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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被咬傷

  死者是一個很年輕的女人,年紀在20-22歲之間,居住裏全是女性用品,可以看出來她是一個人獨自居住。


  溫宛穿上衣服,戴了手套,細細的翻檢屍體,來觀察傷口,身上確實有許多咬的痕跡,一小片一小片的,全是撕咬,血肉模糊,樣子很慘。


  致命傷在大動脈處,後脖子處有個口子被撕咬的巨大,血跡洇濕,流得地上全都是。


  令人奇怪的是,這麽一小片一小片的撕咬痕跡,看起來並不像一個大型獸類幹出來的事,比如像虎啊,像獅子之類的巨型野獸,它們來撕扯獵物時,身上絕不可能是這種撕咬的痕跡的。


  溫宛來了興趣,蹲在屍體旁邊,看著傷口發怔,她專注地盯著傷口,仿佛要從上麵找出什麽不為人知的信息。


  腦後的頭發被她攏成一束,穿著工作服,戴著手套的她,看起來十分專業認真,令人忍不住多望幾眼。


  錦江區的警長上前問道:“溫宛,怎麽樣?你發現了什麽嗎?”


  溫宛站起身來,嗅了嗅,問:“這屋子裏好像有雞尾酒和紅酒的味道。”


  “是的,我們也聞到了,這個年輕的死者可能昨天晚上在喝酒,然後喝著喝著,就有動物闖了進來,把她給咬死了,她可能當時是醉了,沒有意識,動物可能也方便下口,最終是把她的脖子咬了個大口子,就這樣失血過多而死。”


  “這裏有沒有酒?”溫宛詢問,掃了屋子一眼,在客廳裏的小桌幾上有兩個空瓶子,好像就是酒味的來源。


  “這些酒已經化驗過了,沒有什麽問題,是常見的雞尾酒和甜酒。”錦江區的警長回答。


  溫宛淡淡淡點了點頭。


  “涼署長來了!”


  突然一個極恭敬的通報,所有人都放下了手裏的活,站直了向著門口。


  一個人,走了進來。


  長腿筆直,身形高大,一身正規的警裝穿在他身上,俊美得令人不可逼視,臉上淡漠冰冷,給人非常奇異的感覺,冷漠尊貴,恍如神祗。


  “老大,這兒的監控視頻我們都已經看過了,沒有任何動物的足跡,而且這兒的電梯,昨天停電,物業維修了近10個小時,根本不可能有動物出現,死者居住的房子在20樓,動物不可能跑到20樓去專門為了咬死一個人吧!”


  負責視頻監控的警員把得知的情況做了一下匯報,對著涼薄恭敬的示意。


  涼薄是整個警司頭銜最高的警署長,他負責發現最高指令,而類似這些案子,他一般很少來現場,這一次的出現比較意外,所以他一出現,所有人都覺得特別緊張,個個都對他恭恭敬敬。


  他掃了一眼身邊在匯報的警員,看了一下現場,目光在溫宛身上停留了半秒,極為冷漠的挪開了眼,問:“這件案子有什麽有價值的線索嗎?”


  他問的是泛指,所有人卻把目光轉向了溫宛。


  溫宛當然知道他是故意讓她難堪,心裏對這個脾氣臭又潔癖現在還小氣的男人也是一萬個白眼,她搖搖頭:“我還沒發現什麽。”


  一雙冷冷的眸子掃過她,又掃過死者,掃了掃整個屋子。


  這個房間很整潔幹淨,物品擺放很規整,隻有一個小椅子倒著。


  錦江區的警長知道他在打量,小聲說:“司長,如果是動物進屋來咬死死者,那屋子裏不可能是這樣,動物不可能隻咬人吧,對這些物品什麽的應該也會撕咬,這裏的沙發布藝,應該難免會有撕咬的痕跡,可是現在卻沒有。”


  “老大,你的意思是這是一場謀殺?是有人故意造成的現場?難道是死者很親密的人?比如男友?”


  “不可能是親密的人。”溫宛直接打斷了另一名警員的猜測,她指了指客廳的茶幾,那兒隻有一個高腳杯,“事實上她應該沒有所謂親密的人,你看,她是一個人在喝酒,而且如果親密的人,這些沙發上的抱枕,包括那邊毯子,都不會這麽整整齊齊,而隻倒了一個椅子。”


  “也有可能是她男友本身不喝酒,所以她一個人喝。”


  “案子發生在昨夜,三更半夜,正是男男女女荷爾蒙發作期,你覺得她可能是一個人在喝嗎?那個時候,就算再不喝酒的人,也會下意識的嚐試著喝一點的,這是下意識本能。”


  溫宛才說完話,涼薄一個冰涼涼的眼神就掃了過來,看她的目光極為複雜,好像有什麽不為人知的情緒在眸中翻滾。


  “老大!剛剛物業有人反應,昨天有人來見過她,給她送過東西。是個男的。”


  “把那個人叫來做口供。”


  “知道了!”


  警員轉身離開,立刻去完成他的指令。


  一會兒功夫,人就被帶進了口供房。


  錦江區的警長親自審問。


  “昨天晚上,12點到淩晨4點,你在哪裏?”


  被叫來的男人身形中等,神情有點畏懼,一看對方一身警裝,言語嚴峻,頓時有點害怕,話都說著顫顫巴巴,“我在,我在家,我是接到了平台給我的訂單,所以,我直接送了對方點的東西,到了她家,就是,酒。”


  “這個照片上的人,你認識她嗎?”錦江區的警長拿了個照片給她看。


  男人認出了照片上的人,點頭,“我認識,我昨天就是給她送的東西,但是我隻是個送東西的,我什麽也不知道啊,我把酒送到她門口後,她是自己出來拿的,然後我就走了,我根本沒進她家。”


  錦江區的警長皺了皺眉,問:“你確定你根本沒進屋?”


  “是的,我送完東西我就走了,我真的根本沒進去。”


  錦江區的警長眉間有了深思的意味,盯著他看了半天,拿出了一個證物袋,“這是你的東西嗎?我看你脖子上掛的裝飾品似乎少了一點東西,我們在現場搜索時,看到了這個。”


  證物袋裏是個小小的吊墜飾物,中性化,比較像男性配戴的東西。


  男人下意識一摸自己的東西,臉色一白,頓時急了起來,“哎!這是我的東西,可是我真的沒有進屋!為什麽我的東西會在她家呢!我真的沒有殺人!你們不要隨便冤枉我!”


  “我們並沒有說人已經死了,你這麽緊張幹什麽?你怎麽知道她死了?”


  男人情緒快要崩潰了,滿臉都是緊張,掌心緊緊抓著,一臉被冤枉的憤怒,他站起來吼道:“那你們把我抓來問話,不就是因為人死了嗎?你讓我看這個女人的照片,那肯定是因為她被人殺了找我錄口供的嘛,港台劇不都這這麽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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