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八百九十七章 防禦不起
問題的解決,如若能夠一蹴而就,當然是最好的,但若不能,也不能被問題擾得不知所以。
涉及這處遺跡的主人留下的問題,到目前威能,能夠做那已然解決的確定的終是不多,但到底有解決的不是?
至少有兩個問題是已然解決了的,就是這處遺跡的的確確是驍勇他們曾經的某個同伴留下來的,而這處遺跡的主人,即遺跡之中的那具屍骨也的的確確是驍勇他們的同伴的。
有著這樣兩個問題的已然解決,驍勇他們也就算得上是有所收獲的。
而這收獲,其實真的不算什麽好的收獲。
“我一直以為我們這些從別的天道體係過來的人,死是不可能死掉的。”
或者說,即便死掉,那也是利用那個死來做轉世亦或恢複修為境界之類的。
結果呢?結果真就有人真真切切的死掉了。
驍勇的情緒不是很好,說到底,驍勇是個重情重義的人,這樣的人,也是最能因為情義而感傷的人。
隻是驍勇也明白,感傷什麽的,對事情的發展起不了推動的作用。
驍勇就幾下幾下的壓下不好的情緒,開口說道:“我們去下一處的遺跡。”
遺跡什麽的,這個天道體係是有著非常之多的,而這些遺跡,有那位大修士提供線索的,也有這個天道體係的天道提供線索的,如此一些遺跡,在已然找到了一個與自己這夥人有關的前提下,驍勇覺得剩下的遺跡之中應該也能找出與他們有關的。
隻是這般想著,驍勇剛剛壓下的情緒又有竄起的意思。
原因也很是簡單。
遺跡終歸是遺跡,既然是遺跡,就必然是被人遺忘的地方。
而要做那遺忘,要麽是遺跡的主人死掉了,要麽就是遺跡的主人離開了。
後一種還好,後一種的情況,遺跡的主人或許還活著,可若是前者,不就代表著驍勇他們曾經的同伴又有人死掉了嗎?
驍勇終是不願自己曾經的同伴有人死掉了。
那位大修士也不希望有人死掉了,是不希望禪宵尊者等人之中有人死掉。
因為死掉的人,那位大修士不能拿來當成人質的與驍勇交換好處。
那位大修士有著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幫忙,自然是能夠杜絕禪宵尊者一群人當中有人死掉的。
隻是真的能夠杜絕嗎?
禪宵尊者也還,祝傾崖也罷,這些人終究不是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掌控的天地之中土生土長的修士,而是由驍勇丟到它所掌控的天地之中的修士。
這些修士就是所謂的外來者,即便這些外來者在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掌控的天地之中修煉了好些日子,因這關係,他們的體內已然有了來自這個天地的諸多的規則法則。
但別忘了。
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是修士的特性都還存有的天道,就是那種還沒有徹底的變成天道的天道,這樣的天道,對自己掌控的天地的掌控力度是不夠完全的。
除此之外,有個事情也是加大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的掌控力度的不夠完全的因素。
那就是如此一方天地的諸多的規則法則乃是從三月界的天道,還有那個在跌落途中死亡的天道所掌控的世界的規則法則。
那些規則法則的數量是很多的,否則的話,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對自己的天地的朝著完整世界的變化這個過程之中的消耗,就不會還沒有將自身的演化之力消耗掉。
因為那些規則法則的足夠多,因而那些同樣屬於外來的規則法則就有逸散到天地之中,就有被於此天地修煉的禪宵尊者他們獲得。
禪宵尊者等人本身就是外來者,又有獲得同時外來的規則法則,這就使得禪宵尊者等人與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掌控的天地有著三兩分的難以契合。
契合度的不夠,便是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對禪宵尊者等人的影響的不夠,有此不夠,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想要在禪宵尊者等人的危機關頭進行性命的保住,難度就有存有的。
於是乎,真就有人死掉了。
禪宵尊者一方被虛假的海市蜃樓給欺騙了,因這欺騙,禪宵尊者等人有了半途的拐彎,就有了破綻被祝傾崖一方抓住,繼而拉近彼此之間的距離。
其實單單如此的話,還是不會死人的,問題就在於,由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鼓搗出來的海市蜃樓太過真實,真實到都要臨近了,禪宵尊者一方都有人沒能看出來。
海市蜃樓是驍勇的雕像的景象,而驍勇的雕像,在昆侖宗所在的那個天地所在的層次,確切的說,是在那個層次的所有天地之中,驍勇的雕像都能成為臨近者尋求庇護的東西。
沒道理這個本身就是借了驍勇的力量才能畫演天地的天地之中的屬於驍勇的雕像不能成為禪宵尊者等人的庇護之物,也是有著這樣的確認,當祝傾崖一方朝著禪宵尊者一方發動攻擊了,禪宵尊者一方還有人根本連防禦都沒有布置。
其實這是一種賣慘行為,就是禪宵尊者一方有人想要當著驍勇的雕像的麵,表現出祝傾崖一方的惡毒,同時表現出自己一方沒有傷害同伴的意思,由此來獲得驍勇的關注之類。
結果呢?驍勇的雕像是海市蜃樓這等虛假的類別,這樣的類別,當然不可能有著勞什子的庇護威能的存有。
於是祝傾崖一方的攻擊就有結結實實的落到那麽幾個打算賣慘的修士的身上。
沒有外來的庇護,自身又沒有啟用防禦手段,於此情況直接的挨了結實的攻擊……
不是武修的那種,也就是沒有專門的錘煉肉身的那種修士,遭受祝傾崖一方本身就是無比狠辣的攻擊,還是無比結實的遭受,輕則都是身受重傷,嚴重一些的真就是當即身亡了。
有人身亡,別說那位大修士很是錯愕,便是祝傾崖一方也很是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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