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六百四十四章 都有死過
拆解是自然可以做那拆解的,但是得法寶章靠得近才行。
法寶章被一股無形的力量阻撓,根本靠不進那副屍骨。
不僅是法寶章,就是秋水靈眸,哪怕是驍勇,也無法做那靠近。
“你呢?”秋水靈眸冷冷的看向木生霄,冷冷的道:“你怎麽不來試試?”
木生霄……試了也是無用。
話說,木生霄背後的那個天道呢?
那個天道倒是可做靠近,可它寄存在木生霄體內的意識意誌是斷然不敢靠近的。
那個天道的話有真有假,那個勞什子的殘存意誌是假的,但是當初的他阻止了某個修士的畫演天地是真的,而它想要留住那個修士也是真的。
而那個修士,真還就是這副屍骨的主人,也就是當初死在了秋水天心的手上的那個敵人。
那個天道是自然不知道當初出手的人是秋水天心,那個天道也沒有認出秋水天心身上的劍意。
難道這裏邊還有故事?
也不能說是故事,是秋水天心的那個敵人,的確因為跌落層次的關係,出現了記憶的混亂,也出現了所修之道的改變。
也是因此,其人才會做那畫演天地的事情。
好在那次畫演天地遭了那個天道的阻止,以失敗告終。
但那份告終,卻有引得那個敵人的部分記憶的覺醒,隨後就有那個敵人的離開那個天道掌控的世界,去到別的世界。
其人的劍意,就是那個敵人在離開那個天道掌控的世界過後,無意之間,或者依著本能重撿起來的。
也就是,那個敵人的的確確在高層次的時候的的確確就是修的劍道。
換言之,那個敵人的劍道的重拾,那個天道是不知道的。
然而不知道這個事情,卻能感覺出驍勇他們很有可能與那個敵人有關係,那個天道以為是同為謫仙的關係,因此就有在時間上做了篡改,這也就是導致秋水天心有了錯誤的判斷的根源。
而後這和那個天道不敢將意識意誌靠近那副屍骨有何關係?
關係大了!那個天道感受得清楚,如若真的做了靠近,它的意識意誌會被那副屍骨吞噬,且借著木生霄這個橋梁,那副屍骨還能吞噬那個天道本體那邊的意識和意誌。
這就很可怕了!
話說,那個天道難道不希望那副屍骨活過來?
有幾分的希望,但那個天道更想要的是自己的活過來,像這個世界那樣活過來。
再說這個世界,這個世界現在是處於恐慌之中。
怎麽說呢?隨著那副屍骨的複活,這個世界赫然發現自身的力量有被屍骨抽走。
就仿佛……那副屍骨是在消耗這個世界的力量來做那份複活。
卻說,就一副屍骨而已,即便是那樣的消耗,也消耗不了多大的力量。
話不能這麽說,那副屍骨是謫仙啊!還是驍勇他們原先的敵人,這等謫仙如若想要真正的複活,且還有複活過後的實力的恢複,怕是需要這個世界三兩成的力量,甚至更多的力量的消耗,才能夠如願以償的達到目的。
這樣的事情,這個世界怎麽可能同意?
而不願同意的,這個世界就真的希望驍勇他們趕緊的出手弄碎那副屍骨。
這個世界就不能直接的出手?
能倒是能,可它更怕用於出手的力量被那副屍骨吞噬掉了。
這個世界就趕緊的請求驍勇他們出手,驍勇跟他們都靠不近,如何能夠出手?
“而且這股力量,似乎不是劍道方麵的力量……”
劍道方麵的力量,木生霄自己都能感知出來,當然了,隻是感知一個大概,不能感知全貌,說到底,他的見到修為的低,注定了他的見識的不高。
“的確,這不是劍道方麵的力量,這是法術的力量。”秋水天心這位劍道大家神色帶有些莫名,情緒上也不怎麽好。
秋水靈眸最為機智,驚愕的道:“姐姐,不會吧!”
秋水天心點了點頭,說道:“真是如此。”
怎麽一個如此法?無非就是秋水天心得了人家的劍意,人家得了秋水天心的法術。
這個樣子的一個互換,使得秋水天心成為唯一一個可以靠近那副屍骨的人。
秋水天心也就沒有猶豫,終究情況是朝著不好的方麵發展,就和驍勇做了一個對視,轉頭走向那副屍骨。
或許是感知到了敵人的到來,或許是屍骨的主人本身的設定,隨著秋水天心的靠近,那副屍骨也在飛速的變化,是朝著血肉之軀變化。
“不對!不止是血肉之軀!連衣服都有凝聚!”
反正就是一片霧氣稍作籠罩,其後就有一個衣裙翩翩的女子站在了那裏。
是之前的異象之中的那個女子,稍有不同的是,其人的手上沒有長劍。
這麽一個女子完完全全的複活過後,思緒似乎還有些僵硬滯澀,眼神之中充滿了茫然,神情則顯得無比的木訥,除此之外,倒是那份針對秋水天心的敵意,仿若出自本能,一直都存有。
秋水天心是有記憶的失去的,即便與曾經的敵人有了麵對麵,也記不清當初為何為敵,或者說是為何確定其人就是敵人。
秋水天心就有說道:“你可記得過去的事?”
那個女子記得到時記得一些,是被秋水天心的聲音刺激來記起的。
“是你!你是殺我的人!”
那個女子的臉上多了丁點的變化,眼神也有些許的情緒的添加,添加上去的變化過來的,都是名為仇恨的東西。
那個女子懷揣著仇恨,隨後還說道:“怎麽,又來殺我了?”
那個女人是敵人,既然是敵人,秋水天心是不介意殺其人第二次的,可就是,秋水天心更想記起一些事情。
秋水天心就真誠的問道:“你能說說我們是怎麽結仇的嗎?”
這麽一個問題,問得那個女人靜默了好久,是盯著秋水天心看了好久。
“你也死了?”那個女人靜默過後,木訥的表情上多了三分冷笑的說道:“我還以為你死不了呢,沒想到你還是死了,死得好!你死得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