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五章 把衣服脫下來
全身疼的跟快要裂開的顧小夭,被人拽著,跌跌撞撞地走到了回廊的盡頭。
拽著她地人停在盡頭那間包廂外麵,拉開黑色帷幕將她給退了進去。
房間裏光線幽暗,還有種奇異的壓迫力,等她適應了房間裏的擺設後,發現房間裏有兩個男人。
這倆男人都十分高大,身姿挺拔,臉上都帶著麵具,其中一人坐著,一人站著。
顧小夭知道其中一個人就是今天拍下自己的人。
雖說看不到兩人的長相,可她莫名就覺著坐著的那個男人就是買下自己的人。
他的身上有種淩駕一切的氣勢,讓人隻是站在他麵前,就有種自慚形穢的感覺。
押顧小夭來的其中一個人恭恭敬敬的對坐在沙發上的男人點頭哈腰道:“大人,這是您的貨,我給您送過來了。”
“鬆開她手腕上的鎖鏈。”
低沉的男性嗓音在包間裏響起。
男人的聲音很磁性好聽,卻有著無限的權威,有如古代的帝王,簡單的幾個字句就要求所有人的臣服。
那個押她進來的人不敢怠慢,立刻將鎖在顧小夭手腕上的鎖鏈鬆開,又把塞在她嘴裏的口塞取了下來。
然後將顧小夭往前一推,轉身匆匆出了包間,就好像多呆一秒都危險一樣。
顧小夭先是幹嘔了一下,又摸了摸自己磨破的手腕,低著頭不去看坐著那個男人。
“老大,我先出去了。”
房間裏站著的那個男人恭恭敬敬地對坐著的男人說完,大步走出包間。
在經過顧小夭身邊的時候,眼神警告地看了她一眼,似在提醒她老實點,不要搞什麽花樣。
包間裏,瞬間安靜下來,隻剩下她和坐著的那個男人。
砰!砰!砰!
顧小夭甚至能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
對麵的男人,深沉銳利的視線細細地打量著她。
被那樣地目光凝視著,顧小夭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忽然,男人站起身來,高大挺拔的身體立刻使得原本偌大包間變得狹隘起來。
幽暗的光纖落在男人冰冷的麵具上,翻出一片幽冷的光。
他一步步向顧小夭走過去,沉穩的腳步踏在厚厚的羊毛地毯上,沒有發出一絲聲響。
這種無聲地逼近,實在是太可怕了,給顧小夭帶來一種滅頂的壓迫力,還有無聲的恐懼感。
顧小夭心跳的飛快,隨著男人一步步走近,呼吸開始急促起來。
她嚇得連連後退,直覺想要逃走。
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可怕了,尤其是那雙深沉銳利的目光,讓她仿佛赤身站在他麵前,沒有一絲遮擋。
太可怕了!
簡直是如惡魔一般的男人。
顧小夭想轉身逃走。
被男人盯著的她,全身卻一動都動不了。
男人一步步逼近,一股淡淡的酒香味滿滿將她包裹起來。
顧小夭的心忍不住顫抖,恐懼,頭皮發麻。
逃!
趕緊逃!
如果不逃,以後的日子一定會與這個男人糾纏不休。
她的腦海裏,似乎有個聲音在不停地叫著讓自己逃。
大概是意誌戰勝了恐懼,顧小夭終於能動了。
她轉身想要逃出去,誰知男人的動作卻如獵豹般迅速。
幾乎是在她轉身的瞬間,便一出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手腕上被磨破的肌膚就在他手下,顧小夭疼的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
緊貼著傷口傳來的男人溫度,讓她驚恐地瞪大了眼睛,心髒嚇得都差點停止了跳動。
“疼?”
男人微微蹙眉。
哼!
明知故問!
顧小夭咬著下唇,不肯回應男人。
男人雙眼一眯,握著她的手腕,將她拉到了沙發旁,將她推坐在沙發上。
“把衣服脫下來。”
“不,我不——”
顧小夭驚恐地搖了搖頭,臉色蒼白如紙,身體不停地向後縮去。
果然,這個男人也和外麵那些男人一樣都是些衣冠禽獸。
他買下自己的目的,很明顯也是要把自己當成一個玩物。
一想到自己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情,顧小夭就緊張害怕到想要尖叫。
見顧小夭不停自己的話,男人的眸子裏流露出不耐煩來。
他一句廢話也沒有,右腿一抬,單膝跪在沙發上,一隻手握住她的兩隻手腕,向後舉高安在沙發靠背上,另一隻手直接將她身上的衣服撕碎,丟在了地攤上。
不!
不要!
顧小夭拚命掙紮反抗。
可惜就她那點力氣,在那人麵前就是螳臂當車,一點用都沒有。
不多時,她的身體就全部落在了男人眼裏。
顧小夭羞辱地閉上了眼,有眼淚從眼角流了下來。
然後,她就感覺到有冰涼的指尖落在了自己身上的鞭痕上,疼的她忍不住微微瑟縮了起來。
“不!不要——”
她喃喃。
明知道躲不開,還是試圖反抗。
然而,下一刻,有冰涼的液體一下子落在自己的身體上。
“啊——”
顧小夭疼的大叫一聲,冷汗一下子就冒了出來。
一股濃烈的就酒香味立刻在她身上蔓延開。
身上的鞭傷被酒這一浸,有種殺人般火辣辣的疼,差點讓她疼暈過去。
這男人簡直就是個大BT,居然想出這種毒辣的手段來折磨自己!
要是她顧小夭沒被折磨死,絕對不會放過在這個男人的!
顧小夭死死咬著下唇,疼的全身直抽抽。
誰知,嘴卻被人用手捏住下巴,用力掰開,又被塞了一塊毛巾。
全身都被男人控製著,一點都不能反抗。
自己又在男人身下,接下來將會發生什麽是顯而易見的。
顧小夭很絕望,她知道今晚自己是絕對無法安然脫身了。
而她卻不知道,她這副隱忍絕望的模樣,落在麵前男人的眼裏,那是一種怎樣致命的風情。
淩亂的發絲,潔白的肌膚,還有那幾條縱橫在潔白肌膚上的鞭痕,讓人有種淩虐的美感。
天下任何一個男人麵前有這樣一幅美景,都會把持不住自己的。
偏偏在她麵前這個男人卻不動神色的持續將酒倒在她身上的每一寸鞭傷上,為她清晰這傷口,眸光深沉卻不動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