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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6.紙上得來終覺淺

  何子兮問:“你不覺得……我這樣弄權又狠毒的女人……很惡心嗎?”


  霍肆親了親何子兮的下巴,半仰著頭,一雙象牙黑的眼睛裏透出一絲邪肆:“讓你這樣弄權又狠毒的女人在我身下承歡,簡直榮幸之至。”


  何子兮明白,他這是在玩一個捕獵的遊戲,最強壯的獵人當然要撲殺最強壯的獵物,否則怎麽能體會到勝利的喜悅。


  何子兮捧住住霍肆的臉,親著口勿著,隨著霍肆的動作一起倒進軟塌。


  霍肆脫去礙事的深衣,隨手一甩扔到了地上,露出寬闊魁梧的肩膀,精壯狗公腰,這是一具充滿野性和力量的身體。


  他抓起何子兮的手放在他虯結的腹肌上,問:“喜歡嗎?”


  何子兮的頭發有幾縷被汗水粘在了臉上,她的手指貪婪地觸摸著霍肆的身體,眼神迷離地說:“喜歡。”


  霍肆更加受到鼓舞,伸手就去拽何子兮的褌褲,何子兮全身一顫,推拒著霍肆,略帶驚恐地輕聲尖叫:“不行,不行!”


  霍肆停下手,俯低身子,溫柔地口勿著何子兮的腦門、眼睛、鼻梁,嘴唇、下巴,細致地安撫何子兮的情緒。


  何子兮稍微安定了一些,霍肆又向褌褲伸手,何子兮趕緊抓著霍肆的手連連搖頭:“我不要了好不好?不要了。”


  霍肆嗤嗤地笑了:“色厲內荏,外強中幹,有賊心沒賊膽,說的就是你!”


  何子兮的聲音有些微微顫抖:“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行不行。我給你……”


  在何子兮又說出給霍肆找女人的話之前,霍肆用口勿堵住了何子兮的嘴。


  霍肆一記火熱的長口勿之後,霍肆問:“你真的不要?”


  何子兮楚楚可憐地搖頭。


  霍肆含著何子兮的耳垂:“我從來不會在床/榻之事上忍氣吞聲,我這把劍為了你都出鞘了,你不管收也就算了,怎麽也得負責磨礪一番吧?”


  何子兮不明所以。


  霍肆引著她的手進行了一番生理常識教育。


  何子兮差一點就失聲驚呼了。


  她在“啟蒙畫冊”中看到過描摹,可平麵的抽象畫怎麽能跟真實的觸覺相比,何子兮的手指尖一碰觸到它的時候就好像被灼傷了一樣立刻躲開。


  霍肆低沉地笑,拉著何子兮的手碰觸他。


  何子兮倒吸了好幾口冷氣,壯著膽子用指尖撫過那凹凸不平。


  霍肆的唇正在蹭何子兮的耳廓,被何子兮這麽一摸,他的喉嚨裏悶悶得發出一聲沉哼。


  霍肆的呼吸更加劇烈了,他抱著何子兮深口勿,何子兮能感受到他幾乎發狂的熱忱,也能感受到他極力克製的力道。


  霍肆一手把何子兮緊緊圈在自己胸前,另一手引導著何子兮握住他。


  何子兮眯著眼睛看著霍肆的目光越來越沉迷,平日裏邪佞的眉眼這時候分外柔和,她順著他的意合攏自己的手掌,大拇指指尖勉強能碰到自己的中指指尖。


  霍肆熱騰騰的呼吸撲打在何子兮耳邊,說:“寶貝,輕點,太緊了,輕點,輕點。”


  何子兮又稍微鬆了鬆。


  霍肆輕聲問:“準備好了嗎?”


  何子兮有點懵,她準備什麽了?


