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壓在她身上飽餐一頓
第52章:壓在她身上飽餐一頓
“以笙,今晚在家住吧?”何母問。
何以笙搖頭,道:“這種事沒必要將我也喊回家吧?”
“你是這個家的一份子,你哥哥嫂嫂定親的日子,你不在旁邊像話嗎?”何母作勢在何以笙身上打一下。
“定親?”何以笙淡笑,覺得未免這日子選得也太倉促了些,何以笙起身,說:“好了,定過親了?我先回去了。”
“真不在這兒睡?”何母跟著起身,又喋喋不休起來:“你說你好端端的幹嘛搬出去住,家裏這麽大,空得很,又不是沒房子。”
“這可是老問題了,我都搬出去一年了,您還念叨!”何以笙無奈,“我走了,爸、媽,你們保重身體。哥哥和美晨那兒我就不打擾了。”
何母送何以笙離開,何以笙坐在車裏,再回頭看了眼這個家,何以念房間的燈還亮著,不知道今晚,季美晨與何以念是不是就會將婚事定下來。
也好!
這個家,終於要辦件喜事了,但在何以笙的麵上,卻看不出一點點喜悅來。
月光柔柔的照在何以笙的車上,何以笙踩下油門,加速駛離……
“坐。”何以念招呼季美晨,為她倒了杯水。
季美晨將呼吸放得很輕,她小心翼翼地走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下,握著水杯,連頭都不敢抬。
何以念坐在季美晨對麵,他的身子些微僵硬,一米八幾的大個子,怎麽坐都覺得局促了。
有些話他該從何說起呢?
何以念眉心擰上,周身散發著冷冽的氣勢,叫人自心底裏服軟,不敢忤逆他的任何決策。
“媽他們希望我們能早點結婚。”何以念聲音平靜無波的描述,他麵上沒有一絲溫柔之色,有板有眼的,就像是在宣讀一部神聖的法典。
“嗯。”季美晨揪緊了水杯,麵上依舊是平靜。
“你有時間嗎?”
“嗯。”
“我也有。”
短暫的對話後,剩下的是長時間的寂靜。
季美晨眸光微窒,她瞧見自己握緊水杯的指頭泛出蒼白的顏色,刺痛了她的雙眼。
何以念動了動淺薄的唇瓣,事情,到此就完了?
好像是這樣。
但他總覺得有哪裏不對勁,要細說,他又答不上來。
何以念覺得眼下的狀況真是比遇見一件千古奇案還頭疼,他與季美晨談完了?結婚那麽大一件事,三十秒都不到,他們兩就談完了!
那般契合有默契,卻就是在做一件吃飯般簡單且必須的事,何以念卻不知是該感覺高興還是悲涼。
“剩下的就讓媽去做吧。你也別太累了。”何以念的聲音不自覺地溫柔了幾分。
“嗯。”季美晨依舊隻是應聲。
何以念皺了皺眉頭,他看不出季美晨此刻是開心還是難過。他總是無法看透季美晨,她將她自己掩飾得太好了,永遠都那般淡淡的,無論遇到什麽事都是一副從容的表情。她甚至都不會有一點點兒過於明顯的表情變化,沒有開心,仿佛也沒有悲傷,在她的心裏,究竟藏著的是什麽呢?
季美晨低垂著眼,她安靜地猶如擺設,那麽美,也那麽沒有鮮活的氣色。
何以念起身,隻道:“不早了,睡吧。”
季美晨放下水杯,也跟著起身,“嗯,晚安。”
說著,季美晨加快步子準備離開何以念的房間。
何以念心口一緊,他忽然抓住季美晨的手腕,季美晨驚得回神,這才想起她現在似乎應該在何以念的房間睡,何以念剛才那句話的意思,莫不是?
掌心中的溫度很暖,接觸到季美晨時,何以念才發現她的身子在顫抖,很細微的顫抖,他幾乎察覺不到。
何以念濃鬱的眉心擰在一起,他踱步到季美晨跟前,握住她的手,很軟,一如他小時候第一次牽起她的手那般暖。
好久沒仔細看她了,現在的她,比以前更漂亮了!
