愛著他。就連毛笑笑也可以為了他而委屈的呆在自己的身邊!這所有的一切難道還說明不了他的最大的贏家?
“滄溟銳,你用不著在這裏還戴著麵具跟我談話。我突進是犯人,而你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銳氏集團的首席!滄溟銳,你犯不著假惺惺!”左非凡不屑的看著他。
“左非凡,你認為這才是我要的一切嗎?你要名利地位,我要家庭!我們的價值觀不同,看待事情自然是不同。我想要跟毛笑笑好好的在一起,我想要我父母都平安,我更加想要我母親健在。但是,這些事情中,我又做到了哪一樣?”
當年兩個爭鋒相對的敵人,如今也可以平心靜氣的談著話,並且還是敞開了心扉,不摻雜任何的算計。
可惜,物是人非,誰都不是當年的那個人。
左非凡的心口猶如被人重重的打了一拳一樣的難受!
這些溫情,是他在仇恨中早已丟失的!或許,永遠都不會再回來。
看著左非凡失落的麵容,滄溟銳繼續說道:“因為仇恨你埋沒了多少良心?左非凡,是你的自卑害了你!”
“胡說,滄溟銳,我何來自卑?”
左非凡不肯承認,連忙否決!
“左非凡,你將上一代的恩怨扯到這一代來。你想要在世人麵前證明你比我厲害,難道不是嗎?如果你可以自信一點,你可以看開一點,你會跟左亦楓有不一樣的結局。”而他,也不用飽受相思之苦。
一番交談下來,左非凡徹底的敗下陣來來。
是的,他真的是輸的一敗塗地,有點難以自控。
他不止是輸給了滄溟銳,還輸給了自己的良心。
他注定這輩子都要受到良心的譴責。
看著左非凡越發暗淡無光的臉色,滄溟銳起身離開。
左非凡看著他的背影,恍然醒悟,這些年來他到底都做了什麽?
他失去的不止是自由,還有自我。若是他早日放下仇恨,或許他可以活的開心一點。
而滄溟銳這一輩子,注定都要被左非凡羨慕。
因為,有個女人肯不顧一切的為他。而左非凡,卻沒有。
走出監獄的大門,滄溟銳看著外麵藍藍的天空,白白的雲朵。
蕭站在車子麵前等待著滄溟銳的回來,看到他出來,連忙走上前。
左非凡如今是滄溟銳的手下敗將,蕭一直都不同意自己的boss去見左非凡,生怕再出什麽事端。
而蕭更加明白,毛笑笑的離開是對滄溟銳致命的打擊。
“蕭,回去吧。”
“是。”
蕭恭敬的點頭,將車門打開。
車子緩緩的離開監獄,這裏注定會是左非凡一輩子的居所。
……
伴隨著銳氏集團收購凡一科技,成為S市最大的霸主。並不是S市,而是國家商界中的霸主。
寒若予如今也在銳氏內做事,她已經不是當年那個隻會圍著滄溟銳轉,隻會為滄溟銳活的寒若予。如今的她,也收獲了屬於自己的幸福。
但是滄溟銳卻變了,他隻是埋頭做事,不跟其他的事情有任何的牽扯。
不止是這樣,就連毛笑笑的消息,他也不曾過問。
司徒墨白,蕭,歐陽子涵還有寒若予都認為他是忘記了毛笑笑,可是轉眼一想,他怎麽可能會忘掉毛笑笑這麽重要的人。
四個人在一起密謀商議,到底該怎麽才能為滄溟銳挽回這段感情。
“我認為應該直接殺回法國,然後找到笑笑,然後……”
司徒墨白心懷壯誌,可是最後卻再也說不下去。然後該怎麽辦,就連他這個局外人都看不清楚。
“墨白,你就別在這裏出餿主意了!”寒若予白了他一眼說道。
“喂,我這可是在為他們好啊!子涵,你最有主意,你說說。”
所有人的視線都看向歐陽子涵,等待著他的好主意。
“事情,就先這樣。”
大家都目瞪口呆的看著歐陽子涵,難道還不希望毛笑笑跟滄溟銳和好?
“無須這般看著我,我明白自己再說什麽!銳都沒有急,我們急什麽?他是在給笑笑時間,若是笑笑想不通,我們這些局外人做任何事情都是徒勞無功。”
歐陽子涵的話不無道理,滿室寂靜,所有人都沒有話可以說。
與此同時。
滄溟銳一個人站在書房的窗戶邊,看著外麵漆黑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