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星期過去。
莫慧的傷勢正在慢慢好轉,可醫生說她還需要在院治療三個月,才可以出院,至於拍戲,恐怕要等到半年以後才可以。
所以莫慧在醫院安心養傷,而丁舒曼則成為了天娛最重要的藝人,身價早已經不同以往。
丁舒曼的工作越來越忙碌,各種節目的邀約不斷,而各大導演也有意邀請她出演電視劇電影當中的女一號。
如今她再也不會像一開始那樣,無論是怎樣的電影電視劇都接,她也是要看質量的。
以前是她無法選擇,所以她隻能硬著頭皮去做,可如今她有機會自己選擇了,就一定要謹慎,選擇好的作品來拍攝。
她的每一天仿佛都被填滿了,然而她並沒有反感,反而喜歡上了這種感覺。
這將近兩年的時光,丁舒曼失去了很多,同時也得到了很多。
她失去了那些寶貴的時間,也失去了對世界上很多事情的美好盼望。可她得到的同樣不少。
她得到了許多粉絲對她的喜愛,以及許多朋友們的關懷,最關鍵的是,她不再孤單一個人,她的身邊始終有一個人陪著她。
清晨,她從睡夢中悠悠醒來,一個翻身,她就看到了旁邊躺著的藍世蕭。
看著藍世蕭熟睡的側顏,她覺得心情大好。
昨晚上他工作到淩晨三點多才睡,而她早就在十一點就已經上床睡覺。
為了不打擾她,他甚至還將電腦搬到客廳辦公,所以她全程完全不受影響。
也許是因為睡的好,一夜無夢,所以她才會在早晨六點多自然醒。
“時間還挺早的,看來還有時間做個早餐。”丁舒曼小聲的說道。
於是她換好衣服,係好圍裙,來到廚房,看看有什麽食材可以用來做早餐的。
冰箱裏兩粒生雞蛋,幾片吐司麵包,還有一些冷場的切片香腸。
很快,丁舒曼的腦海中兩塊三明治成型,於是她拿出那些食材,準備開始做早餐。
說實話,她確實承認自己的廚藝很差勁,可這麽長時間以來,丁舒曼越來越發現,午餐和晚餐她可以在外麵吃,可唯獨早餐,要在外吃就太麻煩了。
先不說早餐店比別的店從數量上來看就少很多,而高級的早餐店實在很難找到,一般來說,早餐是為了迎合眾人的口味和消費水平,所以一旦到了早晨,早餐店裏的人是最多的。
所以即便丁舒曼打算在外麵吃早餐,也隻會讓司機替她買早餐,而不會親自下車買,這樣是一定會引起恐慌的。
不一會兒,一陣香味蔓延在整個房間,這香味也慢慢飄散到了臥室。
被這香味吸引,藍世蕭也醒了過來,很快,他的嘴角露出了淡淡的笑容,然後便起身來到了廚房。
正在廚房奮鬥著做早餐的丁舒曼並沒有察覺到突然出現的藍世蕭,而是認真的擺著餐盤裏已經完成的早餐。
認真做菜的女人,尤其是他愛的女人做菜,格外迷人。
這是藍世蕭的第一感想。
藍世蕭心裏一陣心動,便上前一步,從身後抱住了丁舒曼。
“你醒啦?昨晚還睡的好嗎?”丁舒曼感受到身後傳來的溫度,知道是藍世蕭,而她手中的動作仍然沒有停止。
“嗯。”藍世蕭的聲音還有些慵懶,而他這一刻像極了乖巧的貓咪。
丁舒曼轉過頭看了看他,見他頭發微微有些淩亂,便伸出手替他順了順頭發,又接著道:“你先去洗漱一下,很快就要吃飯了。”
“好。”藍世蕭看著丁舒曼這樣子,覺得她越來越有做賢妻良母的樣子了。
一種濃濃的幸福感占據了藍世蕭的心頭。
洗漱、吃飯、再到刷完,完成這一係列的事情以後,一個小時就過去了。
這一段時間以來,他們每天都一如既往,生活恬靜而幸福。
早餐的事情解決了以後,他們要準備出發了,往各自的領域開始忙碌。
“你昨晚看的那個劇本帶上了嗎?”藍世蕭提醒道。
丁舒曼點點頭:“帶上了。對了,昨晚你熬夜寫的文件寫好了嗎?”
“嗯,寫好了。”
兩個人相視一笑,其實愛情的最好狀態,就是他們兩個人都保持著最好的狀態來麵對對方。
就當他們準備出門的時候,藍世蕭的電話響了。
這個時間點,不早不晚,還真是尷尬。
藍世蕭拿起手機,一看是醫院那邊打來的,他還沒來得及說上一句話,對麵已經急著說話了。
“喂?請問是藍蕫嗎?喬湄兒在醫院已經快不行了!”說話的是一個女人的聲音,這個女人是一個外科醫生,而喬湄兒就是藍世蕭特意讓她照看的。
如今喬湄兒病危,她首先要做的就是第一時間通知藍世蕭了。
藍世蕭早就開了免提,所以丁舒曼也是可以聽到電話那邊的聲音的。
他並未急著做決定,而是先對著丁舒曼問道:“你怎麽看?”
這個時間,他們兩人都要去工作了,當然他作為藍氏集團的董事長,根本不必準時去工作,甚至可以大半個月都不到公司去,隻要他能處理好公司的事情,想要怎麽做都可以。
可丁舒曼不一樣,她是天娛的藝人,雖說現在身價高,受人追捧,可若是沒有什麽意外情況,她最好還是不要請假的好,畢竟她每天排滿了各種行程,如果哪天請了假,就會導致她之後的行程亂掉。
丁舒曼也陷入了糾結的思考中,考慮到今天是李謀導演電影拍攝的第一天,她本不應該缺席,不過好在她和李謀導演還算熟悉,所以即使她有急事,也可以通融一下的吧?
因此丁舒曼道:“去,喬湄兒的最後一麵,我們當然要見一見。”
至於李謀導演,就隻有等到一會兒在車上,她親自打電話給他說清楚請假的事情了。
“好,事不宜遲,我們出發吧。”藍世蕭道。
其實他早就猜到了丁舒曼會做這個決定,畢竟她現在的工作隻是暫時的,而如果這一次能夠在喬湄兒離世之前見上一麵,或許對他們今後對付陳澤如有很大的幫助。
也許他們現在都很難猜到喬湄兒現在到底是怎樣的心思,說不定喬湄兒直到現在還執迷不悟,心心念念想要對付丁舒曼。可哪怕有一點轉機,他們也應該試一試。
出門的時候,天空灰蒙蒙的,下著如牛毛般大小的細雨,天氣看起來不是很好,總籠罩著一絲悲傷的氣氛。
都說天氣是最容易影響人的,丁舒曼也被這下雨天給影響了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