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六章 騙婚
林遠對他的命令向來是執行得從來不拖泥帶水的,一聽他吩咐,立刻就打開了車門,規規矩矩的下了車。
然後林遠就看到他打開了車門,坐進了駕駛座上。
然後他一個人傻傻的站在路邊,看著後麵的警車一輛接著一輛往前行駛,林遠有一瞬間懷疑自己的眼神的。
老大不是讓他下車嗎,那他為什麽自己下車後爬進去開車了,那他一個人站在這裏算是什麽?
他怎麽回家?他沒有錢啊!
……
涼薄開著車就往前了,卻不是往警署司而去,而是順道拐彎,去了另一個地方。
溫宛越看越不對勁,“這什麽地方?把我放下來,我要下車。”
“我現在要去簽字一份文件,是一份很重要的文件,你先在這裏等我一下,我一會兒就送你回家。”
看著他一臉的誠懇和嚴肅,她想可能是一件非常重要的東西,她便沒有堅持下車走人,考慮到他的身份畢竟與人不一樣,這種事也是難免遇到的狀況,於是點了點頭。
車子開了沒到半小時,他停下來了,看了她一眼,墨沉沉的眸子裏閃過一抹深意,“你等我一下,最多十五分鍾。”
溫宛點頭,十分不耐煩的朝他揮手,“行行行,你快點去吧,我要回家。”
涼薄一噎,墨眸更深了。
看著她這副不待見他的樣子,涼薄臉色很難看,但是一句話也沒有說,冷淡淡一張臉下車了。
他把車門一關,還不放心的把鎖拔了,他怕溫宛直接把車開走。
然後他朝身後不遠處的一棟大樓走過去。
一路相當熟的來到了三樓,直接推門進去。
“我是來結婚的,給我辦個證。”
“辦證在二樓。”
回答他的辦事員抬起頭來看了他一眼,然後馬上眼睛就轉不動了,整個人都瞬間站了起來,驚道:“涼司長,你要結婚?!”
“是的。”
他吐了兩個字,十分的淡然清貴。
辦事員看了他一眼,朝他身後一看,一個人也沒有,臉色有點為難,有些討好的輕聲問了句:“那……尊夫人呢?”
“在我車裏。”
“那個……能不能請尊夫人下車,進來簽字下,還是要拍照簽字的。”
“要是她肯來,我還要你嗎?”
涼薄冰冷冷的開了口,說話的聲間裏沒有任何情緒,平平淡淡的,卻讓人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好的,涼司長我明白了,我馬上去給你辦,但是,這個東西還是需要女方簽字的,一個人辦不起來的。”辦事員小心地看了一眼他。
“行的,我知道了。”
“好的。”辦事員心裏也是一萬個為什麽,對這個被涼薄單獨來要求結婚的行為給震撼到了,不知道對方是誰,居然要讓堂堂總司長結個婚跟騙婚一樣,都不敢叫對方來簽字。
他馬上著手準備好了所有的資料。
然後交到了他的手裏,“總司長,你在這個地方簽個字,然後尊夫人在這個角落裏簽個字,就可以了。”
“嗯。”他把資料一拿,然後轉過身,進了辦公室,朝著裏麵的人說,“給我幾份沒有用的報告。”
“好的。”馬上有人給他拿上了一遝子,他接過來,看了一眼,把一些看起來可以讓人眼花繚亂看不下去的數據報告放在了最上麵,然後打亂了一次次序,走出了門。
溫宛等了一會兒,就看到涼薄拿著一份文件進來了,打開了車門。
“我遲到了幾分鍾,對方需要同行人簽個名字,你把這個文件簽一下。”
他把手裏的資料遞到了溫宛麵前。
溫宛一臉的懵逼,“你遲到了關我什麽事?為什麽還要我簽名?”
“對方就是這樣規定的,你不要管,你簽字就好。”涼薄抿著唇,惜字如金地吐了一句話,十分明顯,他一句話都不想多說的樣子。
溫宛微微一愣,她真的從來沒有聽過這種事。
把他手裏的文件接過來,看到上麵的都是一些十分囉嗦繁雜的規則什麽的,要簽署的文件卻是蠻多的。
她心裏一陣嫌棄和嫌煩,拿著筆,迅速地就把她的名字給簽完了。
“嗯,現在就好了。”
看著她遞過來的已經簽好字的文件,涼薄的唇微微一勾,十分的滿意。
溫宛將他的神情全部看在眼裏,不知道為什麽,她突然對他這個樣子有了一瞬間的懵逼和像是被算計了似的不確定。
她總覺得他好像隱瞞了她什麽事一樣。
但是……
她想了想,她什麽也沒有,就算是算計她,她好像也沒什麽虧可以吃,所以應該隻是她多想了!
涼薄馬上就回到了那棟大樓裏,十分精準的把中間那張溫宛簽過字的文件抽了出來,交到了辦事員的手裏。
辦事員一臉的恐慌接過來,又說了一句:“涼司長,還需要一張合照的。”
“沒事,那個我之後會叫人把她和我的照片一起發給你,你隨便叫人P在一起就行了。”
辦事員一臉的懵逼,臉上閃過一絲尷尬,難以言喻的連忙點頭,“好,好,好的吧。”
他當然知道這樣不行,不符合規定,但是對方是總司長,而且明顯,他就是要騙人跟他結婚,都做到這地步了,他拒絕他也不敢。
再說了,對方是身份是J市的總司長,他想要隱婚,他除了隻能配合以外,什麽也做不了。
“總司長,那個,等到結婚證好了以後,我會把它送來給您的。”
辦事員小心的回道,收好了一切的資料。
涼薄一臉的笑意,“好。”
吐了一個字,他這才輕鬆自在的回去了。
今天這件事,雖然是他搞錯了,但是卻無意中給他提了個醒,對任何事都可以不管不問,但是對溫宛千萬不可以。
黎朗慕那個不要臉的小白臉兒,一看就是對溫宛別有居心。
而溫宛最近智商好像不太夠用似的,她居然覺得黎朗慕長得帥,簡直是眼瞎了。
為了防止有些事發生了之後不受控製,他覺得有必要用法律的手段來維護自己的權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