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10章 選擇已定
一個天道的活過來,確切的說是其掌控的世界的活過來,就是相應的天道和世界的脫離天道體係,這就是對天道一係背後的那位的實力的削減。
這是事實,也是真切的事情,更是亂流空間背後的那位能夠用來打擊對手的手段。
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的確若是成為了那樣的標杆,能夠給亂流至尊背後的那位存在帶來很大的方便。
就是……萬一驍勇他們不是離開,是被殺死了呢?
真若驍勇他們是被殺死了,甭管殺死驍勇他們的是哪一方,所謂的平衡是必然打破的。
平衡打破了,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什麽的,難道還能當那勞什子的標杆?
當肯定是能當的,隻不過會有些區別而已。
要是殺死驍勇他們的是天道一係背後的那位,得了驍勇他們死掉過後留下的一切,天道一係背後的那位必然變得強大,麵對那等強大,能夠削弱對方的手段,亂流空間背後的那位存在是愈發的需要去做的。
在那樣的時候,將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掌控的天地進行煉化什麽的,是非常不明智的選擇,因為那樣的煉製最多就是煉製出又一個的亂流至尊而已。
亂流至尊對上持有逆道之果,還是持有的為偽逆道之果的驍勇,都沒有獲勝的實力,對上持有逆道之果的天道一係背後的那位,亂流至尊這等存在根本就是上去送死。
因而確確實實是能夠削弱天道一係背後的行為,就是將更多的天道進行引向活過來的狀態,才是亂流空間背後的那位存在應該去做也急切的需要去做的事情。
而若殺死驍勇他們的是亂流空間背後的那位存在呢?
如若是那位存在殺死了驍勇他們,其實也沒有將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地煉化的需要,因為現如今的亂流至尊要是持有了逆道之果,是能自由的出入天道一係這邊的,到時候單靠亂流至尊就能借著逆道之果在天道一係這邊四處搞事和破壞。
而後逆道之果隻有一個,完全沒有必要一顆逆道之果由兩個分身什麽的來做掌控。
主要是太過多此一舉了。
而且別忘了,如若紅衣男子的風聲了演化出來的天道站到了亂流空間背後的那位存在的那邊,那位大修士也注定被帶到那邊,用那位大修士煉製的分身不更為容易一些?而且與逆道之果不是要更為契合許多?
綜上所述,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投靠亂流空間一方才是穩妥的選擇。
就是那樣的投靠,天道一係背後的那位允許嗎?
肯定是不會允許的!
這一點,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也是明了明白的。
因為這份明了,因為這份明白,紅衣男子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就有點期望驍勇他們殺過來。
到底是有了驍勇他們的在場,天道一係背後的那位甭管想要如何如何,都得掂量掂量。
隻是……這種事情,當真就這麽簡單嗎?
世間的很多事情是看著簡單,實際上卻有著無數的彎彎繞繞在裏頭。
有著那樣的事情的摻和,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的所想就顯得很是缺乏考慮。
首先的一個事情就是,驍勇他們就算過來了,得知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對他們的憎恨的緣由,還有可能將它當成同伴看待嗎?
不可能的!
都不能那般的看待了,自然而然的就有驍勇他們即便給予幫助也不可能是鼎力的幫助,隻能是那種皮麵上的幫助。
就是意思意思的小小幫助。
甚至於,像秋水靈眸這種記仇的,非但不會給予幫助,反是給予傷害什麽的。
且驍勇他們是把那位大修士當成敵人的,他們要是過來了,那位大修士就死定了。
那位大修士都死定了,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在亂流至尊背後的那位存在的那裏可就沒有什麽優勢的,畢竟亂流至尊要的就是那位大修士。
再有就是,驍勇他們現在想要過來也是不容易啊!
秋水天心的似若頓悟的情況還在繼續,偏生這又是不能打斷中斷的,驍勇怎麽可能舍了她離開?
秋水靈眸那邊倒是可以做那打斷,但是打斷了又能如何?還是那句話,逆道之果隻有一顆。
好在驍勇也不是打算袖手旁觀,驍勇有進行意誌降臨的計劃的施展。
想要意誌降臨,最好的就是有個驍勇的雕像在紅衣男子演化出來的天地之中。
雕像什麽的是具有的,是早就放在了那邊的,驍勇的意誌的降臨就有一個寄存的身軀。
隻是意誌的降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或者說,想要降臨的意誌能夠與天道一係背後的那位以及亂流空間背後的那位相抗衡,就得做些準備才行。
比如說將逆道之果的威力也做個投影的投影一些過去。
驍勇之所以沒有第一時間的將意誌降臨過去,就是在準備這件事情上頭做了些時間的耗費。
好在這個耗費的時間不算長。
“就是真的要過去?”法寶章是不建議驍勇趕過去的,是因為法寶章得了驍勇的告知,即對那邊來的情緒的告知,猜測出那邊的天道什麽的,已然對驍勇有了一些不好的想法,比如說幫著亂流空間背後的那位存在或者幫助天道一係背後的那位對付驍勇什麽的。
這種可能性是存有的。
因為那個勞什子的天道都起了憎恨了!
憎恨之下,恩將仇報太過正常。
“還有,這也有可能是一個局。”
也就是一個陷阱。
勞什子的憎恨,勞什子的幸災樂禍,都是為了將驍勇吸引過去的誘餌,然後那邊已然編製了足夠傷害到驍勇的陷阱。
“放心好了,我的準備也算妥當,而且即便是陷阱,我也就是失去一點意誌,又不會傷及根本。”
這裏的意誌更像是分魂一類的存在,即便遭了傷及,的確對本體的根基造不成多大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