何以念頎長的手指理了理季美晨長長的卷發,一股好聞的清香隨之襲來,何以念心尖一動,加緊了握著季美晨手腕的力氣。
季美晨微低下頜,美眸不可控製的睜大,如果一切的糾葛將要在今晚結束,能不能讓她有哪怕僅是一分鍾可以單獨緬懷過去的時間?
她還沒來得及與過去告別,她還沒做好準備要接受這份被人安排的婚姻。
可是,她憑什麽奢望自由戀愛呢?
早在她進何家的第一天她就該做好了準備做何家的大兒媳婦,這是上天賜給她的殊榮,如今都已經過去多少年了,她沒有資格再說沒做好準備。
那麽,就隻能接受。
季美晨揪緊了雙手,何以念很慢很慢地靠近她,他不自覺地臉呼吸都放輕了放緩了,怕他太過炙熱的氣息會嚇壞她。而即便何以念小心翼翼,季美晨也著實是被嚇到了,她忍不住想躲,雙腳卻像是灌了鉛,沒辦法移動哪怕隻是一點點。
何以念將季美晨現在的表情歸為緊張。他知道,季美晨長這麽大了,是第一次與男人這樣近距離的接觸。
季美晨也有二十七歲了,年齡不小了,早在她二十三、四歲的時候何以念就該娶她為妻,孕育子女,卻一拖再拖延遲到現在,更何況,他連個親口的女朋友的名分都沒給過她。
這樣想著,何以念覺得對季美晨有著更深的愧疚。
是因為他在她最美好的年華裏缺失,所以才讓她變得像現在這樣的淡漠性子吧?
何以念寬厚的大掌撫上季美晨的臉龐,感觸好得讓他的心都快融化了,他忍不住湊上前吻住季美晨的唇,很暖,很軟,很香,比他碰過的任何一個女人都叫他悸動。
他竟然放了這樣一個尤物在身邊二十幾年卻一直未曾觸碰!
何以念想想都覺得可惜,他忍不住抱緊季美晨,深深地吻住季美晨的唇,貪婪的將這個吻一直延伸。
季美晨渾身僵硬地無法動彈,她感受著何以念的氣息,那麽強大的包圍著她,讓她覺得仿佛逃到哪兒都有他。
唇與唇緊貼的滋味很美,何以念心馳的探索著屬於季美晨的味道,她咬緊的牙齒阻止了他繼續前行的道路,何以念失落的同時是急切,他堅硬的舌頭輕易撬開她的貝齒,急急鎖住她企圖逃逸的小香舌,吸吮到比蜜還甜的味道,他漸漸變得溫柔,大掌撫摸著她的背脊,想讓她放鬆。
季美晨慌了,同時也泄氣了。
她軟了下來,幾近昏厥的靠在何以念身上,何以念攔腰抱起季美晨,依然舍不得鬆開嘴裏的柔軟。
何以念抱季美晨上床,怕沉重的身子會壓傷她,他很注意的用一隻手撐起自己的重量,不全部壓在她身上,一邊深吻季美晨一邊用指腹摩過她柔嫩的肌膚。
真美!
何以念察覺到自己已經覺醒的欲望,季美晨閉緊眼睛緊張地牙齒都在打顫。何以念第一次看見季美晨如此模樣,小臉兒緋紅,長長的眼睫毛吧嗒在一起,這麽柔軟的接受著他的侵犯。
“美晨——”他喚她,驚覺聲音已滿是寵溺。
何以念後悔了,他不知道自己一直以來在介意著什麽,他竟以猜不透季美晨的心為由將她放在或明或暗的地方沒有觸碰。
傷了她,也禁錮了他自己。
季美晨根本不敢睜眼,如果注定她今晚躲不過,那她就將以後的人生都當做一場夢,一場永遠也醒不過來的夢吧!
何以念感覺自己快要瘋狂了,僅僅隻是接吻就叫他亂了神智,他無法想象當她真正進入季美晨身子的那一刻,他會不會像隻魔鬼那樣摧殘她。
可他怎麽能那麽不顧她的感受?