  霍肆沒有給何子兮更多時間思考,猛地一挺身,何子兮立刻什麽都明白了。


  霍肆一邊啄口勿著,一邊感受著,一邊策馬狂奔。


  何子兮躺在他的身下驚呆了,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


  霍肆目光灼熱地看著何子兮,何子兮覺得那道目光真的是要把她吞吃下腹。


  …………


  事畢,霍肆用何子兮的手帕蘸著茶水幫何子兮擦手,他赤身坐在榻邊問何子兮:“可學會了?下次換你來弄,可否?”


  何子兮呆呆地仰麵朝天,十指都又酸又麻,還在微微顫抖,霍肆說了什麽她其實並沒有完全聽進去,方才那一幕對她的衝擊力太大,現在還處在消化不良當中。


  何子兮傻掉的模樣討好了霍肆,霍肆躬身在何子兮額頭上重重親了一口帶響的。


  珠玉被叫進去更換軟墊的時候,臉色很紅,她不是故意要察覺房間裏發生過什麽,而是所有門窗都大開,她們這些習武的人耳力都好,那床榻搖曳之聲實在是不得不聞。


  珠玉走進禦書房,發現霍肆已經穿戴整齊,拿著一件女式衣服比比劃劃要給何子兮穿卻不得其法,自家主子雖然衣冠不整,發髻淩亂,一看就是廝混後的模樣,可好在中褲還在,就連褲子上的扣都還是她早上紮的那個,珠玉悄悄舒了一口氣。


  可霍肆那一臉的順心得意是怎麽回事?濕透了這大半個軟墊的粘液又是怎麽回事?


  珠玉忙了半天才都收拾妥帖,霍肆親自給何子兮洗手,何子兮全程麵無表情。


  霍肆飽足之後,心情頗好,竟然要幫何子兮梳頭,硬是從珠玉手裏接過玳瑁梳,一點一點把何子兮的長發梳通。


  何子兮的發質遺傳自欽烈太後,發色微褐,有卷且又軟又細,一旦打結很難梳通,也就是珠玉已經習慣了拾掇何子兮的頭發,要是何子兮自己梳頭,一旦梳不通就使勁扯斷拉倒。


  可霍肆竟然有這個耐心,一點一點幫何子兮把一團亂的頭發都理順。


  何子兮坐在炕桌邊低頭批改奏折,霍肆就跪坐在她身後梳頭,兩個人誰都不說話,禦書房裏安靜得隻剩下何子兮筆尖的沙沙聲,何子兮覺得這一刻內心特別寧靜,好似生活就應該這樣。


  霍肆的手很大,很粗糙,可也很巧,他拿著梳子輕輕攏過何子兮的頭皮,細膩柔滑,何子兮就好像在享受頭部按摩一樣愜意舒適,從頭頂到後背泛起一層細細的雞皮疙瘩。


  頭發全都梳通了,霍肆親了何子兮的後腦勺一口:“公主覺得在下的手活可還受用?”


  何子兮一下挺直了腰背,這話她怎麽聽著另有深意呢?

  霍肆把梳子交還給珠玉,發髻就得珠玉來盤了。


  霍肆從榻上下來,站在一旁看珠玉挽頭發,說:“公主那雙柔荑天生麗質,是世間難得的臻品,可疏於教導,簡直就是暴殄天物。今後霍某願長與公主切磋,助公主有所長進,公主亦不必太過感激。”


  何子兮咬著後槽牙抓起奏折朝霍肆砸過去。


  霍肆輕鬆接住。


  何子兮還是得乖乖坐著讓珠玉梳頭。


  霍肆翻開奏折一看,正是給謹王邀功的那一份。


  何子兮喝道:“你還看!”


  霍肆把奏折放回何子兮的炕桌,說:“我覺得公主的處置很恰當,大氣。可謹王這麽做的深意,公主不得不深思。”


  何子兮探究地看著霍肆,問:“女子幹政,現今朝中對此的非議非常,侯爺竟然不覺得女子幹政不合祖宗之法嗎?”


  霍肆點頭:“確實,牝雞司晨乃亡國之照。”


  “那你為何?”


  “虞朝亡了,我才更容易開創一個新的朝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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