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 她走了
如果名譽上受損,對他來說,也不是什麽好事,他也會受到傷害的。
她自己一個人墮入黑暗就好了,何必還要連累其它人呢!
溫宛歎了一口氣,上了樓,去收拾自己的東西,準備走。
早點離開,不要再見了,趁著涼薄不在,趕緊走人。
涼薄黑著一張臉坐在自己家的沙發上,不知道為什麽,明明溫宛隻在家裏住了一個晚上,可是他就是有一種突然間缺少了全部靈魂的感覺一樣。
就好像,她這一走,把整個家的氣息都帶走了一樣。
他剛開車出門沒多久就想到了這一點,已經是以最快的速度趕回來了,沒想到還是被她快了一步,她還是離開了,不告而別。
不僅僅是這樣,而且手機也打不通,屏蔽了他,也沒有在展軒的住處。
其實這段時間以來發生的這些事,他心裏是知道的,猜到她可能會要離開的,但是怎麽也沒有想到她的速度這麽快,一點兒也沒有緩衝的餘地,直接就走人了。
就連一聲招呼也沒有和他打過,她直接就走了。
這太氣人了。
就在他火冒三丈,滿腔抑鬱都壓抑著的時候,林遠急匆匆的進了門,一看到他,就說:“老大!找到啦!她的信息我們查出來了,她現在在泰城,剛剛下榻酒店。”
涼薄瞬間就站了起來,麵癱也沒有了,迅速命令道:“馬上聯係當地的警署,將她直接扣押進警局。”
“啊……?林遠一臉的懵逼,想要去執行,頓時就愣住了,他皺著眉頭,一臉的匪夷所思,慢慢轉過身來。
他眨巴著眼睛問道:“老大,這聯係當地警方也不能隨便上門把她扣押吧,總歸是要有個理由的,你得想一個罪名給她。”
涼薄好看的眉頭微微一皺,眸子深深的眯了起來,說:“告她入室**,對J市的警署涼司長造成了一定程度的傷害。”
他指了指臉,再問:“還有什麽問題嗎?”
“沒有。”林遠歎了口氣,馬上搖頭,立刻去執行這個命令。
現在他可不能惹涼薄,滿身的火氣,正火大無比著呢!
溫宛剛剛到了泰城把自己安頓好,鬆了口氣。
現在是晚上近十一點了,泰城這兒的氣候比較潮濕,窗戶上一片水漬。
她拿了衣服正要去洗澡,結果突然間門被人撞開,一群穿著警服的人不由她分說,直接手銬一銬,把她給強行拉走了。
到了警局。
溫宛一臉懵地看著一群審訊的警官,滿臉都是扭曲的惱意。
媽的,涼薄,這個混帳東西,他怎麽能又幹這種無恥的事呢!
居然讓警方把她抓過來,告她**!
溫宛無言以對,她這次隻是真的主動了唯一一次啊,他就這樣陷害她,居然就把她給逮捕起來了。
想到警方把她從酒店裏拉出來,匆匆跟酒店的人說了一句她是**犯後,那一路上別人看她的目光,她就想去死。
還能不能夠了,從J市丟臉到泰城,都是拜涼薄那個混帳所賜啊!
“喔喲快看啊!就是這個女的!”
“對對對,就是她!聽說啊她晚上不睡覺,進了J市警署司涼司長的家裏,用手段把涼司長給**了,你說她是不是自投羅網?!”
好幾道帶著好奇和看奇葩的那種口吻的聲音傳進了她的耳朵裏。
“天呐,她居然這樣喔!居然這麽奔放,簡直豔福不淺啊!”
“什麽豔福不淺,她這是犯罪你懂嗎?”
“嘖嘖嘖,現在的女人和以前真的是不一樣啊,膽子夠大的啊,竟然敢**男人!世風日下!”
“就是,一點兒也不知道矜持羞澀,看到個男人就往上衝,長得好看點就把持不住了,真是丟人現眼!”
“呀,你可能不知道吧,她**的對象是涼薄啊!J市最有名的那個有錢有勢,家裏是財閥集團的最有魅力的男人,全國也是屈指可數的一頂一的出色的精英好吧!怪不得她會這麽喜歡人家,都能翻牆去**了,也真是漲姿勢了!”
溫宛整個人風中淩亂,聽著這些一聲又一聲不靠譜的議論,她整個人都要瘋了,這什麽跟什麽呀!簡直有病!
涼薄太無恥了啊,他這是要把她的名聲毀的一點兒也不剩啊!
“你們幹什麽呢!幹嘛抓我!我怎麽了!你們有什麽證據我**人家了啊!我艸!”
溫宛瘋了,滿臉猙獰,異樣的暴怒,忍無可忍的拍案而起!
涼薄這個混帳,把她抓住了就抓住了,她也認了,可是為什麽要以這個為借口,他完全都不把她的名聲看得重要啊!混蛋啊!
“安靜!鬧什麽鬧!你趕緊閉嘴,不要再強詞奪理了!要什麽證據!J市的涼司長親自打電話來指證這件事,他還能冤枉你啊!你給我閉嘴,別說話,好好待著!”
溫宛已經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她知道涼薄這個腹黑的家夥了,涼薄是她見過的比她更不要臉更無恥的人,再也找不到第二個了。
她被泰城的警方扣押在警局裏,無論她說什麽,一概不放她走,再加上耳邊的冷嘲熱諷說她癩哈瘼居然想吃天鵝肉簡直是癡心妄想這一類的議論聲不斷,溫宛憋屈的想死。
等了好幾個小時,溫宛就憋屈了好幾個小時。
一道熟悉的高大的身影終於出現在了她的身邊。
涼薄的唇角微微一勾,唇畔笑意明顯,眸中暗墨湧動,帶著一種極凜厲的氣勢,朝她一步一步的走來。
“溫宛。”
一聽他的聲音,溫宛突然間就抬起了頭,看到了門口處朝自己走過來的男人。
他一身正裝,眸色沉墨般暗沉如深海,鼻挺唇薄,身上的暗香隱隱拂來,眼裏帶著小得意,十分的令人欠打。
好像在嘲諷她的離家出走又被他當場逮回來。
“涼薄你這個混蛋東西!你不要臉!你臭不要臉!你臭不要臉!”
溫宛大聲的嚷著,瞬間的情緒激動,指著涼薄的鼻子罵,她的聲音很大,驚得在場的人紛紛看著她,這女人,死到臨頭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