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在旁邊等著。”神秘女子順從的回答道。
她走到角落的沙發上坐下。放下了帽子。整個人陷在了沙發裏。
沒錯,她就是水清兒。
現在的水清兒已經完全失去了活力,黯淡的眼神裏滿是不安與恐慌。
她時不時的看向辦公室的大門,盼著它能夠開啟,等待越是漫長,就越是折磨。
本以為她可以憑借這次的記者會,成功的將自己洗白。
為此,姐姐水柔柔不知費盡多大的力氣才說服了王導,當然其中的代價很大。
因此水清兒才能夠有機會擔任“夢想花開”的主唱。
她故意將自己的聲帶弄壞,為的就是能讓網友看到,這麽多天來她是如何的努力。
然而對於這所有的一切,網友們都不買賬。
最終,她居然被選秀組強製通知停止比賽。一切都前功盡棄了啊。
難道她的明星夢到此為止了嗎?不,她不甘心,她不願意,她不同意。
事已至此,水清兒想到能夠幫助自己的,隻有鼎尊的董事長陳澤如了。
畢竟天娛是鼎尊旗下的企業之一,如果陳澤如能出麵幫她,那麽事情一定會很順利的。
與此同時,陳澤如的辦公室內,一片旖旎。
喬湄兒與陳澤如交織在一起。不久後,陳澤如達到了最後的衝刺。
終於回歸平靜。
喬湄兒還在回味著剛才的餘韻。
陳澤如將黑色襯衫扣好,轉身看向喬湄兒。
他覺得喬湄兒又恢複如初,像以前一樣體貼溫柔,他很是滿意。
所以他才會再次將喬湄兒帶到辦公室來。因為他感覺在家裏工作,還是會有一些不方便。
時間久了,那些老古董還真當他不存在了。
片刻功夫,陳澤如又開始翻閱著桌上的策劃。
喬湄兒見陳澤如歡愉過後已經開始認真工作,就知道她不能再輕易打擾他。
室內百般無聊,不知道該做什麽,喬湄兒打開門,走了出去。
“喬湄兒小姐,剛剛有人要找陳董。”女秘書看到喬湄兒出了辦公室,就向她報告道。
她指了指坐在角落的那個人,喬湄兒順著方向看過去,是一個女人。
穿著普通,但明顯能看出身材還不錯。就是不知道長得怎麽樣,有沒有比她還好看。
這女人是誰?她為什麽要來找陳陳澤如?
難道這個女人是陳澤如的相好,按耐不住來找他了?
喬湄兒想了很多,可越是想的多,就愈加不安。
女人天生就是一種敏感的動物,喬湄兒更是如此。對於她來說,所有企圖靠近陳澤如的人都是敵人。
她好不容易才當了陳澤如的未婚妻,眼看就要功德圓滿,在這個節骨眼上絕不允許出任何差錯。
喬湄兒沒有說什麽,不動聲色的又回到了辦公室,坐在沙發上,自覺的保持安靜。
她要等一個契機,等陳澤如想要離開辦公室的時候,她會帶他從另一個門出去,這樣,陳澤如就沒有機會見到門口的那個女人了。
喬湄兒對自己的計謀暗暗稱讚道。
不到半小時,喬湄兒等待的契機到了。
助理打來電話,某集團的地產收購案正需要他開會決策。
簡短的一陣交談,陳澤如放下電話,穿好外套,準備出辦公室。
“阿如,你從這邊走。”喬湄兒輕輕抓著陳澤如的手臂,示意他往旁邊的側麵出去。
陳澤如不解:“怎麽了?”
“剛剛我出去了一趟,辦公室門口的空調壞了,這會兒估計正在修呢。”喬湄兒用柔柔的聲音解釋著。
由於時間緊迫,陳澤如沒有懷疑,就匆匆說:“好,那就從側門走吧,離電梯也近。”
兩人從側門出來,剛好轉角就是電梯間,他們就進了電梯間。
“湄兒,你先回家去等我?”
“我就不能跟你一起去嗎?”喬湄兒不滿的反問道。
“乖,聽話,我是去開會又不是去玩。”陳澤如不動聲色的說道。
他可不希望喬湄兒知道太多商業機密,她隻要乖乖做他的嬌美人就是了。
“那好吧。”喬湄兒嘟著嘴,勉強同意。
隻要他現在不和那個辦公室的女人見麵,一切都好說。
殊不知此時喬湄兒口中的女人,水清兒,現在還在焦急的等待著。
整整一天。
直到傍晚,水清兒才被告知陳澤如之前早已經離開。
“你們的陳董什麽時候離開的?”水清兒一臉不可置信的問著。
秘書正準備解釋,可當她發現發現,麵前的人居然是水清兒,態度立馬來了一百八度的轉變:
“陳董很忙,之前就走了。”
“之前是什麽時候?”水清兒不罷休,纏著問。
“小姐,我要下班了。你要想在這裏等就繼續吧。”說罷,她頭也不回就離開了。
“你!”水清兒不敢置信的看著女秘書的背影,氣得說不出話來。
現在她就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麽?
不行,她一定要想辦法找到陳澤如!水清兒握緊了拳頭。
水清兒緊緊盯著辦公室的門,逐漸陷入了沉思。
另一邊,藍世蕭和丁舒曼在餐廳裏吃著晚餐。
他們對麵,坐著樂米和他的小男友。
包廂的布置雅致而舒適,以假藤蔓和樹枝做格擋,將每桌座位都分離開來。
這一次,樂米是專程來感謝丁舒曼的,多虧了那份錄音,他做了之前一直不敢做的事,現在也感覺輕鬆多了。
樂米的小男友依偎在樂米身邊,頗有一副小鳥依人的感覺。
辣眼睛啊。丁舒曼一開始對這畫麵還不忍直視。但是看著看著,也看習慣了。
她本來也不是那麽封建古老的人,思想總是可以更快的接受新事物。
藍世蕭倒是沒有說什麽,很自然的吃著東西。
“樂米老師推薦的這家餐廳真不錯!”丁舒曼稱讚著,打破了眼前眾人尷尬一言不發的氣氛。
“過獎了。你們吃,這頓我請。”樂米微笑的回應,顯然他現在的心情很好。
丁舒曼回以一個更甜美的微笑,以示禮貌。
餐廳裏彌漫著淡淡的花香,一個帥氣的鋼琴師一身爽朗的黑色西裝,在落地窗邊彈奏著樂曲,讓人不自覺的放鬆。
這種餐廳,不僅是吃飯的,還是讓人來享受的。
突然,樂米好像想到了什麽,對著丁舒曼道:“下次總決賽,需要我的幫忙嗎?如果你願意,我可以再當評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