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 車禍,不顧一切
“我知道了,現在幫我把裏麵的跑車開出來,現在!”滄溟銳大聲的嗬斥道。
掛完電話,整個人像是怒吼的獅子一樣。他的獵物,他一定會可以捕獲到!
滄溟銳連厚外套都沒有穿上,甚至連鞋子都沒有來得及換。
一鼓作氣,跑到了樓下,老張已經將車庫裏麵性能最好的跑車給開了出來。
滄溟銳走過去,坐進車內,一言不發,雙眼還是帶著迷離。他現在,根本無法控製住自己的神智。
“少爺,要不要讓我給您開車?”
老張的話還沒有說完,車子呼嘯而出。
老張思索著,還是覺得不妥。他聞到了滄溟銳身上濃重的酒味,好像是剛剛喝的。
老張趕緊走上了樓,大聲的叫著蕭的名字,再叫著司徒墨白的名字。
兩個人朦朦朧朧的有人在叫著自己的名字,慢慢的起來,頭很痛。
“是誰在叫我們?”
“咦?銳呢?”
兩個人互相看了對方一眼,頓時大為吃驚。明明就是剛剛還在喝酒的事情,怎麽突然就沒有了人?
兩個人顫顫巍巍,根本站不穩,走下了樓。
“老張,這,你叫什麽?”蕭揉了揉太陽穴,感覺一陣一陣的眩暈。
醉酒,還可以有現在的理智,根本不容易。
“蕭少爺,司徒少爺,不好了。夫人帶著小少爺走了,我告訴了少爺。少爺現在開著車子朝著機場那邊趕去了。但是我聞到了少爺身上的酒味太重,我擔心……我擔心少爺會出事啊!”老張擔心的叫著。
滄溟銳也不讓他跟著一起去,他告訴了滄溟銳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正確的選擇?
唉……
“什麽?他跟我們喝了一夜的酒。到現在,根本沒有睡一個小時。不行,這樣太危險了!蕭,你快點打電話給銳。”司徒墨白吃驚不已,趕緊想著該怎麽辦比較好。
“我……我這就打電話問問機場最近一個航班回法國的是幾點。”蕭的神智也是不清晰,想了想,走進洗手間,拿冰冷刺骨的涼水來洗臉,迫使自己的神智可以清晰一點。
“我打電話給子涵,讓他過來,先幫我們醒酒再說。然後還要去看看銳,我擔心他那樣的狀態去開車,肯定會出事。”這一點,才是司徒墨白最擔心的事情。
“好,我現在就去打電話。”蕭將臉洗好,趕緊打電話。
這邊,一直在忙碌著。
而另一邊。
滄溟銳開著車子,因為剛剛下過大雪。環衛工人,根本沒有來得及清掃所有的雪。
滄溟銳掏出手機,在撥打著毛笑笑的號碼。
電話裏麵傳來了客服小姐甜美的聲音,所撥打的電話,已經關機。
滄溟銳又開始打電話給公司的另一個秘書,讓他現在就查查,最快一班去法國的航班是幾點。
而他,隻有將油門踩到最底下。這一次,他絕對不能讓毛笑笑離開。
更加,會讓毛笑笑好好的留下來。不管用什麽辦法!
以前他認為毛笑笑留在自己身邊會危險,所以他寧願讓危險都降臨在自己的身上,他來承受一切。但是現在,他隻希望,毛笑笑可以好好的呆在自己的身邊。
再五年,他根本等不及。他的時間,也沒有五年,沒有……
毛笑笑,等我!
滄溟銳在心底默默的念著,繼續瘋狂的開著車子。
他的意誌,一點點的被吞噬,根本不清晰。
但是想著毛笑笑,滄溟銳隻好再繼續的開著車子。
眼前的視線,有點迷糊,他隻好克製住想昏倒的衝動。
醉酒的滋味,果然是不好受。
就在到達十字路口的時候,滄溟銳想要衝過去,但是他沒有發現,左邊的路口,一輛大型的火車,正好衝了過來。
“吱……”刺耳的聲音,讓滄溟銳回神。
方向盤趕緊打過去,卻還是,直接撞在了貨車上麵。
“嘭!”
滄溟銳的車子受損,車頭已經撞的沒有了形狀,但是他還是想要清醒過來。毛笑笑,還在等著他。
滄溟銳感覺自己的額頭很疼,用手去抹額頭,手掌心黏黏的。
鮮血,順著他的臉頰流淌而下。一滴滴的,匯成了一道血流。
大貨車的人也沒有事情,卻是擔心車子下麵的那輛跑車裏麵的人,是不是會有事情。
手機開始響了起來,滄溟銳趕緊按下接聽鍵。
“總裁,最早的一班航機是七點半。”
那邊,秘書將事情匯報給滄溟銳聽。
看著時間,現在已經六點四十。他不能再等了,他擔心毛笑笑真的會離開。
滄溟銳不顧自己的傷勢,鮮血擋住了眼睛,他就給擦掉。再留下,再繼續擦掉。
車子晃晃悠悠的,終於來到了飛機場的門口。
滄溟銳從車子上麵下來,不顧身邊人差異的目光,更加不顧機場保全的製止。
腳下隻是穿著家居的拖鞋,身上是休閑服。這麽冷的季節,他就穿了一件薄薄的襯衫。
淩亂的頭發,臉上帶著血。滄溟銳,從未這般狼狽過。
看著上麵閃爍的時間,滄溟銳找到了毛笑笑要走的那個航班。於是,奮不顧身的朝著地方跑過去。
另一邊,毛笑笑看著時間,她,已經要開始登機了。
“毛笑笑,你真的不後悔嗎?”毛球球看著時間,再看著毛笑笑,堅定的問道。
他覺得,毛笑笑不應該就這樣離開。
毛笑笑摸了摸兒子的小腦袋,臉上帶著慈愛的笑意:“我們,必須要離開。球球,你很不舍得他嗎?”
毛球球望著毛笑笑,嘴角帶著笑意:“我跟他的感情,自然是沒有跟你比較親了。媽咪,你不想跟他在一起,那麽我們就回去。就算你不喜歡Henry也沒有關係,你要是也不喜歡其他的人,我也不會在意的。有媽咪就好,等我長大了,你老了,我養你一輩子。”
毛球球的話,讓毛笑笑熱淚盈眶。這個孩子,總是這樣的窩心。
“球球……”毛笑笑緊緊的抱住兒子。
離開,是她唯一可以做的事情。
毛暖暖那麽喜歡滄溟銳,她不能搶走,也不能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