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章 錯誤的一晚
昏黑黑的一處偏僻處,墨望的臉映著酒吧裏的燈光,顯得異樣的五官立體而俊美,唇緊緊的抿著,手裏的酒杯已經杯空了,他喝了不少的酒,麵前的酒瓶子也已經空空如也。
在這家特別偏僻的酒吧裏,本來就沒有什麽客人,來得人很少,隻有一點點微弱的光。
墨望無力的靠在酒吧的深處,一個人呆呆的,靜靜的沒有任何反應。
心裏疼得快要喘不過氣來。
今天,他是真的把她給弄丟了。
他可以清晰的感知到她眼底那個毫無指望的絕望和平靜。
她是真的死心了,不再視他為重要的人。
墨望閉上眼睛,此時此刻,閉上眼睛後,滿腦子都是曾經和她在一起時的快樂畫麵。
“墨池……”咀嚼著那個在口中在心中翻騰著的名字,酒精攝入過多的他,終於熬不住,一下子就倒在了桌案上。
一直在酒吧外麵等候著的薛豔豔,就在此時,走了進來。
“把這錢拿走,然後,不要跟任何提到這件事。”她給了一個信封給酒吧裏的工作人員,然後在對方的幫助下,把墨望扶在了外麵停著的車子上。
工作人員拿了她的錢,按照她的吩咐,一一做好。
坐在車後座上,薛豔豔眼神沉迷的看著墨望醉酒後熟睡的樣子,呼吸著他呼出的帶著酒氣的氣息,整個人終於可以放鬆的靠在了他的懷中。
她一直覺得,真的愛一個人,是需要靠自己去把握的,不是等來的,任何東西假如是靠等,怎麽也不會來的,她能做的,就是去爭取,去得到,她一定要得到她想要等到的。
幾年前,她是這樣成功的讓他和墨池分開,現在,她也一樣有辦法,她一定要得到墨望,一定要得到這個男人。
今天晚上,她就要把自己完完整整地交給這個男人。
等到墨望從酒醉的迷糊中清醒時,已經是在床上。
他看了一眼所在的環境,是一間酒吧的大床上,他隱隱覺得不對勁。
他這是在哪裏?
明明是在酒吧裏喝灑,就算是醉了,也不該是在這裏?
……
他的體內似乎什麽不一樣的東西在翻騰著,讓他克製不住的升起了一團火熱。
那是一種不可描述的物質,讓他有一種本能的衝動,急於發泄。
就在此刻,衛生間的門打開了,薛豔豔就站在門口。
她身上穿著一件熟悉的衣服,梳的頭發也是熟悉的,全部都和墨池一模一樣。
她就站在衛生間的門口,柔聲說了一句:“墨望,你醒了?”
墨望一接觸到她的樣子,整個人都震了一震,體內好像有什麽東西被喚醒了,他的瞳仁裏閃過迷茫和震驚。
薛豔豔微微一笑,然後朝他走了過來,很纏綿的依在了他的懷中。
身上的香水味十分的衝人,墨望瞬間心裏就是一驚,這個人,不是墨池。
她不是墨池……
他瞬間把她給推搡開去,眼神一冷,腦子裏便清明了幾分,大聲說道:“走開!”
他的這種冷漠的樣子,讓薛豔豔整個心都疼了起來,卻生生的忍住了,沒有發出任何的情態。
反正他身上已經有了藥物了。
她就不信在藥物的催化下,他還能這樣對她。
反正,隻要讓她成為了他的人,他就不會扔了她,一定會和她在一起的,他一定會負責她的,他的這一生都不可能和她無關了。
薛豔豔咬了咬牙,伸手解開了自己的衣服,狠狠的撲過去,緊緊的抱著他,把自己最撩人的身體緊緊的挨住了他。
墨望咬著牙把她推開。
薛豔豔強忍住內心的波瀾,一次次的靠近他。
藥物的催化下,墨望的眼裏滿是血色,泛著紅紅的血絲。
在終於得到她身體的一瞬間,他叫出了墨池的名字,整個人再也壓抑不住,占有了薛豔豔。
薛豔豔額上滲出冷汗,強忍著疼痛,心裏卻同時也像被撕裂了一樣,讓她難以承受。
她哪兒是需要這樣的啊!
隻要有一點點的可能性,她怎麽可能用這樣的辦法強行與他發生關係了呢!
她的心裏就像死去了一樣,又頑強的活了過來。
一夜的無休無止,在藥物的催化下,墨望已經失去了神智,完全把這個女人當成了墨池,將心裏翻湧著的思緒猛烈的釋放了。
這樣的汗水,這樣的嘶吼,持續了一整晚。
到了第二天早上,墨望睜開眼睛時,看到的是房間裏的一片淩亂,還有身邊裸著身體的的女人。
昨晚上的回憶,刹那間全部都湧進了腦海裏,墨望瞬間驚震。
“薛豔豔!”
他瞬間抓起了薛豔豔的胳膊,看著她的眼裏泛出了血紅,通紅的猙獰,仿佛想要一腳把她踢死。
被他這樣抓著拎起來,沒有半點的憐惜,薛豔豔疼得快要昏過去,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一臉可憐的看著他,臉上是被折騰一晚上的疲倦和憔悴,“墨望……”
“是誰允許你這樣做的!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
墨望瞬間一隻手捏住了她的脖子,手指狠狠的扣住她,恨不得就這樣把她捏死才好。
喘不過氣來,空氣越來越稀薄,滿身都是疼痛。
薛豔豔掙紮著,卻是沒有能脫離墨望的力道,徒勞地看著他。
墨望整個人幾乎是要瘋狂了,雙目裏赤紅,平日裏俊美的臉上,此時此刻,猙獰的難以形容。
這些年來,薛豔豔陪在他身邊,她了解墨望的性格,這是他第二次有這樣的怒意。
第一次是她將墨池的裸照放在了他的桌子上時,他看到了之後,是這樣的模樣,第二次,就是此時此刻。
就在薛豔豔臉色通紅,被憋得快要窒息的時候,墨望的大手一鬆,她整個身子癱軟的坐在了地上。
墨望在一瞬間仿佛是失去了所有,一下子都沒了主心骨,他就好像被抽去了靈魂的***娃,整個人都是茫然的,眼神渙散,神色就這麽僵硬著,呆呆的靜默了下來。
事情到了這一步,他還有什麽可以做的?一瞬間,隻覺得天地萬物,都虛空了,所有的人,都成了他的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