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六百三十章 畫風可改
話說,一個完整的世界應該是什麽樣的?
按照凡世間的傳說來做描述的話,一個完整的世界就是上有仙界下有鬼界、劇中就是人界。
但是修真世界的定義之中的完整世界,實際上不是那樣的限定的。
所謂的完整的世界,對修士來說,就是無論其人處在什麽狀態,都能找到相應的狀態能夠安穩過活的地方。
比如說最初的凡人生活的地方,比如說其後的修士之身奮鬥的地方,再比如事後的神魂修煉的地方等等等等。
好吧,還是很像人仙鬼三界的說法。
那麽一個活過來了的世界呢?
這個……驍勇他們真不知道該怎麽來做形容。
著實是這個世界與他們以前所待的世界,甚至所見識過的世界都有著完全迥異的風格。
“有點像……小孩子的圖畫。”
小孩子的圖畫是什麽樣?看山不像山,看樹不像樹,看人不像人,總而言之,畫風粗劣笨拙,身處其中非常非常的不自然。
“甚至這和林墨之前所見的情況也很不一樣。”
林墨之前的所見,也就迥異,但到底還能見人不是?現在這種,見人也是可以見人的,可就是……當稚童小孩的畫可以,變成真正的世界的構成,那就太過可怕了!
“這樣的地方,就是敵人的攻擊,我們也認不出來!”木生霄就很慌,因這慌,他堅定的站到了驍勇他們的所站位置的中間部位。
也就是擺出驍勇他們保護他的樣子。
木生霄看不出來來自敵人的攻擊,驍勇他們是能看出來的,或者說是感知出來。
攻擊,還是來自敵人的攻擊,哪怕沒有殺意,那也是攻擊不是?既然是攻擊,就能帶來傷害,單憑此點,驍勇他們就能憑感覺的進行規避。
話說,他們才來就有攻擊的臨身嗎?
真還就有。
是來自不知道是不是生靈的攻擊,或者說是來自和這個世界的修士的攻擊?
反正就是奇奇怪怪的玩意,不知道是人是鬼。
他們轟隆轟隆的給了驍勇好多的攻擊,圍攻式的攻擊。
理由?如此畫風迥異的幾個“怪物”,見到了不攻擊,難道等著“怪物”的大搞殺戮嗎?
“怪物?”秋水天心聽不懂那些真正像怪物,或者都不知道是什麽玩意的存在的話語,卻能做個推算的推算出來。
“這麽說,不是這個世界的攻擊了?”木生霄狠狠的鬆了一口氣。
在還沒有來的時候,木生霄是高傲的不成樣子,畢竟堂堂天道低聲下氣的找他做事,不就變相的證明他很強大很無敵嗎?
因那樣的關係,木生霄是無所畏懼的。
結果……結果木生霄就被秋水天心幾招震懾得膽子都顫了。
但是來到了亂流空間,隨著幾顆種子加法術的,成功的開通一條通路,木生霄的自信又回歸了。
然後,就又被秋水靈眸打擊得毫無脾氣。
然後木生霄還能保持那份強大之心?
不能了!因而他才放下了身段。
但是放下了身段不代表就不會有危險,不會有性命之憂了啊!畢竟能輕鬆收拾她的秋水靈眸才一靠近這個世界就眼睛發脹發酸,很是說明了這個世界的恐怖和可怕,故而這個世界沒有直接的出手,證明還是可以與之進行交流的,也就是木生霄也是有可能活著出去的。
莫非是這個世界沒有發現驍勇他們的進入其中?
那倒不是。
事實就是,驍勇他們進入這個世界的第一時間,這個世界就察覺,也透過有著林墨氣息的秋水靈眸確定了驍勇他們這一行人是何等麻煩的角色。
這個世界之所以沒有直接的出手,真就是在思忖解決辦法。
殺死驍勇他們?這個世界不認為驍勇他們是那麽好殺的,何況驍勇他們是要回家的消息,這個世界也有收到,那麽要是它把驍勇他們殺死在了這裏,驍勇他們的親友一個找來,好家夥,這個世界是下場淒慘。
但就不管不顧,顯然也是不可能的。
這個世界就在旁觀,旁觀這個世界的修士與驍勇他們的交手表現來的實力的差距。
實力察覺有點大,很有小孩子對上大人的意思。
這讓這個世界絕了利用這個世界修士對付驍勇他們的想法。
而後這個世界就直接的出手了?
出手是有出手,是轉變畫風的,把驍勇他們見著奇奇怪怪的景色景物還有不知道是什麽玩意的修士變成了他們熟知的模樣。
“就是……這不是真正的畫風的改變,這是一種幻術,很強大的幻術。”秋水靈眸的眼睛是睜開了的,是那份的酸脹之感消失了?
是減輕了些,沒有真正的消散。
這個世界可是知曉林墨的眼睛的厲害的,一個比林墨還要強大的秋水靈眸,要是不對她的眼睛做些限製,有可能就被對方看清楚了這個世界的本質真相。
到時候,驍勇他們順著秋水靈眸的指點進行攻擊的,是有可能給這個世界帶來重創的。
就是這個世界不想直接的開罪秋水靈眸,這才有了勞什子的減輕一定程度的針對。
“幻術?”木生霄臉色大變,也很是緊張、
木生霄可沒有看出分毫幻術的跡象,也就是說,在這樣的幻術之下,木生霄被人欺近了都不知道。
而他又沒有驍勇他們的感知攻擊的本事,說不定被攻擊及身了,才後知後覺的知道該躲。
與木生霄的如臨大敵相反,畫風的轉變,即便是幻術帶來的,也能引得驍勇的稍稍感覺舒暢一些。
有了那份感覺上的舒暢,驍勇就能平心靜氣的找這個世界交流了。
但在這個世界找他交流之前,這個世界的修士先找上了他。
在幻術加持之下,這個世界的修士都是些俊男美女,就是風格太相近了一些,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幾胞胎呢!
其中有個氣息上最為沉穩,氣勢上也最為強大的一個,平靜的走近,平靜的道:“外來人,你們來我們這邊做什麽?可否做個告知?”