這是她的初夜,是她含苞待放的一刻,如果他向對待別的女人那樣對她,她會疼。
他想要安撫著讓她慢慢地享受他的柔情與愛撫,他想要她融化理智地與他一起瘋狂,他想要她緊緊的抱著他,在她耳旁吐出全世界最動聽的嬌吟。
可她太美了,得到這樣的她,無不讓每個男人都能鬥誌昂揚,滿足且愉悅地盡情揮灑汗水,讓他控製不住的想要蹂躪她,毫不憐惜的玩壞她。
這樣矛盾的心思叫何以念為難了,禁錮著的欲望時刻在叫囂著要衝破一切束縛,要與這具嬌軀糾纏。
何以念粗野的呼吸,他的手不規矩的順著季美晨雪白的頸項向下滑,碰觸到她傲挺的胸乳,隔著淺薄的衣料,感受著她加急的心跳。季美晨的胸膛一起一伏,像兩座綿延的山峰,誘惑著他攀登。
“啊——”何以念滿足的歎息,他像隻久未飽食的野獸,貪戀的要將他的獵物從頭到腳的愛撫一遍,然後將她吃得連骨頭都不剩。
何以念輕輕拉開季美晨的衣鏈,兩頂碩大的豐乳呈現在他麵前,白撲撲的,解開胸衣後,軟軟的攤在一起,像兩隻安靜的小白兔。
胸口傳來一股無從抗拒的力量,帶著滾燙的熱,季美晨渾身輕顫,蠕動著身子想要逃離,何以念雙手所到之處讓她很排斥,卻又不得不被逼著接受。
“別怕。”何以念低吟,“我會輕點。”
何以念解開領帶,同時褪去季美晨的衣裳,碰觸到她發熱的嬌軀,他冰裂的眼神都渙散了,撲上去咬住季美晨粉紅色的乳尖,感受到季美晨的身體重重一顫,他以著魁梧的身軀壓住她,不許她逃,用舌尖兒繼續探求。
“嗯——”季美晨忍不住悶哼,乳尖上的感觸來得太過強烈,讓她在想躲的同時卻又想迎合了。
何以念更加停不下來,一手摸著季美晨的胸,狠狠地搓動揉捏,他一遍又一遍地提醒自己輕點,但手中的感觸卻由不得他的理智控製,讓他在理智與情欲的的邊緣來回撕扯。
季美晨大口的喘息,何以念的親吻順著她的小腹一直向下,季美晨驚恐的縮緊了身子,雙手置於何以念胸口推拒著,“不要!”
何以念艱難的吞咽著口水,他瞧著季美晨,她幽靜的水瞳裏耀著暖黃的燈光,熠熠的閃亮,美得讓人無法停下愛撫她的動作。
“別怕。”何以念溫柔的輕哄,他微微停滯了動作,奔騰的欲流卻無法這麽快止住,他隻得淺口吻上季美晨發顫的唇瓣,聲音低啞猶如痛苦的咆哮,“不疼。”
季美晨吸了吸鼻子,身體不疼,心疼。
可如此執迷的何以念叫季美晨無法再拒絕,她偏過頭,緊緊咬住枕頭,一滴淚水順著耳廓滑落。陷在情欲中的何以念沒注意到季美晨眼中的淚水,他匆匆解開季美晨的褲子,摸著她細滑的大腿,開口吐出的是呻吟:“好棒!”
季美晨加大了顫抖的弧度,當何以念的吻順著她的大腿根部往更私密的地方移時,她的心瞬間空了,感受著下體的濕濡,在何以念熟練的挑逗下,她忍不住抬高了小腹,雙腿觸碰著何以念滾燙又結實的肌肉,“嗯——別——”
何以念呼吸似火,他忽然撲向季美晨,匍匐在她身上,愛不釋手的摸著她的胸,淺口吻住她的唇。
好動聽的聲音!
是她發出來的麽?
