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 簡直是打他的臉
在他還沒有開口之前,溫宛平靜的開口:“他在臨死前,用女人的襪子,絲巾,頭巾,這些軟物等捆綁著身體,勒住緊脖,越來越緊,你粗粗一看,好像是綁的很緊,但是你真正看係成的結扣,會發現,是鬆著的,而且自己就可以綁,不需要第二個人在場。”
“他為什麽要這樣做!他難道是瘋了嗎!他不知道這樣會死嗎!你說的話,我一個字也不會信的!”張成仁怒火中燒,對於眼前這個平靜得過分的女人,他本能的排斥,總覺得是和涼薄一道人,一樣的冷血無情。
涼薄自從第一眼看到溫宛時,目光就沒有離開過她,像鎖在她身上似的,皺著眉頭,一直若無所思的在打量著她。
她竟然能爬得起來!
她竟然還能來上班!
她竟然還能去解剖室裏解剖屍體!
這,簡直是打了他的臉。
“因為捆綁這樣的事,會在一定的程度上刺激他,能讓腦部處於微微缺癢的狀態,這時候是最刺激X欲的,當G潮來臨時的那一刻,是最爽的,這時候隻要快速解除牽製,就可以達到一種忘我的滿足感,這就是X窒息的吸引力,可是如果不能快速解開禁製,就會被勒死,導致窒息而死,所以他的死的狀態和勒死或者上吊,是一回事,你的兒子,就是這樣的情況,是屬於在X窒息強烈**後未能解開禁製導致意外死亡。”
溫宛的這些話剛剛出口,所有的人的目光就都變了,一臉複雜的看著涼薄,又看著溫宛。
而張成仁在聽到這一席話後,整個人像是被冰水當頭澆了下來,他不敢置信的問:“那……那那個黑色的器具,為什麽都是血!這個東西如果不是凶器,那是什麽東西?”
溫宛看了他一眼,一臉麵癱地回道:“那個東西是施虐工具,在X虐遊戲裏,是個道具,用於分開雙腿,主要是可以進行下麵的施虐X行為,至於上麵有血跡,是因為在強烈的快感前奏時需要磨擦以得到極致的快感,所以血也是少量血而已。”
溫宛這一段話,讓所有的人都情不自禁的嘴巴張成了O型,不可思議地看著她,所有的目光都帶著難以言喻的複雜,一道道都露在她身上。
涼薄隻覺得腦子一抽,腦仁子隱隱的在突突的跳,一張俊美的臉上慢慢裂開一條縫,她到底是從哪裏知道這些玩意兒的!
林遠緊緊地閉著嘴巴站在一邊上,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掃向涼薄的臉,見他臉色難看到了極點,這種時候,他啥也不用問,就能知道,老大的心裏必定是五味繁雜,難以言喻。
他有點想笑,又有點覺得自己好像不能笑,臉色也不比涼薄的好看到哪裏去。
溫宛剛剛出了警署大門,就看到了陶燕妮。
陶燕妮似乎在門口等了她很久了,一看到她出來,就朝她走了過去,冷冷的哼了一聲。
“溫小姐,我有事找你,能不能耽誤你片刻,出來坐一坐?”
“沒時間。”
“好,我明人不說暗話,既然溫小姐這麽忙,我就直接說了,我來的目的是想問一下,你什麽時候方便把欠沈名揚的錢給還上。”
一聽這話,溫宛唇角綻開一抹笑意,譏諷之色不掩飾地看著她,“錢?可是那個錢,不是司南的嗎?”
“你!”陶燕妮臉色一變,笑意瞬間沒有了,看著溫宛的眼裏慢慢的閃過一絲心驚。
她臉上多了幾分驚悚的感覺,身子也有些顫抖,不可置信地盯著她,瞳仁縮了又縮,驚問道:“你,你到底是誰?”
“嗬!”溫宛冷笑一聲,朝她靠近,一步一步,把她逼到了牆角處,冷冷地朝著她笑,紅唇冷豔如地獄裏浴火而生的紅蓮,她咬著牙,一字一句,冷然可怕,“陶燕妮,我,來,找,你,們,了,你們的好日子,沒有了。”
她說完這句話,毫不理會陶燕妮的臉色瞬間慘白,轉身而去。
陶燕妮慘白著張臉,跌在牆角處,一雙眼不可置信的睜著,溫宛在她耳邊冷著聲音說出來的話就像一個惡魔的索咒語一樣,牢牢困鎖著她,讓她四肢無力,心頭泛涼。
溫宛這句話到底是什麽意思,她本能的覺得害怕,為什麽這麽像司南?可是司南明明已經死了!為什麽溫宛會說她已經回來了,她的話中之意到底是什麽意思,一種寒意自心頭泛起,陶燕妮全身都是冰冷的。
難道,她隻是那麽一猜,果然就正中的現實嗎!哪有這麽巧合的事,可是如果不是巧合,那這些話是什麽意思!
司南的人都死了那麽久了,屍體早就變成了灰了,怎麽還可能死而複生呢!她不相信!她不相信!不可能的!
她在牆角怔愣很久,一直無法從溫宛帶給她的震驚中回過神來,她渾身僵硬冰冷了良久,才漸漸緩過來,慢慢吞吞的挪進一邊的車子裏,看來有很多事,她需要好好地來調查一下了。
林遠剛剛出了警署司,就看到涼薄正一個人站在門口,目光冷漠,卻是盯著遠處的一個地方在看。
林遠慢慢地走近他的身邊,看了一眼又一眼,終於忍不住地開口問了:“老大,你說溫宛怎麽就會懂得那個……嗯窒息的呢,她還知道器具的作用和用途,她怎麽就那麽清楚呢,好像親眼見識過一樣。”
涼薄一聽這個詢問,眼裏閃過一絲不高興,給了他一記冷眼,薄唇微微吐了幾個字,“我教她的,不可以嗎?”
林遠一聽他的回答,臉上忍不住迷之尷尬地笑了又笑,十分揶揄地說:“哎,老大,你就別裝了,我都懂,你現在是不是特別不爽,你在想溫宛對不對啊!”
一聽這個話,一向斯文冷漠,從來不會有任何波動的人,瞬間十分激動的轉過身來,以一種特別冷銳的眼眸逼視他,然後語氣有點氣極敗壞的吼道:“我怎麽可能去想一個女人!我是不會因為一個女人而亂了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