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不情之請
張耀武手握方向盤,一邊開著車,一邊在苦苦思索,楊子俊這麽問自己,到底有什麽深意呢?憑他的智商和思維的高度來說,問出這麽一個問題,肯定不簡單,但是他是出於什麽目的呢?
懷疑我的觀察能力?所以才用這個問題考察我?或者是今天早上我回醫院的時間太晚了,沒有起到照顧他的效果,所以他生氣了,故意這麽問,讓我認錯?
可在我的印象當中,楊導演不是這麽小氣的人呀,就算是我做的有什麽不對的地方,他肯定也會坦誠相待,直接告訴我的。
再說了,他和我的老板林靜怡關係那麽好,我們老板把我派在他的手裏找工作,那我就可以算是他的下屬,他完全沒有必要對一個下屬這麽拐彎抹角的說話。
深思熟慮了半分鍾,張耀武始終想不出楊子俊為什麽這麽問,最後他也放棄了,直接把心裏最真實的想法說了出來,中間沒有任何的隱瞞。
“呃,怎麽說呢,楊導演,你昨天受傷的整個過程我都看在眼裏,最後也是我和其他人把你從樓底下拉上去的,我可以說是第一個看到你傷勢有多嚴重的人。”
楊子俊點點頭,並沒有開口說話,而是讓張耀武繼續說下去。
張耀武明白他的意思,所以絲毫不停頓,繼續說道:“把你救上來之後,我第一時間就觀察到了你的傷勢有多嚴重,整個手嚴重變形,腫脹的根本不忍直視,而且整個手呈現一種黑紫的顏色,看上去非常的嚇人。
雖然我沒有什麽醫學知識和常識,但我當時的第一判斷就是,你的這隻手受傷非常的嚴重,即使痊愈的話,肯定也恢複不到原來健康的狀態。”
楊子俊伸出那隻受傷的手,在張耀武麵前晃了晃:“那你現在再看看我這隻手,有什麽感覺?”
“現在的話,已經完全恢複如初了。”張耀武更加疑惑了,楊子俊這到底是什麽意思,“你這種體質真的太讓人稱奇了,如果不是親眼看到的話,我根本不可能相信。”
“很好。”楊子俊對於張耀武這種坦誠的態度非常的滿意,“你說的這些話讓我非常滿意。
你自己也說了,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的話,肯定不相信我的手會恢複的這麽快。
所以我在這裏有一個不情之請,就是讓你把對於我這隻手受傷的情況全部忘掉,我這隻手有沒有受傷,不管誰問你,你都要說不清楚不知道。
而我這隻手這麽快就能恢複如初,更是沒有發生過的事情。
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張耀武這一下才明白,原來楊子俊是想讓自己保守這個秘密:“明白了,放心吧楊導演,這件事我肯定會帶到棺材裏麵的,就算是我的家人,我也不會跟他們說。”
“這還不夠。”楊子俊仍然麵無表情,“如果等一會兒林小姐問你這件事情,你會怎麽說?”
張耀武突然又愣住了,不會吧?林靜怡小姐那可是我的老板,楊子俊難道還讓我瞞著她嗎?萬一我們老板從別的地方知道了這件事情的真相,那她還不把我給辭掉呀?
張耀武沒有立刻回答,咳嗽了兩聲,試探的說道:“楊導演,你讓我保守秘密我肯定能做得很漂亮。至於對我們林老板也守口如瓶,我也能做到,不過我有一點擔心。
當時你受傷之後有很多人看到你受傷的情況,即使是我們老板不從我這裏知道的話,那她也可以從其他方麵獲知這件事情的真相,到那時候的話,你和她關係那麽好,肯定沒什麽影響。
但是如果讓我們老板知道我跟她撒謊的話,我很難做的。”
楊子俊當然明白張耀武心裏的這個顧慮,所以他馬上說道:“張策劃,你如果有這個擔心的話,就真的是把我看低了。
我既然來這裏跟你交代這件事情,就肯定是把其他的方麵已經搞定了,你隻要把自己守口如瓶的事情做好,不管是誰都不會知道這件事情的真相。”
一聽這句話,張耀武徹底放了心,馬上表態:“這樣的話那就沒事了,楊導演,你放心,任何人都不可能從我這裏知道你的秘密。”
楊子俊微笑著點點頭,突然眼睛一亮,想戲弄一下張耀武:“張策劃,難道你就不好奇為什麽我的手會恢複的這麽快嗎?”
張耀武想都沒想,咧著嘴笑道:“好奇當然是好奇,不過你不是早就說了嗎?你的體質異於尋常,有點傷也恢複的很快,更何況昨天你受的傷根本就不嚴重,就算是有一般的體質,我覺得睡一宿覺也就沒有事了。”
見張耀武腦子轉彎轉的這麽快,楊子俊哈哈大笑了起來,他拍了拍張耀武的肩膀:“張策劃果然好頭腦,難怪能在娛樂圈混的風生水起。”
張耀武尷尬的笑了笑沒有說話。
兩個人開車又兜了兩圈之後,楊子俊讓張耀武把車停下,自己在隱蔽的地方先下車,先回酒店,讓張耀武再把車開幾圈,然後再去酒店。
兩個人把事情約定好之後,楊子俊一個人回了酒店。
方菲和林靜怡已經把中午飯安排好了,她們兩個和那些工作人員已經等楊子俊半天了,期間兩個人不停地給楊子俊打電話,但是楊子俊都沒有接聽。
楊子俊回來之後,兩個女人立刻數落她。
“剛才說自己餓的不行了,結果我們都把飯菜擺好半天了,你倒好,自己先沒影了。”
“我也非常好奇,楊導演怎麽這麽忙呢?準備午飯的間隙你都有那麽忙的業務嗎?”
對於方菲和林靜怡的嘲諷,楊子俊一概不回應,隻是笑著一個勁兒的認錯,然後大馬金刀的在飯桌旁邊一坐,準備大吃一頓。
這些人正準備要吃飯的時候,楊子俊突然提醒大家:“我看先等一等吧,估計張策劃也快回來了,咱們等他一起吃吧。”
林靜怡向楊子俊投去了複雜的眼神,心想這小子消失了這麽半天,是不是去做什麽不可告人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