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九章 我們公私一體
“涼薄哥哥……”沈諾看到溫宛出現在涼薄的身邊,實際上都快要氣炸了,可是她就是可以忍住心中的不爽,硬生生的把自己的聲音憋得甜甜的來涼薄麵前求寵愛。
不等到涼薄說什麽,溫宛就搶先一步開了口:“新人法醫,請你注重場合,現在是上班的時間,不要對總司長稱呼私人的名稱。”
說完話,她看著她身邊長身玉立的涼薄,說:“我說的對不對?”
冰薄站在電梯裏,一臉的冰冷淡漠,一直都是隻盯著前麵的電梯壁,完全不看任何人,此刻見溫宛問他,他就點頭,一副聽老婆話的好男人形象,“嗯。”
溫宛心裏愈發的喜歡他這個性子了,唇角微微勾起,“你聽見了嗎?新人法醫?”
聽著溫宛口中一連串的新人新人新人,沈諾顯些氣暈過去。
越聽越煩燥,看著這個女人在涼薄身邊一臉得意的樣子,她的整個人都暴躁了起來,實在是太不爽了。
她有什麽了不起的,不就是在她前麵多來了幾年嗎,她才不屑一顧呢,居然可以這麽橫著走,哼,都怪涼薄哥哥把她給寵上了天,讓她下不來了。
沈諾沒有答她的話,隻是看了一眼身後的人群,“你們不進來嗎?站著幹嘛呢?”
一大群人瞬間搖頭,這是想要找死嗎?為什麽要去觸涼司長和溫法醫的黴頭呢,據說這兩人可不好惹的,還是別得罪她們的好。
“你先下去吧,我們有事,得等下一班。”一群人中大膽的這回答她。
沈諾不再詢問,她摁下了電梯。
她在電梯裏,涼薄和溫宛也在,她有心想對著涼薄說幾句話,奈何又不能和涼薄單獨接近,尷尬到難以形容!
電梯裏根本就沒人說話,安靜到令人無語。
沈諾十分的緊張,她的目光不受控一樣,一個勁兒地直往涼薄身上看,屢次想開口,都被溫宛攪了局。
她心裏把溫宛恨了個死,很快,電梯快要要到頂了,她的話還沒有憋出來。
然後是一聲清脆的響,電梯門開了,,可是三個人卻都站在電梯裏,卻沒有一個人出去,十分沉默,也十分尷尬。
“哎,你到了。”
溫宛瞥了一眼沈諾,提醒道。
“你不也這一層嗎?你怎麽不出去?”
沈諾聲音溫柔嬌弱,很平靜很緩緩,看起來沒什麽問題,卻沒有人知道她心裏的惱火程度!
“哦,我和涼薄還要說會兒話呢。”
“哼,溫宛,你還蠻會寬以待己,嚴以律人的嘛,你剛剛明明說了,這裏是警署司,不要叫私人稱呼,你剛剛不也叫總司長的名字了?你自己都沒有做到,你憑什麽來指揮我?”
看著沈諾那張明明心裏氣瘋了,還要做出一副平靜樣子的臉,溫宛紅唇一勾,笑得異乎尋常的明媚好看,她突然間一隻手摟住了涼薄的腰,另一隻手吊住了他的手腕。
“我和你不一樣,我和他公私一體。”
這樣的言語曖昧和撩撥,讓涼薄瞬間就覺得自己的身體起了變化,就順著她摟上自己腰和手腕的這隻手臂開始,異乎尋常的火熱,他的身體一僵,看著溫宛的眼神都變得沉醉起來,真的是愛慘了眼前這個女人耍小性子的樣子,毫不做作,十分有意思。
“新人,你出去。”
溫宛本來就不是什麽個善茬,叫她寬容也不是不可以,她可以寬容一切的無意,卻無法去寬容一個這麽坑她的對象。
沈諾上次做出來的事,已經是犯罪了,要不是喬銘死了沒有證人,坐牢的人,應該是她才對!
她幹出來的這件事目的是要毀掉她的清白,要她一輩子都活在陰暗中不得解脫。
這樣的心腸,已經不能用平時的小鬧小吵來看待了,她沒有辦法對她不代表沒有辦法氣她,把她給氣得夠嗆也是討回點利息了。
沈諾快要氣瘋了,忍著一肚子的惡氣離開了電梯。
她快要走出去之前,溫宛的聲音又傳了過來,“做法醫這個職業,就算是新人,也要有點新人的樣子,你留那麽長的指甲,這是最基本的不遵重職業,沒有最基本的職業素養!還名牌大學畢的業,沒想到海外歸來的法醫科學生是這麽個素質,還不如國內!最起碼,最基本的入門培訓就不用了,跟你這樣連最基李的職業修養都沒有的,來這裏幹什麽呢,沒用的蠢貨!”
溫宛說完這些話,她瞬間就按上了電梯閉合按鈕。
沈諾被罵得一愣,呆怔了半天沒有回過來神。
她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表情,不敢相信,溫宛居然當著涼薄的麵這樣把她罵一頓,從小到大,她還是第一次受到這樣的辱罵,太氣人了。
溫宛這個該死的女人!
電梯一路升上了頂樓,到了最尊貴的權力中心,電梯門遲遲不開,溫宛有點懵逼地看著眼前的男人,“什麽事?為什麽不開門?”
“剛剛不是說我們公私一體嗎?”
溫宛一噎,很無奈的說:“你不要這麽沒有默契好不好,剛剛你看不出來我是在故意氣她的嗎?”
“你出去吧,你到了,我要下樓了。”
溫完才說完話,就看到麵前男人的眼色深深的看著她,汪著火熱如灼燒一般。
她下一秒整個人就被他壁冬在牆上,兩隻手又被他牢牢的抓住,讓她根本沒有掙脫的機會。
涼薄凶猛狂野的吻她,吻得她喘不過氣來,在他這樣的吻侵略下,溫宛覺得腿有點軟,站不住了快,腰間突然多出一個強硬有力的手,強勢地把她攬住,依然是霸道的吻,撲麵而來。
又是一聲響,電梯門打開了,門外好像有一群人,見此情景,倒抽一口涼氣。
溫宛頓時就僵住了,滿臉通紅,簡直無法見人了。
電梯怎麽回事,怎麽突然間下來了,誰幹的!
對於她的這種異常尷尬的反應,涼薄卻是十分無所謂的又輕輕的咬了咬她,這才慢慢放開,臉上又恢複了副淡漠禁欲的模樣,十分虛偽,可是該死的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