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靜王之謀(2)
“沐相定然沒想到,你會對她的女兒這般不冷不熱,不是為了討好沐相,你娶他女兒不是害了她也害了你自己嗎?”本以為,他至少對沐紫芸還有一些感情,不管是利用,還是真心,但看在她父親是靜王黨的最大領袖,至少會有所顧慮。
可看他的表現,沐紫芸……也真是可憐,嫁給了一個無心對她的男人。
“梁香蝶,別說這些有的沒的,再說,我就真把你扔出去,看你的好戲,本王可沒夙沙琅那般好的憐香惜玉的心。”夙沙璨像是被磨盡了最後一絲耐心,將梁香蝶直接推倒在了地上,毫不客氣的欺身而上。
梁香蝶使勁忍住那想要上去扇他一巴掌的右手,即使每次這種事情都是夙沙琅在主導,可是,她也淡淡的知道,在這等事情上,男人,越反抗,隻會越激起他的鬥誌。
她卻又不甘心真的被他強,頓時,淚水就抑製不住的要向外流,束腰被他輕輕一拉就散了開來,冰冷的空氣瞬時就貼到了肌膚之外,地上鋪著薄薄的地毯,可也擋不住,地上徹骨的冷。
夙沙璨看著梁香蝶,兩隻小手根本就在抑製不住的顫抖,嘴上卻什麽都不反抗,心下一怒,一手覆上她身前的柔軟,一手包著她的兩隻手,對著那被緊咬著的小嘴就吻了下去。
明明想好,不親她的。
因為,他受不了。
當他發現自己對她錯的有多麽徹底的時候,已經晚了,晚到,已經無力挽回任何東西……是什麽時候開始的……
三個月不見她進宮;看到她站在十七弟邊上,笑的那般開心;看到她在任何地方,都可以和十七弟親密的待在一塊,摟摟抱抱,沒有任何拘束,他可是記得,那樣一個小玉人,在他麵前恪守規矩,不敢有半點逾越。
即使,那時候的她,還隻是個八歲的孩子。
可十一歲的他,看到她和十七弟玩的開心,笑逐顏開,他就心底竄起一股莫名的怒火。
他不願意相信……他吃醋了……連自己也不知道……究竟喜歡她哪裏……
選妃當日,他說要她的時候,他其實沒有開玩笑!雖然有挑戰十七弟的意思,但更多的,隻是因為,她是梁香蝶!
那個向他和姐姐稟報梁初笙一切惡行的宮女,已經被他狠狠的處置了,死無、葬身之地。如果不是他危言聳聽,他怎麽會那麽對她……他一定會比夙沙琅,還要寵她……
如今,便抱了破罐子破摔的心情,既然得不到,至少也要共度春宵,哪怕,隻有一次。恨他也罷,打他也罷,罵他他也不會怪她!
他隻想……真真正正,能夠得到她一次……有個名正言順的理由,可以讓他親手抱一抱她……
順便,也擊垮十七弟,他不安於現在副一品王爺的位子,他要的,不隻是那麽多。如果,他可以成功,他會不惜任何代價,讓她……真正變成他的人。即使,她的貞/潔,是夙沙琅的。
“為什麽……你喜歡的是十七……”知道她心裏沒有他,隻是懲罰性的在她的唇上廝磨了一會兒,便移開了,抱著她就這樣,靜靜的躺在地上。
梁香蝶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話語弄得一愣,但看他不再有所動作,自己也未走光,也隻是靜靜的,不予回答。
羅衫半解,小巧的身材就在他的身下,可是,當他真正見到朝思暮想的人兒時,卻如何,也不敢用強了。頓時,亂了方寸。卻又不敢,真正徹底把自己的心聲告訴她,因為,她遲早是要回到夙沙琅身邊的,她一定會告訴夙沙琅的……
他不能讓夙沙琅知道,他對她有非分之想,對自己的弟媳有感情……那是……亂/倫……他想跟她好好說會話,不要再像以往一樣,句句針鋒相對,沒有半絲感情……可是,那隻是他的奢望。那根本是,永遠沒可能的事情。
夙沙璨慢慢起身,抱著衣衫淩亂的她向那華美的軟榻走去,輕輕放在了那上麵,動作,幾近溫柔,哪裏還有半分剛剛強勢的樣子?
梁香蝶拉著衣衫領子就要往裏靠,隻想遠離他!這個男人有多危險,她自小就知道!如今他還敢明目張膽的對自己不軌,更是危險!
隻是她不懂,他的那句“為什麽……你喜歡的是十七……”。
夙沙璨的手馬上抓了過來,一手抓著她的右手腕,一手又伸到她的領口,梁香蝶一驚,左手本能的就朝他的手打去,但力道之小,根本無用,反而逗得夙沙璨一笑。
“你笑什麽?”她蹙眉道。
“放心,我不會對你怎麽樣,”他看著她那雙充滿著敵意的眼睛,微微一笑,又補上一句,“至少,現在不會。”
等他名正言順的擁有她之後,再做什麽也不遲……現在,隻能努力的抹去,她印象裏對他的極度不滿。
梁香蝶被他的話弄得一愣,反應過來時,他已經在幫她理衣衫,虛抱著她裹束腰了。
“靜王殿下……我自己來就好。”說著,她就拿過了他手上的束腰帶,自己係在了身側。
夙沙璨並不惱,隻是靜靜的看著她,慌亂的樣子。她隻有在這種事情上,才會順從著他吧……其他什麽,都跟他逆著幹……
他又看了看她微亂的發髻,拉著她的手腕就走到側房的梳妝台前,把她按下來坐好。
這裏是沐紫芸的地方,新婚至今,他們同床而臥的次數屈指可數,甚至,他也隻在新婚之夜碰過她而已。因為,無情,便沒有了興趣。寧肯和那些姬妾解決,也絕不找他的正妃。
“靜王爺……不用勞煩您……我自己來就好……”按照輩分來說,她應該跟著夙沙琅,喊他十五哥,可是,喊不出,也不能自稱臣妾,她的地位,雖然是王妃,但是,是比他高一品級的王爺的王妃……
她欲伸手去奪他手中的梳子,卻又不敢真正的觸碰到他的手。
男女有別。
她隻跟琅,不講這該死的禮儀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