那麽美,比任何一種樂器的聲音都叫人難以忘記。
何以念再也無法逼迫自己慢慢來,他才要攔腰一挺,這時,手機響了起來。何以念不悅地擰起眉頭,他甚至有想過讓手機就那樣響著吧,別人找不到他,就沒那麽多事情等著他處理了。
想是這樣想,可何以念從來就是為了工作懈怠生活的人。哪怕現在的季美晨於何以念來說是致命的誘惑,他也沒辦法為了她而放棄工作。因為,如果他失職一次,誰也無法保證他會不會有第二次、第三次。
何以念接起電話,聽著那頭的闡述,他的臉色越來越緊繃。
掛斷電話後,何以念看著季美晨,他眸中有著歉意,在她額上落下一枚淺吻,“先睡吧,我有點事必須要處理。”
說罷,何以念的目光落在季美晨柔軟的嬌軀上,他恨不得快速將她解決了再去警局,可這樣的季美晨,隻是一遍恐怕滿足不了他。
何以念咬牙起身,腫脹得碩大的巨莖昂揚不軟,他穿好衣服,到浴室去洗個冷水臉,拿上車鑰匙離開。
季美晨獨自躺在床上,聽得關門的聲音,她才終於哭出聲,身體蜷縮在一起,緊緊抱著膝蓋,除開慶幸,卻也有著不得不再次麵對的恐懼。
躲得了今晚,明晚呢?
想起剛才發生的一切,季美晨亂了,她聽見牙齒打顫的聲音,無論怎麽抱緊被褥,身體始終是冷的。
就差那麽一點點,她就徹底地變成了何以念的女人,等到那時,她就真的連說不的權利也喪失了。
她該怎麽辦呢?
真的要為了一份救命恩情而如此報答嗎?
一想到要與一個自己不愛的人度過餘生,季美晨就隻能哭。
堅強如她,在這個深邃的夜,終於忍不住哭出聲來。
就試一次吧!
心裏有個聲音在對季美晨說。
為屬於自己的感情努力一次,無論結果如何,至少她不會留有遺憾。
季美晨揪緊了手,要試一次嗎?
何以笙,會喜歡她嗎?如果喜歡,他會為了她而得罪家人嗎?
季美晨搖了搖頭,她沒把握,猶豫再三,還是撥通了何以笙的電話。
是關機的提示,客服的聲音甜美卻叫人心寒,季美晨渾身冷得發顫,她好不容易鼓足的勇氣不想就這樣浪費,她隻得對著電話裏那個溫柔的女聲說:“我愛你啊!以笙!我真的好愛你!從來都是,也就隻想過愛你啊!你能不能帶我走?能不能帶我離開這個家?能不能讓我待在你身邊?能不能,愛我?”
……
陽光溫暖,夏天心接過駱奕涵讓司機買回來的菜,心誇駱奕涵想得周到,知道她這陣子不方便出去,便叫人將菜買回來,不過,倒是麻煩了司機。
接到駱奕涵打來的電話,夏天心是詫異的,他們兩之間,若沒大事,仿佛從不會用電話聯係。
“中午吃什麽?”駱奕涵問。
夏天心忙問:“你要回家吃午飯嗎?”
“你就沒想過給我送來?”駱奕涵的語氣裏帶著寵溺的責怪,他的胃口被夏天心養刁了,總覺得夏天心做的飯菜最可口。
“嗯。那我現在去做。”夏天心聲音愉悅。
駱奕涵滿意地掛斷電話,望著成堆的工作,他的眉心擰了擰,又打開一份份文件,繼續埋頭工作。
夏天心做好飯菜,11點,她用飯盒將飯菜都打包好,然後坐上了駱奕涵送她的那輛豪華小車,這是她第一次開,若不是因為出行不方便,隻怕它還被廢棄在車庫裏。
駱奕涵在辦公室忙得焦頭爛額,公司財務方麵也出了點兒問題,害他隻得不斷地開會。
夏天心敲了敲駱奕涵辦公室的門,聽得駱奕涵冰冷的聲音,夏天心心頭一震,她好像有很久都沒聽見駱奕涵這樣的聲音呢!不知不覺中,他與她的相處仿佛隻剩下和諧與溫暖。
夏天心瞧著手腕上的銀色手鏈,她咧開嘴角笑,然後推門走了進去。
駱奕涵坐在辦公椅上,寬厚的胸膛散發著濃鬱的氣勢,黑眉緊擰,不時翻閱手中的文件,同時還在筆記本上記錄著什麽。
夏天心喊駱奕涵的話到了嘴邊又咽回去,她四下看了看,然後坐到一旁的沙發上,安靜等待駱奕涵忙完。
駱奕涵忙了約莫十分鍾,他忽然想起剛才有誰進來了,他忽然抬眼,看見規矩坐在角落玩手機的夏天心,他深邃嚴厲的黑眸湧上一抹溫柔之色,問:“怎麽不叫我?”
