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七百六十五章 兩種劍域
想要和驍勇他們握手言和,可以是可以,那四個天地之間的絕對主宰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想辦法的抹除自身被亂流至尊布下的禁製暗手之類。
可是這個事情哪裏是那樣容易的?
一眾的天地之間的絕對主宰,他們的本該化身天道的畫演天地的轉變成為化身天地之間的絕對主宰,本身就是亂流至尊背後的那位存在的手段。
亂流至尊背後的那位存在又是掌控亂流空間的那位,因為這樣的關係,那位存在在當初就有的是機會對天地之間的絕對主宰暗中留下禁製和暗手。
何況正如他們所言,他們當初在化身主宰的過程之中是有一段是時間的失去知覺的,那種似若昏迷的狀態,是能夠那位存在下手的機會的。
甚至他們當真是被改造了也說不一定。
畢竟他們的確好幾萬年且還是百十號人的,都沒有發現自身存有什麽問題。
連發現都沒有,他們想要應對來自是為那位存在的分身的亂流至尊的掌控就是不可能的。
都是不可能了,他們四個天地之間的絕對主宰隻有淪為亂流至尊手中之槍的下場。
他們四個就是以比死還難看的麵容麵對驍勇他們,是說著求饒的話語,卻朝著驍勇他們發動進攻。
“他們也挺慘的。”
何止是慘?簡直是慘不忍睹!
但是再慘又如何?一眾的主宰,有一個算一個,沒有哪怕一個是渾身毫無罪責在身的。
要知道,身為主宰的他們,因為他們的不把修士當成同類看待,就有著數之不清的修士慘死在他們的手中。
還有天道,高層次的天道也是不堪其擾,不知道有多少天道在他們的手上吃過虧。
不過這些與秋水天心無關
秋水天心的淡漠一切真不是說著玩的,天道如何如何,修士又如何如何,秋水天心一概不管。
秋水天心隻在意秋水靈眸這個妹妹,因為這份在意,秋水天心就不允許那四個的勞什子的主宰擾亂了秋水靈眸的對天地的模擬。
秋水天心劍陣就出了,是以毫無屬性的長劍以及被抹除了屬性的長劍構成的生死兩界大陣。
所謂的“生死兩界大陣”,意思就是秋水天心的劍陣之中有著生和死這麽兩個劍域世界。
也就是“生之劍域”和“死之劍域”這麽兩個劍域世界,構成了整個劍陣。
勞什子的天地之間的絕對主宰,即被挪移到這個世界的主宰隻有四個,四個剛好可以分成對等的兩兩成對。
於是……有兩個主宰被秋水天心丟進了生之劍域,有兩個主宰被秋水天心丟進了死之劍域。
這樣的分法,好處是當即就有體現的,是兩個劍域的平衡的達成。
終究秋水天心用來布置劍域的長劍與神劍不夠統一,這就使得這本身就是借助了那個女子的天地的模擬而創出的生死兩界大陣顯得有些不穩妥穩定。
而今平衡達成了,相應的,想要破掉這個劍陣,難度就非常的大了。
然後被丟進了生死兩界大陣的四個天地之間的絕對主宰,他們的感覺一點也不好。
怎麽說呢?就仿佛他們被做了某種隔絕,是與自己掌控的天地之間的隔絕。
那種感覺,那個女子曾經就有感受過的,就是她被一眾同伴切斷與自己的天地的聯係的那種感覺。
自然了,生死兩界大陣帶來的隔絕不是絕對的,也就是和那個女子所處的情況相差不多,也就是他們可以借用自己所掌控的天地的力量,可是那種借用非常費力不說,還在力量的消耗上非常的誇張。
做個比較的話,一份力量被他們借用下來,最終能夠到達他們手上的能有一份的一成就很是不錯了。
“這個劍陣憑空的奪走了我們一成的力量!”
實際上,在劍陣之外,他們借下一份的力量,能夠到手的得有兩成,若是他們適應了這邊的壓製,達到三成左右也是可能的。
然而秋水天心用著劍陣阻斷了他們的可能。
“現在怎麽辦?”
四個天地之間的絕對主宰被分成了兩對,一對就是兩個,自然就是兩個兩個之間的相互商討解決的辦法。
“其實我是在想,她的劍陣能夠阻斷我們對這個世界的適應,還能奪走我們一成的力量,我們身上被下的暗手,會不會也被阻斷一些?”
能想到這麽一個情況的,可不是單獨的一個主宰,兩對主宰都有發現。
“然後呢?然後我們希望秋水天心給我們找出身上被下的暗手的機會?”
秋水天心是什麽人?是淡漠一切的人。
和這樣的人講條件,人家聽都不會聽。
“我倒是覺得,或許我們可以想辦法的聯係驍勇,或者聯係秋水靈眸都可以。”
秋水靈眸也好,驍勇也罷,都不是那種淡漠一切的人,也就是有可能被說服的人。
既然有可能被說服,如若能夠聯係到他們,借他們的力量讓秋水天心停手,這四個天地之間的絕對主宰還是有機會翻身的。
然而秋水天心怎麽可能給他們聯係驍勇他們的機會?
真當劍陣不是陣法?都是陣法了,他們是聯係不到外界的。
秋水天心的攻擊就直接的朝著那兩對的主宰襲去。
還是劍,卻非真正的長劍或者神劍,是陣法凝成的陣法之劍。
劍分為兩種,確切的說是生之劍域和死之劍域各有一種陣法之劍。
生之劍域的陣法之劍是紫色的長劍,是外顯溫暖,看似給人以生機無限之感的生機之劍。
死之劍域的陣法之劍也是紫色的長劍,但卻是冰寒徹骨,死氣縈繞的死亡之劍。
處在死之劍域的那對主宰,第一時間的就做躲閃,當然了,在躲閃的時候,他們也嚐試著的轟擊死亡之劍,他們這是想要確認確認死亡之劍的威力和屬性,還有可否毀滅,且毀滅了會帶來什麽樣的影響等等等等。
位於生之劍域的那對主宰,他們也有躲閃,也有相似的動作,就是他們似乎要愜意隨意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