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動手打人
當然她不是他們,不會逢人便告說這些不要臉的假話,更不會為了別人的目光而活著。
所以,對於這樣的人,她都是用她自己的辦法。
陳萍見她沉默不吭聲,以為她是害怕了,臉上泛起得意的笑,嘴角噙了抹舒心至極的弧度。
溫宛見她這個樣子,眼眸微微一眯,瞬間揚手,啪地一聲脆響,一個比剛剛還要響上幾分的耳光,就抽到了陳萍臉上。
打得陳萍差點穩不住身子要摔在地上,被溫安扶住。
所有人都驚得張大了嘴巴,愣愣地看著這一幕,天呐,這太嚇人了。
“你!你!”陳萍的那隻塗滿脂粉的臉上一個明顯的五指印子清晰無比,她震驚地看著打她的溫宛,發絲淩亂在前額,樣子十分狼狽。
溫安扶著她,整張臉都黑了下來,溫宛這一舉動,和打他一耳光毫無差異。
“好啊!你現在是反了你還!居然敢打你媽!”溫安隨即手掌就揚了起來,朝著溫宛另一邊臉就刷了過去。
在未落到溫宛臉上之前,被一隻手強硬地抓住了。
溫安驚愕地回過神來,看到來人是誰時,臉上明顯失色,所有的人在看見來人是誰後,都變了臉色,個個都驚愕地看著突然出現在這兒的高大身影。
他是J城最大的百年企業涼氏財閥的繼承者,又是最大的警署的總司長,身兼數種光環也就算了,還長得這麽俊逸高大,冷如冰山的俊臉像是上天精雕細刻過,透著常人難望其背的傲然凜厲。
他是涼薄。
J城頂了天的存在,無論是商業還是私下,所有見著他的人,沒有人不仰視他,他是天生的王者。
而他,今天居然出現了在了溫家的生日宴上。
閃光燈興奮的閃爍,捕捉到了極大的新聞,勉強來采新聞的記者們在涼薄出現的一瞬間,頓時就調動起了全部的神經!太令人意外了!
對於這樣一個處在顛峰的男人,竟然在這兒出現,不枉此行啊!
溫宛也怔住了,她怎麽也沒想到涼薄會出現,他這麽個臭脾氣的男人,在發生了早上的那件事後,他居然還會來,這不得不讓她有點愕然。
更何部,早上她還賞了他一個嘴巴。
以他這種小氣的脾氣,看見此刻她的困境,不是應該在一邊冷眼旁觀才是嗎?沒想到他竟然出來替她解圍。
頓時,溫宛眼神就複雜了。
看到溫宛眸中瞬間的震驚和她臉上莫名的神情,涼薄撇開了眼,早上的觸感似乎又敏銳了三分,此刻再見她,隻覺得有說不出的感受在心裏沸騰。
他不自在的別開了眼。
溫安驚訝地看著他的到來,迎上了他一雙冷漠的眼眸。
“溫先生,不知道溫宛是犯了什麽事,你要這樣打他呢?”涼薄淡淡開口,薄唇裏吐出冷冷的話。
溫安臉上閃過尷尬,那次在涼家時,涼薄也看到了溫宛打他,這次卻將他要打她的樣子原原本本地看在眼裏,看來這次,是要興師問罪了,他硬著頭皮笑了笑,“讓涼先生見笑了,今天是我的生日,本來看到小宛來生日會我還挺高興的,沒想到她出言不遜,她媽媽打了她一下,她居然還敢還手,我一時太生氣了,忍不住教訓這個不聽話的女兒……”
涼薄掃了他一眼,又吐出一句話:“溫宛上次已經告訴你了,她與你們溫家沒有關係,她是涼家的人,要教訓也輪不上你們。”
他用詞簡單粗暴,卻使在場的人臉上變色,這種明目張膽的護短,擺明了,涼家是溫宛的後盾。
頓時所有人看著溫宛的眼神都起了變化,又羨又唏噓。
涼薄一句話的護短擺明了,溫宛是他要所維護的,屬於他們涼家的人。
而涼家的人在J市說什麽就是什麽,想幹什麽就幹什麽,誰敢有半句非議?除非是活得不耐煩了。
怪不得這個聽說在溫家向來溫順得如小白兔的人,敢對繼母還手,原來人家已經不屬於溫家了,後麵的靠山變成了涼家,打她,打的就是涼家人。
溫邊一聽這話,頓時臉色變了又變,半晌,連忙點頭,“是是是,涼先生說的是,以後不會了,我一時忘了。”
“記住就好,下不為例。”涼薄冷冷的吐了幾個字,他轉過身來,眼神掃了掃,手下人立刻懂了他的眼色,連忙呈上禮物。
陳萍見此情狀也顧不上生氣了,沒想到涼薄人來還不算,還帶了禮物上門,頓時心裏的不樂意也被賓客們豔羨的眼神掃淡了些。
最驚喜的人是溫安,他真沒想到涼家人竟然真的會來,還帶了禮物。
這可是涼薄啊!
他人來就是天大的麵子了,居然還真的準備了禮物,頓時他什麽氣也沒有了,看著溫宛的眼神也帶了溫暖,臉上有懊悔閃過,他知道這絕對是溫宛的麵子。
溫儀掌心緊緊蜷握著,一雙眼緊緊的看著涼薄,從他出現時刻起,視線就沒有落在別處過,緊緊的鎖在他身上。
她鼓起勇氣走上前去,將心裏準備好了的話說給他聽,“涼總,謝謝你來參加我父親的生日宴會,真是……蓬蓽生輝,我代表我全家謝謝你,我那個……”
涼薄手一頓,示意他知道了,不必再說,然後看也不看她,就轉身朝自助區域走去,溫儀尷尬地晾在那兒,走也不是,跟也不是。
溫宛正好掃見這一幕,紅唇勾起,涼薄的性子是百年不變的冰山,誰碰誰倒黴啊,愛情真是可怕,溫儀好樣的。
涼薄半點也沒有和人交流的意思,而旁人也不敢靠近他。
站在暗處的沈名揚將這一切都盡收眼底,眼裏閃過興味的光。
涼薄居然今天會出現在這裏,這是何等的大事!溫氏企業之所以會有這個顏麵能請到他來,自然是完完全全的看在溫宛的麵子上。
所以說,溫宛和涼薄的關係也許並不是像溫安所說的那樣,並不和諧。
沈名揚將目光投在溫宛身上,經過了剛剛的事,他就可以判斷出,涼薄和溫宛並不像溫安所說的那樣完全是表麵上的關係。
涼薄這種性格的人,怎麽可能和人做表麵文章,他是天之驕子,如果不是真的和溫宛關係不錯的話,他又何必紆尊降貴的出現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