夏天心收好手機,笑道:“看你在忙,而且,現在也還沒十二點啊!”
駱奕涵起身,愜意的伸長了四肢,然後坐到夏天心身邊,問:“你吃過了?”
夏天心搖頭,“趕時間,就帶來一起吃了。”
駱奕涵淡笑,夏天心則打開盒蓋,駱奕涵看了看,很豐盛,魚、牛肉、白菜,還加兩個煎蛋。
“這麽多?”駱奕涵訝異。
“一般是送飯的話,不知不覺就能吃很多。這個我有經驗!”夏天心語氣愉悅。
駱奕涵的臉忽然就冷下來,語氣很不悅:“你還給誰送過飯?”駱奕涵問話的同時,他自然也就想到了那個叫他嫉妒了千百遍的男人,那個享受著夏天心最純真也最笨拙時代的男人!
都說初戀是美好的,曾經深愛著尹凡的夏天心,必定是做過許多現在不可能再做的事。
想到初戀,駱奕涵的黑眸瑟著一縮,很快的又恢複平靜。
“尹凡哥哥啊!他讀高三的時候學校是封閉式管理,所以我就給他送飯。他一般都能吃在家裏兩個那麽多呢!”夏天心說話的時候嘴角向上翹,琥珀色的眼睛裏閃著熠熠的光茫,惹得駱奕涵手心一陣刺癢,很想掐住某根細嫩的脖頸。
夏天心意識到自己的話惹駱奕涵不開心,而她卻是很開心的笑了,駱奕涵這麽在乎她與尹凡之間發生過的事,是在吃醋麽?
“笑什麽?”駱奕涵粗聲粗氣的,夏天心這個女人的膽子越來越大了,惹怒了他竟還敢笑?
“快吃飯啦!如果你有時間的話,以後每天中午我都給你送嘛!”
“你送飯還要我有時間?”
“當然!如果你有事要出去吃的話,我豈不是白來?”
駱奕涵黑眸一滯,跟著聲音也柔和下來,“你不嫌麻煩麽?從家裏到這兒,也不近。”
“反正有你送給我的車嘛!”夏天心笑嘻嘻的,一點兒也沒覺得送飯的任務是件很艱巨的事。
駱奕涵認真凝視著夏天心,他不由地將她擁入懷中,問:“外星人,你有什麽是不會的嗎?”
夏天心仰眸瞧著駱奕涵,認真的說:“做生意我就不會。”
駱奕涵愉悅的笑,他點了點夏天心的眉心,“有你在身邊,真好!”
寧靜而愜意的午後,夏天心與駱奕涵才吃過飯哥微的電話就打來了,那聲音火急火燎的,像是出大事了般:“天心!你在哪兒?”
“我?我在奕涵的辦公室。”夏天心老實交代。
駱奕涵擰眉,這個哥微,每天都咋咋呼呼的,仿佛天馬上就要塌下來一般。
“你們兩整天膩著不厭嗎?”哥微不滿地道。
夏天心暗笑,問:“出什麽事了?”
“你下午能出來嗎?當然是出大事了!駱奕涵在你身邊,我不要說。”哥微很有條件。
“我一會兒就回家,要不,你上我家來?外麵的話,暫時好像不方便耶。”夏天心提議。
“好啊!那我現在去你家,你快回來!真的!我覺得我死定了!這回隻有你能救我!”哥微說著,掛斷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