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狗血了,當了個廢妃?
“小容,我走了哦……你保重,暗夜的事,我已經全部交給青龍打理了……”花惜惜擦了擦並肩作戰多年的小容的眼淚,還沒做好心理準備,就被吸到了時空穿越儀裏。
在外人看來,殺手?那是什麽?是殺人的惡魔,是嗜血成性的怪物,是無情冷血的怪人,而那隻是膚淺的表麵罷了,試問任何一個人,你們走進過殺手的心靈世界嗎?花惜惜走進過,因為她就是殺手,他是黑道界的女皇,她是無人能及的神話。她善於偽裝,誰也不知道那個和你大大咧咧說話的人,那個魅惑眾生的人,就是你要畢恭畢敬麵對的“大姐”。
“砰——”一個不明物體落到了地上。
“次奧……疼死我了!”首次穿越,首次狗血的穿越,花惜惜好漂漂好漂漂的PP就這樣和地麵做了一個親密接觸。花惜惜心下很是驚奇,都說皇宮富麗堂皇,雍容華貴,乍一瞧完全不是那回事。破舊的木窗搖搖欲墜,房梁上結滿了蜘蛛網,地麵坑坑窪窪,空氣中散發著難聞的氣味,整個房間被陰氣包圍。
那些狗血劇情,花惜惜可是看多了,地上散落著一個破破爛爛的長布頭,自己身著髒兮兮的麻布衣服,這不是被打入冷宮的妃嬪,又是什麽?蒼天啊,你怎麽能這麽惡搞我花惜惜呢?你就這麽扼殺了一個女孩子的貴妃夢?
花惜惜大腦隻覺一陣腫脹,欲哭無淚,差點暈過去,帶不帶這麽整人的啊,自己無冤無仇的,腫麽能這個樣紙!!
“花惜惜,在你爹爹沒有做出行動之前,你給朕好好呆著。”冷冷的聲音驟然響起,花惜惜頓時覺得自己的後背涼颼颼的。聞聲望去——哇賽,好帥的妖孽男!細皮嫩肉的,嘖嘖……突然燃起了花癡心裏,花惜惜自己被自己狠狠地鄙視了這麽一下。可是沒有辦法,她在現代殺的那些人,也有不少美男,可是和眼前這個人比來,都算些什麽歪瓜裂棗啊!
“太醫,她怎麽了。”在他看來那是問話,在別人看來,那是毋庸置疑的肯定句。
那太醫擦擦汗,道:“老臣斷定,貴妃……她失憶了!”
其實早就料到他是皇上,也早就從話語中聽出了他是皇上。為了這個美男,花惜惜也要努力走出這冷宮!
那個小白臉大帥哥饒有興趣的盯著花惜惜看了一會,道:“因為蘭妃的死,你一輩子都別想出去,你就好好地靜養吧。”他故意把“靜養”兩個字咬得很清楚。隻見帥哥甩袖憤然離去,花惜惜心中那是一個不滿,站起身,撲了撲身上的塵土,指著最近的婢子冷冷地說道。
“過來一下。”那婢子怯生生的走過來。此時我很納悶啊:廢妃不是經常被奴才欺負嗎?“小姐,您……您沒事吧?”他稱我“小姐”?
“你是我的陪嫁丫頭?”那婢子微微點了點頭,道:“小姐,您不會真的失憶了吧?”看來這副身子的主人造的孽夠多了,連陪嫁丫頭都不信自己說的話。
“還有假的不成?”花惜惜氣呼呼的反問。隻聽“噗通”一聲,那婢子直直的跪了下來:“小姐,奴婢沒有不相信您的意思啊!請小姐繞過奴婢一命吧!”那婢子說道這裏便不敢往下說了。我執手把婢子服了起來,正色道:“你吃過了不少苦吧?以前我對不住你,日後再好好補償你把,你叫什麽名字?”花惜惜有些心酸的望著那婢子。
花惜惜,她不是善者,他是死神,但死神也隻報複那些作孽的人。若是其連殺無辜,天下怎會太平?
“小姐,您別這麽說。您和我自小一起長大,奴婢知道小姐本質並不壞,小姐奴婢以前受的苦都不算什麽,隻要小姐好過便一切都好。回小姐的話,奴婢名明月。”明月說著說著便啜泣了起來。花惜惜拉過明月的手,幫她擦著眼淚,道:“以後自稱明月就是了。我以前做的孽,不配讓你自稱奴婢。”
花惜惜緊緊抱住明月,卻感受到她的身子一僵,晶瑩的液體又流了出來,想極力忍住什麽。花惜惜疑惑的鬆開明月,滿臉狐疑的望著她,道:“你怎麽了?”明月不說話,花惜惜隱約感覺到她的身子一直處於僵硬狀態。花惜惜趁她一個不注意撩開她的衣服,隻見裏麵有幾十條大大小小的鞭痕,皮開肉綻,甚至已經化膿了,發出濃烈的刺鼻的味道。
花惜惜有些詫異的望著明月。作為殺手,這些我確實見多了,可是這麽一個不過十五、六歲的少女怎麽能經得起這種非人的折磨?
花惜惜束手無策的望著明月,眼中有三分憐惜三悔恨三分無奈。這冷宮中,誰給你一個不受寵的廢妃送藥?隻得用一些自製的藥物殺殺毒。
從明月的口中得知,皇上名為逍遙孽。剛開始覺得這名字不太符合他,但是回想起那個絕色皇上的長相,這名還真符合他!孽孽孽……妖孽男的妖孽名字,不錯!然後花惜惜便得知了這身子主人傾貴妃的種種罪行,聽得我牙根癢癢。很巧的是,這傾貴妃也叫花惜惜。很悲哀的是,這是個架空朝代!叫韻水王朝。
三日了,花惜惜在這冷宮中待了三日了。除了和明月敘敘舊外,沒有任何事情可以做。每日都吃一些已經餿掉的剩飯剩菜,受盡了旁人的白眼,可見這傾貴妃以前在宮中有多麽跋扈囂張,多麽遭人恨了!
今日,閑來無事,想到三日了,還沒看到這傾貴妃是何等模樣。
柳木梳妝案旁,破損不堪的黃銅鏡前,隱約可以看到那女子生的風華絕代。墨棕色的數字在青絲間穿梭,女子笑意淡淡,與生俱來的傲氣展露無遺,似海,似夜,摸不清,看不透。這是花惜惜在外人麵前很少展露的一麵,冷而淡。花惜惜摸著這張傾國傾城的麵龐,哎呀呀,傾貴妃啊,你長得再美現在都沒用了,你的爛攤子,還是我二十一世紀的花惜惜來幫你收拾吧!
要琴這沒有,要舞伴也沒有,要殺人更沒有,花惜惜又能幹什麽呢?這時見明月那丫頭端著一個杯子跑了進來,道:“小姐,喝口水吧!”花惜惜突然想起了什麽,兩眼放光的對著明月言:“明月,幫我準備一些杯子來,大小中,每類七個,還有一雙筷子。”花惜惜得意洋洋的拍拍手,總算有事情做了!
明月雖然有些奇怪,但什麽也沒說,下去準備了。
三七二十一個杯子在地上一字排開,雖然有點破,但還是能用。花惜惜用腰帶將袖口束緊纏繞在纖細的手臂上。素手拿起筷子,蹲在地上,開口對明月說道:“我要唱一首歌,送給唯一和我相伴的明月!”就讓這首曲子作為和對以前的一切的告別吧!
素手輕輕一敲,隨即唱到:”彎成一彎的橋梁倒映在這湖麵上,你從那頭瞧這看月光下一輪美滿,青石板的老街上你我走過的地方,那段斑駁的磚牆如今到底啥摸樣,到不了的都叫做遠方,回不去的名字叫家鄉,嗚~誰在門外唱那首牡丹江,我聆聽感傷你聲音悠揚,風鈴搖晃清脆響,江邊的小村莊午睡般暗香,誰在門外唱那首牡丹江,我腳步傾向走到你身旁,思念的光射進窗……”靈活地運用著兩隻筷子,輕輕地在杯子上敲擊著,像是用盡了自己的感情,忘情的宣泄著自己心中的所有情緒。
忽然外麵響起了一陣緩慢的擊掌聲,隨即便聽聞:“朕這次來,給你帶來了禮物。”花惜惜瞥了一眼,禮物?能有什麽禮物?懲罰?
明月那丫頭急忙跪地,擦幹了剛才聽我唱曲兒而落下的相思愁苦之淚,脆生生的說道:“奴婢叩見皇上。”花惜惜一看來者,不禁秀美緊了緊。顯然,經過這三日,花惜惜對這人並沒有什麽好感。什麽狗屁皇上,長得帥就可以拽啊!長得帥就可以當飯吃啊……雖然現代是這樣的吧。
“見過皇上。不知皇上突然造訪,有何貴幹?”身子微福身,冰冷無度的眼神直逼逍遙孽的眼球。本以為他會怒罵幾聲然後轉身離去,可他卻仍直直的瞪著花惜惜,而且並沒有讓她起身的意思。
橫豎都是死,況且我堂堂二十一世紀的一流殺手,怕他不成?花惜惜撣了撣身上的灰塵,自覺地起了身。
那皇上眼裏閃過意思溫怒,花惜惜指了指一個檀木椅子,言:“站著怪累的,坐吧。”那皇上也毫不客氣,直徑走過去做了下來,隻聽見“哢嚓”一聲,接著就是花惜惜的狂笑——
“哈哈哈,皇上啊,防人之心不可無啊。”花惜惜得意洋洋的看著坐在地上,揉著屁股,滿臉悲憤的逍遙孽,嘖嘖,那樣子,看起來真像……斷了腿的檀木椅子靜靜的倒在逍遙孽的身邊,花惜惜不怕死的繼續說道:“我告訴你兩個意思:其一,你太重了,椅子都被壓壞了。第二,那椅子腿早就被腐蝕了,可見我平時的日子又多艱苦。”
那個老太監趕忙跑到皇上身邊扶起憤恨的某帥鍋,這就是傳說中的‘陰陽人啊’!果真沒有一點胡子,這麽幹淨。那太監蘭花指一敲,用尖尖的嗓音道:”你若傷了九五之尊,你們全家的性命都不夠賠的!”結果又惹來一陣的狂笑,陰陽人的嗓音,又一次把我震撼到了,真實版的太監嗓,真不是蓋的。而且……“上”了九五之尊?不錯,是我的夢想!
逍遙孽略帶深意的望了我一眼,對著底下人吩咐道:“傳朕旨意,傾貴妃傷害九五之尊,打進茫盡淵為苦役。”言罷甩袖離去,留下愁眉苦臉的我……
逍遙孽你個三一八零!死三八!狗屁皇帝!看我饒不了你!茫盡淵?苦役?天啊……不過我很快振奮了起來!哼,地獄式的殺手訓練我都受過了,苦役怕毛線啊?去就去,看我不給你的皇宮攪和個人仰馬翻!
第一章:狗血了,當了個廢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